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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照直走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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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还要碰巧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突然觉得自己劳累了,维平才可以理由充足的帮我分担掌握我们随即死亡的机会,这两个条件还要在共生的条件下才可以,这是需要多少个意外,外挂多少个奇迹,还要建立在两个离奇的基础上,我想。
  我和程秋海下楼去试车,如果我们要进行长征那样的旅行,并且还是需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旅程,试车是很重要的事情;如果没有试过,那就试想一下美国的哥伦比亚是沉沦的经过,就可以想象出我们如果没有试车会照成什么结果。这就是为什么美国经常出事,而中国只是偶尔出事的原因了……
  我带着程秋海在维平公寓的附近跑了几圈,而后又回到维平公寓,维平还没有出现在楼下的门口处,程秋海说:我们还是在跑几圈吧?
  我带着程秋海又在维平公寓附近开始毫无意义的再次试车,试车应该与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是一样的,适可而止。不然像车这种东西试多了,它离坏掉也就不太远了,我想。
  我看着程秋海说:我们回去吧!维平应该已经出来了。
  程秋海点点头说:我想也应该回去了!
  我们已经是第二次回到维平公寓,维平仍旧没有下来。我看着程秋海说:维平是不是真的变性了?
  程秋海笑了笑说:应该没有吧!他已经   几个月都没来了!
  我更加担心地说:他真的已经怀孕了。
  程秋海突然说:维平一定是出事了。
  程秋海和我下车跑上楼去,维平躺在地上,地上散落了很多的捕鼠器,我看着维平说:维平怎么了?
  维平显示着痛苦不堪的表情说:操!好久没用了,手生了!
  程秋海说:维平你不是想把这些捕鼠器拿到北京去卖吧!
  维平勉强微笑着说:是啊!可以淘换一些零用钱的。我们可以不吃不喝,可汽车不行啊!
  这是维平出院以后说的最为现实的一句话,我想。
  程秋海帮维平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可以换来伊拉克石油的捕鼠器,我拿着维平准备好的日用品,就这样维平带着伤痛离开了自己的公寓,大叔再也没有出来送我们,维平看着大叔家的房门,维平把那张刚刚写好的便条贴在了大叔家的门上,并且在大叔家的白菜上留下了两个捕鼠器,下面也压着一张字条:我们走了,也没有什么可以送给大叔的,这两个捕鼠器很好用,不过大叔用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看着维平说:便条会被撕掉的。
  维平充满信心地说:如果我们在门上贴的是人民币,那一定会在大叔回来之前就不翼而飞的!
  我担心的下楼,我们三个走到门口的时候,维平和程秋海先钻进了车里,我一个人坐在正驾驶的位子上,这个时候收水费的大姨终于来了。
  维平和程秋海大叫着:哥们!快开车!
  我启动车子,瞬间离开这个令我们三个都感到熟悉的公寓,我从后车镜看着维平说:你已经多久没交水费了?
  维平说:我来这里这么多年了,从来就没交过水费……
  我决定再开快一些,只是因为坐在我后面的两个偷税漏税的男人。
  我最后说:给大叔的那张便条一定是在第一时间里被收水费的大姨给粘贴且覆盖了!
  程秋海说:复制一张好了!
  维平悔恨着说:是啊!
  我们就这样渐渐离开了这座满是离奇色彩的城市……
  事实上我们还是没有离开我们所生活的区域,这是令我至今迷茫的事情,我们似乎永远是这样照直的奔走相告,最后我们终于离开了,可我们还是走在我们这个世界上,我想。
  

7(1)
我开着杜雷自由前的车子,维平和程秋海也坐在这辆在我的指使下曾经去拥抱过地铁的车,这次我们奔跑在去往京城的路上,其间又将拥抱谁,我此时诚然不知……
  我们开着车子奔跑在一路苍茫的大地上,看着渐渐远去的山峦叠嶂,似乎已经离开了原来生活的地方,也只能说是似乎或者用好象来加以形容我们此时的离开过程,我想。
  远处消失殆尽的城市,最后渐渐不见了,我们想回去都没有理由的消失在我们的世界里。看着前面的灰色的轨迹,后面留下我们汽车残喘过的痕迹,不知何时我们可以到达我们将要飘泊的另一个城市里。
  半个小时后我们穿梭在一个环无人烟的地域里……
  维平看着我说:哥们,我来开吧!
  我说:我还可以的。
  维平说:你开了这么久,不困吗?
  我摇摇头说:才半个小时啊!不至于的。
  维平递给我一个白色且没有产品标签的瓶子,说:你把这个吃掉就好了。
  我仍旧看着前方,说:什么啊?
  维平说:安眠药!
  我说:至于吗?吃这个睡觉!
  维平说:这是很好的机会,这里没有人,我来开还是可以的,放心好了。
  我想我是会放心的,因为我已经睡着了,还是那种醒来后不知人在天堂还是这个世界上的迷茫。
  我笑了笑说:现在的安眠药不管用的,剂量太小。
  维平说:你可以吃一瓶啊!
  我瞬间回头看了一眼维平,说:哥们,还没活够啊!
  维平笑了笑说:这是九片装的,离死的剂量还差一片。
  我说:是吗?
  维平经验老练地说:是啊!
  程秋海说:现在的安定片大都是九片装的!
  我说:为什么啊?
  程秋海说:应该是为了避免我们这样的年轻人自杀。
  维平说:你先吃一瓶,不行再来一瓶……
  我把车停到路边的一个比较荒凉的地域,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安静的吃了一瓶安眠药,后来我就神志不清的睡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程秋海和维平都躺在后面的座位上安然无恙的睡了,我看着他们熟睡的样子,都不忍心把他们一起唤醒,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先叫维平苏醒,我推了推深睡着的维平。
  维平缓慢苏醒,悄然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我,说:哥们,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一瓶的剂量足够让我睡一个白天。
  维平拼命睁着他那可以忽略不计的双眼,说:大哥,你已经睡三天了!
  我说:已经睡三天了。
  维平说:是啊!萨达姆都受审了。
  我说:在哪买的安定片?
  维平看了一眼睡的更加深入的程秋海,说:程秋海决定如果你明天早上还不醒,我们就准备抛尸了,随后我们两个开车直奔大西北。
  我不理解地说:去大西北干甚啊?
  维平说:不知道啊!也许是开发……
  这个时候程秋海渐渐清醒,看着我说:哥们!你还活着!
  维平笑了笑说:他醒了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我说:维平!让我来开吧!你开了三天也是该休息了。
  维平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程秋海看着我说:事实上维平他也睡了三天。
  我说:睡觉也能开车!维平你小子够DIAO的。
  维平仍旧只是选择微笑着带过我所褒扬的话……
  程秋海大声疾呼地叫道:大哥!我们还在你停车的位子上。
  我看了一眼车窗外面的环境,由于天是黑色的,什么也看不清。
  我看着程秋海说:不至于吧!还在我停车的位子上。
  程秋海没有说话,我看着坐在旁边的维平说:你怎么没继续往前开啊?
  维平压低着脑袋说:哥们,离合在哪啊?我一直想问这个问题,当我想问你的时候,你已经不省人事了,所以……
  我说:不至于吧!
  程秋海说:我想很至于!
  我看着维平说:至于吗?兄弟!
  维平说:哥们还是你来开吧?
  我看着维平说:你不是开过车吗?
  维平看破红尘地说:摩托和汽车是不一样的,至少在操作方法上是不一样的。
  我此时已经无语了……
  这个世界的一切事物似乎都是不同的,但事实他们孪生般的相同着,只是我们一直以来都认为他们是野种的自认为着。
  记得曾经在读大学的时候,应该是在一个枯燥乏味的秋天,当时全校的师生尽可能的全部逃之夭夭了,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爱国的行径,结果都欢畅淋漓的离开了大学的校园回家给我们伟大的祖国母亲拜寿去了,就这样我和几个室友因为过的比阿富汗的难民还要凄惨,以至于我们留守学校负责打更了,我们寝室就在那一天被烧成圆明园了,应该和圆明园是一样的,完全有可能是被我们自己一把火给点了。
  事后由于我们及时拨打119,以至于全校师生全部蜂拥赶回,主要是看看自己留在学校的东西是否已经被我们留校察看的几个人洗劫了。
  校长询问起火的原因,结果证明是学校的侵蚀年久失修自焚了。
  事实上我想也应该自然了,就这样的建筑应该和故宫是一个待遇的,结果造物弄人的把这座建筑物当成旅馆继续服役了,就这样的怒火积压了这么多年,爆发应该是迟早的事情,我想。
  最后终于爆发了,并且还是在祖国母亲的生日那天当作篝火一样的隆重献了出去,这需要多少勇气才可以做出来的抉择。
  后来我们几个无家可归的校友,采用拼命嗜酒的方式来庆祝新寝室的即将落成,结果我们终于迎来了地震棚一样的建筑群,就这样的寝室生活,并且义无反顾地无怨无悔地住了将近四年,这样的事实最后能导致的结果就是我们以后的购房倾向都意外地首选帐篷一类的安全系数较高的建筑,还有一个优点就是即便被摧毁成马王堆那样的程度也不会有多大的经济损失。
  选择帐篷一样的建筑物,这一点应该是无可辩驳的正确。
  我们继续前行奔走在空旷的路上,维平此时终于知道离合在哪了。这个时候他又开始询问我油门在什么地方,我此时已经无奈了……

7(2)
对于维平这样的人物,我只能说今生都无奈了……
  维平提议说:一会我们上高速吧!
  程秋海没有回应,很显然他已经又入睡了……
  我开的车在这崎岖的山路上跌跌撞撞地前行,维平说:年轻人寻求的只有速度,在我看来。
  我没有办法只能只身回应他的提议,说:你觉得这样的环境会有高速让我们开吗?
  维平手指着前方,说:快了!
  我怀揣着希望,等待维平创造出一条高速来,结果程秋海都醒了,高速还没能映入我们足可以受贿整个世界的视野里,这就是快的随心所欲,我想。
  终于呼啸了崎岖的山路,维平遗憾的说:这就是两个极端的一端——棋盘山!
  程秋海终于出声了,向我和维平证明自己已经睡醒了,说:另一端是什么山啊!
  维平说:在拉萨的珠山。
  我说:那蜀山呢?
  维平说:应该是处在中间的位子上。
  我和程秋海两个迷茫者同时期待维平的证明过程,维平说:这里的山太脆弱,所以不能从山体打洞,拉萨的山太坚强了,没能打出洞来的原因就是我们打不动。蜀山中间性能全有,所以在四川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山路,而都是直达的高速,并且是你想从哪座山穿出去都不会受阻的欢畅淋漓。
  程秋海频频点头,肯定着维平的观点。
  我的车开始正常的直线行驶,不远处的地方,俨然又将出现百转千回的山路,此时我想我们正奔波在祖国母亲的肠道里。程秋海指着远方怅然大叫,说:这里也有山洞!
  维平伸着脖子看着程秋海所谓的山洞,维平此刻终于安静无语……
  最后维平解释说:这一定是矿山!
  事实上这里是有山洞的,不过大都不是用来跑车的,而是从里面挖出东西,辗转到其他没有这种山的地方去买的,拉萨没有山洞的原因就是因为根本就没有这些东西,维平就这一点说的还是很有哲理,即便是有了,我们也只能是选择欣赏的方式来得到一丝的欣慰,这就是拉萨雪山的存在价值,我想。至于蜀山的境遇也是同理的,因为没有这里的山丘具有深刻的内涵,所以蜀山的山洞大都是用来运输来自我们这里的东西,而后我们拿着来自蜀山的钱去首都消费了,这就是为什么蜀山地区很穷,而首都却灯红酒绿的主要原因,一直以来像我们这样被夹在两个极端之间的人们大都是这样想象出现这两个极端的原因。
  就这样我们一直都是很富有的,我们却分文未动的节省……
  瞬间我们经过祖国母亲的肠道,如果我们此时还没有被消化吸收掉,那我们以后的道路就是直达的顺畅,因为我们就像一泡尿一样,从祖国母亲的尿道流了出去。就这样我们开始无需转向的奔走相告,维平惊呼:高速……
  我和程秋海集体看这维平所谓的前方高速,瞬间一列火车飞驰而过,程秋海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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