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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崖上草---之---情人出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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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根毛在张有贵的后背上拍了一巴掌,训斥着说:“有老公公听儿媳妇‘*’的吗?你去吧,你是小叔子,啥说也没有。”然后又夸奖着说:“你小子这么一说,就说明你小子什么都明白,别跟我磨牙了,到时候了,你先过去听听,你听仔细点儿不就得了。”

  张有贵见张根毛坚持要他去听“生”,就呲着牙笑笑,然后乐呵呵地走了。

  张有贵走了,张根毛心还是不落体儿,他在正房里转着圈儿,焦急地等着张有贵带回来的消息。

  不一会儿,张有贵就回来了,张有贵是被冻回来的。

  张根毛却以为张有贵是听到了什么,是回来向他说情况的,就急着问:“这么快他们就合一块儿了?咋这么快呢?你都听到了啥响动了?”

  张有贵呵着冻僵了的手,摇着头说:“啥也没听见呢,屋里啥响动也没有,真的,屋里真的是啥声响也没有,那厢房里,就象没人住一个样。”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章 洞房风波(2)
###(三)第二章 洞房风波(2)

  (三)张根毛听张有贵说厢房里没有动静,他一下就急了,又催着张有贵说:“去,去,你再去,你再去听听,他咋就会啥响动也没有呢。”

  张有贵为难地说:“真的,真的啥动静也没有,它屋里没有动静,你叫我咋办?”然后,他又为难地说:“再说了,就是又啥响动,我也听不出什么来呀。”

  张根毛想了想,他一咬牙,一跺脚,说“就这么着,我这个老公公也豁出去了,走,我去,我去听他妈的这个‘生’。”说到这儿,他一拽张有贵说:“不过,你小子得陪着我去。”

  张根毛和张有贵一块儿来到了厢房,离厢房的窗户还有一截远,张根毛就不走了,他没有到窗户根儿底下,只是远远地站着,仄楞着耳朵听。

  天很冷,听房的人们又听不到啥动静,都陆陆续续地走了,只有一个人没有走,靠着大山墙跺上,似听非听地站在那儿,他就是张树叶。

  张根毛看见张树叶在听房了,气得他忘了自己是来干啥了,他上前就抓住张树叶的肩头,恶狠狠地说:“你小子,你小子怎么还在这儿,你在这儿干啥?你还想干啥?你………”张根毛对白天发生的事儿还耿耿于怀,他恨透了张树叶。

  张树叶一抖落肩膀子,甩开了张根毛抓着他的手,冷冷地说:“你说我在干啥?你一个老公公来这儿干啥,我就在这儿干啥,我来听‘生’,总比你听‘生’说起来好听。”

  张树叶这么说,张根毛也没了话说,他只是恨恨地瞪了张树叶一眼。好在是黑夜,他怎么瞪眼都没有用,因为谁也看不见他瞪眼。

  张根毛还想再对张树叶来点儿什么,可张有贵拽了一下张根毛,指了指屋里,小声在他耳朵边上说:“老叔,听,屋里好象有动静了。”

  张根毛转过身来,竖起了耳朵。

  张树叶也赶紧竖起了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屋里静悄悄的,还是什么声音也没有。

  夜更深了,冻得张有贵在原地轻轻地躲着脚,几次跟张根毛说:“老叔,走不?走吧,没啥听头儿了。”

  张根毛惦着儿子,他心里着急,他想:他们怎么就没一点儿响动呢?他不愿意不听出什么结果就走,他朝张有贵摆摆手,说:“再呆会儿,再呆会儿。”说完这话,还看了看专心听“生”的张树叶。

  张树叶也侧过头去,看了看张根毛,心里说:“你儿子娶了媳妇又能咋的,都大半夜了,你儿子还没碰着媳妇呢。”他又转过身去,索性蹲在房山根儿,想实实在在地听听,这新婚之夜里,里面会发生什么事。他默默地想:难道在新婚之夜,她朱丽珍真的不叫张有富碰一下么?

  屋里越是没动静,张根毛越是着急。

  屋里越是没动静,张树叶越是高兴。

  洞房里,洞房外,都这么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息。

  洞房里,虽然没有动静,不是没有动作,只是心动多于身动,所以就没有出现响动。

  朱丽珍是个经历过男女之爱的女人,她虽然不愿意嫁给张有富,但她也知道,村里村外的女人都这样,婚姻上,没有一个女人是自己能说了算的。就是在戏文里,那些追求爱情的女人,又有那个有好结果呢?

  梁山伯与祝英台两个人爱得死去活来,可到头来,两个人都因为婚事死了,虽然化成了蝴碟,能成双成对地一起飞,但谁知道那是人还是虫。

  贾宝玉与林黛玉,一个死了,一个出了家。

  她搜肠刮肚地想着她知道的爱情故事,用故事里的人物,来比照自己,用故事里的道理,来解劝着自己。人家都是大家闺秀,吃不愁,穿不愁,所以才那么追求爱情。我啥?我一个农村姑娘,得吃饭穿衣过日子,做饭做衣生孩子。朱丽珍是这么现实地想问题,所以,她没有象在文学作品里描写的那样,要死要活的追求什么忠贞的爱情,她认命了。她也只是在上喜车的那会儿,耍了一下小脾气,做为对自己婚姻不满的抗争。现在,既然家里家外的人们,都认可自己嫁给张有富了,自己再怎么反抗,也是没用的,她承认了命运的安排。黑暗里,她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那个讨厌的男人,他可能马上就要爬过来了,他就要趴到自己的身上了,他可真是癞蛤蟆趴脚背,恶心死人了。可他是名正言顺的丈夫,对这只“癞蛤蟆”,她不能踩,不能踢,得任着性地叫他趴。

第二章 洞房风波(3)
###(三)第二章 洞房风波(3)

  (三)张有富早就有些急不可待了,他巴不得马上就骑在这个女人身上,让他那硬翘翘的东西,插进女人的“那个”里面。但他经过了朱丽珍上喜车的事,知道朱丽珍是个任性的女人,是个烈性子的女人,是个啥事都敢做,也做得出的女人,上喜车时不就给了他一个很大的难堪吗。他不敢贸然行事,他怕弄不好,再惹恼了她,这洞房里也会弄出什么事来。

  还有一个他不敢贸然爬过去的原因,就是他从心底里对朱丽珍的无比尊重。朱丽珍并不算十分美丽,可在一个偏远的山区,她就是最美丽的女人了,要不怎么号称三合村第一美女呢。既然是第一美女,就不能拿她当一般的女人看待,张有富把朱丽珍看成了仙女。在三合村,又有谁不把朱丽珍当仙女看呢?既然是仙女,就应当恭恭敬敬对她才对,张有富又这么想着。

  张有富对朱丽珍一怕二敬,所以他在洞房里,就迟迟地没有动作。

  可他又实在经不起女人那东西的诱惑,他毕竟是一个成人男人了。虽然他没有对朱丽珍做出什么行动来,但他自己却早就做了准备,一进洞房,早早地就*了衣服,远远地蹲在炕梢儿,眼巴巴地看着黑糊糊的炕头。他等着,他也说不上自己等什么,但就是这么傻傻地等着,等着能碰碰女人的大好时机。

  夜深了,张有富实在忍不住了,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朝着炕头儿蹭着,他心里也想快一点蹭到朱丽珍身边,可又怕太快了,到早了,惹着朱丽珍,再坏了事。他蹭蹭停停,停停蹭蹭,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才蹭到朱丽珍身边。他已经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朱丽珍那急促的呼吸了,一个充满青春活力女人就在自己身边了,张有富的两臂举起来了,他的臂膀一下去,就抱住了朱丽珍了。可张有富还是没敢动,没敢把朱丽珍按倒,趴上去,把自己那硬翘翘的玩意,插进朱丽珍的身体里。他已经举在空中的手臂,又放了下来,傻傻地呆了一会儿,才又试探着,抓起了朱丽珍的一只手。

  朱丽珍也在漫漫的黑暗中等待着,等待着女人被爱的那一刻的幸福,可她在黑暗中苦苦等来的,却只是一只战战兢兢的手。她非常的失望,但她这一次没有使性子甩开那只窝窝囊囊的手,这毕竟是一个开头,一个希望,是一只男人的手,希望的手。她祈盼着,等待着,等待这只男人的手下一步的动作。她想象着:它抓住自己了,下一步他该做什么呢?他该对自己“施暴”了吧?他会凶猛地趴上来,疯狂地蹂躏着自己了,把自己弄得…。她祈盼着幸福,等待着被爱,忍受着那地方淫淫的流水与难耐的刺痒。她这样想着,等着这个男人突然对她来一个粗鲁的动作,一下子扑上来,狠狠地压住她,压得她喘不上气来,自己的那个地方,让男人用力地戳着,戳得她受不了,她的两腿痉挛,浑身酥软,真正享受一下女人本该享受的酸楚。

  可是,这只男人的手,没有象朱丽珍想象的那样,有什么大的动作,那只手只是软软地攥着,攥得一点儿力都没有,象是一个被劁过的男人,身体里没有一点儿雄性激素,女人光滑的酮体,竟激发不出他的一点儿活力。朱丽珍想用自己的努力,快一点儿得到这种幸福,就用自己的小手指,去挠张有富的手心,想用这个小小的动作,挑起张有富的兴头。

  朱丽珍的*失败了,黑暗里,传来的只是张有富那“嘿”的一声笑。朱丽珍用小手指挠了张有富的手心,那手心虽然不是痒痒肉,可因为是朱丽珍挠的,女人挠的,张有富就感到奇痒难耐,他不由地笑出了声来。

  朱丽珍听到了笑声,心头一喜,她悄悄地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等待着张有富那凶猛一扑。

  张有富这一笑,不是兴头*,而是把自己的兴头笑没了,那硬翘翘的东西,慢慢地低下了头,铁棒硬的东西,软了下来,软的和面条差不多了,连那只拉着朱丽珍的手,也更软了许多,黑暗里,他只是傻呵呵地,一动不动。

  朱丽珍原来还只是急切地等待着,现在,她*中烧,情不可耐,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动女静的说法,黑暗里,她猛然起身,抱住张有富那光溜溜的身子,然后用力往后一倒,让张有富压在了自己身上。冷冰冰、光溜溜的张有富,压住了热乎乎的朱丽珍,只这一压,张有富的耻骨正压在朱丽珍最敏感的地方,让朱丽珍兴奋得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啊——”。

  这叫声在静静的夜里,从洞房里面传到外面,传出了很远很远。

第二章 洞房风波(4)
###(三)第二章 洞房风波(4)

  (三)张根毛听到了朱丽珍这一声叫喊,高兴地转身就走。

  张有贵趴在洞房的窗户根儿底下,听得都呆了,他听到了屋里的这一声叫喊,这一声女人的叫喊,而且是惊天动地的一声叫喊,他不禁想:这得多大劲呀,才能叫女人这么好受,这可真是好享受啊。这一声喊,对张有贵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他的那个东西,在裤裆里猛然翘了起来。要不是张根毛拽了他一把,催促着说:“走吧走吧,回去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张根毛拽着张有贵走了几步,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回头看了看张树叶,嘲笑着说:“你没听到吗?她叫我儿子一整,整的都这么叫唤了,你还听个啥劲儿,嘿嘿,你现在咋听,也是白听,早早回家吧,死了心,睡觉去吧。”张根毛说完,他拽起张有贵就走。

  张有贵恋恋不舍地跟着张根毛回到了正房,他还余兴不减地对张根毛说:“老叔,我还真没想到,我这茄子哥哥,还挺有劲儿,看把这娘儿们整得,叫唤的都差了声了,他哪那么大劲儿啊。”

  张根毛很高兴,他没有接着张有贵的话茬儿说,只是催促着,说:“睡吧睡吧,别想你哥那里的事啦,赶明儿,你娶了媳妇,也许你整的比他还凶。”

  张树叶象是被冻僵在那里,嘴似乎也被冻住了,就是张根毛说他的时候,他也一声不吱。他本来想回家睡觉去了,可当他听到朱丽珍这声叫喊,反倒不想走了,他想不明白,她咋这么叫呢?她跟我干的时候,只是“吭哧吭哧”喘气,一声不响,现在她咋叫唤起来了呢?他倒要听听,下面还会出什么事。他默默地站在房山墙头,一动不动,虽然听“生”的人就剩他一个人了,可他还是要听下去,他就是要听出个究竟来。

  洞房里边,从天黑到半夜,就只有那么一声叫喊,之后又静了下来,又半天没有了动静。

  正房里,张根毛高兴地要*睡觉了。

  张有贵被张根毛催着,他也只好爬上炕,衣服也没脱,囫囵着个身子,嘴里学着朱丽珍的喊声,“啊………啊………”着躺在炕上。

  忽然,洞房里又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啊——”这是男人的叫喊。

  随着这一声喊叫,只见张有富身上*,光着脚丫子,跑出了洞房,跑过了冰天雪地的院子,跑进了张根毛居住的正房。

  在昏暗的灯光里,张根毛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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