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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大唐万户侯-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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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了!”众人齐声低呼,脸上都现出难以抑制地喜悦,互相击掌庆贺。
    “好了,快上吧!容易被发现。”武行素依然面无表情。
    高展刀纵身一跃,抓住绳头,借着绳索的力,三下两下便翻上了城墙,身形消失在夜幕之中,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串烤青蛙,长长地吊在空中。
    不知过了多久,城墙上的巡逻士兵象一排同时被砍倒的树,忽然消失,随即北城门的吊桥吱吱嘎嘎落下,北城门也轰然洞开,李清喜出望外,手中长剑直指安西城,低吼一声,“拿下安西城,抵抗者格杀勿论!”
    已经不需要蜀锦包蹄,三百匹战马的蹄声如平地滚过的惊雷,飞驰杀进安西城,踏破了寂静的夜,惊醒了人们的酣梦,父母捂住小儿的哭喊,躲在屋子里,惊恐地听着街道上传来地阵阵喊杀声,大街上,箭矢如斜飞细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死亡的弧线,密集地射向安西守军。
    李嗣业抡动一百多斤地陌刀,这位大唐第一陌刀将,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如劈波斩浪,又似虎如羊群,一丈地身高,骑在马上仿佛天神下凡,在寒军中所向披靡,直杀透一条血肉之巷。
    而南霁云单枪匹马,从北门一直杀到南门,他象一条白色的龙在低空游动,枪似梨花飞舞,宛如赵云再生,弓弦响处,便有人翻身落马,三百骑羽林军的精锐不到半个时辰,便将安西城守军清理得干干净净。
    “点火,将粮库烧掉,一粒粮食都不准留下!”李清下了最后一道命令。
    “阳明,要不要让百姓把粮食拿走。”高展刀望着满仓近万石粮食要被烧掉,着实心疼。
    李清摇了摇头,“烧掉,一粒不留!”
    高展刀还想说什么,李嗣业上前按住他的肩膀道:“阳明做得对,粮食给百姓等于还给寒归王,只有毁了寒归王的存粮,这仗才打不起来。”
    片刻之后,安西城内冒起了浓浓的黑烟,夹杂着烈焰腾空,直冲云霄,仿佛是一座巨大的烽火台,在告诉百里之外的寒归王,他地老巢已经被端掉。
    天渐渐地亮了,晨曦初露,东天抹上淡淡的金光,数百匹战马从安西城奔出,迎着高原上地朝阳,向金光最灿烂处飞驰而去。
    又过了二个时辰,闻讯的寒归王开始从东城撤军,一队队身着黑色军服的士兵在大道上急速奔跑,后面跟着上百辆马车,东城外到处是来不及收走的帐篷和辎重,城上的士兵们呆呆地望着这一幕,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很快,欢呼声便淹没了整个东城。
    在一座山丘上,十几骑从人拥立着一位美若天仙的年轻女人,远远地望着南撤的寒归王大军,她的眼睛里透着惊讶与敬慕,脑海里在回荡着他说的话,‘明日一早,我会让寒归王跺着脚跑回来’,她那颗早已麻木的心开始回暖,一根最柔弱的心弦悄悄地被拨动了。
    一直到大军从她视野里消失,她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位英姿勃勃的年轻人,微笑着注视她的眼睛,高挺的鼻子显示出他自信和骄傲,在他的身后,数百骑兵整齐排列,个个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喜悦。
    她羞得满脸通红,猛地掉过身子,李清一声长笑,“走吧!我现在送你回家。”
    “家!”阿婉心中一阵苦涩,仿佛从云端一下子跌进了残酷的现实。
第一百二十章 南疆姊妹花
    望着被烧成黑碳般的粮食,嘴唇不住的颤抖,过了半嘶哑声音道:“这是谁?这是谁?”声音越来越响,他蓦然回身,几乎是在吼叫:“这是谁干的!一群灰衣人,他们是谁?”
    “属下不知,但属下敢保证,他们绝不是寒崇道的人,他们虽只有三百多人,可十分厉害,可敌我们几千人。”
    “三百多人!”寒归王一阵冷笑,“你有上千人,还有城池之利,居然被他们几乎宰光,还好意思说他们只有三百人。”
    他指着跪在地上的守将,愤恨得几乎咆哮起来,“我走时是怎么吩咐你的,可你又是怎么做的,这下粮食没了,你让我怎么养活军队!”
    他越说越气,拔剑便向守将剁去,站在他身后的弟弟寒日进一把抱住兄长,“大哥,只是粮食受损,不要杀人!”
    “哼!”寒归王恼怒地将剑收回鞘内的守将和士兵见主公开恩,纷纷抱头鼠窜而去。
    寒归王叹了口气,对兄弟道:“日进,当初悔不听你的话,你说这下该怎么办?我们一共只剩三千石粮食,哪里够上万士兵吃。”
    寒日进脸形瘦长,眼睛阴冷,属于谋士型的人,当日他劝兄长用重兵保护粮草,但寒归王却认为寒崇道已无还手之力,遂不听他之劝。而是集中兵力攻打东城,现在果然出事,但这支奇兵出现,却也是在他地意料之外。
    他低头想了想道:“如今之计只有暂时议和,解散部分士兵,等夏收后再收拾他们。”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寒归王满脸憾色,功亏于溃。可惜啊!
    这时,一匹快马飞奔而来,这是从东城来的信使,送来一封议和信,寒归王看罢,眼睛里充满惊讶之色。将信递给寒日进道:“南诏来人了,他愿意作保,请我去东城议和。”
    他放下信,沉思一下,笑道:“我要去,我想看看倒底是哪路神仙抄了我的后路。”
    “我也去!”不知何时,如玉悄悄地出现在他身后,她脸上浮现出难过的表情,“我妹妹成了寡妇,我当然要去看看她。”。
    东城内虽然还有些萧条。但生机已开始出现,南诏来使。彻底驱散了人们对战争的恐惧,渐渐地开始了正常的生活。
    这一天。李清和前几日一样,头疼痛得睡不着,早早从床上爬起,自从五天前来到东城,他们一行便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但李清却有点不大适应南疆的气候,每天早上总有一点头疼。
    迎着清晨地薄雾,他晨跑一圈转道进了屋后的树林。在树林里有一眼温泉,水温约四十度。十分适合人体,自从发现这里有温泉,李清便养成泡温泉的习惯,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头疼是不是温泉泡得太多,温泉不大,被一个草亭罩着,腾腾冒着白气,空气中散发着硫磺的气息,李清来到亭边,似乎发现里面有人,而且是个年轻女人,正跪在地上漂洗头发,她身上的衣裳单薄,阳光照在她身上,透出柔美丰腴地曲线,宛如世界名画中的女人。
    李清犹豫一下,便站在一旁等候,这里女人的地位比中原要高很多,在宴请宾客的酒席上,女人可以出席,许多官职也由女人担任,几乎所有的家务和劳作都是由女人操持,男人的任务似乎只有一个,打仗。而且男女关系也不象中原那样避讳,倒有些象后世,年轻男女可以正常而自然地交往,彼此喜欢便可以组成家庭,长辈并不干涉,不过婚礼却十分烦琐,婚后也要求彼此忠诚。
    “早!李东主”,瀑布一般的秀发束起,露出一张白里透红、无比娇艳的脸庞,深潭一般的眼中露出邂逅的喜悦,正是阿婉,丈夫地死去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大的悲伤,在参加完葬礼五天后,阿婉便恢复了未嫁人地打扮,这里不允许守寡,人口的稀少要求女人必须有更多地生育。
    “早!”
    李清心中轻松,见她笑容明丽,也为她能摆脱丧夫的悲痛而高兴,“这几日怎么不见你?”
    阿婉用厚巾轻轻将头发揉干,她站起身来,黑色的长发如瀑,缀着银丝的白袍勾勒得身驱高挑苗条,如初春早晨含苞欲放的花朵,可清纯中又蕴涵着一种成熟女人的味道,她的丰润的嘴唇微微撅起,似调皮又象撒娇“入土五日之内不准见外人,可今天起我就自由了。”
    说到自由,阿婉恍若变了一人,她象一只燕子般在李清面前打了个旋,裙踞飘起,露出两段洁白细嫩地腿,银铃般的笑声穿透了薄雾,“今天晚上我就可以参加宴会了。”
    “你现在这个样子才最美!”李清脱口赞道。
    “是吗?”阿婉脸上微红,难为情地低下头,目光轻轻地瞟了他一眼,送去一个让人迷醉的秋波。
    李清被她的快乐所感染,愉快地笑道:“是!桃花流水窅然去,这样才是你的真实性格,幽幽怨怨,我也不喜欢。”
    “那今晚我请你跳舞,你可不要拒绝。”阿婉眼光炽热,满眼期望地望着他。
    李清却不懂跳舞的含义,他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阿婉见他答应,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娇笑着扑上来,搂住他的脖子,重重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害羞地跑向小路,窈窕的身材消失在一片粉红的桃花中。
    李清还站在那里发呆,脸上温软的感觉尚在,良久,他才苦笑一下,摇了摇头,随手脱去衣服,只穿一条短裤浸入了温泉,热水烫得他浑身酥软,竟舒服得呻吟起来,脑海里却慢慢浮现出一双羊脂白玉般的双腿。
    “喂!你到底要泡到几时?”
    迷糊中,李清忽然被惊醒,一丈外,只见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孩叉着腰,不耐烦地盯着自己,在她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的少妇,长得和阿婉颇象,但目光轻佻,眼睛不住在他身上打转,见李清醒来,她嘴角轻笑,露出两排细
    的牙齿,“你就是那个偷袭安西城的汉人李清?”
    李清见她们脚下的大盆里放有洗浴用的衣物和用具,顿时明白过来,连声歉道:“啊!对不住,我这就让你们。”
    他急忙从水中出来,薄薄的短裤紧贴在皮肤上,浑身仿佛赤裸一般,李清赶紧寻一块厚布围住下身,显得有些狼狈,可那女人却眼中含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充满阳刚之气的身躯,见他头发还是干的,手轻捂嘴唇,‘嗤’一声嗲笑道:“李先生是贵客,不能怠慢了,若没有泡好,不妨继续,我在旁边等一等便是。”
    “好了!好了!”李清胡乱穿好衣服,心中暗怨,‘往日泡澡从不见人,今天倒好,一下来两个!’
    他见这女人轻佻,心中不喜欢,也顾不得穿袜子,套上鞋便要走,从她身边经过时,那女人竟伸出指甲鲜红的玉指,似要抚摸他的膀子,口中轻声笑道:“妾身如玉,南诏人。”
    李清闪身躲开她的玉指,忽然醒悟,指着她道:“你就是阿婉的姐姐。”皮逻阁可不是有两个女儿嫁到东来么,这么说她就是嫁给寒归王儿子的那个,李清偷偷打量她一下,这对姐妹长的虽象,可性子却相差十万八千里,一个清纯活泼、热烈而让人喜欢,而这一个,似乎、似乎比杨花花还要露骨。
    如玉见他认识妹妹。可看自己地眼神却有些嫌恶,心中微恼,她也知道自己和妹妹不能比,但男人都喜欢她的身体,有人嫌厌她却是第一遭,如玉俏脸儿一甩,扭身走向温泉,她也不管李清有没有走。也不需帷幔,走到温泉旁便将衣服轻轻脱了,露出雪白丰满的天体,这是她的习惯,可当她刚转过身来,才发现那个男人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
    可就在五丈外的一棵大树后。却有一双浑浊的老眼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身子,神情龌龊,全然没有半分丧子的悲痛。
    如玉洗浴完毕便来寻找妹妹,从窗外可以瞧见她楚楚动人地背影,正坐在一张椅上,低头全神贯注地绣着什么,长长的睫毛下目光灵动,嘴角蕴含着浅浅的笑意。
    如玉向她身边的侍女轻轻摆摆手,悄悄探过头去,却见她在绣一幅将军立马图。图上年轻的将军立马站在山冈之上,英姿勃勃。正极目远眺,他穿着唐军的铠甲。金盔在阳光下熠熠闪光,笔直高挺地鼻子,轮廓分明的脸庞微微扬起,显得他无比自信与骄傲。
    如玉呆住了,虽然她只见过一面,但还是一眼认出,妹妹针下绣的正是早上对他视而不见的李清,还居然将他联想成唐朝的将军。如玉的心中又酸又涩,想起他对自己的轻蔑。原来他心中竟是喜欢阿婉,她悄悄地起身离开,眼中闪烁着强烈的嫉妒,走到门口,她猛地一转身大步向自己房内走去。
    她走回自己的房间,窗帘拉着,显得房间里幽暗清冷,如玉拔下头上束发的金钗,狠狠地砸在地上,从小到大都是妹妹优先,好容易她死了丈夫,自己暗自高兴一回,不料她喜欢地竟是别人,让她的得意落空,失落和嫉妒使她地理智渐渐被蒙蔽。
    忽然,她感觉腰一紧,一双手臂从后面将她抱住,不用想她也知道这是谁,不由咬牙恨道:“你个老姜头,老娘刚洗的身子,你又来糟践,有本事你去动隔壁那个去,只会欺负我。”
    “你个骚女人,谁叫你那么容易上手,隔壁那个,我才不想去费那个精神。”寒归王一口咬住她地耳垂,这是如玉的命门,百试不爽。可是今天似乎有点失灵,寒归王的话戳痛的她的心,她用力甩开他,寒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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