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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醉江湖-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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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青海湖,‘望湖轩’。

唐逸带着夏诺儿,沈菲姐妹等人在这里用午餐。

沈菲边吃边笑,“我们这都是享了诺儿的福呀!要不然哪能吃上这么好吃的大餐。”

“是啊,是啊,诺儿,以后家里的你都别吃啊,一定要大哥出来吃才好。我们也好沾光。”狄迪不忘添油加醋。

夏诺儿好笑的看着二人,“吃吧,你们,管不住你们的嘴么?”

“怎么?担心我们将大哥吃穷了?”

“你们谁若能将这江湖楼的帐房先生吃穷了,我就佩服你们。”沈浩也不忘打趣。

“好了,好了,我说你们只知道吃,别忘了正事。”沈南指了指对面,“你们瞧,对面‘望月轩’的那几个东瀛武士正盯着我们呢。”

“是啊,昨儿晚上他们就跟踪我们了,不想今天又跟上了,他们到底在唱哪出,我们都这样引蛇出洞了,他们怎么还不出手啊。”沈浩感动极度的郁闷了。

“昨天就跟踪你们了?”起先,夏诺儿背对着‘望月轩’,如今听他们一说,就好奇地转头望向‘望月轩’,不想这一望之下,大惊失色,对面‘望月轩’的人似乎也认出了她,不觉慢慢地站了起来。

正是:长空黯淡疑芳踪,几声归雁逢故人。

女装

088章 三弄识得断肠处

夏诺儿缓缓站了起来,只因,她认出,那对面亭中那一抹亮丽的身影,“千惠!”这山口千惠她是认识的,当初那柳生千文送饭时,这丫头可也时常是长伴左右的。

山口千惠压住心中的震惊,缓步向唐逸等人的方向行来,几名武士看出不对劲,也纷纷跟着。

夏诺儿也步出茶轩,缓缓向千惠方向走去,唐逸等人也是紧随其后。

看清是在东瀛跳海的人后,千惠眼眸有一丝复杂的情绪,“夏中原,原来是你。你果真没有死。”

夏诺儿轻叹,“没想到,这次你也到中土来了。”

“主人也来了,他非常想念你。”千惠盯着夏诺儿姣好的面孔,女装的夏诺儿,更美,“你……不去见他一面么?”

“是么?这么快?”夏诺儿苦笑一声,“我该以什么身份去见他呢,朋友、故交、还是敌人?”

“敌人?”千惠冰雪聪慧,“你和沈府是什么关系?”

“沈府?”夏诺儿望了一眼身边的众人,“他们都是我的至亲。”

千惠似理解的吁了一口气,“原来如此!”。

“千惠,你替我传话你主人,这百年之战就不能免了么?”试探性的,“毕竟……天下以和为贵!”

山口千惠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我试试看,若沈府真与你有关系,保不准他真的不会报这百年之仇的。”

这话说得好暧昧呀!难道这诺儿和那柳生千文有什么不成?沈菲等人早已睁大眼睛静观其变。

“诺儿,你身子不方便,还是不要站这么久的好。”唐逸上前搂住妻子,看向千惠,“这位姑娘,远来是客,不如到茶轩座下谈!”

“诺儿?”千惠蹩眉,“你的真名?”见夏诺儿点了点头,再观唐逸,这俊逸年青人风采不在主人之下,而且看这神情,他和夏诺儿当是极亲密的关系,“他是谁?”

“我夫君唐逸。”

“是么?”眼神中满是震惊,过一会儿又似喃喃自语,“若真如此,就很难说了。”语毕,极古怪的又盯了夏诺儿一眼,率众走了。

看着一众人的背影,独孤华乍舌,“真是个怪女孩,那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一点都不怪。”沈浩好笑的看着唐逸,“看来,这次真的有场大战了。”

“大战?”独孤华更奇怪了。

“对,大战。”沈浩猛敲她的头一下,“抢人的大战。”

沈府,晚餐,众人齐聚一堂,讲着日间发生的事。

“盟主,东瀛使者到了。”下人禀告。

“来得可真快呀!”沈浩对唐逸眨了眨眼睛。

“请他进来!”恩烈说道。

山口千惠迈着稳重的步子进入大厅,礼貌作揖,“主人叫我问候盟主好。”

“替我也问候你们主人,你们远道而来,我本当尽地主之谊,这样吧,过几天抽出个时间,我们定个日子一起聚聚,你看如何?”恩烈笑道。

“谢谢盟主的好意,属下一定将盟主心意带到,只是……”千惠仍旧礼貌作揖,“这次我们主人遣我来不是为公,而是为私。”

“为私?”

“不错!”山口千惠看向恩烈,“贵府千金夏诺儿小姐原是我主人的贵客,亦是知心的好友,今日特遣在下,请夏小姐赴宴叙旧。”

“原来如此。”恩烈从小辈口中已知日间之事,只是这请夏诺儿单独赴宴的话,眼光看向唐逸,见唐逸点了点头,“也好,既是多年的故交,诺儿,人家既然来了,我们也不能失礼仪,你就随这姑娘早去早回吧!逸儿,你送诺儿去!”

唐逸和夏诺儿起身与众人告辞。

恩浓不放心似的,对恩轩使了个眼色,恩轩何其聪明,早就尾随其后,跟踪而去。

聚贤楼,夏诺儿被唐逸轻扶下马车,“你就在这里等吧,我一会儿就出来。”

唐逸笑着点了点头,拢了拢她的衣领,“天气寒了,你不要久坐,我在这里等你。”

夏诺儿答应着随千惠进了‘聚贤楼’。

唐逸微笑地看着进去的夏诺儿,他一点也不担心,他知道风云使者一定会尾随其后保护诺儿的,而且刚才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先诺儿潜入了聚贤楼,眼尖的他早就发现是岳父大人了。

一阵清澈的箫声在‘聚贤楼’的天字号房中幽幽地传出来,听箫如闻人,“《梅花三弄》?”唐逸知道,这应当就是那个叫柳生千文的人吹奏的,这里面有离别、有相思、有惆怅、有怨也有爱。

唐逸若有所思,他是熟知音律的,长叹一口气,“诺儿呀!诺儿,看来你又欠了一笔情债呀!”

听着箫音,拾级而上,多年不见的柳生千文背影映入夏诺儿眼中,三年前若非眼前人的刻意避护,自己早就埋尸它乡了。

听到脚步声,柳生千文惊喜回头,见果是自己思念了三年的佳人,“中原,真的是你?”

“千文兄,一别三年,你可好么?”

两人又如三年前般,席地而坐,柳生千文替夏诺儿斟上一杯清酒,心底划过一丝苦涩,“听说,你……成婚了?”

“是啊!再过不久,我就是孩子的母亲了。”

“是么?”仍旧是苦涩的语气,“你……怪我来晚了么?”

“晚?”夏诺儿不明所已,“何出此言?”

“三年前,我没有保护好你。”柳生千文轻叹一口气,“你被左滕追至大海,跳海而失去踪迹,我遍寻你不见,以为你死了,但又不甘心,父亲大人又不允我出门寻找,只到父亲过世,我才能出门。”

“柳生大人过世了?”夏诺儿大惊,难怪这次来的是柳生千文。

“是啊,否则我还不能来中土,我坚信你没有死,你看,我的感觉是对的,你果然还好好的活着。告诉我,你是怎么从那大海逃生的。”

“说来也巧,我跳海之后,就那点武功,也支撑不了多久,就在要不济的时候,居然碰到了一块礁石,我就抱着这礁石躲过了一劫,后来风平浪静后,来了一艘渔船,我就又随渔船一路游历到了另外一个国家,如此这般在外漂泊了三年,近期才回的中土。”

“那就是说……你方成婚。”语气中带着沮丧,惊异。

“不,快四年了吧,当初我就是对这婚姻不满方才一路逃至东瀛的。”夏诺儿想起往事不觉笑了起来,“不想这么多年来在外漂泊,惹下不少事端,只好一路又逃回来,无巧不巧的又撞到他手上了。”

“逃婚?他?”柳生千文不明白了。

于是,夏诺儿将自己逃婚,在外受追债,如何逃回家,如何撞到唐逸,唐逸是如何设下猎人计划诱捕自己,如何获得自己芳心的事一并讲给柳生千文听了。语气中满是温馨幸福的味道。

柳生千文听着夏诺儿的故事,看着她的神情,心中有痛在漫延。

一气说完,夏诺儿再度笑了,“原来,天意冥冥中自有安排,逃是逃不掉的。”

“那当初你撞到我身上。”柳生千文俊目生辉,“是否也是天意呢?”

“千文兄!”夏诺儿呆住了。

“如果……”柳生千文不死心的,“你没有定婚,没有成亲,同时碰到我与唐逸,你会选择谁?”

脑中此时居然飘过王涵的影子,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忘,叹了口气,“你一定要让我讲出伤害我们感情的话么?”夏诺儿终于明白自己又欠一笔债了。

柳生千文苦笑二声,“看来,你的这句话说出了你心中的抉择。”

“千文兄,千惠是个好姑娘,你……”

话未说完,即被柳生千文打断,“我的事自有主张,只是你的事,我还想再管一管,我要看一看你说的那个唐逸是不是有你说的那么神勇,配不配得上你。”

“你……”

“我想跟老天赌一赌。”

站在窗前,远远望着唐逸将夏诺儿抱上马车,柳生千文轻叹一口气,“你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只是你是否有这个资格,还有待商榷。中原,我不想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你,你明白么?”

轻吹一曲梅花三弄,愿这连绵的萧声随风送到心仪人的耳中。

马车内,唐逸怀抱佳人,轻揉佳人的双手心疼之极,“瞧把你冷得!”

“你是心疼我呢?还是心疼这未出生的孩子。”

唐逸轻揉佳人红颊,“都心疼。”

“你怎么不问我们谈了些什么?”

“有必要问吗?”唐逸好笑看着佳人,“你在外除了欠债逃命,还能有什么好事?”

“唉,若这次我给你也带来了麻烦,你会不会责怪我?”依刚才柳生千文的话,似乎大有深意呀!

“你放心,不管什么事,有我扛着呢,你要对我有充分的信心。”猛然记起初见佳人时,听她的声音,居然有些希望她唯恐天下不乱的,现在,不觉苦笑连连,看来,是命呀!

翌日一早,沈府就接到东瀛的挑战书,不过这战书不是下给沈恩烈,也不是下给沈浩的,而是下给唐逸的,约定午时在青海湖的塔尔寺比试,亦请塔尔寺的老方丈作见证。

沈恩烈拿着战书,看了看,“这倒奇了,这是个什么比试方法?”

“怎么个比法?”恩轩也奇了,虽然昨晚自己将一切看得清楚,但不想这柳生千文这么快就下了战书来。

“他将比试分为三个部分,第一局比用毒,看谁能在最快的时间内治好身上的疾毒,而这毒却是要对方下的,自己解。”

对于用毒,恩轩对唐逸是放心的,“那也就是说,若第一场败了,则第二场、第三场就不用比了?”

恩烈蹩眉看着战书,“第二场比试的是武,看谁的武功高,点到为止,当然如果双方都想立生死状也不反对。”

“有点意思,那第三场呢?”

“第三场比文,分三局,分琴、棋和书画,三项比试。”

“这种比法好像有点争风吃醋的感觉。”

唐逸在一旁听得苦笑不已,知道这是柳生千文在挑衅自己,同时想向诺儿证明谁才是最强的。

恩烈笑看向唐逸,“你看如何?”

唐逸一笑之下,“唯愿他说的话是算数的,若真能以此决出胜负,倒也省了我中土武林的劫难。”

“好,既然逸儿有必胜之心,我们也不客气,就同意了吧!”恩烈说罢,休书一封交给东瀛的使者,“午时,塔尔寺见。”

青海湖,塔尔寺。

柳生千文早带着山口千惠、左滕一朗等人在此等候,塔尔寺主持方丈早已备好文案,等着唐逸等人的到来。

左滕一朗早得柳生千文的叮嘱,不能蓄意闹事,也知道这次比试主人已是费尽心思,两鬓都略显白发了,他哪知那白发是柳生千文夜间焦虑,思念夏诺儿之故。

只有山口千惠知道其中缘固,主人太痴情了,这不正是自己欣赏的地方么?

唐逸一行人缓缓行来,为防有变,恩烈留下恩怀留守沈府,远远望去,东瀛武士中有一英俊青年,身穿华衣锦服,气宇轩昂,举止潇洒,显得落落大方,知道他定是柳生千文无疑了。只是走近一看,发觉他两鬓间竟有些许白发。

夏诺儿猛见两鬓些许斑白的柳生千文,昨晚还好好的……“千文兄,你的头发?”

柳生千文苦笑着摇了摇头,眼中却是盛不尽的温柔,“用你们中土的话说,一夜白头。”

“你……”夏诺儿双眼湿润,“这是何苦?”

柳生千文看向夏诺儿的身后,“哪个是唐逸?”眼睛却是盯在唐逸的身上,凭直觉,就是他了,一袭藏青色长衫,腰系金丝锦带,一脸俊逸,双眼睿智有神,真生得人物俊雅。

果然,那青年站了出来,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柳生千文满眼欣赏,“规矩不用再说了吧。”

“不用了,唯愿贵方能遵守协约,若唐某侥幸赢得比赛,你们当再遵守百年内不进中原的协议。”

“君子一言!”柳生千文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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