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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国防生日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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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干事坐在办公桌前,在思索着什么…… 

  陈佳贝正趴在宿舍的桌前整理着学习笔记。 

  “陈——佳——贝”。楼下,隐隐有人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谁呀。”陈佳贝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伸头望去。 

  楼下的花坛边,黄秋月手里拿着几张纸,笑眯眯地朝自己招着手。 

  “快下来,有急事。”黄秋月又喊道。 

  “哎,我这就下来。”陈佳贝缩回了脑袋。不一会儿,就从楼门口跑了出来。 

  “你快点呀。”黄秋月又督促道。 

  “催什么催,我正整理笔记呢,顺便也帮你抄了一份。说吧,啥事?”陈佳贝气喘吁吁地说。 

  “啥事?好事呗。来,跟我来。”黄秋月边说,边拉着陈佳贝向宣传栏跑去。 

  “看,这是什么?”黄秋月指着宣传栏上的一张通知。 

  陈佳贝伸过头去,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像是不相信似的,又看看黄秋月。 

  黄秋月笑着点点头。 

  没想到,陈佳贝却一下子捂上脸,抽泣了起来。 

  这下子,黄秋月愣住了,忙劝道:“傻姑娘,这下子你的梦想实现了,应该高兴啊,哭什么哭。我原以为你会高兴地跳起来呢。” 

  原来,这是一张公示通知,上面公布了本年度在普通大学生中选拔出的国防生名单。陈佳贝的名字也在其中。 

  “这是真的嘛,我不是在做梦吧。”陈佳贝认真地看着黄秋月。 

  “那当然,这是李干事让我来贴的。我就第一时间通知了你,而且第一个贴在了咱们宿舍楼的告示栏。你要怕是做梦,我使劲掐你一把吧。”黄秋月吓唬说。 

  “前两天,我问过辅导员,辅导员还说好多同学都符合条件,虽然我学习、身体条件都好,但还需要综合考虑,情况不是很乐观。我以为没戏了呢。”陈佳贝回忆道。 

  “是挺难的,我听李干事说竞争很激烈,但是你入学分数高,又是学生会的文艺部长,加上平时的日常表现等综合排名,你当然就排在前面了。不过,听说还要等军区最后批复下来后,你才能正式签协议书呢。”黄秋月解释道。 

  “那不会有什么变化吧?”陈佳贝又担心地说。 

  “你就放心吧,我都替你问过了,李干事说只要你的思想不动摇,就基本没什么问题了。”黄秋月笑着说。 

  “那我得赶快通知我爸和我妈,他们听了一定会很高兴。”陈佳贝也笑了。 

  “好,你先上楼吧,我把这些通知都贴完后就回去。今天晚上,你要请客呀。我想吃麻辣烫。”黄秋月拍了一下陈佳贝。 

  “没问题,我管够。”陈佳贝调皮地扮了个鬼脸。 

  “军子,你快别管我了,你快去上课吧,别耽误了功课。”招待所内,葛父对葛文军说。 

  “爹,不碍事。我们下午是自习课。我给你弄点吃的吧。”葛文军 

  “不用,不用,我带着干粮呢,下火车前我刚吃过。你快坐下,让我好好看看。”葛父拉过葛文军,仔细端详着。 

  “嗯,高了,白了,就是瘦了点。”葛父慈爱地说。 

  “爹,你也瘦多了,也老了不少。”葛文军望着满脸沧桑的父亲,动情地说。他知道,父亲还不到50岁啊。 

  “哎,你长大了,爹当然就老了。”葛父笑着说。 

  “爹,你这回大老远来一趟,就多待上两天吧。等没有课的时候,我领你到处转转。你还没去过太阳岛和虎园吧,就在附近,这冰城风景可漂亮了。”葛文军高兴地说。 

  “军子,不忙。我这回来呀,就不走了。”葛父说道。 

  “啥,不走了?”葛文军吃惊地问。 

  “对,不走了。你爷爷没了,我也没了牵挂。咱们林场这两年封山育林,大家都闲着没什么事干,也发不出工资,不少人都出去到外地打工了。我这次来,也想在冰城找个活干,一边挣钱,一边也能经常见到你,省得惦记着。我把家托付给邻居们照看了。”葛父认真地说。 

  “太好了,爹。这样一来,我有空的时候也可以照顾您。可是——,可是现在找工作太难了,得慢慢来,容我想想办法。”葛文军一想到自己在劳务市场的遭遇,又犯了难。 

  “爹,您洗一洗,先休息休息,我晚上再来。”葛文军帮着父亲打好水,走了出去。 

  “我没有啊,真不是我。”金主任在办公桌前摆着手说。 

  “真是奇了怪了,别人干好事却留我的名。我都问了一圈了,咱办公室都没人承认。那能是谁呢?”李干事更纳闷儿了。 

  金主任笑了,想了想说:“那能不能是这些国防生们呢?我看呀,你还是找这些班长骨干们了解了解吧。” 

  “嗯,有可能。葛文军在国防生中威信很高,我马上就去了解。”李干事点着头。 

  小会议室里,李干事声音低沉,正与几个国防生班长、骨干开会。 

  “就这些?你们呀,嗐,真是。这是一件好事嘛,为什么不向组织报告呢?”李干事恍然大悟地埋怨道。 

  “队长,葛文军的自尊心很强,我们怕被他知道了不肯要这笔钱。”罗笑言解释道。 

  “那你们也不应该瞒着组织呀。人多力量大,我们一起想办法不是更好吗?好事更应该办好嘛。你们看,现在弄得组织多被动呀。”李干事埋怨道。 

  “队长,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黄秋月问道。 

  “现在葛大叔无论如何也不肯要这笔钱。你们捐款时不是有登记吗?那就都退还给大家吧。”李队长布置道。 

  招待所的房间里,葛文军父子津津有味地吃完从食堂打来的晚饭,正要收拾。 

  “哟,吃饭呢。”金主任和李干事拎着水果走进房间。 

  “主任,队长,是你们,快坐。”葛文军和父亲紧忙站起来打着招呼。 

  “我和金主任来看看您。”李干事放下手中的水果。 

  “我这次来,给你们添麻烦了。”葛父忙说。 

  “哎,这话说的太客气了。是我们平时对文军关心不够呀。”金主任真诚地说。 

  “快别这么说,文军经常在信上说,你们对他是如何的好。没有你们的关心,哪有他的进步呀。”葛父感谢道。 

  “我们还要感谢您呀,这都是您培养的好,给我们输送了一个好苗子。葛文军同学无论是学习还是训练,表现都非常好,也很能吃苦,我们很满意呀。”金主任笑着对葛父说。 

  “军子这孩子,从小跟着我过惯了苦日子,别的我都放心,就是脾气倔了点儿。有什么错,你们还要多担待呀。”葛父对金主任和李队长说。 

  “这您放心,我们会严格培养他的。听文军说,你们一家都当过兵?”金主任看着葛父端正的坐姿问道。 

  “嗯,他爷爷参加过志愿军,到过朝鲜。我参加过南疆自卫反击战。咳,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值得一提。”葛文军谦逊地说。 

  “那我还得叫你一声老班长呢。”金主任笑着说。 

  葛父忙说:“哎,使不得,使不得。我们那时候家里穷,上不起学,因为没文化,所以没办法留在部队多干几年。我从小对军子严格管教,就是希望他能好好学习,将来再去当兵。现在,军子他们赶上了好时候,既能上大学,又能当军官。我这辈子没别的愿望,就是希望他将来能做个有文化的军人,在部队上好好干,为国家出点力。” 

  “老哥,你说得好啊,我代表部队谢谢你的支持。”金主任拉着葛父的手,激动地说。 

  “哎,主任、队长。要谢也应该是我们全家谢谢你们。这回你们寄的救命钱虽说没有用上,可我们这心里感激不尽呀。还是部队好、组织好啊。”葛父也激动地站起来说。 

  “快坐,老哥。你这话说得我们惭愧呀,我正要给你们说这事儿呢。”金主任忙扶着葛父坐下。 

  李干事接过话头,解释道:“是这样,由于我们平时工作做得不细致,葛文军同学也没有及时向我们反映家里的困难,所以我们开始并不知道这件事,寄钱的也不是我们办公室。现在,经过我们了解核实,这钱是国防生们主动捐助的。他们不敢写葛文军的名字,又怕您给退回来,所以就写上了我的名字。这件事,是我的工作没做好,说明我平时对同学们关心不够,我应该做检讨。” 

  “这……”葛文军和父亲一时愣住了,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们没想到钱的背后竟有这么多的故事。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 

  罗笑言、黄秋月等一些国防生拎着水果走了进来,一看到金主任、李干事也在这里,连忙回头要退出去。 

  “哎,都别走。怎么,不愿意见到我们哪。”金主任笑着招手。 

  “不是,我们怕打扰你们说话。”罗笑言忙解释着。 

  “哼,人小鬼大,就你们那点小心眼儿。快进来吧。”李干事也招呼道。 

  罗笑言和黄秋月吐吐舌头,把东西放下。 

  “喏,寄钱的就是他们。要谢就谢他们吧。”金主任指着国防生们对葛父介绍道。 

  “还是你们领导教育的好啊。从他们身上,我也看到了部队的传统没有丢啊,战友情、同志爱,永远亲如兄弟。”葛父激动地说。 

  “哪里呀,这回,是他们给我们上了一课呀,这是在批评我们的工作没做到位呢。你们谈,我们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您。”金主任和李干事笑着离开了。 

  “好孩子们,快坐下,真是谢谢你们了。”葛父又忙招呼大家坐下。 

  葛文军也激动地抱着罗笑言的肩膀,动情地说:“谢谢你,胖子。”又转身对同学们说:“谢谢大家了”。 

  站在一旁的陈佳贝看到这一幕,禁不住激动地抹起泪来。 

  今天,我真是好感动。我现在越来越喜欢国防生群体这个大家庭了。在这里,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是战友之情,什么是同志之爱。大家的关心和帮助都是发自内心的,那么的纯洁而真诚,不图回报,也不图索取。 

  ——摘自《陈佳贝日记》

  早操后,队伍刚刚解散。 

  “文军,一会儿我帮你打饭吧,一起给大叔送去。”罗笑言对葛文军说道。 

  “不用,我自己能行。你赶快收拾卫生吧。”葛文军不愿再添麻烦。 

  “哎,笑言,上午没有课,我和辅导员请完假了,想去市区办点事。如果中午回不来,你帮我给我爹打点饭吧。”葛文军想了想,又说道。 

  “没问题,你放心去吧。哎,什么事?用不用我帮忙?”罗笑言追问道。 

  “没什么。”葛文军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我爹这次来,想在冰城找个工作。我们林场现在连工资都发不下来了,他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我想去劳务市场看看,看能不能帮我爹找个合适的工作。” 

  “噢。”罗笑言听后,若有所思。 

  罗笑言在宿舍里翻出一个电子记事本,查找起来。 

  不一会儿,他又拿出手机照着查到的号码,迅速拨打起来。 

  “喂,张伯伯吗?我是罗笑言……对,是我……您好、您好……我挺好的,学习也很紧,所以一直没去看您……谢谢您的关心……张伯伯,我有件事情想麻烦您……” 

  窗外,蓝蓝的天空上,有一群白鸽掠过。 

  “噢,那麻烦您了。”罗笑言失望地放下电话。 

  他想了想,接着在记事本上查找起来,然后拿出手机再次拨了一组号码。 

  “李叔叔吗?是我,罗笑言……您好……对,我在冰城大学……我爸、妈挺好的,我也挺好……李叔叔,我有件事情想麻烦您给帮帮忙……是这样,我有个好朋友,他父亲……” 

  罗笑言激动地在说着什么。 

  “什么,您答应啦……太谢谢您了……好,这两天我就领着他们去您公司。”罗笑言兴奋地放下电话。 

  “军子呀,从小就是这个样子,脾气倔。我小时候因为这个没少打他,可他要是认为自己没错,怎么打也不求饶,真是气人。”招待所里,罗笑言在听葛父说着往事。 

  正在这时,葛文军回来了,从紧绷的脸上可以看出,事情办得并不顺利。 

  “军子,快来吃饭,我们刚吃完,给你留着呢。”葛父打开饭盒。 

  “别着急,先吃饭吧,有事儿一会再说。”罗笑言也劝道。 

  “我不饿,等会儿再说吧。”葛文军的心情很不好。 

  “到底怎么样了?说说看。”罗笑言关切地问道。 

  “还能怎么样,不是不管吃住,就是钱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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