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诗集三生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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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欲证实她妹妹的消息，便很执著地问她是不是结婚了。她避而不答，却把话题抛给了自己，问自己是不是还是孤身一人，是不是还在重复着先前的工作。我简短作答后，还是把话题引到了她结婚与否上来。我已不记得当时的心境，那个结婚与否对自己究竟有没有那么重要。偏又固执的想知道答案。伊人没有明确答我，却有小小的迟疑，我读不出这迟疑后的隐情，便也抛开原来的话题，闲聊了几句。伊人也有回有答，我也如是。

　　一切便如好友见面的普通寒暄。当问到怎么这么久没上QQ，她先闪现了一下笑容，道不会上啊。我奇道，不会啊，你原来就会的嘛。她才羞涩的一笑，他不让上，笑意的背后，有一种难以察觉的幸福或是无奈。我当时读不出这两种另类的心情怎么会融合在一起。但时间已经不允许我作过多的猜测，只得释然一笑。

　　然后问到伊人电话是不是已经换了，可否交换电话之类的话题，伊人说电话丢了，暂时没有。我读不出此话的真假，想及那段分手的时间，伊人对我的电话从来拒接，我不知这是真实还是善意的谎言，但毕竟伊人已经嫁作人妇是可以肯定的啦。然后她确定我手机没变后留下一句再联系吧，便飘然而去，我也步上了我最初的目的。这是一个逗号还是一个句话，我已不想去猜测。

　　如同每个爱情故事的结局一样，无论苦与痛，都会与美共存，痛苦会过去，美会流传。

　　这便是一段完美的爱情。岁月无声，苍天有眼，好心人终得好报，象我这等不会爱，爱了也不懂，懂了也不珍惜，珍惜了也不长久，长久了也不圆满的人，活该与人无尤的过自己的孤独。

　　曾见得一段说法：女人是女人，我们是我们，我们需要女人，就好象需要一个必需品，女人需要我们，就好象需要一件可以给朋友秀的衣服。感情是我们之间流通的钞票，而对于这种必需品，你看你自己愿意出价多少，而我对于这种生活的必需品出价不多。

　　这也许才是爱无能的最佳表现吧。对于这种理论这种境界，对于其中折射出的狠绝，我有时心中会生出一种膜拜的心理。自己何时才能修到这种境界，或许那时自己便不会那么感性了，也不会那么深夜在蚊虫的包围中对着电脑诉说自己的心情了，也不会在夜深人静时念及在身边过往的红颜无由地生出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心疼。

　　伊人对自己已是一首风中渐渐老去的歌谣，明天还得过自己的生活。家依然如海市蜃楼般难以捉摸，但却是映射了某处的存在，它毕竟存在于一个角落，哪怕与自己无关。

　　爱能与不能，只要寂寂无伤，与人无涉，谁管？　txt小说上传分享

天书散文诗：爱无能（5）
爱无能（5）

　　……忘情天书作於2007…6…16　　16：14（雨中）

　　
　　忧伤的日子总下着忧伤的雨，忧伤的记忆全都因为那个让我忧伤的你。

　　在雨季的日子总想起我们一起走过的雨季，点点滴滴。

　　可是你怎么也不知道，你走出了雨季，我却一直留在了雨里。岁岁年年，潮湿着我的最心底，却怎么也烂不掉应该烂去的记忆，怎么也老不掉应该老去的过去。

　　我以为成长的阳光会带走我生命中所有的雨季，而云淡风轻的面容会让一切在自己的心湖中化作轻描淡写的过去，再也激不起半点涟漪。

　　可我错了、、、、、、

　　装饰豪华的大殿，灯光陆离的氛围，人头攒动的大厅，空气中流动中一股让人不知是振奋还是漠然的火锅香味。门口停满了车辆，地下四下散着曾经飞扬现在却被践踏的鞭炮屑，如一地过时的胭脂，打上两个字的注解：过去。

　　人们从车上下来渐次走进这里，扮演着一种叫做“人”的生物。

　　随之呼朋引类、礼貌寒暄、敬酒祝福、猜拳行令的喧嚣声便充斥了这里，然后无孔不入的挤满了整个大厅。

　　大厅的靠主席台的一角堆着临时的音响，放着不再流行的流行音乐，却听不真切，仿佛自己内心隐忍的呻吟。

　　我内心和着那旋律呤唱着那永久的主题：走吧，走吧，给自己的心找一个家。走吧，走吧、、、、、、也曾伤心流泪，也曾黯然心碎，这是爱的代价。

　　对桌是前《爱无能》两、三集的女主角，青春美丽，时尚乖巧，大方得体，却有着与年龄不相衬的隐忍寂寂，象极了年少时的自己。

　　在今天的戏份中，较这前两三集，她却还是少了些戏份，因为这是前两三集的序幕。我不知她明不明白。或许她应该明白的吧，她是来陪我演戏的，虽然事后我才明白原来她才是作戏的高手，投入得外人难以分辨。

　　在很久很久以后，我都有些疑憾，暗地里问自己：自己最初无由地选她来陪我演这出戏，是对了还是错了，自己后来的喜欢，是自己太投入之过，还有真正的一场戏演出了续集。

　　点的菜式已经渐次上了来，面前的火锅已经慢慢沸腾翻滚冒出氲氤的烟气，带着火锅特有的味道。在烟雾中望去，对座那张美丽清纯的面容却有些模糊不清，可是自己又何曾看清过她哩？相识、相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总在擦肩而过的温柔中，自己对她好象却一无所知，除了知道她的名字，还有她过份美丽的面容，以及超越年龄的得体。

　　光影在她身后为她打上了一道看不见的金边，氲氤的水汽中，如天使般的她开始动筷涮烫起一些即烫即食的菜品：毛肚、牛肉什么的。如葱的手指呈兰花，有些花谢的恍惚。长长的睫毛剪着一种叫青春的东西，微卷的直发律动无方，娇小的身子却有着不相称的活力。也许这就是吸引自己的一些原因吧，或许这就是自己无由也有由的选择她来陪自己演这场戏的原因吧。

　　自己长年累月工作在电脑前面，已不知在什么时间起不知不觉变得跟台电脑一样老是不动生色，要不就是超然物外，包容大度却隐忍潜伏。

　　不知什么时间她已经把她烫的第一筷放到自己碗里，眼里是飘忽的爱意。而自己居然不知自己当时在想什么，仿佛看得她在氲氤的空气对面张合着唇对着自己念了一大串什么，自己忙装模作样的“啊”了一声以作应合，虽然听不明晰她话里的内容。自己“啊”出的一声前半段却被喧嚣声淹没，后半段自己只得措措地收回，但从她眼中明显读出了嗔怪。那是一个明丽的嗔怪，让自己眼中莫名的起了大雾，心中有些潮潮的情绪。

　　曾几何时，自己为谁也有着这种相似的情绪哩，翻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心事，猛然才觉得自己已经跟老字沾上了边，虽然自己很拒绝这种想法。

　　自己双眼弥漫在空气中，在雾汽中蒸腾起雾汽，虽然对座秀色可餐。心中某处却有一块空间在无声地无止境地坍塌下去，和着柔柔的心事。

　　“我们敬您们两位一杯，”是如天籁的女声，却已背上了陌生。

　　耳中听得，渐远的思索却半天收不回来，长满雾汽的眼还无焦的凝在空气某处，放在桌底的脚被人猛踹了一下，疼痛的神经迅速窜上大脑，游移的心情才急速抽了回来，好象还不怎么适应，眼在对座的粉面上盯了一下，那是你也太狠了吧的意思，手慌乱的去拿酒杯，还未站直的身子却已经让酒倾出了大半。

　　“喝酒不是这样子的，”是好听的低哑的男中音，有着起伏的声线，怎么也不会让人生气那种。然后他左手执着的半瓶酒已经伸到了自己酒杯边缘，已经不容置疑地为自己斟满了酒。

　　我终于措措站直了身子（这简直影响我练武人的形象嘛），端好了酒，微微侧过头，好半天眸子才在眼前聚焦。是那张在自己心里萦绕千年却未曾褪色的粉面，嘴角轻轻抿着有着近乎完美的弧线，然后是如深湖看不见底的却只能让人怜惜的眸眼，里面酝酿了太多太久剪不断理还乱的的情绪，一经那么多年，自己都未曾懂过。

　　现时的身边那位可曾读懂（懂与不懂又关我春事啊）。

　　一起那么多年，自己付出了包含生命的热沈，却未能留住最初的心动与理由。去的终究去了，却让自己留下了太多的叫做记忆叫做心痛的过往。伴随着留下了太多太多的忧伤文字与凄美诗篇。

　　事过境迁，自己居然回想不出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是爱？自己给得还不够吗？是家？自己不能给出吗？是钱，自己或许不够，自己可以努力，可是两个人一起钱真的那么重要吗（如真是那种人还有留的必要吗）？

　　岁月流转无声，长长的分别，相思的煎熬（也许相思的只有一人吧），自己与她在时光的长河中，终究是分开了。

　　相处的八年，自己用了多少年来淡忘，自己不知道，也道不明，或许自己还在透支着明天。只是每次站在她面前，便出生怖意。相处八年，都不能看透一个人，那自己还需去看透下一位吗？

　　“祝您们两位幸福，”是她平直的声线，那里面不带一丝情绪（这会不会也是情绪）。然后伊人用美丽的弧度颈项美好地干了杯中的酒。然后杏眼有如春天般地瞟了一下身旁人，那眼里可是满溢的幸福吧。曾几何时，自己也是那双眼观注的对象。

　　好久远的感觉（骗人的东西）！

　　那人比自己高出半个头，帅气阳光。却少了些自己的稳重历练，少了些自己的多愁善感，少了些自己的诗意浪漫（如果那些叫诗意浪漫的话），还少了些自己的轻怜蜜意。

　　自己在岁月的磨砺中日渐沉着稳重，褪去了阳光凝实了成熟，也凝实了眼中的风轻云淡。这也算是收获吧。越来越变得会体察，越来越变得会呵护，越来越变得会包容。可是这一切，都与眼前人无关了。自己以后再自己优秀，再自己能干，或再怎么落魄也好，都得加上个“别人的”印记。尤如眼前人虽然在时光中淡了朱颜，少了娇滴，但却多了风韵，多了风华，多了风情。但都能烙上“他人的”标签。

　　时间是残忍的，尤如她当初残忍的离开，尤如对座那迷雾般写满好奇的眼，尤如手中的这杯青绿的酒，再怎么苦涩，自己已经端起来了，自己再怎么不胜酒力，也得干下。

　　抬起头，看着对桌那对明丽清亮的眸眼，还有刚染上青春的容颜，和着还有些稚气未脱却明显经历风霜的老于事故，这有着眼前人无法比拟的青春与靓丽（或许叫本钱）。可却怎么也烙不进自己的心灵。

　　任时光荏苒，也许会慢慢揉合了生命，生出牵扯的痛感。但至少现在还没跟生命有关，只是路过，适逢其会来帮我扮演一场戏而已。空气中生出一些微妙的气氛，在无视的眼中泛出无视的涟漪，然后慢慢无视的消散。

　　那是不是便叫做成熟。

　　合着一种牵扯的痛感。

　　这便是一个告别吧。从生命中告别成另外一种个体，从血肉中告别成另外一种关系，从深情款款告别成惜日的恋人。

　　象极一段感情的交接仪式。

　　心中有微微的苦涩，看着眼前人旁边那位依然厚道的笑意，他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吧。自己便是他老婆昔日长达八年的恋人。不然换作任何人都不可能笑得那么厚道坦然。这想必是对他不公平吧。

　　可，一转念，老天又何曾对自己公平过。长达八年，自己熟悉她每分每毫，可她还是作了旁人之妻。

　　从此被时空无情的烙上了：从此无缘。

　　这对自己以何曾公平，我宁愿站在她左侧毫不知情的笑着，满心欢喜的计划着未来，也不想面对她的时候还要面对这么多这么痛的曾经。

　　爱无能，当然了。

　　谁有了那么多那么痛，那么过往，那么那么那么的曾经，谁还能再爱一次，才怪。

　　TNND，爱无能就爱无能，谁怕谁哩。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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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散文诗：爱无能（6）
爱无能（6）

　　……忘情天书作於2007…6…25　　02：30（雨中）

　　
　　
　　电话接通的那一瞬，在对方“喂”了一声后，我竟然礼貌的问了一下，“哪位”。

　　对方半天没说话，空气在那一瞬空前的凝滞，尤如起了薄冰的寒溏，相隔着薄脆的冷暖，令人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快。这是以往没有的现象。

　　于是，我有些不耐烦了。

　　天气的反常老是左右着人的心情，象是故意与人作对般时雨时晴，雨则滂沱如注，潮湿霉烂；晴则九日在天，骄燥难奈。

　　六月的天气，象极了我的心情。

　　我不知是天气左右了我的心情，还是我的心情左右了天气。

　　“找哪位？”我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