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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照直走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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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很多人无法比拟的,这样的情景是需要建立在很多元素基础之上的,首先你要坐在很快的交通工具上,同时你还要有晕车的习惯,还要在交通工具飞跑的时候你才开始失控,这样的机会如果发生了也只能用你中奖了来加以形容。
  走在铁路沿线的人才会发现,原来火车也会身心疲惫的劳累,“看!火车都出汗了。”……
  维平退避三舍的说:我说的没错吧!
  程秋海仍旧横跨两个世界的宣泄着,我看着维平说:什么啊?你说的没错。
  维平看着程秋海说:我说的晕车的人最好不要坐在紧靠车窗的位置上,事实上这也不是我说的,只是听杜雷以前这么说过。
  程秋海起身飞奔火车里的洗手间,维平关上由程秋海一手拉开的车窗,说:真想念杜雷啊!
  程秋海回来了,说:一定是食物中毒了。
  维平看着程秋海说:不会吧?
  程秋海说:怎么不会,下面又开始了。
  维平把程秋海送到了10号车厢以便程秋海躺着休息,最后只有维平一个人回来了。
  我看着维平说:程秋海他不会有事吧?
  维平说:应该不会有事的!
  维平又开始简述他的第三个女友……
  作为维平的朋友程秋海就这样在维平简述他女朋友的时候终于倒下了。
  我看着维平说:她是做什么的?
  维平说:裁缝。
  我惊讶地说:是服装设计师啊!
  维平说:什么设计师,就是个裁缝。
  我说:那她一定是很有钱的。
  维平说:是啊?
  我说:那怎么还分手了?
  维平说:我和她的分手是最快的。
  我说:不会吧?
  维平说:是啊!是我三次恋爱中最为速度的一次。
  我抬头认真地看着维平说:为什么?
  维平说:因为她太有钱了!
  我说:这个也算啊?
  过了一会……
  我淡淡地说:是不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们两个分手了。
  维平想了想说:是啊!就是因为我太穷了。
  我漫不经心地说:不是因为你太穷,应该是因为我来了。
  维平突然提起了大叔的女儿,这让我觉得很意外,后来也就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了,男人总是会想起一些女人的,再某些特定的时刻。
  我们时常想起来的事物,大都是我们就快遗忘的,这应该就是以前有人写《为了忘却的纪念》的真正含义,我想。
  维平说:大叔的女儿很漂亮啊!
  我说:是啊!怎么啦?
  维平说:哦,也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了。
  我觉得维平此时已经语无伦次了,大叔的女儿就这样在维平的突然回忆间变的美丽了。
  维平看着我说:程晓蕾怎么样?
  我说:还好啊!怎么啦?
  维平说:哦!也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了。
  我开始原谅维平的举动,在这样的环境里,在这样的时刻里,同时想起两个女人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想。
  维平两次突然的想起只是为了证明一个事实:男人在某一时刻是急需女人的,如果条件不允许,那也是完全可以用来想象的,这就是女人为什么要活在男人周围的意义。
  车厢里面灯光昏暗,也证明了一个事实:天已经黑了。
  我对维平说:我们去看看程秋海吧?
  维平起身表示同意我的建议,我和维平来到程秋海倒下的车厢里,看见程秋海正坐在二层的卧铺上奋笔疾书,我对维平轻声地说:看样子他已经好了很多。
  我和维平走到程秋海的跟前,维平说:你感觉好点没有。
  程秋海没有说话,仍旧低头写着什么……
  维平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去和他说,我贴到程秋海的床铺边沿说,程秋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程秋海仍旧无语……
  我看了一眼维平,维平说:程秋海吃咖喱饭吗?
  程秋海抬起头说:哦!要多放些辣椒。
  维平说:终于说话了,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程秋海停了一会说:哦!头还是有一点晕。
  维平说:那就多多休息啊!
  维平拉着我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
  维平说:头晕还在写东西。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8(5)
我解释说:应该的,这种环境很难遇到的。
  维平说:是啊!
  我说:他现在是不是着手写那本关于监狱生活的小说啊!
  维平说:不知道!但按照他这种创作方式,应该是在写遗嘱。
  对于程秋海这样的人来说,每一次写的东西都是遗嘱,至少是在当他离开的时候,之前所写的遗嘱也就生效了,这一切都只是时间的问题,我想。
  维平看着车窗外面的一片漆黑说:程秋海快要回来了!
  我说:不会吧!
  维平说:应该是……
  程秋海应运而生地出现在我和维平的面前,维平说:你看我没说错吧!
  程秋海:咖喱好了没?
  我说:他是应该回来了。
  程秋海笑着说:不知为什么我在身患重疾的时候很有感觉。
  维平笑了笑说:这就是你至今未育的主要原因。
  程秋海说:我们还要多久可以到的?
  维平说:快了!
  程秋海说:一个小时。
  维平笑了笑说:应该是半个小时吧?
  程秋海说:这么快啊!
  这就是程秋海和维平不一样的地方,两个人对同一个“快”理解完全是不一样的,像程秋海这样的很容易找到借口的人,他们眼中的快永远要比维平眼中的快要慢一些。
  我们此时已经可以感觉到火车已经减速了,减速能够说明的是我们已经进京了;瞬间车窗外面已经拥有了大量的灯光,灯光能够说明的就是我们已经到北京市区了。
  维平看着车窗外面灯光,给坐在我旁边的程秋海解释北京市区的大。程秋海心急如焚地说:我头又开始晕了,维平我们两个换下坐位吧!
  维平回过头看了一眼程秋海说:你应该去写小说了。
  程秋海说:看了再写会更有感觉。
  维平起身坐到了我的旁边,程秋海贴着车窗说:首都就是首都啊!
  维平说:首都怎么了?
  程秋海说:比沈阳大多了!
  维平无语……
  在程秋海的眼里首都就是首都,这个观念就像北京就是北京两者几乎是一样的,我想在程秋海的脑子里全世界几乎都是一样的,这里包括男人和女人也是一样的尴尬,这也应该就是他至今没有过女人的一个原因。
  我们三个秩序井然地先后落在首都的大地上。
  我看着维平说:我们还是先去找可以住的地方吧。
  程秋海语出惊人说:火车站就可以啊?
  维平看着程秋海说:那你自己去住好了。
  程秋海反驳说:温饱问题要比住房问题重要的多。
  这着实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程秋海指着前面的一个超高建筑说:就这家了!
  我和维平抬头看了看程秋海的所指的建筑,维平又看了一眼程秋海说:我们如果去住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程秋海笑了笑说:以身相许也是很好的计划。
  维平说:我们不要想象站前的任何一家旅店是便宜的。
  程秋海说:我们坐出租车,北京的司机会给我们找到一家非常适合我们的旅馆。
  我说:是啊!北京的司机应该是比我们要深知北京的。
  维平点了点头说:好吧!
  程秋海立刻停住了脚步,原地不动的等待出租车的出现,维平看着自己的口袋,说:希望这里的出租车不是按人头数来收费的。
  程秋海呆呆地看着维平说:怎么我们的财政出现了问题?
  我点了点头……
  程秋海开始安慰维平说:应该不会的,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们就一直开到上海去,我宁肯在后面跟着跑到上海,也要让北京的交通部门从新审视一下他们的收费制度是否可取。
  突然一辆黑色的出租车停到了程秋海的面前。
  维平说:希望是按里程计费的!
  程秋海说:维平没关系的!不要想的太多。
  我看着维平说:程秋海说的对。我们走到哪算哪吧!
  维平自己一个人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我和程秋海就这样坐到了后面的位子上……
  维平看了一眼司机旁边的计程器放心地说:你们这里的出租车是不是按里程收费的。
  司机看了维平许久,而后又回头看了一眼手里面拿着记事本的程秋海,司机敷衍的冲着程秋海点了点头,而后司机又看了我许久,我想应该是我身后背的那个旅行包引起了司机的注意,司机仍旧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取下旅行包说:我们这里全是生活用品,没有任何危险品。
  司机不好意思地用力摇头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维平看着司机又重复了一遍上次说过的话:司机同志,你们这里的出粗车是不是按里程收费的。
  司机转过头看着维平点了点头说:记者同志你好!为了迎接北京奥运会,我们一直都是完全免费的出租着,一直服务到2009年。
  维平看着司机说:为什么要到2009年啊?
  司机笑了笑说:还有残奥会啊!
  维平笑了笑说:是啊!辛苦你们了!
  司机又笑了笑说:不辛苦啊!为全人类服务啊!
  维平看着程秋海说:秋海啊!把这位司机同志的话全部记录下来,明天早上见报。
  司机满脸幸福地笑着,说:记者同志是不是还要照相啊!还是不要照了。
  维平想了想说:为什么啊!一定要照,摄影师快把照相机拿出来,给这位司机同志照一张图片,回去用PHOTOSHOP处理一下,名字就叫……
  程秋海说:“石油的价值为零”。
  维平说:就这么定了!
  司机突然跪下,绝望的说:大哥!还要吃饭啊!
  维平看着司机说:怎么了?名字不好听,那就叫“像我学习”怎么样?
  司机说:名字叫什么都行,就是不要把我的照片印上去,免费也只是偶尔的免费啊!
  我说:维平,还是算了。大哥不喜欢出名就不要勉强了。
  司机笑了笑说:是啊!记者同志们你们去哪啊!
  维平说:那就麻烦大哥帮我们找一家便宜的旅店。
  司机启动出租车……
  过了一会司机说:第一次看见你们这样敬业的记者。
  维平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久司机把车停在了一家旅店的门口,说:这家旅店很便宜的。。 最好的txt下载网

8(6)
维平说:谢谢!大哥!我们三个就在这下车了。
  司机紧紧握着维平的手,说:记者同志报纸的名字还是叫“第一个”吧!
  我和程秋海下车,维平看着司机说:好吧!谢谢你了,今天。
  司机摆摆手说:不用!为全人类服务啊!
  我们三个目送着司机离开了。
  程秋海说:维平我们快去吃饭吧!
  维平笑了笑说:好吧!
  维平和程秋海由于没有露宿街头,显得格外高兴,我们三个那一晚睡的意外安详,安详的睡眠足可以导致我们第二天起的恨晚,我想。
  结果只有我自己可以在第二天起来……
  事实上我这种方法是在浪费着我们三个的金钱,花着大量的金钱去住旅店,第二天还要起来离开,只是在晚上归来,结果还要在睡眠中度过这个黑夜,这在程秋海的眼中永远是在浪费,在维平的眼中永远也是一样的矛盾,于是他们两个代替我尽情地享用了这个房屋。
  我一个人起身留了一张字条,就匆匆离开了这个需要我们全部财产的房屋。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满是人肉的街上,突然想起以前开出租车的杜雷,也很自然的想起我们诗人的妹妹,当然也想起了大叔的女儿赵值,我在无聊的时候会理所当然的想起很多人,结果却看不到能够想起来的其中一个,这就是熟知的人能给我带来的唯一操作坊式,只能极其无奈的来选择回忆的方式来拥有他们,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我想。
  北京的冬天也不过如此,寒冷着却充满生机,结果所有的事物都盎然的成长着,最后只能选择在以后的日子里来完结自己的生命。
  我们就是这样的活着,又是这样的死去……
  北京的繁荣我想只是体现在人多的基础上,事实上每个地方的繁荣大都是体现在我们人类的身上,我所指的只是我们人,不是其他的动物,我好像从来就没听说过西藏繁荣过,如果把牦牛的数量也算上,那着实应该是繁荣的城市,还有过去遗失的繁荣,大都也是建立在我们人类的基础上,譬如说某一地方又出土了多少文物,发现多少墓地,这就是所谓的可以证明曾经繁荣过的东西,我们以前听说过的楼兰就应该是这一种情形。
  我只身一人闲逛在沧桑的北京街头,不知什么原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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