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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祸水弃妃倾天下-第43章

小说: 祸水弃妃倾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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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间……中间那个吧!

    “哈……我那,咯,拿到了!”我高兴地举手,喝两口。

    好像舌头也有些麻了呢。

    “喂,我……怎么把我自己的酒壶给你了,还我……还我!”好几只手在我面前晃动,想要抢那酒壶。

    “不给,不给!”我兴奋起来,跳起来,腿却是软的,一绊,倒在床上,酒撒了一地。

    身上一重:“把酒壶……还,还我!”

    温热的气息,带着醇香的酒味,好好闻。

    “还……还我酒壶!”他的手,游走遍我的全身,搭上我的蛮腰,“酒壶,酒壶在哪里呢?”

    “唔,酒壶,找到了,我要喝!”他的唇,吸吮上我的唇,甘流,和灵巧的舌一起纠结起来,好'炫'舒'书'服'网'。

    “嗯,好喝……”新鲜空气过后,又是一阵窒息,“好喝,好喝……”

    是夜,月光璀璨,没有照进一丝一毫进地窖,他“喝”遍我的全身,似有裂开的痛,和律动的快感,如电流,袭遍全身。

    冲上高峰,堕下深渊,在虚无缥缈间游荡,飞上天外天,不知今夕是何夕。

    太阳,是照不进酒窖的,睁开眼的时候,衣服,落了一地,沾了灰,有男有女。

    身上的重量,来自何方?

    身上,未着寸缕,身上的人,健硕完美的身材,也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肌肉,很有弹性。

    我在干什么,我在哪里,我做了什么?

    “啊——”

    “噗通!“

    “哎呦,谁,干什么?”

    “重物”被踢翻在地,紧接着捂头大叫。

    事实上,我没有尖叫太久:“你……你怎么,我,我怎么?”饶是我演过无数回这样的场合,但是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原来,遇到这情况,是……是会脑子一片空白……加头疼的!

    头痛欲裂!

    “你……你别慌,我……我想想!”真正慌了的人比较像地上那个,“我记得,我记得找酒壶而已……那个,后来,后来……”

    “行了,把衣服拿过来!”看他比我还慌张,我反倒镇定下来了,“今天的事情当没发生过,我们都忘记吧!”

    我接过衣服快速穿上,脚还有点酸,勉强能站稳。

    “那,这个……”雁无痕指指我身后的床。

    床上,星星点点的血渍,淡淡的,很稀少,不是很明显,但是依旧很容易就让人猜到发生过什么。

    我还以为,可能只是脱光了而已呢……

    但是,疼痛,是那样真实。

    一把扯过床单,拿起开酒坛封泥用的小刀,抓住雁无痕的手臂,毫无预警地就划了下去……

    “喂,你……”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把床单丢给他,“自己看着办!”

    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酒窖。再多待一分钟,我就要疯掉了。

    为什么,这么荒唐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我还是第一次啊,第一次啊!

    不知道是怎么回到青鸾阁的,整整花了一个早上发呆,对青家姐妹和容庆嬷嬷的问话充耳不闻。只知道,浑浑噩噩地洗了脸,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躺在床上。

    头痛症状一直没有缓解,虽然喝了不少汤汤水水,也不知道送来的是什么,反正容庆嬷嬷端我我面前,我就很配合地一口喝干,感觉不出味道来。

    身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我对于那层膜其实看得是很淡的,形形色色的,演也演过了,见了见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我知道古人肯定不是这么想的。我这样的,目前就叫做残花败柳了吧?

    这个倒也无所谓,大不了就嫁不了人,看来,那女儿红真的似乎被下了诅咒一般,喝了它,难道真的注定我今生嫁不出去?

    以上的以上,统统,统统都可以无所谓。

    但是,我要怎么面对好不容易变成朋友的雁无痕啊?啊啊啊啊啊……

    要疯了!

    下面我该怎么办呢?

    求他负责,或者一走了之?

    想想就知道,去求一个皇上负责是什么样的结果,后宫嫔妃三千,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但是我这辈子怕是也出不了这深宫了。

    再说,以我人人都知道的所谓“先帝女人”的身份,要册封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吧?毕竟,我不是武媚娘,雁无痕,也不是李治,可以篡改历史,颠倒黑豹。

    那么,似乎就只有走这一条路了?

    好吧,打包袱走人算了,反正他说过过了昨晚我就自由了。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容庆嬷嬷看着我满屋子乱转,有些好奇。

    “嬷嬷,帮我找找这屋子里还有什么值钱的细软,轻一点的,值钱的,都帮我拿出来!”钱不是万能的,可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这可是在现代生存的准则啊,到了古代相信也是一样合用。

    像我这种手不提,见不能挑的主儿,不会女红刺绣,虽然会唱俩嗓子歌,演点小戏,但是古代能发挥我专长的场所,大概只有青楼了吧?

    算了,虽然穿越女似乎个个都爱去青楼,可是我对那乌烟瘴气的地方没有兴趣。

    男欢女爱,其实不就那么回事吗?

    我还不如卷点钱财,悠哉地过下半辈子好了。

    “姑娘,你要的东西都整出来了。”容庆嬷嬷手上提着个包袱就走了过来,将它摊在床上,“你看,玛瑙,珍珠,红宝石,还有金条,锦缎,刺绣,就只有这些了。”

    宫里的东西,也许个个值不少价,只是这些,似乎真的是少了一些呢。

    该死的,早知道当初收了那么多礼,就不该让雁无痕全拿去捐了赈灾,好歹,也给我留个一筐半筐的度度下半生也好啊。

    一想起他,我头又开始痛了起来:“算了算了,就这些吧,你先放着,我再看看!”

    等容庆嬷嬷走开,我将所有东西打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叹口气。这些东西,至少能让我一二十年不用发愁了吧?紧吧着点,估计也能过一辈子。

    到时候,看看有什么发财之路,再赚点小钱,估计也该够过一辈子了,也差不多了,也许我没那么长命呢,说不定,过二十年就翘了。

    走两步,“咚”撞到铁板。

    “啊呜,痛!”我捂着脑袋,“谁啊,怎么回事,明知道我头痛还撞我?”

    “你头还痛啊?”

    我吃惊地瞪眼,抬头:“无无无无痕?”

    “我不叫无无无无痕!”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不过那笑有点做作和不自然。

    有些事情发生过后,气场就会变得不大对劲。

    “你背着包袱做什么?”他好像才跟我对上眼……呃,不是,是看到我……

    “那那个……”我深吸一口气,反正也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正好在,我就跟你说一下,昨天我们商量好的,我今天出宫,我正打算跟你告辞了,怕你事情太多抽不开身,正好你来了,我就在这里说也一样……”

    闭着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没说些什么。

    “你要走?”一声大喝挡住了我那些还要冲出口,却还没冲出口的话来,“你还是决定要走吗?”

    “是啊,昨天不是商量好了吗?”不会因为发生了什么变故而改变的,再说我也没那当嫔妃的命!

    他好像有些傻眼,我估计这时代的女子若是被人占了身子,大概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求男人负责吧?

    他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火星人,和他不是在一个地球上。

    “那……那个……”

    “什么?”说话吞吞吐吐的,怎么一点不像我认识的那个雁无痕了?

    “你身上钱带够了吗,不够的话,我让苏公公去国库里多支取一些银子让你带上……”

    我真是好荣幸啊,居然能用上国库了钱了。

    “够了,你看我该打包的一样没缺,全带上了。”说这话的时候,我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都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装啊,不够就不够嘛,说出来有什么可丢脸的?

    “真的够了?”

    “真的够了!”我再次坚定地回答。

    我傻不傻呀我?

    “哦……衣服带够了吗?”

    ……

    “带够了,够换洗的!”他是皇帝,不常出门吧,怎么想得这么仔细?

    “有没有带吃的,不够让御膳房给你做点干粮……”

    ……

    他打算把我出门的吃喝拉撒睡都问个清楚吗?

    “不用了,天色不早了,我想我也该早点动身了。”我得阻止他这种一轮一轮的问话方式。

    “你……找到落脚的地方了吗?”这算不算是最后一个问题?

    “走到哪儿算哪儿呗!”这回答倒是颇有几分江湖儿女的豪爽味儿,其实我悲哀地抬头看天,世界之大,我真的是不知道去哪里落脚啊……

    “我走了!”我转身,给他一个背影。

    身后是半晌的沉默,我的步伐不快不慢,匀速朝门槛迈进。

    “其实……”

    我身形一滞,忽然有些期待。

    “其实,你可以先留几天,等想到了落脚的地方,再离开也不迟。宫里有吃有住的,不是不外面要强得多吗?”

    语气……很勉强,理由……很充分。

    “好,那给我几天时间想想吧!”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能这么快说服自己不走,有点留恋,有点不舍,忽地就想再多呆几天。

    “真的?”他喜形于色,“那个……我让御膳房给你准备消暑的食物去!”

    他蹦跳着离去的背影,像个孩子,哪里有半点帝王的影子?

    酒喝多了,吃点清凉的东西,会比较解酒吧?


    夜凉如水,入秋了,天气依然闷热异常,虽然青鸾阁周围放了冰块,可是经常出去透透气,也是很有必要的。

    “嘶嘶……嘶嘶……”湘竹林里传出的声音,很诡异。

    是蛇?

    好像那里确实盛产蛇,就不知道是真蛇还是假蛇了,反正借蛇出的事情大把大把的,我可不想过去,最后死得莫名其妙的。

    “嘶嘶……”声音还在继续,再仔细听听,变成了,“轰轰……豆豆……”

    红豆?

    我一个激灵,停了下来。

    没有听错吧?

    再听,还是有点像“红红……豆豆……”没有蛇会这样叫吧?

    这个世上,除了安静地躺在墓地里的雁无俦,还有谁和“红豆”有关?

    四顾无人,我朝湘竹林里走,压低声线叫:“秋水……秋水,给我死出来!”

    风吹过竹林,“沙沙”作响。

    “秋水……”难道不是他?

    “唔……”嘴被捂住,我反应也快,一手往后一抓,就想来个过肩摔,可惜身后的人纹丝不动。好吧,退而求其次,指甲长,我就狠狠往他脖子上一挠。

    身子被快速拖进竹林,然后嘴上的手松了:“你这女人,属什么的啊,见人就挠?”

    好熟悉的声音,果然是……

    “你才是啊,干嘛鬼鬼祟祟的,你个死秋水,最近跑哪里混去了?”我破口大骂,不见面也就罢了,见了面搞得这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幸亏我是胆大,要是胆小的,早吓死好几个了。

    “我回国了嘛……”秋水抓抓脑袋,笑得有些尴尬,“你小声点,别惊动了别人。”

    “那怎么又回来了?”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声音还是压小了一些。

    秋水的脸色都有些变了,戚戚然地道:“我在楚云,听说无俦出事了?”

    一提到无俦,我那股子愤愤不平也被悲戚所代替,虽然事情过去半个多月了,每每想起,还是让我很不好受。

    “你去过皇陵了吗?”我幽幽地问一句。

    “去了,拜祭了一下,带了壶好酒。”

    还算他有心吧。

    “你是专门为无俦的事情来的?”如果是这样,秋水这人倒还蛮讲义气的,这个朋友,值得交。

    果然,秋水点头:“两个不同的国家,消息传得慢,我急急忙忙赶来,没想到,还是没赶上无俦出殡,唉……”

    他和无俦,倒是真有几分情分了。

    “对了,你这次来,无痕知道吗?”怎么又住在皇宫里啊,我之前帮着无痕管理国事的时候,好像没听说过有秋水这号人物啊?

    “我今天刚到,已经知会过他了,不过……”他盯着我,若有所思,“无痕……你和他,关系似乎有些改善了?”

    我叹口气:“谈不上改善,算是能平等相处了吧……”

    撇开酒窖的事情不谈,我们基本上还是处于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状态,没见和睦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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