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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47章

小说: 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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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离讥讽的意思明明白白,承泰配合的天衣无缝,楚王偏偏发作不得,干笑两声:“俗话说后生可畏,本王已经老了,不敢说指点二字。”


    再入座,楚王便消停许多,与别的大臣谈笑风生,恍若方才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


    庆功御宴又顺畅的进行下去,群臣看歌舞,赏美人,酒觥交错,又入佳境。


    宴散已至亥时末,莫离喝了不少酒,晕沉沉被人送回公主府,倒床上就人事不醒了。


    半夜突然感觉熟悉的清冽气息淡淡萦绕着,莫离努力睁开眼,挣扎着拽住锦墨的袍袖:“锦墨,你怨不怨我?”


    锦墨站在床边,背对着一盏未灭的烛火,眸光幽暗,如一泓无底的深渊,缓缓摇头:“不怨。”


    莫离颓然跌在枕上:“我只后悔没早点恳请父皇赐婚,让你受今天的侮辱。”


    “我不在乎,这不算什么……”


    “比起楚王,我太沉不住气,不过锦墨你别担心,楚王他嚣张不了多久了,我会为你和王妃讨还公道,把他欠你们母子的,都要回来。”


    良久,锦墨替她盖上锦被,叹息一声:“睡吧……”


    翌日醒来,莫离第一句话就是问阿如:“锦墨昨夜有没有来寝殿?”


    阿如摇头:“没有。”


    原来是做梦,莫离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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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有别

阿如欲言又止,嗫吁半天,终鼓起勇气继续道:“公主,奴婢知道先前您几次宣召锦墨世子在寝殿过夜,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可毕竟男女有别,现在承泰大人回京了,您就算要掩人耳目给楚王演戏看,也要顾及承泰大人的感受……”


    莫离瞥一眼阿如:“你怎知我在演戏?”


    “因为奴婢并没有发现,发现公主……”


    “落红”两个字阿如不好意思说出口,渐渐红了脸、


    莫离好笑:“那承泰就不是男的了?我和他就不是男女之别了?”


    阿如认真地分辨:“那不一样,承泰大人和您自幼一起长大,感情自然比别人深厚。”


    莫离懒得和阿如解释感情深厚与否,与认识长久与否不存在必然联系。。


    这日晨议早早结束,承泰站在文琦殿廊下候着,见莫离出来,上下打量一番,摇头笑道:“这身衣裳不能骑马,叫阿如伺候你另换一件,穿暖和点。”


    天色灰沉沉的,就要下雪的样子,承泰的笑容温暖,语气自在,好像他仍旧是昔日公主府的侍卫,从不曾离开过。


    莫离也微微笑了起来,心头阴翳一扫而空:“上次你叫穆青送的马,我还没骑过呢,不过这种天气不适合去马场,咱们就在后园子骑吧。”


    承泰点点头:“那我先去后园子等你。”


    莫离回寝殿换一身胭脂色狐裘骑马装,与阿如去后园子。


    承泰正在马厩喂马,一扭头,见莫离一张小脸围在寸长的锋毛中,粉扑扑的只剩巴掌大,不由扑哧笑道:“离儿的样子让我想起从前在宫里的时候,你偷偷地穿上陛下的镶银狐龙袍,结果小身子骨撑不起来,一走路就摔跤,哭的那叫一个惨啊,差点把屋顶都掀了。”


    莫离好奇地问:“后来呢?有没有被父皇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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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鞠躬。




老实穆耳

莫离好奇地问:“后来呢?有没有被父皇发现?”


    “当然发现了,陛下倒没有说什么,反而是高全和我挨了一顿骂,说我们没看顾好你。”


    “我小时候是不是很顽皮?”


    承泰笑睨她:“你自己说呢?”


    莫离怕穿帮,不敢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讪讪地别开脸。


    承泰把他送给莫离的马从马厩里牵出来,叹气摇头:“这可是阔邺国最好的马了,竟被你养成猪,简直是暴敛天物!”


    牵出来的马通体纯白,无一根杂毛,膘肥体壮神骏异常,尤其那一双眼睛又大又美,黑宝石般明亮。


    莫离还是一次见到如此俊美的马,不禁“呀”地一声:“承泰,这是你送我的马?它怎会是猪,明明好看的不得了嘛。”


    “你懂什么,这种马形体偏瘦,适合千里奔跑。”


    承泰啧啧地摇头:“你该不是从未骑过它吧?可惜了,好好的马弄成废物,你府里的马夫是怎么养马的?!”


    旁边一个下人登时跪地,战战兢兢地磕头:“公主恕罪,将军恕罪,这马是刘管家交代小人特别看养的,说是将军送给公主的礼物,小人一直精心伺候着不敢怠慢。”


    莫离笑道:“起来吧,我又没怪你。”


    承泰先前是公主府侍卫,所有下人他都认得,却见此人面生,不由多看几眼,问:“你认识我?叫什么名字?”


    “将军把小人从阔邺救回来的,所以小人记得将军,小人的哥哥是穆青,公主亲自为小人赐名穆耳。”


    莫离想起来自己的确同意穆青把弟弟收留在府里,便解释:“这人本来叫猪耳,我嫌难听,替他改了。”


    承泰蹙眉道:“你既是阔邺的奴隶,就该懂得养马,怎么把马养成这样子?”


    穆耳都快哭了:“小人本想着要时常骑出去遛遛的,可京城不比阔邺草原辽阔,小人怕惹事,更怕这马出了差错没办法给公主交差,所以才……才……”




白露为霜

穆耳越急,吐字越古怪,的确还残留着阔邺的口音,承泰消除心底里最后一点怀疑,道:“你起来吧。”


    “是。”穆耳又端端正正磕几个头:“小人一直没机会感谢将军救命之恩,公主收留之恩,这几个头,就算小人一点心意。”才站起身。


    莫离没想到穆青的弟弟竟如此憨直,且长相也大相径庭,穆青虽然精壮,多少还有几分书生气,这穆耳又黑又壮就纯粹是个粗人了。


    莫离问:“听穆青说你力气大,可是真的?”


    “是,小人现在能吃饱饭,力气比以前更大。”穆耳说着左右看看,弯腰抓住地上的一块栓马石,嘿地一下单臂举过头顶。


    平常的栓马石都有百多斤重,穆耳举起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眨巴着眼睛,说:“公主,小人还可以举起比这更重的东西。”


    “赶紧放下,莫砸了你的脚!”


    穆耳嘿嘿笑道:“小人的哥哥说公主是好人,和阔邺那些大老爷不一样,果然没错。”


    原来憨人也有精明的之处,穆耳竟在试探她是否是真如他哥哥所说的好人,莫离哭笑不得。


    马养的有点胖,莫离却喜欢的不得了,取《诗经》里一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给它起名叫白露。


    承泰向来顺着她,对这个过于婉约的名字不置可否。


    长公主府所谓的后园子轩阔气派不亚于皇宫御苑,只略小一些,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因此际是冬天,大多草木皆枯,路径十分宽敞,且少有奴仆经过。


    承泰和阿如各自挑马,陪着莫离试骑白露。


    先开始,承泰和阿如一左一右护着莫离,慢慢地莫离放开胆子,远远地把他们抛在身后。


    骑了几圈,御风而行的确痛快,可惜就是天气寒冷,骑了多半个时辰,承泰怕莫离着凉,劝她下来休息。




自欺欺人

莫离正有此意,却装着不情愿地样子下马,道:“你和阿如都有武功在身,必是不怕冷的,你们多骑一会,我在旁边看看解解眼馋,总行吧?”


    承泰自然不会悖她的意,便与阿如扬鞭策马比试起来。


    英俊的青年身手矫健,依稀可见悍将风采,身后少女毫不逊色,风一般追随英雄驰骋的脚步,两个人你追我赶默契异常,莫离看得津津有味,笑弯了眼。


    从马上下来,承泰只略微喘息并不见汗,道:“这园子还是太小了,一般的马骑着骑还将就,不如把白露送到皇家马场,穆耳也跟着过去,他先前在阔邺就是养马的奴隶,有经验。”


    莫离笑道:“也好,省的一人一马都被我糟蹋了。”


    连着几天,莫离除了晨议和批阅奏折的时间以外,都跟承泰带着阿如出入京城酒肆商铺,或与一些交好的臣子们宴乐游园。


    仿佛承泰离京前,年轻快乐无忧无虑的日子又回来,他们青梅竹马的感情不曾改变过。


    莫离甚至克制自己不去见锦墨,因为一旦见着,自己心里眼里就只有锦墨,再容不下别的人别的事。


    而她对承泰亏欠的太多。


    ——承泰宠溺纵容,承泰小心翼翼呵护,承泰坚如磐石一般的感情,都应该属于他幼时的伙伴,长公主月莫离。


    她,不是月莫离,她只是来自另外遥远时空的陌生人,侵占了月莫离的身体。


    可怜的承泰,他不知道,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且至今深爱的那个人,已经永远回不来了。


    莫离悲哀地发现,自己和那些玩弄权术的人没有什么不同,她一直在利用承泰对月莫离的感情。


    且还要继续利用下去。


    唯能做到的,只有多陪陪承泰,希望能补偿点什么。




暗潮汹涌

心里明明知道自己的做法并不仁慈,因为一旦那一天到来,她的补偿就会显得更残忍更不可饶恕,但莫离不知道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可以表达自己对承泰的歉疚之意。


    深陷在矛盾中的莫离丝毫没有觉察,朝中风起云涌,危险一步步的逼近,或者,她已经觉察,只迟迟地不肯承认,拖一天是一天,因为实在没办法面对承泰的失望。


    因即是果,终究还是要面对。


    突然有大臣上折子谏言,说尚御史官拜三品,实不宜居住公主府,应另择府邸赏赐居住,一为体制,二显君恩浩荡,体贴臣子之心。


    莫离开始还不在意,朝中自有一干吃饱了没事做的大臣贯爱上这种无关紧要的折子,以昭显他们拳拳臣子忠心。


    她对此类折子采取的态度大多留中不理,以为拖的时间久了,自然就没人再提。


    但劝谏的折子越来越多,言辞也越来越激烈,最后直指长公主滞留大臣在府邸,不合国法礼制,有悖男女大防之嫌,难做万民之表率。


    这些大臣们自有他们冠冕堂皇的道理,先前锦墨无官无职,长公主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留他在府中居住,谁都管不着,顶多算流言蜚语上不了桌面。


    后锦墨做了四品左佥都御史,直接上任去仓州,也没有什么可指责。


    然而锦墨现在回京了,身为三品官仍旧久居公主府,且没有个正当的理由,的确有点说不过去。


    渐渐地便有人含沙射影,说出锦墨升迁之快,皆因为以色侍人的难听话,竟将他在仓州的功劳全部抹杀。


    因此类折子太多,莫离也曾猜测过尚世胜在背后做手脚,然而锦墨名义上毕竟是他的儿子,他用锦墨大做文章,无异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除非,尚世胜想借此再行逼婚。


    可又不像,因为尚世胜自上次在睿和殿碰了个硬钉子之后,就再未在乾安帝和莫离面前提及过关于锦墨半个字,仿佛不认这个儿子一般,任由自生自灭。




进退维谷

莫离找不出始作俑者,更猜不出这些大臣突然发难,究竟是谁授意,出于什么目的?


    一连几天心烦意乱,还要陪着承泰四处游玩,可想而知,莫离心情糟糕到什么程度。


    她不得不费心思认真考虑如何处理这些折子。


    若真有人借此大做文章,那么锦墨的前途将不堪设想——偏偏他又是那样一个含而不露的人,即便有心事也不会对人言,更因此想不开而怨恨她怎么办?


    她和他之间横亘的东西已经太多太重,绝不容许再多任何一根稻草压垮她和锦墨好容易才建立起来的信任感。


    所以,让锦墨搬出公主府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现在是三品官,完全可以单独拥有自己的府邸而不必回楚王府,不必忍受尚世胜的脸色,忍辱负重地过活。


    且如此一来,锦墨堂堂正正的做官,大臣们挑不出毛病自然就消停了。


    她亦可抽出精力认真和尚世胜斗一斗,待到完全摆脱尚世胜的阴影,就是她和锦墨永远的在一起的时候,多费些周折又算得了什么呢?


    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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