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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草上飞-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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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围了一圈的人全撤走了。
安箬思不明白了,说起来她以前可是一出现大家都会鸟兽散的,难道万俟琬坻魅力就这么大?
安箬思还在疑惑,发现万俟琬坻笑吟吟地指着她那一身和周围办公室特征完全不符合的古典长裙。
安箬思登时满面通红,完了我的形象全毁了!


第二十七章:寒冬帐内竞春风
——宫丘益: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咳咳!
宫丘益算是看出来了,万俟堡出来的都是虐待狂……不然,为什么他一觉醒来身上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他自己自己检查了一下,这个是被啃咬的痕迹,这个是吻痕,这个是捏得太重了都留印子了,天啊,看着手腕的痕迹是又被绑了?!
宫丘益表示他想静静,别问他静静是谁。
于是,尹子颜端着早饭对着蒙在被子里的某人道:“你昨晚可热情了,自己扑上来的,真的。”
“哼!”发出一声冷哼的宫丘益继续躲回被子。
尹子颜:“……”
没办法,他只能把宫丘益抱过来哄,“你昨天喝多了,听说过酒后乱性吧?”
宫丘益伶牙俐齿地反驳,“我对自己的酒量还算了解,岂会几杯就醉?酒后乱性之说更是胡扯,至少我酒后只会睡觉!”
尹子颜被他堵得没话说,看在他昨天劳累过度的份上也就让着他哄道,“好好好,就当是我诱奸你的咯。”
宫丘益:“……”不知为何更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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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宴席上的人散去了大半,新帝国的国君虽然仍是沉静,但染了微红的脸让整个人少了许多杀气,没了白日咄咄逼人的感觉。
魏荣虽为将军可在称帝前都是贴身守卫他的安全,也就沿下了这个习惯,即使大宴也是滴酒不沾。如今见他微醉,便尽职地搀扶他回主营休息,谭音过惯了刀尖上的生活,即使是这时思维仍是清醒,可自己站不稳,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的反应明显不对。
莫非有人害他?谭音一下子酒醒了一半,会是谁?他先把目光移到了最近的人身上,醉酒后最接近他的便是这个人了,莫非……?
魏荣搀着他没注意到他眼神一下子澄明起来,继续自顾自地搀他回营,谭音头一次有些慌张,思维也有些乱了,他理了理思路,不对,他的症状似乎更像是……被下了春药?
想到这谭音身上又开始冒起了寒气,魏荣马上就察觉不太对,朝他望了望又看到谭音眼睛确实是半闭着,难道有刺客?魏荣马上紧张了起来。
两个人各自肚肠,心里都是百转千回,不知不觉就回了营帐。
“魏卿。”谭音刚头刚触到玉枕就慵懒地开口,“替朕守在营外,谁也不准打扰朕休息。”
“是。”魏荣听不出他声音有什么异常,刚才的杀气让他也觉得有些蹊跷,便叩了头到他账外守着。天已是深冬,他哈气成团,却强打起精神来,挺拔地站在账外,从里向外看就像是屹立不倒的军神。
谭音莫名的心安,他的身影并不壮硕,却格外坚定,感觉看到那个身影就算天崩地裂也不会有人敢闯入一步。
药效越来越强,泛红的地方由脸颊扩散到全身,他并不纵欲,也不禁欲,只是最近忙于公事却是少碰自己的妃姬,加上春药的作用,他的渴望越来越强烈。意识也开始不清晰,隐隐约约听到了账外有争论的声音,他听得并不真切:
“陛下已经就寝,娘娘请回。”魏荣挡在萧惠妃前,声音压得很低,怕吵到谭音休息。
萧惠妃眉头一皱,斥道:“本宫来照看陛下,与你何干?!”
魏荣很是为难,只好行了个礼,劝道:“陛下有令,谁也不能打扰,请娘娘谅解。”
“连本宫你也敢拦,你是什么身份?你算御前侍卫吗?你有什么资格拦本宫?!”
萧惠妃一串抢白说的魏荣哑口无言,可又不敢放行,憋了半天只能说出一句:“臣也是奉旨办事,请娘娘莫与为难。”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魏荣尚也年幼,被师姐打也是打惯了,除了上阵杀敌受伤或者被谭音训斥,还没人敢对他动手。
纵然对方是位仅次于皇后的惠妃,他也不愿留情面了,快如风地截下她的另一只手,冷声道,“娘娘若是要硬要抗旨,本将便不客气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面色如铁,加上常年征战的肃杀之气。萧惠妃再是着急嚣张也不敢纠缠了,只好一拂袖转身离去,因为背对着他没有看到眼底凌厉的杀意。
魏荣觉得很屈辱,他又不是贴身伺候的太监,纵使保护谭音他心甘情愿,可这没有来得挨了一巴掌和一顿骂到底是凭什么。
正郁闷着,听到帐内谭音细弱地唤声,“魏……卿……”
魏荣一开始以为这是梦话,还在感慨谭音真是使唤他使唤惯了,当谭音唤到了第三遍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是真的在叫他,赶紧翻帘钻了进去,怕一身的寒霜冻着他站在距他一尺外的地方轻声道,“陛下可是口渴?”
“魏卿,”谭音向他伸出手来,示意他上前,魏荣刚进帐,怕凉着他,便先解下玄铁战袍才到他榻侧跪下,轻声道,“陛下可是着凉了?”
他听出谭音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又能感觉到他体温的滚烫,心里默默担忧他是不是发烧了,谭音微微摇头,说话的声音带了些沙哑,“朕冷……”
看来真是发烧了,魏荣马上起身道,“臣这就派人再添些炭火……”
“脱衣……上来陪朕……”谭音怕吓跑他,特意把声音放柔,可身体快要忍不住了。
饶是魏荣再怎么刚勇也没想过白天使唤他就算了,晚上还得负责给皇帝暖床,这么一想他也紧张了起来,嗫喏道,“这不合君臣之礼啊……”
“马上。”谭音没那么多耐心哄劝他了,灭顶的欲望让他疯狂地想要,一咬牙道,“朕喝的酒,有春药。”
魏荣一下子愣住了,下一秒满面通红,这事也只是在梦中肖想过。他也是知道自己敢非礼这个一国之君是什么后果,可是如今这一国之君如此直白地对他说,魏卿,脱衣服陪我嘛~
……这么想想,魏荣又害羞了。
在帝王的逼视下哆哆嗦嗦地宽了衣,魏荣紧张地再次确认,“陛下一定要臣伺候吗?微臣怕陛下……受不住啊。”
谭音:“……”他是不是想太多了?
回答他的是谭音急躁地将他按倒在榻上,坚硕硬生生地抵在他的禁闭之地,谭音呼吸更急促了,下身在他穴口摩擦着,变得越来越坚挺。
魏荣:“……”我是下面的那个啊?
魏荣不敢多话了,只得任由他操弄,谭音中了春药多时,也没怎么扩张便开始驰骋,魏荣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君上劈成两半了,也只好忍着不吭声。
“魏卿……荣荣……”谭音呢喃着他的名字。
魏荣表示叫魏卿感觉像在催命,叫荣荣太肉麻了,所以不想回答,闭眼装死。
谭音则前所未有的亢奋,“叫我音。”
魏荣继续装死,谭音用力一顶,笑的有些恶意,“叫啊。”
“音,轻点……QAQ”魏荣眼泪汪汪地叫道。
“荣荣,荣荣……”
“荣荣,你是朕的,谁也抢不走。”
“荣荣,朕喜欢你啊。”
最终入耳的,是痛到极致的幻觉吗?


第二十八章:桃花依旧笑春风
——尹子颜:武林盟斩不尽,杀不绝
清晨。
“陛下,臣失礼了。”
谭音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这时魏荣已经梳洗好披上玄铁战袍了,整个人除了发黑的眼圈看起来都精神奕奕,和昨晚的哀声哭求几乎不是同一个人。
谭音端坐了起来,少了浓浓的压迫感,身上更多的是慵懒的华贵气质,淡淡道,“起来吧,就当没发生过。”
不知为何这句话在魏荣耳里有些刺耳,他在期待什么吗?该知足了,能拥有他,哪怕一夜,也该知足了。
他眼波晃了晃,便把昨天的一切当是一场梦。
他恍惚的时候,谭音已经在下人的伺候下梳洗完毕,轻咳了一声道,“传萧惠妃觐见。”
听到这个名字魏荣一惊,再看谭音,已经没了昨夜的慵懒模样,转眼间那个冰冷的帝王又回来了。
没有准许,魏荣亦不敢离开,这时萧惠妃已经带到。她虽打扮地珠光华丽,但遮不住一次生产过后的憔悴,再多的粉黛也添不出过去的红润了,更何况……她一夜未眠。
萧惠妃轻盈地跪下行礼,仪容端庄,“妾身见过陛下,愿陛下身体安康。”
“朕是否安康还要劳烦爱妃挂念了。”谭音漠然回了一句,这样的语气加上他平时的冷血足以让萧惠妃抖如糠晒,“陛,陛下这是说哪里的话,为妻子的哪个不盼着自己丈夫身强体壮,有所作为啊……”
她这明显的哀求谭音听在耳里,也沉默了一下,突然起身扶她起来,柔声道,“惠妃与朕夫妻三年,为朕十月受苦产下皇子,朕又怎会不疼爱于你呢?”说到这话锋一转又道,“可惠妃怎能不知道,家,国,天下,孰轻孰重呢。”
萧惠妃与他夫妻数年,谭音的脾气也摸到了小半,自知他这么说也是难逃一劫了,只好泣道,“妾身只是妇道人家,只想守着自己儿子丈夫。”
谭音微微扬唇,冷笑,“既是妇道人家就该做妇道人家该做的事。”
萧惠妃不敢求饶,只得垂泪称是,谭音嘴边噙着冷笑,抚下她的一滴眼泪,“昨日刘诺赠了几匹绫罗,白色素雅,与你最相称了。”转身吩咐属下去取三尺来,低头附在萧惠妃耳边轻声笑道,“到了阴间,记得莫再自作主张了。”
萧惠妃闭目,泪水还是止不住地落,颤颤巍巍地叩头谢恩道,“妾身谢过陛下,愿陛下念在往日恩情,好生对待昔儿。”
谭音已经转身不看她了,可是心情看起来好了很多,挥了挥手吩咐他们下去。独留魏荣一人,魏荣目睹了这一场没上台面的审判,也是见多了他这样,自然没什么反应,谭音兵不血刃的次数太多了,这次并不算什么。
也许有一日他也会跪在这里,叩谢他的赐死。
“魏卿何故满面愁容?”
魏荣一慌神,忙跪了下来,哆哆嗦嗦地磕头,他虽平日一直过着刀尖上舔血的生活,厮杀惯了,但对谭音还是不敢有半分忤逆。
“魏卿?”谭音这次的语气稍重了一点,相较对别人的态度却算是轻了很多,魏荣还是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道,“大,大概是有些累了吧……”
谭音扬起一个寒意十足的微笑,“魏卿可知道自己说谎时有什么特征吗?”
魏荣头埋得更低了,一声也不敢吭了,谭音却先叹了口气,道,“罢了,下去吧。”
这么好说话了?魏荣讶然地抬头,感到了谭音的低气场,不知为何又有些难过,不自觉地低声老实道,“臣只是有些怕。”
这样的君王,即使没有背叛他,哪怕一次错误也会惹来杀人之祸,他岂能不担心?
“如此,朕便给魏卿一个承诺。”魏荣等来的不是雷霆之怒,而是谭音的淡淡一句,“卿不负朕,朕保你无恙。”
他这语气是魏荣从未见过的温柔,以至于他忘了问,何为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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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整顿歇息了一夜,不足半日的时间就已行进到京都之下了,婆河州环绕京都,京都是大镇,为了方便守卫,周围是一圈护城河。
宫丘益举目望去,感慨道,“不足一年,比过去衰败了不少。”
谭音难得地赞同他的话,道,“陵叔虽理政不算差,但长期的动荡还是没法富庶起来。”
他从十五岁以来就驻守边疆,谭陵乱政以来便再也没回来过,眼见这京都,竟已是物是人非,并不亲近的兄弟俩无不暗自叹息。
他们在京都前山站了许久,在许多朝臣有些受不住寒冷时才鸣鼓驻营。
回营的时候大家都默然无话,似乎都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最伤感的莫过于此,物是人非。
宫丘益本来还有些小忧伤,小矫情,结果看到天上盘旋过一只飞鹰,他认出来是尹子颜传信用的,眼神马上变得紧张了,偷偷朝尹子颜瞄去,心想这又是出了什么事吗?
谭音虽然开始有些缅怀,但他这样的人很快就回了状态,面上不语,心里已经开始思索这城该怎么攻了。
把守京都的是一个女人,一个将半生献给文国的传奇女人,谭音与她没有太多交集,宫丘益虽然见过几次但这女将军还是谭陵的手下,他们也并不熟悉。
传言这女将军自十三岁便能独自一人持一柄长枪直入敌军阵营取首将头颅,待回来时,刚泡下的茶还是温热。
还有传言她曾与天将相较量,大战三百回合不败,因此得神兵名曰赤鸣。
还有许许多多的传言,然而最出名的是由于她酷爱身穿玄衣,因此被人称为玄夫人,至于原本叫什么反而没人得知了。
这时候宫丘益已经悄悄地钻到尹子颜那边了,悄声问,“怎么了?琬坻找到了?”
尹子颜本来还打算吊他一下,察觉到谭音也朝他们瞥了一眼,便按住宫丘益让他老实点。
宫丘益乖巧地垂眸,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怎么了?
尹子颜拉了他轻声道,“武林盟的人已经撤走了。”已经打到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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