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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绝代琴师-第2章

小说: 绝代琴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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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钟仪心里,王爷什么的应该架子很大才是。于是钟仪盯着韩王爷看,嗯?钟仪发现他长得很好看。
  或许是钟仪的目光太过明显,他看了过来,对钟仪笑笑。
  咳咳,美男子的笑容就是不一样,钟仪脸红了不久后,宴席开始了。大人们坐在上首和乐融融的交谈,钟仪和阿礼挨着坐着。
  钟仪左手扒着美味的烧鸡,右手夹着一盘芙蓉醋鱼,吃的极其痛快,阿礼夹了筷子菜给钟仪,笑着说:“你慢些吃,别噎着。”
  钟仪瞥了他一眼,在他的观念里,最短的时间内吃到最好吃的的菜的最多分量才是最好的吃饭方式(当然特殊的情况除外)。
  钟仪看着他慢悠悠的吃法,问道:“你吃饱了吧。”
  阿礼道:“嗯,差不多了。”
  钟仪道:“那好,帮我剥虾吧。”
  阿礼顺从。
  于是在韩王爷与大胡子谈笑空隙间,他们看了看钟家兄弟二人:发现大的正剥着虾壳,极其体贴的沾好了酱汁,送到小的嘴里,小的一下张嘴吃递上来的虾仁,一下逮着水晶猪蹄死吃着不放。
  大胡子大笑:“这小娃娃,能吃。“
  有人听见了,也顺带望了望那块:钟礼面前高高的一堆虾壳,旁边是吃的不亦乐乎的钟小仪,似乎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总之,那是个气氛很和谐的夜晚。
  钟小仪吃的很尽兴,钟礼拜到了很好的老师。
  
  ☆、第三章
  
  炎炎夏天,树木青绿。 知了欢快的叫着,连成一片热闹的声音。
  花田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最近钟仪只要一抱起它,它就哧溜一下躲得老远,真是不够意思。
  夏日里有很多好玩的事情,学堂一般都早早的放学了。
  钟仪等呀等呀,终于等到了七月。
  他们一般都不喜欢在房屋里呆着,一到太阳没有那么毒的时候就出来玩。
  比如说在院子里种的树上抓知了,去隔壁的池塘里捉鱼,如果热了就回家吃冰镇的水果,傍晚去荷花塘里摘荷叶等等,总是乐趣无穷。
  但是夏天的天气却是非常的喜怒无常,一会儿给你个大太阳,一会儿翻脸刮风加下大雨。
  去年爹爹请人做了一间新的小竹屋,就在钟仪和阿礼的院落里。所以钟仪的琴就从爹爹的书房搬到了小竹屋里的左厢房,当做钟仪的琴房。右厢房给了他们作书房。
  下午钟仪在琴房抚琴,感觉风似乎变大了些,还带着湿气。是不是要下雨了?
  爹爹坐在钟仪身边监督着钟仪:“练琴要专心。”
  钟仪吐了吐舌头:“是。”
  练了大概一炷香后,爹爹要钟仪停下来,“小仪过来,爹爹来教你作画。”
  钟仪乖乖地跟着爹爹往书房走时,顺头看了看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一看就要下大雨了。阿礼正在庭院里练习上午大胡子教他的剑法。
  钟仪对他大喊道:“阿礼——要下雨啦——进屋来吧。”
  钟礼听见钟仪的声音,收了剑式,回过头也大喊道:“我先把这套走完,不用管我。”
  到了书房,爹爹已经准备好了笔墨,见钟仪进来,问:“阿礼还在练剑?”
  钟仪点头:“嗯,他说要练完一套。”
  爹爹点了点头,走到窗前,把窗户开到最大, 闭着眼感受着风,他的黑发在风中吹起好看的弧度,钟仪都看傻了。
  爹爹道:“小仪,过来。”
  钟仪闻言,刚走到爹爹身边,一阵凉爽的风就迎面吹来,钟仪学着爹爹闭上了眼。
  此刻听到身后的纸张哗啦啦被吹动的声音。
  钟仪感叹:“好大的风啊。”
  “睁开眼睛。”
  钟仪听话睁开眼,对上窗外面更加阴沉的天。
  爹爹笑着把沾了墨汁的毛笔递给钟仪:“把心中所想的画出来。”
  燕惠在房里边哼着小曲边绣着花,有雨声叮叮啪啪的敲打在窗户上。侍女阿蓉开了窗,“夫人,下雨了。”
  “哦?”燕惠看了看阴沉沉的天,“中午还是艳阳高照,怎的下午便有了风雨。”
  “是啊,天变得快。”阿蓉看着庭院,突然发现一个黑色身影正疾速地旋转着。
  “哎呀,夫人,阿礼少爷还在外面练剑呢。”
  “什么?”燕惠丢下女红,快步走到窗边一望,可不是,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阿礼正在雨中挥舞着剑,雨水纷纷落下,他就在雨水中轻盈地使出剑气。
  “阿礼!”燕惠和阿蓉从房里快步走出,“阿礼下雨了,别练了。”
  阿礼却不应答,眼神专注的看着剑,在雨中轻巧地翻身跳跃。
  燕惠看了看他一会儿:“罢了, 我去煮姜汤,待会少爷练完了,让他先去沐浴。”
  阿蓉应了。
  一刻钟后,雨下的更大了,庭院铺地的石板上全都被雨淋得湿漉漉的。
  从天而降的雨哗啦啦的落在地上,溅起密密的水花。
  终于,钟礼满意的收剑。
  阿蓉连忙催促他去沐浴。
  燕惠正在房中等着他,心疼的道:“看你练剑不分时候,淋出病来怎么办!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 “钟礼笑道:“ 我知错了。“
  燕惠缓了神色:“快去洗吧。洗完把这碗姜汤喝了。“钟礼笑道:“好,我这就去。“
  钟仪正运笔画着掀起风浪的湖,爹爹道:“不对,用力大一点。”爹爹握着钟仪的手在纸上渲染出一片淡青色。
  一笔结束,钟仪心中暗叹,果然和爹爹相比还是差了很远钟函用笔熟练灵秀,一如其人。
  终于,画完成了。
  钟仪用小毛笔在空处题上字:“风雨,小仪和爹爹共作。”
  有些**的字体,钟函倒觉得十分可爱。
  爹爹将石砚拿开,笑着说;“不错,小仪有进步。”
  管家老刘从外面进来:“老爷,王员外家里来人了。”
  爹爹疑惑:“现在?”
  老刘道:“是,就在大厅里等候。”
  爹爹道:“我这就去。“
  钟仪看着爹爹的身影渐渐走远。
  突然,一阵奇怪的气味传来,钟仪寻味望去。
  阿礼正披散着头发,端着一碗姜汤进来,笑道:“小仪,娘为你煮了姜汤。让你务必喝完。”
  一想到它的味道,钟仪的脸都皱成一团,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要!”
  钟礼露出一脸遗憾的模样,坐在桌前喝了姜汤。
  心慢慢静下来,钟仪渐渐感悟到笔锋的灵活之处,丹青色一抹,抹出远方的山。湖绿色泛着青光,向山脚下飘逸着波浪,亭子上薄薄的帘轻轻扬起。
  题完字,钟仪有些自我陶醉,完全没有意识到钟礼还站在他背后。
  “这里为什么不加一笔?”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翻卷着的波浪间描摹。
  钟仪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跳。
  看着他手指的移动,钟仪不明所以:“怎么加?”
  钟礼取出爹爹喜欢用的狼毫小笔,蘸了墨,在湖绿色的水中打上淡淡的雾气。
  他的头发还是湿的,所以有小小的水珠从墨色发丝间流淌下来,在空中慢慢落下,在宣纸上氤氲开来。
  “阿礼,你头发太湿了,去擦擦。”钟仪不满地轻轻推开他。
  他听了,把狼毫笔蘸了蘸墨:“哦。”
  当毛笔轻巧地在钟仪脸上画出半只小乌龟时,钟仪还没有反应过来。
  “……!!”
  “阿礼!!!”
  “啧啧,小乌龟的屁股还没画完呢。”
  “你居然在我的脸上画乌龟!”
  “乌龟难道不有趣吗?唔……或者你喜欢猫?那好,我成全你。”
  “什么!你真画?啊——爹爹!爹爹!“
  或许是钟仪的声音太过惨烈,爹爹和娘亲都急匆匆地来到了书房。
  娘亲慌乱地说:“怎么了怎么了?”
  钟礼飞快地收回手,一本正经。
  钟仪一脸苦相,可怜兮兮地看着爹爹,控诉道:“爹爹,阿礼欺负我。“突然,一阵静默。
  “噗——”不知道是谁最先笑了出来。
  娘亲翘起了嘴角,拿出手绢走到钟仪身边擦拭墨迹。
  爹爹笑的很温柔:“兄弟之间,打打闹闹不伤和气便是。”
  钟仪任由娘亲擦拭钟仪的额角,气鼓鼓地看着阿礼。
  阿礼突然笑了,无声地说:“青蛙。”
  什么意思?
  难道他是说自己像青蛙?
  “…… 岂有此理!”
  钟仪睁开娘亲的手,向他扑了过去,没想到钟礼迅速跑掉了。
  “别跑!“
  “花田,给我上!“
  “喵!”花田配合地迈着小短腿飞奔。
  一时间,院子里热闹非凡。
  雨停了,已经是傍晚了。
  院落中央的荷花池里涨满了水,芙蓉也像是吸饱了雨露,开的格外娇艳,圆圆绿绿的荷叶上摇滚着一颗亮晶晶圆滚滚的小水珠。
  花田站在荷花池边沿,努力想抓住停立在上面的红色蜻蜓。
  钟仪和阿礼在用筷子争夺着一盘蒜苗肉丝。
  爹爹愉快地宣布:“明天,我们要和王员外去登山。”
  登山?会很累吧。
  钟仪一不留神,阿礼就抢走了一小把肉丝。
  娘亲笑着附和着:“登山是好事,对身体有益。”
  爹爹温和地看着钟仪,侧脸在夕阳下镀上一层柔和的光:“小仪,到时候王员外的儿子也会去,他也在上学,叫王散因,你认识吗?”
  钟仪歪着头想:“王散因?不认识,也没听说过。”
  阿礼揶揄道:“他除了那几个和他逮蛐蛐的小子,不认识什么人。”
  钟仪瞪他:“你胡说!”
  娘亲笑着摸摸钟仪的头:“散因哥哥很用功,你要多向他学习,好吗?”
  钟仪乖乖点头:“嗯,我会的。”
  
  ☆、第四章 王散因
  
  虽然不是初夏,雨过之后的第二天却出奇的令人觉得舒服。
  平时刺眼灼热的阳光变成的初夏早晨时的模样,光线感觉温温柔柔的,像娘亲的笑容。
  钟仪早早地收拾了一大堆吃的,什么桂花糕芙蓉点心静心酥墨玉卷……想着它们软软糯糯香香甜甜的味道钟仪就要流口水!
  钟仪出门的时候,花田还在呼呼大睡呢,他摸摸它的毛,结果它立马醒了,咪咪嗷嗷地撒娇。
  他听见阿礼在催他。
  钟仪摸摸它的头:“我要走了啊。”
  它依旧亲昵地蹭着钟仪的腿。
  最后,看着它圆亮圆亮的眼睛,钟仪心软了。
  钻进马车里,爹爹正在喝茶。他诧异地指着钟仪的背包:“怎么把花田也带来了?”
  花田半只身子在背包里,此时正眯着眼惬意的扒在钟仪的肩膀上,猫脸乖巧地挨着钟仪的颈侧。
  钟仪恳求:“它也想去嘛。”
  阿礼摆弄着茶具,抬头说:“爹,让他带着吧,花田也有趣的很。”
  爹爹笑了,伸出白皙的手摸了摸花田的头:“的确是可爱的小物。”
  花田眯着的眼睁开了些,讨好地舔舔爹爹的手。
  架马的车夫大叔姓马,所以钟仪很容易的记住他的称呼。
  钟仪掀开车帘,对在马路边和门口仆人聊天的中年大叔喊:“马大叔,我们走啦。”
  马大叔连忙转身,和聊天的人道别后,笑着说:“来了来了。”
  很快,马车平稳地行驶起来,向约定好的浮云山进军。
  一路上去的人居然不少,到了山脚下,爹爹吩咐马大叔傍晚时候过来接他们。
  马车车轮掀起的细小灰尘很快落在地上,三三两两的人结伴出行,配上蓝蓝的天空,绿色的草地和漫山遍野的绿树,偶尔还有微热的风吹过,看起来倒还不赖。
  钟仪伸了个懒腰,惬意地在原地转圈圈。
  爹爹看着钟仪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走来了一个仆役打扮的人,他对爹爹拱手:“敢问是钟函钟琴师?“爹爹颔首,微微笑道:“正是。“
  那个人说:“小的是王员外府上的仆役,老爷和少爷来的早,便先上了山,所以让小的留下来知会一声,改在山腰的凉亭相会,请见谅。”
  爹爹回头对钟小仪和阿礼笑笑:“还是我们来晚了,久等了。”
  那个人说:“钟琴师要不要上山?小的帮您拿东西。”
  爹爹听了,呵呵笑了:“这倒不必。“回头看了看正站在草地上东张西望的钟小仪和阿礼,“我们要出发了,阿礼,小仪走了。”
  于是父子三人组成三人行,在爬山的路上好不自在。
  一路上爹爹给他们说了很多名家的诗句,居然也有诗人来过浮云山!
  对此钟仪觉得与名人近距离接触的感觉真好,但是为什么自己和他们看到的是同样的景色,自己却做不出那么好的诗句呢?
  钟礼从路边开的绚丽花朵中取材,编出一个花环。
  钟小仪心奋地带在头上,风拂过的时候,甚至能闻到新鲜花草的香气。
  “阿礼,给花田也做一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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