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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绝不放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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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李漱石对著电话又哭又骂,温常年摇头想,这二百五是在秀他有多受到重视吗?
  李惜观,你到底是怎麽想到?
  把我养在这里做什麽呢?
  你知道吗?我们的事已经传开了,现在我在公司里就是个靠屁股拚业绩的人物,大家都说我比女人还厉害,男人也能卖,你知道吗?
  温常年闭上眼睛把头靠上沙发,眼泪沿著轮廓而下滴落沙发。
  「管别人说什麽?小年。」如果秦予在应该会这样说吧!
  李惜观你又会说什麽呢?
  温常年一点底都没有,他跟李惜观所有的相处都在床上,离开了床,似乎什麽也不剩。
  「李漱石说你没打给温常年?」
  「我怎麽打?」李惜观丢下手上的文件,揉揉发胀的太阳穴,「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著我吗?」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再这样下去你势必会失去台中那位,我以为你在乎他,Alex。」
  「我是在乎他,可是我也在乎我妈,难道要让我妈失去一切吗?」
  「你只是打个电话给那位温先生,又怎麽可能让伯母失去一切?」
  「因为打了电话我就有把柄落在大妈他们那边,我就很有可能失去继承权,而对我妈来说继承权就是她的一切。」
  「所以,你真的要跟谢小姐结婚吗?即使你不爱对方?还有温先生你准备怎麽办?」张云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好友,他一向认为李惜观有自己的分寸,有些作为只是权宜之计,可是,现在他似乎不能确定。
  「我结婚归我结婚,温常年还是温常年,我结婚不关我和他的事,张云白,我妈只剩我这个儿子有机会去争取继承权,所以我不能失去继承权。」李惜观站起来与张云白对视,「再说,如果不是我在家族里讲的上话,秦天固然有才,但酒店扩展的那麽顺利难道不是因为我的人脉?你虽然厉害,但你能顺利买下公司难道不是因为我的帮忙?我们都已经习惯站在顶端顺利的说话生活,没有办法回去委曲求全的过日子,温常年,他也会懂的。」
  「不,Alex,我可以不在顶端生活,在任何地方我都可以尽我所能为李漱石撑起一片天地,纵使这片天地再小,那也是我们的天地,没有欺骗,没有谎言,只有我和李漱石在一起,不会隔著别人。」
  「是吗?」李惜观笑了,他没想到平时最不道人是非的张云白,今天却端起架子来训他,「那我们就来说说你的李漱石好了,你说,如果李漱石没有遇见你今天还会只是个只能跟在你身边的小罗喽吗?从小开始你就断绝了他一切的可能性不是吗?当他功课太好,你就诱他去玩电动,当他功课不行,你就帮他补习,当他运动有点成绩,你就退出田径队,当他画出点成绩,你就说你迷上围棋,是你让他永远不好不坏,永远不出色,不显眼,不会有人跟你抢,不会有机会走出你的掌握不是吗?你跟我比起来也没有多清高,还有一点张云白,至少温常年现在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选的,而李漱石呢?如果他知道你做的这些事,他还会把你当神拜吗?」
  「Alex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言,那我无话可说,就这样,明天我会把你要的东西给你,晚安。」
  张云白关上门後,李惜观拿起电话愣了一会,又挂上,他走到落地窗前,俯视著底下灯火明灭。
作家的话:
肉篇的肉太少了,有点名不符实
夜凉尽量在转了,大家耐著点喔

  ☆、四十五

  又到了温常年的月潮期,这天下午温常年替自己请了四天假。
  也许是天冷了,也许是周围的冷言冷语,也许是李惜观连一通电话也没有,这次的月潮期似乎不像以前那麽难熬,甚至比遇见李惜观前好一点,或者是心冷了也说不定。
  头条快一个礼拜了,李家继承人与谢家唯一千金世纪婚礼即将在後天举行,越成集团将成为全球十大企业。
  真是好丰厚的嫁妆!
  真是好残忍的人!
  连个电话都不打,连个解释都没有。
  温常年笑了笑,可又是谁给李惜观这个残忍的权利呢?
  有什麽好埋怨的。
  温常年将自己脱的一乾二净,全裸的走进浴室,转开冷水,从头淋到尾。
  到底是什麽样被诅咒的身体啊?在这种情况下还那麽饥渴,电视里正报导著李惜观的婚礼要用掉多少朵海玉,多少朵百合,多少支瑞士冰酒。
  为什麽要用瑞士冰酒呢?
  李惜观,你是要我知难而退吗?
  温常年不嗜酒,却独爱瑞士冰酒的香气,某次无意提起,李惜观说为他进了十个货柜,超过一千支的冰酒,说要让他一辈子喝到老,不知道这次婚礼会用掉几支?温常年身边有十箱,已经喝掉六支,都是和李惜观一起喝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李惜观给予的东西,温常年只和李惜观一起时才会享用,也许温常年从头到尾都是清楚的,总有一天,李惜观会离开。
  温常年全身湿漉漉的出浴室,看著墙上四十二寸的电视,抚上牵著谢家千金的李惜观。
  「你要我走只要说就好了,李惜观,是你抱著我进来,要我离开至少也要说一声,李惜观。」温常年用食指描绘著李惜观的脸,李惜观的鼻子,李惜观的嘴唇,想到对方曾经如何把脸埋入自己的股间,身体从深处传来一阵躁动,温常年悲哀的笑了,转头又走向浴室。
  不知淋了多久的冷水,再出来还在报著李家与谢家的世纪婚礼,看来是做成专题在报,饭店,服务人员,菜色,新娘的礼服,头纱,鞋子,捧花,甚至是餐桌上的餐巾花样都有报导,躺在床上,看著报导,看著李惜观一次又一次的出现,然後身体又躁动了起来,温常年转身打开床头柜,拿出李惜观精心设计的按摩木奉,狠狠的插入自己的身体,痛楚让他绷紧了身体,逼出了他的眼泪,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等缓过气一点,又拿了一支插入後面那个穴口,按摩木奉嗡嗡的响,电视里记者的声音变的模糊,才说到蜜月不是吗?
  到底要去那里呢?
  温常年听不清楚,想拿遥控器转大声一点,却又办不到,仿李惜观阳巨大小的按摩木奉把温常年塞的满满的,熟悉的东西一到身体里,诚实的身体马上就给予热切的回应,虽然不愿意还是被逼进的情欲,逼出了高潮。
  到底会去那里呢?
  昏睡前温常年还在想,他祈求不是澳洲,李惜观本来说要带他去那里过冬,去看大堡礁,去看成千上万的珊瑚,去看可以躺下一个人的车渠贝,去看看秦予的自足自给计划,说来好笑,温常年听到时还有些纠结,他不知道要怎麽在李惜观面前面对那个总是要自己叫他哥的男孩,哎~想来自己还真是太认真了,人家不过是说说而已。
  三个月前李惜观还会找人来陪温常年渡过月潮期,可这三个月,除了房间吃喝接送不变,却不曾闻问,不光是温常年自己,酒店人员,公司的人,大家都感觉到了,甚至连酒店柜台看到他也不再嘘寒问暖,他已经好久没有听「温先生,您下班了,辛苦了!」
  还有公司也是,向则还是被辞退了,他们组上又拿到一次季奖金,可是大家却一点兴奋之情都没有,没有人提起下班要去庆祝,要狠狠的敲他一笔,最後是萌萌订了几桶炸鸡,几个大批萨,大家在会议室里吃吃喝喝了事。
  萌萌对著温常年说:「头,其实你爱谁都不关大夥的事,只是弄到现在这样,也太憋屈了吧!」
  那时候温常年才发现,原来在这场关系里,他不只把只自己弄的满身是伤,还拖累了这些与他一起努力的兄弟。
  例如:承月,他最得力的助手,明明企划能力很强,业务承揽的能力也很好,提报升职的事本来都过了,可是又不知所谓的被搁置,问人事部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问急了人事部居然回他:「是总部的意思,不然你去问总部好了,你总部里不是有人吗?」
  组里迷漫著低气压,大家都有气无力提不起劲,公司行政上处处受阻,连申请耗材都比别人困难,可偏偏每个月又有一两个大客户指明要温常年服务,所以他们企划E组的业绩很可观,但这也是落人话柄的原因,其实连温常年自己都觉得站不住脚,那些客户里有些他根本不曾投单过,他的功力也还不要到要人家慕名而来的地步,所以,不用别人说温常年自己也明白,那是赏赐。
  「头,别想太多,反正我们有在做事,本来有上班、有做事就有钱拿,没什麽好介意,管别人说什麽?至於升不升职其实对我没那麽重要,说实在要我离开你们我也怪舍不得。」
  承月这样安慰他,可是他不知道该怎麽安慰自己。
  服务过的客户基本上都会再回头,企划E组的实力其实是可看的,可是又因为他的关系大家除了有奖金可以拿以外什麽都没有,甚至连职等都不升,整个又否定了他们的努力,温常年看著这次的人事公告,真的好想哭,只是不知道该为自己哭,还是为了承月他们哭。
  他怎麽能把这一切弄的这样悲惨呢?
  「常年兄,有必要把自己弄的这样惨吗?」熊旦这样问他。
  温常年答不上来。
  熊旦那时问他到底要等到怎麽样才会放弃,那时温常年也说不出话,不过这时他倒是有答案了,再两天。
  温常年觉得头又昏又痛,身体又冷又麻,好在这些再不用多久就要结束了,等李惜观结婚,他就离开这里,提报承月替任的信也写好,到时候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年,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温常年又昏又热,迷蒙中一个人覆上了他的身体,进入了他。
  「李惜观!」
  「年年,我好想你,好想你,年,我想你,我好想你,年,我的年,我想你…。」
  黑暗里李惜观在温常年的上方律动,月潮期的温常年丝毫没有困难的接纳了李惜观的硕大,他很想抱抱李惜观,可惜身体重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他知道自己病了。
  「年,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年,我好想你,好想你,年,我好想你,好想你,我想你…。」
  李惜观疯狂的律动,只有快速的抽出又整根进入,没有任何的花招,啪啪啪啪,白肉相撃的声音响透了整个房间。
  温常年好想伸手摸摸李惜观却办不到,身体很热,头很昏,连看见的李惜观都蒙昧不清,有东西滴落在温常年的脸上和唇上,温常年伸出舌头舔舔,是咸的,温常年努力的挺起身体迎向李惜观。
  这样就够了。
  昏过去前,温常年心底是这样想的。
作家的话:
话说这文结局是二对一
看倌如果有人接受不了的,那就抱歉了

  ☆、四十六

  
  「谁说咸就一定是眼泪,也有可能是汗,笨,难怪你被那衰人耍的团团转。」很多年以後,当温常年可以心平气看的笑看这些事时,每次提到秦予总要这样说。
  李惜观离开後,温常年一直昏睡著,直到隔天十点才醒来,而且还是手机里设定好的闹钟硬把他吵醒的。
  醒来时,他觉得自己身上热的可以煎蛋了,真是狗血的剧情啊!依他所愿,他病了,依他所祈,李惜观来了,甚至还如所有俗烂的剧码一般,他们还打了分手炮,如果他再怀孕,那这戏码肯定可以登上攘括所有史上最俗烂剧情奖。
  温常年试著下床,然後头重脚轻的摔了,摔了以後他也没能力再爬起来,所以,他就满屋子爬的整理东西,把李惜观送他的东西全集合在他买来的那个铁箱里,从衣橱最底层找出他第一天进来时穿的那套衣服,摊在衣橱旁换衣服时,粗糙的布料擦过他的皮肤,温常年不适的皱了眉,他想起李惜观曾笑著对他说:「年,我是说真的,等你穿惯了这些有品质的衣服,你才会知道穿那些合成布料根本是在虐待自己。」
  温常年嘲笑自己那时候还对李惜观那翻话嗤之以鼻,原来无知的,可笑的,一直是自己。
  十点半了,再过半小时李惜观就要结婚,温常年加紧动作,虽然头很昏,虽然身上热的像是要烧起来,在不到二十度的温度里,汗却像忘了关水龙头似的流,身体也很重,可是温常年不能停,在李惜观结婚前离开这个房间是他给自己的承诺,是他最後的尊严。
  他不是他母亲,他绝不会跟有婚之人纠缠,他绝不会步上他母亲的後尘。
  撑在门把上,温常年回头看了这住了大半年的地方,然後,毫不犹豫的走出去,只可惜走了一步他就狠狠的摔了,还把走廊上其他客人吓了一跳,温常年硬是站了起来,半撑著墙,缓缓的走向电梯,维护著自己最後的尊严。
  好不容易,电梯到了一楼,温常年视线都是模糊的,他眯著眼努力的辨别方向,一半靠著记忆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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