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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憨魂-第12章

小说: 憨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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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首饰之类,她总是认真当好参谋, 给娃娃们挑选合适,并且还教她们如何使用,手把手教她们扎蝴蝶结、辫发辫、挽扣子之类生活技艺。娃娃们都喜欢她, 常拉着大人专门到她的摊上买想要的小玩艺儿。 

  她还免费给买东西的人绘各种绣品图案,画的牡丹、翠竹、鸳鸯、小鸭子、小鱼儿栩栩如生, 吸引了几条街上的姑娘、媳妇来买她的针线及工具。

  碰到奸刁的生买主, 以为聪儿人小账头不清,故意算错账想少掏一二个小钱,聪儿也不生气。 对方“三一三剩二、八上二去五进一”算一遍,报个少算了的数,问聪儿对不对。 聪儿实际上早已算清了,只要与进货价相当或稍有薄利,就假装糊涂, 小嘴甜甜地答,“叔叔算过了,我就不算了!”那类人以为聪儿真的还不会算账,也总是常来买东西。

  聪儿娘俩的生意越来越好,不几年,就攥了百多两银子,租了一间门面房,开起了一个小小的杂货店,日子渐渐走向富裕。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肖聪儿长得十四岁,已经是亭亭玉立,浑身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该粗的粗,该细的细,渐渐曲线毕露,丰满起来。

  腹有诗书气自华,最是书香能致远。她模样儿在镇上本来已经出类拔萃,又加上读书多,有学问,风度气质更是引人注目。

  别的姑娘穿上很平常的衣服,到她身上便有了高雅华贵之气;本是多年前过时的旧衣裳,他只要一穿,小镇上的大姑娘小媳妇也当时髦,掀起一股模仿风潮。

  如此活生生的美神,卢家店哪个男人不眼馋,哪个男人不动心?脸热胆小的,见肖聪儿出门, 总要找个理由跟在后边,看她那匀流流的身段儿,那悠悠下滑的肩,那突然收进去的腰, 那说直尚带着曲线的腿;泼皮大胆的,看见肖聪儿,就如馋猫看见了小鱼, 嘻痞笑脸迎头上前,看她那弯弯的两道青眉,微微翘起来的睫毛, 波光闪闪的一双凤眼,鲜红娇嫩的一张小嘴,甚至呲牙咧嘴打个招呼, 没话找话  闲聊两句。这些人动心归动心,眼馋归眼馋, 一般老百姓只不过如上所述,喂喂眼,喂喂嘴,就心满意足,算做自己的福气,哪里还敢碰一碰,更不用说得到她了。只有卢家店保长、兴隆油坊的少老板卢兴自以为有钱有势,与平民百姓不同, 早早打上了肖聪儿的主意。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飞称砣绝技。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22、飞称砣绝技
22、飞称砣绝技

  卢家店保长、兴隆油坊少老板卢兴,人送外号“飞称砣”。

  “飞称砣”源自卢家祖传的坑人绝技。

  卢家油坊有一大一小两个称砣, 购进芝麻、花生时用大的,销出油、饼时用小的,大小两个称砣根据客人是买是卖来回换。比如你要买10斤油或饼,他用小砣给你称, 一斤少二两。如果正好刚有人卖过芝麻、花生,柜台上放的是大称砣,他就耍起了换砣绝技。卢兴爹卢昌收了银子,自己边装东西边对屋里喊,“兴他妈,来了个老主顾,快上茶啊! ”卢兴妈在屋里答,“什么老主顾?买就买,卖就卖, 没听说买卖东西贴茶给人喝!”

  卢兴爹卢昌便大骂,“老王八蛋,真是钻进钱眼里了!像你这样抠抠屁股,           舔舔指头,老子的朋友就没有了!要你好干什么?死去吧!”说着,抓起称砣就砸了过去。

  里屋“哎哟”一声,像是受了伤,哭叫道,“你个老不死的, 败家子,老娘跟你拼了!”哭喊的同时,一称砣砸了出来。

  闹到如此程度,客人都觉得不好意思,哪能不理? 肯定都是拣起称砣,劝阻卢兴爹,“老掌柜,算了,别吵了!茶没到心意到,一样的!忙称吧,别误了生意!”

  卢兴爹便凑坡下驴,用换了的称砣给称了东西。客人走后, 还觉得掌          柜的怪够意思,哪会想到扔过来的称砣是又一个。

  卢兴爹利用飞称砣绝技缺斤少两,坑骗顾客,虽说有明眼人看出,但由于镇上自古就他一家油坊 ,方圆几十里的人们还是不得不来买油,仍然是生意越做越大,成了镇上富豪。

  卢兴从两三岁便跟爹练习飞称砣,到十多岁时,一斤多重的称砣在他手中抛上抛下,送出收回,已经得心应手。

  有一次,一个外地有些功夫的顾客验出所买油饼数量不够,前来较真。那人武功不弱,油坊伙计打工谋食,大多又出工不出力。眼看着油坊十数人挡不住那个顾客,卢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院里跳脚乱喊转圈子。

  卢兴正在后院飞称砣,听见父亲呼叫,拿着称砣奔跑出来。也是情急之下的本能反应,他挥手便把称砣对那顾客飞了出去。

  那顾客正蹦蹦跳跳应对众伙计,突见一物向头上飞来,挥臂去拨,肉胳膊碰不过铁家伙,“咯哧”一声,当即小臂骨折,仓惶逃离。

  飞称砣本是为了坑骗顾客,没料到竟然在打架时发挥了威力。卢兴由此顿悟,开始把飞称砣当作一门武功练习。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穷文富武。” 

  意思是说,穷人学文,可以头悬梁锥刺骨, 可以凿壁偷光, 可以囊萤夜读, 总之,只要不饿肚子, 三天吃个窝窝头,踢拉个破草鞋能走到京城,就可以考取功名。但是练武就不一样了,首先拜师就得花钱, 没钱没人教。再一个就是练拳是个力气活,没钱吃不好,营养跟不上,一拳出去就眼冒金星,难以练成。 

  实际上,这话说得并不正确。学文学武一样,都是富人的专利。

  学文聘请塾师,没银子是不行的;整天吃糠咽菜,营养跟不上,神经会衰弱的。就连已经识字不少如我们之类写作的,有钱胡球编点东西,或给编辑、主编送礼,或自费出书,都是容易至极,若是穷困到饭也没得吃,你就是腿上扎锥子,累得神经衰弱,写得还可以,也不过换读者一些点击率,该饿死还得饿死。

  戏文中唱的、小说中写的拉棍要饭的穷秀才、中状元、当大官,又娶皇上的闺女当老婆,实际上那是作者的意淫、幻想,历史上是根本不存在的。

  他们穷得肚子都填不饱,能买得起书吗?缴得起学费吗?

  给人打工,累死累活,还要喝凉水啃干馍地彻夜读书,能会不贫血、不得胃病、不营养不良、不神经衰弱吗?

  何况,用萤火虫屁股上那点光亮照明,能看见书上的字吗?

  用铜盆放在雪地上反光,你试试,除非字迹拳头大,并且不几天两眼就近视昏花。

  把邻家墙掏个洞,更会被视为窥探隐私的流氓!

  这些为成名“贤者”贴金,糊弄老百姓听天由命,逆来顺受的狗屁故事,有几个符合情理,竟被后人视为育人的典章?

  因此,穷人一难百难,不管学文习武都比富人难上百倍。如后世的穷困大学生,虽然学习刻苦,能熬出头的千不挑一,而有权势的子弟,哪怕整天游玩泡妞,自有老爹给买文凭得学历,用权力安排工作,保准前途都是灿烂辉煌的!

  当然,像黄元庵那样的师傅,像郑恩、懒虫那样的幸运,也是有的,但却像白头喜雀一样稀少,要不,本人怎么会点灯熬夜写书传颂呢?

  卢兴家财万贯,当然干什么都容易。

  他不吝钱财,四处聘请名师。什么山东神拳张,河南铁腿刘,黄山神弹子,嵩山赵飞镖,名师换了十几个,刀枪棍棒不仅学了许多套,也使自家飞称砣绝技吸收众家之长,达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

  他将称砣铸成两个,每个半斤大小,用丈二金链相联,明可当双锤舞动,兼有九节鞭功能;暗可以当飞锤使用,且能够连环出击,收放自如。卢兴武功来自多门,又兼飞称砣绝技,加上本是富豪,在方圆更是名头响亮。

  有钱有势便有人缘,恶少、地痞以他当靠山,惟他马头是瞻;官府衙役视他为财源,找着他称兄道弟;就连知县、县尉、主簿等县衙一类在品官员,也都曾放下官架子,亲手接过他的礼单,平宜近人地拍过他的肩膀:“真是个好孩子!知道孝顺,礼仪周全!有出息,有出息,前途不可限量也!”

  饱暖思*,得势便猖狂。卢兴有钱有势,横趟黑白两道,便肆无忌惮地作起恶来。

  殴打顾客家常饭,吃喝嫖睹天天干,生意冷清坑骗补,勾结黑道赚大钱。诸恶之中,数祸害女人为最。

  他正妻之外明娶了小妾五个,暗养二奶十多人,临时相好一大群,就这还是碰上顺眼的女人就上。镇上漂亮一些的女人更是很少能逃过他魔掌的。

  肖聪儿越长越大,已如待放蓓蕾,在镇上出类拔萃,他当然不会放过。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妹妹,有事找哥们。

23、妹妹,有事找哥们
23、妹妹,有事找哥们

  那天上午,卢兴带着一帮人出去游玩路过,看见肖聪儿一个人在柜台里忙碌着,刚刚才满十四岁的肖聪儿突然吸引了他的眼球。他让同伙在街边等着,跳下马,玩着马鞭子走了过去。

  “妹子,忙着呢?啧啧,整天瞎忙,也顾不着来看望妹子,今天突然发现,妹子一转眼长成了漂漂亮亮的大闺女。”

  “大叔,您想要点什么东西?”肖聪儿过目不忘,只要见过一面,他全能记住名字。卢兴已当多年保长,曾带人来收过卫生费,肖聪儿虽说只是在一年前远远地看过他一眼,仍然记得他是谁。

  “说什么说什么,嫌我老得慢,叫哥!”卢兴嬉笑着说。

  “聪儿不敢。您是保长,大家都很尊敬,街坊上我的那么多叔叔、婶婶

  们都恭恭敬敬地叫您大兄弟,我一个小孩子,怎么能乱称呼,不尊重呢。”

  “管那干什么,各叫各的!我就喜欢小姑娘们不尊重,那叫活泼调皮。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痛快!老太婆似的板着个脸,欠了二两银子没给她似的,那才叫难受呢!笑笑!笑一笑,添美貌嘛!”

  聪儿见他说话不大方,假装没听见,低头算账,把算盘珠拨得噼哩啪啦惊天动地。

  “小手可真巧,今天赚了多少银子?”卢兴将头探到聪儿脸前问道。

  “本小利薄,每天百八十个铜钱,能糊口就行!”聪儿转身离开柜台,拿起

  账本,假装记录着什么。

  “这些年生意不好做呀,我的油坊生意每天才进千八百两银子,急死人了!

  一天的净利润只够我摆个席面,还不够我买一匹名马。我在县里摆场宴席就是一千多两银子,我最近才买的踏雪无痕千里驹花了四千多两,你说,叫我怎么开支?”

  一两银子能兑换一千个一文面值的铜钱,卢兴说的油坊天效益相当于聪儿杂货店的上万倍。他说的一匹马的价钱就超过肖聪儿杂货店十年的利润。这就如后世的大公司老板面对街头地摊穷家女,坐宝马,穿名牌,杨柳细腰的小蜜搀着,膀大腰粗的保镖跟着,先用财势打垮你的自尊,让你出气不匀。

  肖聪儿无动于衷,像没听见似的仍然一文一文地认真数着盒子里的铜钱。

  卢兴见没有预想的惊讶、崇拜,没有见惯的献媚、热情,只得进一步显摆自己的关系广,有靠山。

  “咳,没办法,我只好请县衙的朋友们帮忙,让他们帮助开拓一下市场。昨天中午县衙主簿来了。县衙主簿你知道是什么官吗?那是副县级,除了县太爷,县衙的大官就数着他呢!他是奉县太爷之命来帮我开拓油坊市场的。那人枚好量大,让我陪着从中午一直喝到黄昏,醉得我一塌糊涂,到现在还有些晕乎乎的!他说了,以后三班衙役、巡检营兵士,一律定点买我的香油!县城各粮油店,凡销售兴隆油坊产品,一律免去杂捐!这么一来呀,供不应求,油坊还得扩建!”

  “大叔有事吗?”聪儿这时候问他,和老看时间的逐客暗示差不多。卢兴却厚着脸皮说道:“当然有了,一是看妹子,二是讨茶喝。你还没给哥斟茶呢!”

  聪儿从没见过如此猛一看道貌岸然,一接触便俗不可耐的厚脸皮人物,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给他沏了杯茶,端过来往柜台上放。

  卢兴伸手迎住茶杯,却连同肖聪儿的小手一齐捧住,小聪儿突然放手并同时回抽,茶杯便“砰”一声落在了柜台上。

  热茶溅了卢兴一袖子,烫得他呲牙咧嘴,双手乱甩,还仍然不忘耍着俏皮:“唉哟哟,妹妹这手是怎么回事,碰一下就像火燎似的。来来,让我再摸摸,是不是火炭似的会烫人儿?”

  “他们好像都等急了,在喊你呢?”聪儿假装向街对面看了一眼,找这个借口轰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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