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果-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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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不得。庄户人家虽然不是多么宽裕，但请你放心，我决不会亏待珏琼。再说两个孩子也很争气，干这么大的买卖，也很让人省心。只要两个人日子过得好，做父母得都会高兴。”
“老嫂子说得是，珏琼是个通情达理的孩子，也没多少心眼。只要吴波对她好，我们就放心了。”母亲看着吴波说。
吴波看到母亲眼里高充满企盼，忙说：“婶，您放心，我一定会对珏琼好。”
吴波的母亲笑着对吴波说：“这么好的孩子，你要是再对她不好，就是我和你爹也不会饶你。”
吴波笑了笑说：“妈，你就少说话吧。这样好的媳妇娶到手，再不好好疼，不是烧得难受。”他说着有些得意，并故意看了看他。他看上去很表情很复杂。
我忙插话说：“对我好，不要只停在嘴上，以后可要有实际行动。”
“那当然了，只要我在，就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除非哪天我不在了，再也保护不了你。”吴波说得很真诚，但让人听着似乎话中有话。我没有说话，吴波的母亲嗔怒地对吴波说：“你这孩子真不知好歹，大喜的日子，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干什么？”
吴波歉意地笑了笑说：“噢，我错了，我错了，罚酒。”说完自饮了一杯酒。
母亲说：“过日子需要实实在在，也不是一把韭菜一把葱的事。我们都盼望着你们过得好。”
吴波笑了笑说：“婶，您放心吧。我和珏琼的交往也不是一天两天，我相信我们之间的关系会越来越好。”
吴波的母亲转移话题说：“既然两个孩子没意见，我觉得事应该也差不多了，按习俗，应该先把亲事订下来。”
母亲说：“我和她父亲都没有意见，要按礼节办事，那也是应该。还需要找个媒人来牵牵线。”
“这也是应该地，这件事就由我们来做。我和吴波的父亲回家商量下，找个稳妥的人，正式提亲。关于彩礼的事，我和吴波的父亲早商量好了，不能亏了珏琼，就按实在盛行的‘三金一木，万里挑一’。而且以后两个孩子结婚，我们已把房子盖好，只等着装饰。他们住一处独院，我和吴波的父亲也年纪大了，也不跟着年青人掺和。”吴波的母亲说。
“这样嫂子跟哥的负担也太大了，彩礼的事就免了吧。”母亲推辞着说。
“这可不行，俺就娶这一回儿媳妇，怎么也得办得体面些。负担也不是太大。我和你哥能承受得起。”吴波的母亲说。
“真没想到事情发展的如此顺利，真要感激咱们的父母。”吴波激动地说。“珏琼，既然老人们为咱们的事如此操心，咱们不敬酒也不好啊，给老人们敬酒吧。”
我点了点头，站起来，取了个酒杯。这样，我端酒，吴波倒酒，给四位老人敬酒。
先给吴波的父亲倒酒，他高兴地接过酒杯，很顺畅地就把两杯酒喝了。接着就是给他倒酒。他站了起来，接过酒杯，手有点颤。我不敢抬头，只听到他真切地说：“我和珏琼的母亲就把她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对她好。珏琼是个难得的好女孩。”
吴波笑了笑说：“你放心，我会把她当作心肝宝贝。”说了瞅了他一眼，我注意到吴波的举止，但没有说话，只是把杯子放到吴波面前。看了看吴波，吴波笑了笑，给我满上酒，便给吴波的母亲敬酒。
吴波的母亲也忙站起，接过酒杯高兴地说：“能喝到你们的酒，真是我最欢喜的事。这杯酒我一定要干掉。”说完一饮而尽。又给她满上了一杯，她也很痛快地喝下去。母亲不喝酒，只让吴波向征性地倒了些，她也起身，一一把酒接过，喝完。
我和吴波敬完酒，便又双方父母礼节性地喝了几个酒，便开始吃饭，不久便散席。天色也晚了，双方的父母在一块喝了一会茶，聊了不长时间，便都离开餐馆。
几天后，吴波的父母便托了一位继父的同事，来我家正式提亲。母亲也不敢马虎，按礼节接认真接待他。并答应了亲事。因为双方提前已商议好，媒人的到来只起牵线的作用。所以很多事也容易议定。订好了定亲的日子。
由于母亲和他都外地人，没有亲属。所以订亲时，母亲陪着我去了吴波的家。这一次的规格，与我第一次去吴波家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吴波的那些大娘、婶子、嫂子们都给见面礼。吴波家给了三金一木、万里挑一的彩礼。而我和母亲是空手去，什么也没有带。也许这就是这一地方的习俗吧。从这一天开始，已注定我就是吴波的媳妇。对他的父母的称谓也改成了“爸、妈”。 txt小说上传分享
结婚时的尴尬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要商议结婚的事。我们的年龄并不符合法定的年龄。但按长久以来的习俗，只要双方拜了天地，就是铁定的婚姻。因为年龄不够，所以我们的婚礼也不敢声张。
我要结婚，母亲和他非要给我置办厚重的嫁妆，但被我拒绝了。他们给予我的已经很多，我不能太贪心。但母亲执意要给我置办点用具，最后拗不过她，只让她给我买一台电视。剩下的用具、用品全部由我自己操持。
经过母亲的同意，一万元的彩礼钱也还给了吴波的母亲。结婚要花费很多。而且乡下人挣个钱也不容易，老人们忙活一生，把仅有的一点资产押到孩子身上，作为孩子也不能过于贪图。一万元也真是个不小的数目，会给他们减轻不少负担。
我把钱还给吴波的母亲，她说什么也不肯接受。但在我再三坚持下，她还是收下了。一个劲地夸我，说能找到我这样的儿媳妇，真是烧了高香。我把钱还给她，倒不是为让她夸我，主要是我自小养成的性格吧。从来我就不喜欢欠别人的东西太多。总觉得靠自己劳动换来的成果，享用着才会安心。
没有宣扬，没有夸张，悄无声息地我和吴波举行婚礼。很简单，就双方的父母在一块吃一顿饭，表示祝贺。那天晚上，他只是喝酒，什么也不说。猛然间，我发现他苍老了许多。我真没想到，我带给他的竟是如此深的伤害。我心疼着，强装笑颜，里面却包着一颗正在淌泪的心。也许我有些心不在焉。在给双方父母敬酒的时候，吴波刚倒满酒，我就把酒给洒了。吴波顿时恼怒地冲我喊道：“珏琼，你这是结哪门子婚？谁结婚象你这样心不在焉？”
我顿时有些慌恐，什么也没有说。母亲看了看吴波的母亲，甚感惊讶。吴波的母亲很是尴尬，责怪着吴波说：“你这孩子，大喜的日子闹什么情绪？是不是烧得活难受？”
吴波冷冷笑了笑说：“我是烧得活难受，我看你们都盼着我死，还是死净好！”说着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也很痛苦。
吴波的父亲抑不住愤怒，抬起手，“啪”地一声打在吴波的脸上。怒冲冲地说：“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好事也让你给搅黄！”
吴波的母亲看到吴波的父亲真动气，忙劝他说：“今天是孩子大喜的日子，不要让他下不来台，先坐下吧。”吴波的父亲听妻子的劝，气乎乎地坐下。吴波看到父亲气愤的样子，不敢再抬头，什么也不说，好象一个孩子犯了错一样，老老实实地站着。他已起身站起来，一声不吭地走了。
母亲看看这位，瞧瞧那位，怎么也不是。我对母亲说“妈，你先去看爸吧，这儿没事。”母亲担心地看着我，我向她点了点头，母亲起身也走了。吴波的母亲忙追上母亲说：“亲家，你别生气，是小波不对，我代他向你赔不是。”
母亲愤愤地说：“这事让人觉得太突然，怎么刚一结婚就这样？这种急剧的转变，怎么不让人担心？吴波的脾气怎么这样？”
“都是我教育不好，您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珏琼吃屈。”吴波的母亲保证着说。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看得出你是和哥是识大体，明是非的人。希望吴波以后真不要负了珏琼。”她又转身对站在一边的我说：“珏琼，从今天起，妈就不能紧跟着你，你自己保重吧。”
听到母亲如此关切的话，我的眼圈不禁红了。强作笑颜地说：“妈，你放心，我会好照顾好自己。”母亲没有说话，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看我一眼就向外走。我跟在母亲后面，把她送到门外，母亲又安慰我几句，带着对我的不放心，走了。
吴波的母亲拉我说：“珏琼，进屋吧。”我没有动弹，只是一个劲地流眼泪。此时吴波已站在我面前，说：“珏琼，刚才是我不对”我仍然没有说话，吴波对他的母亲说：“妈，你先进屋吧。”
吴波的母亲看了看吴波，又看了看我，不知该说什么，喏喏地走进屋。吴波的母亲走后，吴波把我揽进怀时说： “珏琼，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发火吗？我知道你心里有人，可是我真爱你。我愿意跟你结婚，你也不要负我好吗？”
“原来吴波知道我跟他的关系”我不禁在心里一愣。我没说话，想了想说：“既然你知道，说开也好些。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我既然已选择嫁给你，就是一辈子的事。也会一心一意跟着你。对于我来说，没有比踏踏实实地过日子更好”
“珏琼，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他摸着我的脸，安慰着我说：“高兴些，今天是我们喜庆的日子，不要让两位老人扫兴。”
“你考虑到你父母，怎么就没想想我的父母生气没有？他们这样走了，又算什么呢？”我不满地对吴波说。
“明天一早，咱们去跟他们道歉吧。我一定会痛心地检讨自己。”吴波说。我点了点头，跟着吴波回到家里。吴波的母亲看到我们笑嘻嘻地进来，感到很欣慰。问我们还吃不吃饭，就要去热菜。我摇摇头，吴波说：“妈，您不用忙活，我们都不吃，您和爸也忙活好几天，回去休息吧。”
吴波的母亲笑了笑说：“好，我把这摊子收拾完，就跟你爸回家。”说完就收拾桌子，我要帮助她，她说什么也不肯，让我跟吴波到一边看电视。吴波就拉着我，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看起来。不一会，吴波的父母就收拾完毕，然后就离开了。我和吴波把两位老人送出家门口，关上大门。吴波带我去了新房。
我不知为什么，踏进新房的那一刻，我竟觉得甚是心慌。吴波仍然拉着我的手。把我领到床边，让我坐下，他出去了。不一会儿，他端来一盆水，放到我面前说：“累了一天，先洗洗脚。”
我感激地说：“谢谢！”说完要弯下腰脱鞋。吴波已弯下腰，给我脱掉鞋袜，他要亲自给我洗脚。我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默默看着吴波。不一会，他给我洗完脚 ，给我擦干净，调皮地对我说：“亲爱的，你等着，我一会就来。”说完端着水出去。
我坐在床上，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我不知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但那种慌，让我很害怕，很担心 。不一会，吴波回来，他把灯关上，只留床头台灯。幽幽的灯光下，吴波深情地注视着我，情不自禁地说：“珏琼，你真是太美了，美得让我不敢靠近你。”
我笑了笑说：“珏琼只是位平凡的女子，没本事把你给吃了。为人之妻，就应该心向着自己的丈夫，做妻子份内的事。”
吴波听后，高兴地说：“珏琼，你这样说我太高兴了。”说着向前靠了靠，我坐着没动，低着头。吴波试探着向我靠近。他越靠越近，我越觉得心慌。他已把我搂进怀里。我心咚咚地跳着。他要脱我的衣服，我不知为什么，浑身抖了一下，本能地拿开吴波的手。吴波不解地看着我，我尴尬地笑了笑。闭上眼睛，轻轻地躺下，吴波又把我手放到我身上，解着我的衣服。我的心却乱极了。那曾经的甜蜜，那么的刻骨铭心。我怎么可以。。。。。不知不觉中，我竟掉下眼泪。吴波看到眼泪，奇怪地问我怎么回事，我没有说话。
吴波似乎看出我的不情愿，表情变得有些阴沉。但看到我光洁如玉的*，不顾一切地压在我身上。接着就急不可奈地进入我的身体，我不知我的那位朋友，为何今晚如此不争气，怎么也不能接纳吴波。就这样来回出入好几次，总算草草了事。吴波从我身上猛地起来，恶狠狠地对我说：“你是我的女人吗？为什么要这样？”吴波带着绝望撕心裂肺地喊着。说完，将我甩到一旁，穿好衣服，坐到桌子旁，苦恼地抽起烟。
我躺在床上，盖了一床被子，觉得浑身无力，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真没想到，我竟错到如此荒谬的地步。我就这样躺在床上，什么心思也没有，一动不动地躺着，觉得自己好累好累。不一会我就睡着了。
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醒了，吴波还在吸着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