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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秦殇-第11章

小说: 秦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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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啥,我以后常偷偷回来看你。”
  “建平,你刚到县城,要好好干活,不要经常往回跑,叫人家知道不好,你也不要多想,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况且我并没有喜欢上你。”
  “我不会叫别人知道的,我保证。”
  “但是我不想这样,我都结婚了,咱俩也没啥交往,就别来往了,今天就当啥事也没发生过。”
  “可是雪丽,我真的很喜欢你呀。”
  “我知道,可是这对你没啥好处,对我也不好,我们以后就当不认识,你也不要再和我说话了。”
  “雪丽,我到县城这几天,几乎天天晚上梦见你。”
  雪丽羞怯,正色道:“建平,你甭胡说了,我哪有那么好哩,再说这些都是不可能的。”
  “你自己说你不好,可我就是喜欢你。”
  “建平……甭说了,我知道了。”雪丽心里咽了一块糖,甜的她抿嘴笑了笑,却又突然哽住了,心乱如麻。
  “雪丽,答应我,跟我好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建平,咱先甭说这些好不好?”
  建平站在雪丽前嘴角轻轻抽动几下,欲开口说什么,雪丽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眼含感激地看着他,说:“建平,你的心我都知道,咱啥都甭说,行么?”
  建平点点头,两人眉目传情,彼此抵达了对方的内心。
  院子紧闭的大门突然“嘎吱”一声开来了,雪丽赶忙下炕趴在窗户上朝外看,是天平回来了,她转身说:“建平,天平回来了,你赶紧走吧。”
  “那我先走了,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说完建平掀开门帘朝后院跑去。雪丽看着他结实的背影消失在了后院的山崖上,心里就像原本盛满水的瓢突然打翻在地一样空落极了。这一刻她还是不能确定自己喜欢建平。自打嫁到刘家,她也没和他见过几次面,心里微弱的变动让她觉得惘然,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喜欢一个人哩?是她从小受到的怜爱和关切太少,对任何人的施与都特别敏感,还是这世上真有一见钟情存在?
  建平在回去的路上迎面碰上了王桂花的马车,残照铺地,积雪早已经融成了一汪汪水,在夕阳如血的光线下泛出点点光圈。在王桂花的要求下马夫将马吆得飞快,四只蹄子铿锵有力地蹬地急弛,两旁泥水飞溅,建平赶紧让开了道,站到了麦地里。
  马车飞快地从他身边掠过,车轮碾过的地方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辙,积水一股股灌入其中。
  车上的帘子拉着,因为太颠簸,王桂花不能眯起眼睛休憩,和樱桃在车厢里说起了话,樱桃本来想趁这次去县城的机会见见建平,从小跟建平一起玩耍长大,只要一日不见,就会思念不断。现在建平就从马车旁边走过了,她却没能看见,也许注定错过这一次就错过了一生。樱桃一路上没怎么说话,每当王桂花不说话的时候她就走神了,双眼痴痴地凝着,神情惨淡,她的心里却又多了一些事情一些压力。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秦殇 第五章(3)
若不是为了见建平,她是不该跟着王桂花去县城的。吃午饭的时候县城丽春院的老板张惠兰的妹妹张惠梅看见了她,执意让她去自己的院子。樱桃知道那是啥地方和男人睡觉的事儿她可不干,要睡她也只和建平睡,小时候就是那样,他们一起玩耍,常常并肩躺在山坡上睡觉,刘宝川的大儿子就是因为一天后晌去山上玩睡着了,被狼给叼走了。樱桃很怀念那段少年时代,惊魂而欢乐。
  王桂花睁开眼睛问她:“樱桃,你都考虑一路了,人家张姨给你说的事你考虑的咋样?”
  樱桃猛然回神,低头语气低沉地说:“桂花姨,您再容我考虑两天行么?”
  “行,你再考虑两天给我说,人家也给你说了,吃香的喝辣的,穿的是绸缎旗袍,咱沟里哪个女子能穿那个?”
  王桂花这么催也是有目的的,本来樱桃再咋说也在刘家干了十几年活,咋能白白地送人,留下给自己干活多好,这女娃既勤快又能干,洗衣服扫地烧火做饭都精,而且做的饭全家人都爱吃。只是,倘若樱桃能去丽春院,张惠梅会给王桂花100块现银圆。张惠梅是想把樱桃作为淑娟后丽春院的又一招牌货,给自己挣大钱。而冯老虎白白要去500银圆对王桂花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损失,自然不会放过这担子人情买卖。
  可怜的樱桃就像商品一样被卖来卖去,自己啥都得不到。
  王桂花一回到家就马不停蹄的安排马运装粮食。
  马运喊回在村口看人下棋的刘德能,两个人在粮仓里交替着装袋子,麦粒像水一样哗啦啦地往麻袋里流,装了好半晌十几只麻袋才被装满,整齐地靠墙排在房檐下。
  马运大汗淋漓地说:“真要把这些粮食全都送到山上去?”
  王桂花叹气道:“有啥办法哩,照做就是了!”
  “怪可惜的。”
  “肯定可惜了,眼下时局这么乱,都没有吃的,谁还愿意把粮食白白送人。”
  刘德能怜心地看看房檐台上十几只装满粮食的麻袋,无语地回到自己那间小屋里,他不用管刘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要给人家干活,填饱肚子就行了。顺便和张妈说些荤段子,不过说多了张妈就觉得他这人老不正经,越来越不爱听这些,有意疏落他,这才促成了他与刘宝川晚上的那笔荒唐交易。
  晚饭吃得很晚,吃完后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幽深的苍穹上点缀着几颗幽暗的星辰。暮色中有蝙蝠撑开宽薄的翅翼扑腾而过。刘德能拉开大门走了出去,觉得时间尚且有些早,就冒着夜晚初上的寒气蹴在门口的碾子上,摸出烟叶卷好抽了起来。吸一口,卷烟头上的火星就忽明一下,这样一闪一闪,直到他把整支烟抽完了。他悠悠吐出一口烟雾,起身拍了几把破袄上的尘土,吸了下嗓子,向地上啐了口浓痰,咳嗽几声,来到隔壁刘宝川家门前,双手捂在嘴边仰天学了几声狗叫,别说,还学得真像,惹的已经睡在被窝里的天平探出头来说:“咱门前有只狗。”
  “赶紧睡觉吧。”雪丽放下手里的针线,起身闭上了门。
  刘宝川却不一样,他一听这声音就知道发自刘德能那破嗓子,虽有些不愿意,但熟人间不能言而无信。他掀开被子要下炕,他的婆娘一把将他扯住:“这么晚了干啥去?”
  “还能干啥去?拉屎去。”婆娘这才松开了胳膊。
  刘宝川开门出去,刘德能怨声载道:“喊了这么长时间了才出来。”
  “你快些,甭叫我老婆发现了。”

秦殇 第五章(4)
“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她能看清楚我?再说咱俩高低胖瘦也差不多。”刘德能打着哈哈说道。
  “算了,你赶紧进去,快些,这天气贼冷。”刘宝川在他背上推搡一把,将自己的褂子紧紧裹住,刘德能推门进去时他又告诫道:“弄的时候轻点,我平时都很轻的。”
  “知道了。”刘德能头也不回,不耐烦地回应道。
  他的脚步刚踏上房檐,刘宝川的老婆就在里面说:“这快就拉完屎了?”
  刘德能没敢说话,怕她识破了自己的声音,就直接往炕上爬,不小心压到了她的大腿,算是见识了这泼妇的厉害,“哎哟”大叫一声,一拳头就抡在了刘德能的背上。
  刘德能忍了这一拳头,心里暗骂,叫你尝尝老子的厉害。掀开被子爬进去,直接脱掉了裤子,刘宝川的老婆感觉到被子在微微扯动,当是自己的老汉不安分了,在向她做暗示,她看看后炕边熟睡的儿子,“狗娃,狗娃……”抚摩着儿子的额头轻唤了几声,见他已经睡熟,翻过身来问:“是不是想那个?”刘德能学着刘宝川的声音道:“嗯。”
  刘德能十多年没碰过女人,睡在女人身边激动的全身颤抖起来。刘宝川的婆娘说:“你急啥哩,等下,我下去尿。”揭开被子下了炕,将秋裤脱下,撅着屁股蹴到尿盆边,哗啦啦地尿起来,漆黑的屋子里立刻弥漫起一股骚臭难闻的气味。
  刘德能的手紧紧握住自己的根,已经胀起来,撑的他*烧心,刘宝川老婆尿完提上秋裤爬上炕了。
  “好了。”她主动说道。
  刘德能整个人像座山一样严实地压到她的身上,“哼……”刘宝川的婆娘发出死猪般的哼哧声。
  苦山沟的女人都有浑圆的臀部和一对大*,刘德能的胸膛紧贴在女人高高耸起来的*上,肚脐眼下三寸处又硬了几分,有点要撑破的感觉。
  刘宝川的婆娘在*上有异常强烈的欲望,粗重地喘着气,衬衣扣子早已经解开,两只雪白的*像刚出笼的白面馍馍,让刘德能忍不住在上面啃了起来,同时惊叹这泼妇奶过孩子,*还这么浑圆挺拔。*小的像杏核一样,整个一看就好像正月十五晚上献在坟头上点了花的馍馍。他用舌尖在上面轻轻啜了几下,女人全身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隔着一层秋裤向刘德能紧贴着的下身迎凑上来,暖烘烘的冒着热气,呢喃地说了句什么,下身已经流成了一条河。
  刘德能感觉自己的下身坚硬挺拔得无与伦比了,赶紧停止了*上那些胡里花哨的冗余动作,一只手揉搓她的*,一只手探下去摸索着脱她的秋裤,摸索了半晌硬是没有把她的秋裤脱下。
  “你咋笨手笨脚的?”刘宝川的婆娘抱怨道。自己蜷腿脱掉裤子,将指头伸进嘴里润了些唾沫,熟练地摸索到刘德能的下身,在光秃秃的灵龟上涂抹润滑,说:“身子往前些。”
  刘德能下身实在撑得快要爆破,提着自己那柄不老宝刀径直挥军南下,开往疆场,“腿分开些。”他将她的双腿掰成了90度,屁股向后一蹶,使劲向前一压,先是感觉下身一紧,随即咕唧一声进去,要不是他那东西比较大,只怕连根淹没。他的下身有些温暖粘湿的感觉,过于激动上半身剧烈地抖擞起来。
  “像是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你头一次这么硬。”刘宝川的婆娘贬斥的语气中不乏赞扬之意,双腿又微微撑开了些。
  刘德能双掌撑在炕上,伏在刘宝川的婆娘身上,屁股一撅一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下身紧紧地被她夹在了那口水汪汪的深井里,身下的女人呻吟着,摇摆着脑袋,一头秀发在枕头上揉成了鸡窝,欲死欲仙的似乎要飞起来,想大声喊,又顾及到身边躺着的儿子,所以只能压低了声音呻吟。 。。

秦殇 第五章(5)
刘德能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刘宝川的老婆额头上泛起亮晶晶的汗水,吐气如兰,呻吟声也加大了,“啊啊”地大叫,双眼尽是迷离的神情,赤条条的身体像一堆猪肉软软地摊在那里……
  云收雨散,刘德能在她身上趴了一会,气还没喘过来,外面刘宝川就学狗叫催他,他起身提好裤子要下炕,刘宝川老婆气息虚弱地问:“都要睡觉了穿裤子干啥?”
  “解手。””他压低声音使她听不出破绽来,连鞋帮都没来得及勾就出去了。
  刘宝川早已在门外冻得蜷缩成一团,这笔荒唐的交易算是完成了,刘德能*行完,此时双腿有些虚软,暗自感叹年龄大了,动不动就虚,气息还未捋直,一出大门就蹴到了地上。
  刘宝川跺脚抱怨说:“德子,你时间太长,是不是把我媳妇弄得都受不了了?”
  刘德能抬头说:“她还能受不了?你回去再弄一次她保证偷着乐哩。”
  “我站这快要冻僵了。”
  “赶紧回去,小心她追出来。”
  “你可记得,还欠我两根烟着哩!”刘宝川提醒道。
  “知道。”
  刘宝川这才踏实地走进屋,“嘎吱”一声闭上了门。
  漆黑的夜里,阴冷的风从冰冻的河面刮来,对面坡上光秃秃的树枝在晃动,刘德能蹴在地上喘了半天气才平静下来,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楚,想想自己的婆娘死的早,旁的人都有家有室,虽说世道不好,时运不济,生活过得紧,日子却也其乐融融。只有自己过得像村口破庙里住着的光棍红善一样,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当年他老婆掉冰窟窿死掉,杜家嘴儿子被狼叼去的寡妇陈绣莲见建平还在襁褓中,年纪太幼还没摘奶,发善心用自己的奶喂养建平,要不是她心发慈悲,建平早都饿死了。人家一片好心,刘德能却不安分地伸手在人家*上摸了几把,陈绣莲看他这人不牢靠,奶完建平就不再与刘德能来往。想来这些,刘德能塌陷的眼窝里闪出了晶莹的光泽,擤了把鼻涕摔在地上,揉搓着发冷发麻的手掌回屋去了。
  上房雪丽屋里还亮着灯,雪丽还在挑灯干活,纳一针线,将针在头发上擦一下,动作娴熟而麻利,灯芯突然摇曳了几下,她手里的针线活也缓慢下来,淡细的柳叶眉儿轻轻挑起,神情有些怅然若失。她想起了建平,建平后晌在她面前说的那些话,让她心里有些悸动。也许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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