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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绝不放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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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动腰部,一手撑在後方,一手撸著自己的阳巨。
  「年年。」
  「李惜观?…嗯…李…惜观…啊…啊…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盼望以久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温常年终於射出了第一次白浊,而这已经距离他进浴室一个多小时。
  「呵呵,年年很想我是吧!一看到我就射了。」李惜观把因为高潮而发软的温常年抱起来,走向床上。
  「嗯…。」被抛上床时,下身的按摩木奉向体内挤压,让仍在高潮馀韵的温常年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麽舒服啊,等下我会让你更舒服。」话说完李惜观就已经脱个精光,坐上床,架起温常年的双腿,开始抽动温常年臀瓣里那根阳巨,「这东西你自己买的?看不出来年年还是识货人,这可是德国最新出品,年,你好会享受。」
  李惜观的那两根仿加农炮百分百比例的电动阳巨,被温常年摔了,因为之前李惜观将东西黏在皮内裤上让他穿,其实穿也没有什麽,性事上早就被李惜观开发个彻底,穿那又有什麽,就依其所愿穿了,意料中看到李惜观惊喜的笑容,温常年不由的也跟著笑,然後两个人当然是嗯嗯啊啊乱恩爱一通,不过,等温常年再醒过来时真觉得自己要疯了,只是不知道是被无赖气疯,还是被搞疯。
  再醒来是因为人声鼎沸,温常年叫李惜观把电视关上,却没有得到回应,一睁眼,温常年吓呆了,原来他真在一个到处都是人的地方,那是个海边,温常年半躺在海滩休閒躺椅上,胯部盖了条海滩巾,李惜观坐在对面看著他笑,两人中间撑了把大阳伞,还有放了两杯饮料的小桌;温常年不敢置信,没想到这无赖真的疯成这样子,才要开口骂人,就看到李惜观食指往另一只手心一按,同时温常年就感到体内那两根东西疯狂的动起来,温常年咬紧下唇又躺了回去,只能双手紧紧抓出椅子边缘,克制自己呻吟出声。
  「年,别怕,这阳伞的角度撑得刚刚好,虽然你看得到人,可是外面的人绝看不到你的脸,你就放心享受,只要你一高潮我就抱你回房间。」李惜观说著说著又调高一个档次,温常年把唇都咬白,牙齿深深陷在下唇里,「其实看到也没什麽,这是俱乐部的私人海滩,什麽事都上演过,你这人家看不在眼里,所以年年你就放松一点,好好享受。」
  然後,又调一个档次。
  最後,温常年是流著泪高潮的,全身羞耻感、罪恶感和快感交杂,人都快要崩溃了,只能抽抽咽咽的哭著让李惜观抱回房。
  後来,温常年之所以会反攻,甚至故意给李惜观一点苦头吃,这件事也是原因之一。
作家的话:
谢谢MS不认真的礼物
其实之前就写了谢谢,只是它好像不见鸟

  ☆、三十七

年年亲亲
    我要去新竹一趟,这次会比较久
    可能会赶不上你月潮期,你自己注意点
    那几天别跟秦予那不知轻重的小野猴混,我可不希望你诱人的样子被别人看光了
                                        最爱你的李惜观
  这是请假後的第二天。
  可是,昨天温常年没去公司,前天晚上李惜观做的狠,昨天早上纵使他努力很久,还是没能从被窝里爬出来,温常年觉得有点害怕,他的意志力似乎越来越薄弱,以前,在认识李惜观以前,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温常年当然知道李惜观是故意的,因为李惜观本来就打算留到今天才走,如果,他昨天就去上班了,那就代表李惜观要一整天待在房里等他,温常年对李惜观说:「你可以去市区逛逛,台中虽不及台北繁荣,但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城市,自有不同风味。」
  「台北我都不想逛了,何况是台中,年,我好不容易才赶来,你怎麽舍得我独守空闺,再说,你明天一定起不来。」
  李惜观一脸贼笑,温常年就知道不好了,这无赖肯定没打算明天让他走出房门。
  「不要,李惜观,我很累,我要睡了。」
  「年年,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你怎麽可以对人家那麽冷淡?」
  「淡你的头,这四天连门房都没出去过,都快射不出来了,你还敢跟我说冷淡,你识字吧,给我去翻字典。」
  「可是我还射的出来啊,而且很想射出来,加农炮积了那麽多子弹,不用它会爆炸。」
  「炸你的头,有本事你爆炸给我看,我就服你。」
  「别这样嘛,年,炸了我们以後就不能性福了。」
  「嗯…啊…慢点。」
  虽然,已经清理过,但不到一小时前才经历一场长程性事,不论是括约肌还是直肠都还很软,李惜观没有用滑润剂就挤进去了,不过,温常年还是难免感觉到痛疼,他握著李惜观的臂,用力的推他,不,又像是用力拉他,反正他觉得世界已经狂乱到,他在做什麽自己都不清楚。
  然後,又是一场性事。
  温常年累的睡著,睡前李惜观还在用耕耘,醒来时李惜观还插在他身体里,後来一整天,连吃饭时都被李惜观插著,李惜观坐在椅子上,他坐在李惜观身上,他说要自己吃,李惜观便握著他的腰律动,夹了六次菜还没吃成一口後,温常年便放弃,让李惜观喂。
  本来咬进口的香肠又被拉出去大半,温常年翻了白眼回头瞪人。
  只见李惜观一脸贼笑,「年,你说说,你喜欢吃上面这根,还是下面那根?」
  温常年真希望自己用力一绞能绞断下面那根,可事情并非他所愿,「喔…爽,真爽,年,害羞了?爱吃香肠这个习惯很棒,没什麽好害羞的喔,年。」
  我什麽时候爱吃香肠了?
  温常年本来想要反驳,但又觉得反驳只会陷入李惜观的计算,於是又闭上嘴巴。
  好不容易吃完饭,好不容易过完一天,李惜观难得说「年,明天有事要办,今晚就不折腾你,快睡,明天你也要上班了。」
  温常年心想,「我今天就该上班,假只请到昨天,很早就说过了李惜观。」,不过,温常年也只是在心底想,只在心底想。
作家的话:

  ☆、三十八

  温常年看完字条後在餐桌上坐了好一阵子,他一直望著房门,他在等,他在想,他一边等一边想。
  今天房门会开吗?
  今天,那个人会来吗?
  愣著,愣著又看见他突然爆笑,哈哈哈,大声的笑,笑的眼泪、鼻涕乱流,温常年拿起桌上的纸巾将自己清理乾净。
  混蛋!想什麽了?
  以为人人都喜欢你这种变态样子?
  别做梦了。
  别做梦了,温常年。
  温常年在心底咒骂自己的不知足,那天秦予抱他回来时,温常年不是没有感觉到,秦予的下身硬如铁柱,热度灼人,一下一下杵著他的腰臀,他紧闭著双眼不敢睁开,他怕一睁眼,以後在梦里喊的人就不是李惜观。
  因为母亲的事,温常年最气的便是三心两意,朝秦暮楚的人,所以,他不能,也不愿让自己变成这种人。
  用叉子叉著欧姆蛋,叉了三次都掉回盘子。
  「小年,拿筷子夹啊!明明都是华人,明明不在国外,干嘛要当假外国人,看筷子夹多方便,多好用,听哥的。」应该会这样说吧!温常年想,如果秦予在一定会这样说。
  可是,现在人不在,而他温常年学李惜观一样优雅的用刀叉吃欧姆蛋,用刀叉解虾壳,吃龙虾,如果他想站在李惜观的身边,他就得学会用刀叉像用筷子一样熟稔。
  放下刀叉,温常年都吃的觉得有些撑,仍剩大半,拿了保鲜盒装著准备去公司给熊旦吃,想到熊旦今天又要脚步虚浮,温常年嘴边有点笑意,转念一想,熊旦喜欢男人,自己却从来没看出来,是天生、还是後天的?又或是像他一样,莫名其妙就交付了心?这种事没问当事人又怎麽可能有答案,只是,温常年自己就是个讨厌别人探究自己私事的人,所以他也不可能去问熊旦,这麽一来,这些疑问恐怕是无解。
  装好早餐,温常年慢慢的著装,穿鞋椅上又坐了一下,才穿鞋,转开房门走出去。
  走到酒店门口,车子已经等在那里,司机见温常年下楼就站在车门旁候著,温常年走到车前两步,门就开好了,温常年顿了一下,往车里一望,发现一个人都没有,笑著上车,恨自己仍然痴心妄想。
  手里李惜观准备的早餐还温热,只是「再多的嘘寒问暖,比不上冬天里的一杯温开水。」这句话说的真好,他多希望手里的温热是李惜观手掌的温度,上次说再几天来看他,人就消失了近一个月,这次说会比较久,比较久到底是多久?昨晚还在同一个床上,一早什麽消息都没有,忍不住拨了手机一样是关机,「李惜观对一个人好时会让人以为自己是天下最珍贵的珍宝,但这都仅限於他的事业,朋友之外,做他的情人,永远都只是他的情人,只能出现在他有心情的时候。」秦予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温常年想问,自己之於李惜观到底算什麽?
  可一想到熊旦,又显得自己不知足,即使是周一和周四的早上熊旦仍是饿著上班,这样看来,熊旦的情人似乎对他不好,只是,自己就够混乱,又那有什麽道理去管别人的事。
  既然自己还离不开李惜观,那就在他身边待著。
  车到公司前,温常年这样告诉自己。
作家的话:
那个,看倌们~记得投票

  ☆、三十九

  「熊旦学弟,还没吃早餐吧?喏。」一路迎著探究的目光走到熊旦的办公室,温常年看了那个脚步虚浮的人笑了。
  「呵呵,这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呐,天天吃那麽好,我都胖了。」正要走去拿传真的熊旦,听到声音回头对著来人笑。
  「你床边的那个人怎没帮你准备早餐?」也许是心理太乱需要个答案,找不到自己的,只好去问别人的,温常年把问题问出口时,自己也觉得自己真是乱了,居然问这样的问题。
  正常的他应该要回「那麽阁下是鸡还是犬?我洗耳恭听。」才对。
  「啊…?」听到温常年的问题,熊旦真的很惊讶,那是温常年吗?把心关起来不让别人关心自己,也不去关心别人的温常年?
  并不是说温常年不善良,其实温常年是熊旦看过最善良的人,不论是小时候在学校,或後来进了同一个公司,温常年都是个少见善良的人,甚至愿意损已之利去帮忙别人,只是,温常年的善良不带心。
  国中同班的时候,熊旦发现温常年天天吃吐司饭团,一问之下才知道他在省钱买餐送给学校附近的独居老人家,某天熊旦熬不住好奇,说要跟著去,可以帮忙摊点钱,温常年笑著说当然好,去了老人家家里,熊旦只见他问对方够不够吃?想吃什麽?却不曾见过温常年问起那老人家家里的事,熊旦问过温常年为何从不好奇,因为熊旦自己就好奇的不得了,结果温常年只有眉头略皱的说:「为什麽要问?」
  他们一起送了快一年,某一天,他们买了餐盒敲门,久久不见老人家来应门,後来出现了个大妈,大妈说老人家死了,乡公所载走了,两人走回学校一路无语,坐在廊下熊旦觉得自己难过的眼泪都要掉了,回头却见温常年拿了老人家的便当一口一口吃起来,发现熊旦看他,夹了块肉给熊旦,「你也有出钱,肉分你一半,啊…我好久没吃到肉了。」温常年这样一说,熊旦的眼泪掉下来,大喊了一句「都给你吃好了。」人就跑了。
  接下来的日子,熊旦尽可能避著温常年,连做实验也不跟他一组,总觉得温常年背判了什麽,熊旦觉得伤心难过,而温常年丝毫不受影响的态度令他更难过,然後,就连熊旦都开始怀疑自己这些举动的义意时,温常年又开始吃吐司饭团过日,他跟踪温常年,果然发现温常年又送饭给另一个老人家,熊旦跟了两三天,终忍不住拦下温常年,「你都没有想过要去找良伯的墓给他上香?」熊旦问。
  「没有,我要去送饭,你要来吗?如果不要我赶时间。」
  然後,他们开始为另一个老人家送饭。
  其实,那时熊旦心里是不认同温常年的,甚至觉得他无情又残忍,送饭给良伯都快一年,良伯死後却什麽都不想念,连上香的念头都没有,不过,回头看著三餐都吃吐司饭团却不曾抱怨的温常年,熊旦的心理又动摇起来,自己早餐、晚餐在家吃,有肉、有蛋、有鱼,有时候午餐还是忍不住想买点好吃的,可温常年从来没有过,天天餐餐都是三片吐司或一个饭团解决,剩下的钱全拿来买餐送给老人家,熊旦有馀帮忙出钱就买好一点的便当,熊旦没拿钱,也不问,就买个基本的菜色送去老人家那里。
  从来没有多问一句,没有一点不满,老人家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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