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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绝不放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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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什麽问题?快说,我事忙还没忙完。」温凉态度淡淡的,语气也淡淡的,温常年明白温凉并不是不耐烦,而是真的有事要办,可是要他怎麽说呢?
  何况旁边还有舍监和训导主任。
  温凉不是个贴心的人,却是个敏锐的人,他看了左右两人,问温常年可以走动吗?温常年一点头,温凉一双脚已经踏出门槛。
  「可以说了?」
  「我好像有月经,而且胸部会胀痛。」在温凉身边的那几年,温常年对於男女生理结构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
  「那跟你躺在床上不动有什麽关系?」
  「舅舅,我是男的为什麽会有月经?为什麽会长胸部?」温常年语气有点哽咽,眼眶也泛著水雾,少了可以生子的睾丸,多了一个女性器官已经够怪了,现在又有月经,又有胸部,他到底要变成什麽样的怪物?
  他到底是男?
  还是女?
作家的话:
六十六,会不会显示出来呢?
鲜网到底可以撑到什麽时候呢?

  ☆、六十七

  「可能是因为你是温荷生的。」说完,温凉突然正色看著温常年的眼睛,「有月经,长胸部跟你是男是女有什麽关系?」
  「只有女生会有月经和胸部。」
  「喔~所以你现在准备当女人了?」
  「当然不是,我是男的。」
  「那,我不懂你有什麽问题?」
  「可是,我,我有月经和胸部。」
  「有月经,就买卫生棉,有胸部就缠起来,虽然麻烦,但,不论如何你是男的,不是吗?」
  温常年看著站在树影婆娑里的温凉,温凉那种理解当然的表情和态度直接抚慰了他的不安,阳光透过茂盛的枝叶,形成一道道光束,光束随著微风吹动枝叶而摇曵,在温凉的脸部轮廓上移动,温常年突然觉得温凉真是美,可这个同时,又因为这张跟温荷一模一样的脸让他想起温荷。
  「舅,你以前为什麽都不来看我们?」
  听到温常年的话,温凉明显有惊愕的表情,随之眉间起了一层层的摺子,接著他垂著眼好一会,久到温常年都要放弃从温凉那里得到答案时,温凉却开口了。
  「温荷,嗯,你妈妈,她不喜欢我,她不喜欢看到我,她不让我叫她姐姐。」温凉闭起眼睛,温常年在他脸上看见不同於平时那种淡然的神情,但,一瞬即逝。
  温凉睁开眼睛,掀起了上衣,左边的乳投似乎有点不对劲,使得温常年不得不眯起眼睛想看个仔细,啊,乳投被削了一半。
  在温常年还沈浸在惊讶里时,温凉又开口了。
  「我们十一岁时温荷削的,因为我缠的她烦,她走到厨房,拿著菜刀对我说,如果再跟著她就拿刀割我,我还是靠近她,结果她挥了一下,在我胸前划了一线,削掉我一半的乳投,後来,温荷就被送到乡下跟外婆住,外婆死了以後,温荷就没再跟我们联络过。」
  温凉放下衣服,看向温常年,「很小的时候,我们很好,但再长大一点就不好,我们的父母不让温荷出门,不喜欢有人接触温荷,包括我,包括他们自己。」温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我一直觉得悲伤,因为我能感受温荷的心情,我想要做些什麽让她快乐,但,最後发现,只有我离她远远的时候,她还能有一些快乐。」
  温凉说完後似乎陷入往日的回忆里,温常年没有打扰他,温常年想,温荷和温凉两个人,到底谁比谁难过?
  温常年觉得自己想不出答案。
  至於过去的事,了解到这里也已经足够,他并不想知道他的祖父母是否仍在世上?也不想去探究他们为什麽要这样做?温荷已经死了,再说什麽都是多的。
  温凉离开前照例把口袋里的钱都掏给了温常年,温常年看著温凉离开的背影,接著看著那又重又鼓,因重变形的裤子口袋摇头失笑,这换做其它任何一个人一定会被带坏吧!居然给一次掏了近六七万给一个不到十八岁的少年,都不怕他拿著钱去做怪,该说温凉对他太有信心了?还是温凉太无感了?
  温常年非常确定,答案应该是後面那一个。
  温凉似乎是对谁都无感啊,温常年实在很难想像小时候缠著温荷的温凉什麽样子。
  然後,温常年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来经,裤底总是维持的少少的红丝,所以他只要多穿一件内裤就可以解决,不过,他的胸部倒像吹气似的鼓起来,於是他变的更孤僻了,因为他不能任何人有太亲近的感情,他没办法像其他同学疯起来脱了裤子比长度,他不能像其他同学赶时间就一起冲澡,甚至裸奔什麽的。
  看多了温凉的表情,温常年要学起淡然有礼而疏离的态度也不是太难,特别是隔了三年以後,温常年裤底不再出现小血丝,却迎来了秦予口中的发情期。有了发情期的温常年,就更小心了,他小心的与每个人保持距离,控制自己的情绪,控制自己的表现,成绩平平,表现平平,不特别好,也不是最差,他只想隐在人群里,不希望任何人注意到他,在意他,免得有人发现他每个月总要请几天假,免得有人发现他的秘密。
  如果没有遇到李惜观,温常年这辈子也许就这麽一个人守著秘密直到老死,可他遇上了李惜观,那个人强硬的进入了他的身体,他的世界,甚至在他的肚子里留下孩子。
  温常年摸了摸肚子,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有点肉,看不太出来,但摸的出来,若不是秦予的提醒,他还以为是这些日子睡多给胖出来的,不,也不完完全全是这样,温常年其实心底也有过怀疑,只是机率太小,只是害怕如果怀疑成真要失去的东西太重,可能让他无法承受,所以他潜意识里的否决了那些事能性,假装自己不曾怀疑。
  时间还早,温常年没有按照票上座位码坐,而是挑了倒数第二排的位子入座,以前总以为外国人规矩,什麽都按著规则来,非常有次序,直到人真正生活在国外才明白那些观念都是错误的,被电视电影给蒙了,不论白人黑人一样会逃票,一样偷东西,一样会插队,一样大欺小,一样贪便宜,所以,他倒不怕有人拿著票叫他起来,大部份的人都喜欢坐前段,今天又不是假日,坐车的人不会多,他可以安心,安静的坐在这里舔舐他的伤心。
作家的话:

  ☆、六十八

  过了几分钟,又有三四个年轻人上车,接著司机来了,到目前为止全车加上司机也才八个人,司机已经关上车门,拿出表格要做最後确认乘客数,温常年安心的收回目光,把外套脱下来盖在身上,压低了刚买来的帽子,闭上眼睛。
  温常年闭上眼睛不到二十秒,就听到有人敲击车身的声音,接著一阵喧哗,温常年心想,应该是有人临时赶著上车,并不做多想,仍闭著眼睛,一下喧闹声就停了,车子接著也跑动了,温常年的意识随著车子晃动渐飘渐远。
  「年年,喜欢这样吗?」
  眼前的人是李惜观,温常年觉得有点茫然,李惜观怎麽会在这里呢?往左右一看,温常年更惊讶了,他怎麽会在这里?
  「啊¨¨。」
  「年年,很喜欢吧?年年,叫的好大声,虽然这里是总统套房,可是年年叫那麽大声,连回声都有了,说不过走廊隔避都听得到喔。」
  听到李惜观的淫语调戏,温常年死命的咬紧牙根,不想再从自己嘴里泄出一丝声音,可是,不到一分钟又破功了。怎麽会有那麽会折腾人的人呢?温常年怎麽也想不透。
  细微的振动在体内四处点火,温常年用力绞紧了肠道,想要阻止在体内乱窜的跳蛋,但金属材质的跳蛋在体温的作用下已经微微发烫,紧缩著体内反而让温常年感觉更明显,一个烫又持续振动的东西以每秒数几十下的规律挑动著他的神经,坚持不了十秒温常年只能放弃,要绞紧肠道,又同时要抵抗跳蛋带来快感实在太难,他的头发已经汗湿的贴在额上,身体各部肌肉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酸软,温常年有点自暴自弃的摊著,心想抵抗不了,我就承受,早点折腾完早点解脱。
  「嗯…嗯嗯…。」
  这样还是不行,体内的跳蛋虽然持续的振动著,但不够快,不够剌激,让他一直在面临高峰边缘徘徊,却一直无法让他一举登上去,腹下三寸那根可怜的东西已经涨的生疼,双手被绑在头顶上方的温常年,无论怎麽挣扎也挣不开,只能被情欲推涌,下意识的挺动腰部想寻求一点缓解,虽然事实上一点用都没有。
  「小年,快到了吗?」
  惊吓的睁开眼睛,居然看到秦予,如果说初见李惜观时还有脑子去想自己为什麽会跟李惜观在一起?为什麽会回到那个总统套房里,那现在的温常年真的是体会到什麽叫做″脑子里一片空白″,此时,他连那根涨的生疼的东西,和肠道里作乱的跳蛋都已经忘记。
  「小年,这里不难过吗?」
  「啊…。」
  温常年放声尖叫,当秦予的舌头轻轻刷过那已经冒出液体的小孔,所有的感觉就在那一刻回笼,温常年想要伸手阻止秦予,可是当他的手握住秦予的肩膀,却是忍不住把人往下体压。
  「哥,哥,哥,求求你,哥,让我。」
  「年年,不公平喔。」
  正当温常年要为秦予的顺从松一口气时,李惜观的声音却从右耳後传出,温常年不敢置信的看著李惜观。
  「年年,眼睛瞪那麽大做什麽?是不是见到我太高兴了?」
  更不可置信的是,自己现在正仰躺在李惜观的身上,而李惜观正握著他的两个膝弯掰开他的双腿,温常年看著似无所觉,仍把他的下体常冰淇淋舔的秦予,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就算是做梦,也不能做那麽疯狂的梦呀!
  「啊…呜。」
  李惜观突然就窜进了体内,让温常年忍不住大叫,可随即就有人以吻封住他的嘴,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李惜观在背後挺动,时快时慢的菗揷著温常年的後穴,秦予伏在自己下半身律动著头部,手指还在那个多出来的女性器官里插动,想到自己正被最爱的两个人同时侵入著,温常年整个人禁不住的热了起来,李惜观和秦予虽都动的很慢,但快感已经累积到一个极限,温常年忍不住腰一挺,大声叫了起来。
  不,被吻住的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六十九

  秦予无言看著一手的黏液,心情有点复杂,想他千万万赶,终於赶上了温常年坐的这台灰狗巴士,其间甚至不惜用头撞巴士门逼司机开门,结果一上车并没有见到温常年惊喜的面孔,反而迎来一堆嫌恶的眼神和咒骂,秦予几乎都要以为是李惜观那衰人在整他。
  车都开了,司机又那麽高大,想叫司机停车,他恐怕也打不过人家,抱著这种想法,秦予默默的走到最後一排,想等到下个停靠站再下车想办法,结果,正要落坐的时候,斜前方那个盖著脸睡觉的男子吟了一声,这一声呻吟听在别人耳里或许普通不过,就是一般人偶尔睡不好,或梦魇了就会那样由喉咙轻发出一声「嗯…」,但那一声「嗯…」传到秦予耳里却是任何天籁都比不上,他觉得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连全身的汗毛都直直立。
  带著惊喜又有些生气的心情,秦予把温常年的背包放到了对面的座位,自己坐入了靠走道的位子,准备等下堵个温常年毫无退路,结果,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过去了,温常年依然睡的很沈,这时秦予心里惊喜的成份已经占数不多,更多的生气,还有不被信任和依赖的挫败感。
  「我就那麽不可信任?离开我就让你那麽安心?连哥坐在你身边那麽久也没发现?」秦予在温常年耳边细语,一边把手伸向温常年大衣下的裤子。
  运作了一下,秦予很满意看著小小年热情的回应他的手,但另一方面他又有点怀疑,怎麽弄成这样温常年还不醒,虽然说最近温常年非常嗜睡,但是这样也太危险了,今天如果不是他赶到,而换了一个登徒子可怎麽办?
  心底还短滴咕著以後一定要好好看著温常年不能让别人占便宜之类的话,不想,温常年居然大声呻吟起来,於是秦予只好吻住他,并加紧手部运动,感觉到温常年腰一挺,身子颤了颤,心想这下人应该要醒了,起头温常年突然消失的惊慌,确定温常年离开的失落和翻腾,四处打听的焦急,怕从此失去温常年的害怕,一瞬全涌上来都想等著温常年给个说法,结果,温常年居然又睡过去了,只留著一手黏糊给他。
  秦予偏了偏嘴,乾脆把那一手黏呼呼的东西抹到温常年脸上,等著看他嫌恶的表情,这抹了两三下才发现,手下的皮肤怎麽烫的吓人,这人分明是昏了过去,而不是睡著了。
  狠狠拍了後脑一下,秦予不敢相信自己的粗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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