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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过后不候-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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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出来健康心理的学生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我选的是理科,要是搁在十年以前,哪个男的不选理科而选文科就得冒着别人说自己不是爷们儿的风险,而现在不同,现在是文理基本上不分男女,喜欢那个选哪个,哪个厉害选哪个。不过我们这里还不算太成功,理科男生与女生的比例为三比二,不过要是搁在五年之前就是二比一,而如果搁在十年前就是三比一了。

  我选理科并不是因为我理科比较好的缘故,而是我实在不喜欢背诵,而历史政治恰巧就是考验你的记忆力,几乎需要理解的东西也会被那些无知的老师和出题人考成记忆题。我一直不认为历史甚至政治有做正科的资格,它们应该跟音乐美术为同等地位。在我看来,历史始终是历史,而且历史不会给如今的我们带来任何启示,几乎书里出现的重大事件都会有其历史意义,这一套课本编辑的再好不过,不过从编辑个人到学习这些的学生可以发现没人会将上面的事放在心上,大家都是以看笑话的姿态来看待这些事的。政治也是,你开什么会议,有什么影响有什么意义要看实施在社会上有什么成效而不是你在那里瞎逼意淫会有什么影响意义。

  历史政治不需要你成天在那里死记硬背,毕竟这些只需要了解而没有考试的必要。想了解的大可以拿起课本自己阅读,不想了解的也不是不看明天就完蛋。

  而选择理科的原因还要追溯到初三,当时因为化学是以新生课程而存在的,对我什么科目都不好还想把成绩搞好的人来说,化学是最容易学好的科目,毕竟以前没学过也就没有需要补习的必要,这样会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当然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还是比较对立刻感兴趣,就好比一边是拿刀想杀你的人,而另一边是想要*你的人,至于你怎么选择就是你自己的想法了,别人虽有干涉,但主权还是要你把握。

  其实我并不想选理科,甚至不愿再上学,但不知道退学后自己该干什么该怎么养活自己,所以也就没有现在就退学的想法。如果我有方法养活自己让自己活得舒坦自在,那我肯定不会在学校浪费时间,毕竟在学校学的所谓知识在社会上很难用到,在没有办法养活自己之前,我是不会傻子似的退学,等到退学后却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如果这样,那早在三年前我就已经做到了,儿那么做的后果就是我现在在某地打工,或在家守着一亩三分地,甚至是有可能早就客死他乡尸骨无存了。 。。

七十三
不知不觉高一已经过去了,蓦然回首只看见一片片荒芜,而那仅有的辉煌更像床单上的印花显得不伦不类,既比不上床单上印带的花华丽,又没有纯色那样无暇。可以说,高一唯一值得我留恋的就只有相识的那几个朋友了,胖子、朱阳。这也是纯粹意义上的朋友,比之初中那些当时同样认为是知心朋友的同学,更要好,毕竟当时并不成熟,而且那时的友谊并不甚牢固,往往会因为一件小事而从此不相往来。我是深知此事的痛苦,比如我根会川,刚上高一那会儿我跟他来往还算比较勤,毕竟当时都没什么事,而且当时的新朋友也没有会川那么熟悉所以当时来往还算比较勤,可后来一系列事件的发生,包括我与王萌分手,认识新朋友胖子、朱阳等等,我们关系虽为好朋友,但实质上已经没有好朋友之间的无所不谈了,毕竟我们没有被人传颂两人未见几十年友谊依然撼天的魄力。对此我从不抱怨认为世态炎凉人情冷漠,我只把它当成人类成长的必经阶段,只有经过优胜劣汰的法则生命才会更加茁壮,友谊也是,只有经历不同的人情世故,我们的生活才会丰富。我一直期待在外游荡就是这个道理。

  今天就要放假了,而且我们的考试正在进行中,由于等放完假回来我们就是高二了,所以没必要为了迎合老师或避免遭到老师*而委屈自己做自己不愿做的试卷,所以我相信这次学生不会像以前因为怕被老师吵,所以做试卷的时候就算不会也尽量想着法子填上,目的就是怕老师看见满试卷干净的只有印刷的数字而没有填写的字,除了名字。而把试卷的空隙给填了不会像一个没填令老师生气。毕竟自己也曾辛苦也曾努力。

  我第一天做的试卷还是比较可以的,最起码自己知道的都填写上了,只要试卷没改老师就不会找我麻烦,而第二天就令人轻松了,数学我还是比较擅长的,而政治历史就更容易了,我只是将选择题给做了,而后面的问答题一个没做,甚至还有一张连名字都没写,还有一张名字写了而试卷没交,只交了一张答题卡。答题卡虽然总是出毛病但总比教师人为地出毛病要好,因为那玩意儿出错是少数人的失误,而人为地改出错就是大部分人的错了,但又因为法不责众在那里警示着,所以大家都不好意思责怪了,这不便宜了那些伪人吗?

  而我之所以没有做是因为几点原因,点这几点都不是小点,还是比较充足的。一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毕竟我没有记住那些老师让背的,而且就算会被了我也不知道在那道题用比较合适;二是我报的是理科所以文科考得好不好与我将来无关,我不用担心以后会不会被他收拾;三是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做这些琐碎的试卷,在平常我尚且不会花费长时间在这些上面,更别说现在这个时候了。

  等考完之后我也要回家了,不过一直缠绕在我心头,一直让我欲罢不能,一直搅得我寝食不安,一直让我心头难耐的事还等着我去做。

  我心头解不开的结——王萌。

七十四
我总觉得我应该与王萌碰碰头,因为我总觉得憋屈得慌,没见到人就成了陌路人,而且现在想来,一切都太莽撞了,从发现王萌与别的男生有什么关系到同学转告王萌与别人恋爱,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在臆想,我并没有找王萌问个清楚,说这些并不是表示我后悔了,毕竟这些事不是你后悔了回去道一声歉就可以解决然后回心转意再次成为男女朋友这么简单,现实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前一天还是解不开的死结第二天就成了相牵的红线。我只是想明白,我与王萌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误会,最主要的是我是不是误会人家了,如果是我会道歉而且尽量弥补我的过失,而且我也不会期盼人家原谅我甚至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是希望我能将损伤降到最小,而如果事实真是我看到的那样,那我就不会觉得心里不安了。

  终于我再也经不住欲望——求知的欲望。我再次来到南院,不过这次要比上次遇到我初一同学那次要有底气的多,毕竟来的目的不一样,那次来只是想看看王萌过的怎么样,而且那时并没有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值得反思的,而如今不同,虽说也是想看看王萌过的快不快乐,但我目的明显不会再认为我是绝对的。

  因为今天就要卷铺盖回家了,所以学生大多都在收拾被褥,当然有一群觉得自己身娇肉贵的学生打完电话等着父母过来给他收拾呢,我一直认为这种人不会有太大的出息,至少现在不会,因为我认为一个在小事上还要依靠父母的人碰到大事肯定会弄得焦头烂额不知所措,到那时不知不觉就会想到自己的父母,这样长期依赖下去,自己生活能不能自理就是一问题。

  终于我看到了王萌,此时她正在趴在桌子上,至于睡没睡,天知道,不过看样子,应该有睡的意思,毕竟学习是个脑力活,毕竟在学校的生活不怎么样,而且随眠严重不足,连我在不学习的情况下也时常觉得头疼,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想起来就令人心悸。

  我是透过窗户看的,因为我不敢光明正大的站在她们教室门口看她甚至是叫她出来好好看个够,毕竟现在的她跟是我女朋友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互相见面没有尴尬只有高兴,如今见面恐怕除了尴尬之外就只有不甘了。

  没有勇气也是一个事,要做一件事,时间订好了,地点也有了,搭档也找了,防护措施也防护好了,可到最后却不做了,不是别人中道崩蹴而是自己不想或不敢了,想想看,还真是令人郁闷的。

  我也郁闷,但关键时候还是要退缩,而且心里还一再开导自己说,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就连同学关系也随着分手而消逝。而等到我即将转身离开的时候,发现会川站在我身后,而且没吭声。而且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我又看见了一个熟人——邵玮玮,而且她就在王萌旁边不远处,而且在我看她的同时她也心有灵犀正好往我这边看,我突然感觉好乱,比做一道繁复的理科题更加棘手甚至是无从下手。

  我说:什么时候过来的,过来也一声不吭,装鬼吓人啊?现在可是白天。

  我虽极力的掩饰自己的尴尬,甚至用娱乐搞笑的方式试图转移他的的注意力,但这些都失败了。会川一句话说的令我有种崩溃的感觉,他说知道后悔了吧。那语气很是平静,而不是我想象中那样有着无尽的惋惜。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情绪波动很快就被我*了,说:没有,我找人。

  会川:找王萌?还是找我?

  我正想说不是,就听到:文涛,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个班,这个时候找我有事吗?

  说话的正是邵玮玮,我突然想到上次也是这样,情景极为的相似,而我有种预感,这次可能会闹得更大。早在以前我从不相信什么预感第六感,而且我一旦出现什么预感就敢打保证我预感的八成是瞎想剩下的二成是遐想。

  我说:没事,看看你。

  这句话既是对会川说的又是对邵玮玮说的,其实我心里是想对王萌说的。

  终于王萌也发现了在窗外的我们,可能是窗外的三人组合太招眼了,可能是王萌想办些私事误打误撞看见了窗外的我们。

  当我跟王萌对视的时候,不由一阵心虚,当我看到她幽怨的眼神时,不由一阵心痛,当我看到她那一张消瘦的脸时,我居然有种悔恨的感觉。总之,我宁愿对着一二十个想揍我的社会青年,也不想再看如今的王萌。

  我害怕了。

  我因为有些心虚,不敢注视他的目光,所以马上把头掉转过去。

  邵玮玮看到我注视王萌,就用手拍了我一下,同时说:怎么了?看见我们班花就不舍得离开啦?

  我一听邵玮玮说,又看到脸色不好的会川,再次看向王萌,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说:很长时间不见你了,不知道你现在学习是不是比以前更好。

  这句话也模横两可,看似对他们两个说的,其实还是想看看王萌。

  其实现在我感觉极其别扭,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突然我想到了我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就是生人见面最应该做的。

  我看着邵玮玮说:玮玮,这是我初三同学路会川,会川,这是我初一同学,邵玮玮。

  邵玮玮还没说话还没说话,只听会川说:认识。

  回川的语气很平静,这是在以前不曾有过的语气,最起码对我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这不怪他,我能理解他心中所想。

  在我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回传又说:你们先聊着,我找萌萌有点事。

  我说:今天就放假了,打算怎么回去?

  邵玮玮:如果你打算借机送我回家的话,我想我是不会拒绝的。

  我没说话,不知该说些什么。

  邵玮玮:你怎么了?心里有事吗?

  我说:没事,待会儿还要考试呢,回去再准备准备吧,我回去了。

  邵玮玮:这么早就走啊,下午的考试我早就准备好了,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我想回去了。

  我说完又对会川说:会川,我先走了。

  会川:先等会儿,难道你不想知道萌萌过的怎么样吗?

  我没吭声,也没有动。

  邵玮玮:对了你跟萌萌也是同学吧,你也是的,同学之间应该多来往,我来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你来看他们一次,哎,你这做同学的还真是失败。

  邵玮玮说完还假装感叹一声,仿佛在诉说这事态的炎凉。不过说实在的,这个世界本来就很冷漠,所以没有必要把这个世界本来的面貌都说成是自己某方面做的不好导致这个世界变得不好了,我们大可以认为我们之所以有某方面的缺陷就是因为这个世界不健全。

  我说:我经常来的时候,你还在市区上学呢。会川,我还是走吧,省的麻烦。

  这时王萌已经从教室里出来了,脸色不是很好,跟病了似的。如果这时候有画家,估计他们会将此景象给记录下来,甚至会遐想这是不是早先西施的真实写照。

  不过我不是画家,也不知道这么多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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