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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黑儒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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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身便是!”
  “啊!”
  “十年前,老身在泰Ih日观峰顶,遭天地八魔之中的匹魔联手围攻,激战数百合,伤了两庞但老身也被哪都使者施毒伤了双目,这些年来,老身遍访名山大川,采集药草,冀使双目复明,已经十得其九,只差一味主药未得,这药只峰山才有,年前老身来到此山,苦求未得,神鸳虽灵终是异类,不能代老旮之目……””
  “婆婆失明如何采药?”
  “靠嗅觉寻找,有的药铺可以买到!”
  “哦!”
  “目前欠这一味主药,其味小著,必须要用眼观,是以入寻未得。”
  丁浩诚象形于色地道:“小的愿意效劳!”
  灵鸳姥姥一笑道:“娃儿,老身会永远感激你!”
  “婆婆言重!”
  “我们明天一早出去寻药。”
  “婆婆告诉小的那药草的形状色彩,由小的去寻找不更方便么?”
  “也好,我使灵鲨照应你,那药叫做‘九灵草’,多生长在阴湿的岩壁间,形如一般食用的大葱,特点是一株九茎,个多不少,颜色金黄,只要发现,极易辨认的!”
  “好,小的记住了!”
  “天幸得遇你这娃儿,你叫…··丁浩?”
  “是的,婆婆方才说天地八魔,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物”
  “你不是武林人,知道了也没用,不过,我们当闲谈吧,天地入魔是指八个中原道上的邪派人物,为首的叫毒心”
  “思心佛,是个出家人么?”
  “不是,此人面善心恶,功力极高,武林中见过他真面目的人极少,一般只是仅闻其名,不知其人,唯此魔业已数不现江湖、第二个是女的,功力也相当骇人,她的血手功,很少人能当其一击!”
  丁法脱口道:“血影夫人”
  灵鸳姥姥惊奇道:“你怎知道?”
  丁浩心念一转,道:“无意中听人说的!”
  “噢!第三魔便是伤老身双目的酆都使者,擅于用毒,列名第四的是千面人,能在转眼之间改变面目,第五六两魔是兄弟,叫黑白无常……”
  “哦!黑无常与白无常?”
  “对了,第七也是女的,人称玉面玄狐,第八是个怪物叫长眠客!”““长眠客?”
  “你又听说过了?”.
  “是的,听说是一具铁棺。”
  “不错,他人便藏在棺中。”
  “八魔排名是以功力高下而分么?”
  “大概是如此。”
  丁浩心中大为激动,想不到自己业已遇到了其中两魔,长眠客与血影夫人,而两魔都存心要收自己为徒,幸而巧脱,不然真的要流入魔道了。
  心念之间,又道:“婆婆知道冷面神尼么?”
  “哦!你知道的还不少,冷面神尼可算当今白道第一高手!”
  “比之天地八魔如何?’”
  “当然高出许多。”
  “较之第一魔毒心佛还要高?”
  “可能,但没听说过双方是否交过手。”
  “除了冷面神尼,武林中没有功力更高的了?”
  “话不能这么说,武林中奇人异士代有所出,有的遁世隐居,有的深藏不露,这只是就江湖道道有名号的而言…
  “冷面神尼年事不大吧?”
  “古稀以上!”
  丁浩一愕,想起药王庙所见冷面神尼的形貌,只是中年光景,“听人说是个中年女尼。”
  “错了,她戴的是面具,她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噢!”丁浩这才恍梧何以所见的冷面神尼,面如石雕,没有任何表情。
  灵鹫姥姥似已引起了谈兴,接着又道:以老身所知,中原武林百年来只出了一个真正堪称第一的高手……”
  丁浩兴致勃勃地道:“谁?”
  灵鹫姥姥以深沉的语调道:“黑儒!”
  第 二 章 洞中奇人
  丁浩从没听说过这名号,激奇地道:“黑儒?”
  灵鹫姥姥点了点头,道“不错,黑儒!”
  “什么样的人物?”
  “为人刚愎自用,功力高到什么程度,无人知道,因为从没听过他有三招以上的对手,黑白道闻名丧胆,望影而逃,老身仅见过他一次,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这样的人物,怎不听人提起?”
  “他可能已不在人世,究其实,他是受了刚愎之害,率性而为,难免偏失。”
  “怎样死的?”
  “你想听这段武林秘辛?”
  “是的,如果婆婆愿意讲的话。”
  灵鹫姥姥默然了片刻,似在整理思绪,然后才悠然启口道:“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当年中原武林一共有九大门派,因其时魔焰气张,那些自命名门正派的不堪其扰,后来由居武林领袖地位的少林派掌门方丈明净大师,传帖邀约各门派掌门人,集会少林寺,共商量卫道大计,结果议决九派联盟,仍奉少林为首,制作了一面九龙令符……”
  “啊!这是件武林盛事!”
  “当然,那面令符,存放少林,由各门派各选派一名代表,常驻少林,如有行动,主盟人明净大师先与各代表集议,然后凭九龙令发令,各门派必须遵守行事,不得违抗…
  丁浩听得津津有味,一目不瞬。
  灵鹫姥姥话锋一顿之后,接下去道:“武林因之安静了一个时期,邪魔敛迹,宵小藏踪,但一年不到,便发生了意外,震撼了整座武林……”
  “噢!那是什么?”
  “九龙令被窃,各门派代表悉数遭害,少林弟子也赔了上数十名……”
  “谁下的手?”
  “黑儒!”
  丁浩大感意外地一震,道:“那黑儒是邪魔一流的人物了?”
  “那又不然!”
  “为什么?”
  “他一生无恶迹,反之尽是侠义之行,为人除了刚愎自用之外,却是嫉恶如仇,如果说恶行生平只这么一件,老身一直怀疑,黑儒窃九龙令目的为何?九龙令只是面信符,本身并无价值,得到了也不能对九大门派发号施令,而且当时九派会盟,也不是对付他……”
  “但他杀人劫符不假?”
  “可是九龙令始终没有追回,九派之盟也告瓦解。”
  “当年黑儒杀人劫符是明里做的?”
  “不,是暗中,所以老身说被窃,而没有被劫。”
  “既是暗中,谁见到他。”
  “他留了名!”
  “如果是别人假他的名号呢?”
  “不错,有此可能,但既有留名,当然只有认定是他,同时,像这种事除了他想不出第二人能有这高身手,各门派在少林寺的代表,都是在派中地位崇高之士,而少林寺高手如云,竟能不惊动一人,岂非不可思议?再说,这件公案传出江湖之后,黑儒没有出面解说……”
  “于是便坐实是他了?”
  “是如此!””
  “后来呢?”
  “九大门派,精英尽出找黑儒算帐!”
  “找到了么?”
  “不须找,消息传出,他如时地赴约!”
  “啊!后来呢?”
  “那是个月晦之夜,九大门派出动高手近六七百人,齐集邙山古陵,再加上黑道人物闻风而至的,全部人近千,黑儒果然现身……”
  “他没分辩?”
  “只说了一句话,不是他所为,但这句话不为各派所接受,于是,酷烈的搏斗开始,近千高手,前仆后继,轮番攻击,黑儒是人,不是神,人的精力是有其极限的,最后,他身披百创而倒了……”
  “他为何不走,走不脱么?
  “要走他何必来?一个刚愎任性的侠士,决不退缩的。”
  “他的生命便如此结束了?”
  “不错,但黑白两道赔上了数百条人命,九大门派几乎精英尽失,其中华山、太极两掌门人应劫。”
  “事实便是如此了?”
  “嗯!事后,在现场找黑儒的尸体,说明确定断气,恰逢大雷雨,驱散了那些残存的高手,但据善后的人传出,在清理遗尸时,不见了黑儒的尸体,一般判断,可能被他的门人或朋友移走了!”
  “他有门人弟子么?”
  “二十多年来没听说过,娃儿,歇憩吧!”
  灵鹫姥姥移身洞底,盘膝而坐,不再言语。
  丁浩的情绪仍在起伏中,便他已没有开口的对象,只将倚壁合目而寐,不久,便沉沉睡去。
  那堆火因没添柴薪,此刻已逐渐化为灰烬。
  第二日日出之后,丁浩饱餐了一顿,带了干粮,出发寻找九灵草,那头灵鹫,在他头顶飞旋着。
  他照灵鸳姥姥的指示,专注意阴湿的岩壁。
  荒山无路,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人,其艰辛是可想而知。的,本来会武功的一跳而过的断涧或山岩,他必须要绕上半天才能通过。
  直到日落,也不知翻越了多少峰涧,却一无所得,仗着灵鹫支持,倒不怕迷失,黑夜来临,他攀上一株大树,用山藤缚车身躯,渡过了一夜。
  第二天,下树继续寻找。
  日中时分,他感到累了,坐在一处山岩边食用干粮。
  突地,他瞥见不远处的岩壁间,苔藓丛中,出现一撮悦目的金黄草丛,由于苍苔的衬托,份外显目,仔细一辨认,不由大喜若狂,那正是他寻找的九灵草。
  他抛去了手中尚未吃完的兔肉干,向岩边挪去,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这是一个断岩,走近了才发觉,岩下烟雾迷漫,不知有多深,而那株九灵草,却长在距岩顶约两丈长的岩壁间。
  以他的能力,无论如何采不到那株九灵草。
  已经费了一天半的时间,他不能舍此他图。
  左思右想,他决定冒险一试,于是,他在附近采集了一些山藤,连结起来,一端捆牢在岩顶的树上,另一端估计在三丈长处,缠紧在腰间,然后,抓牢着藤身,一段一段地向下滑去。
  他不敢向下望,只凝住握手之处。
  下滑了一丈左右,全身已被汗水湿透,一颗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肌肉都抽得紧紧,一个不好,便尸骨无存。
  那头灵鹫,不知何时又已飞临,停在岩顶,一双红眼,骨碌碌地望着他。
  岩壁尽是青苔,滑不留足。
  他透了一会气,鼓起余勇,双手交换着向下移。
  好不容易,捱到了那株九灵草眼前,才真正看清这天生奇物,每一茎有指头粗细,只约半尺金黄透明,溢着一缕极淡极淡的香气,这香味隔远是闻不到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心神,缠在腰间的粗藤,还剩数尺长一段,如果放尽,人便可悬住而不需双手握藤,但尺度便够不上了,至少低了五尺。
  想了想,用脚尖在岩壁间探索,希望能找到岩隙插足,减少手力的负担。但找来找去都找不到可以借力的地方,双臂业已酸麻难耐。
  他不能再耗时间了。
  一咬牙,单手握藤,另一双手伸出去把九灵草连根拔起。
  东西已到手,但必须双手才能揉升,他想含在口中,又怕不小心弄断,那便前功尽弃了,没奈何张口吕叫一声:“灵鹫,助我一把!”
  那灵鹫竟也通灵,一展翅,徐徐降下,丁浩手一送,那灵鹫含起九灵草飞上岩头,丁浩赶紧双手握藤,向上揉升。
  山藤粗糙,他的手掌已皮破血流。
  上升了丈许,距岩头还有一半距离,他已是手痛如折,喘得透不过气来,但生死交关,岂敢大意,咬着牙,拼命上畔。
  蓦地,山藤突然一松。
  “呀!”
  口里本能地发出一声惨呼,身形如殒星般直朝无底的绝谷坠去,他连意念都不曾转过来,便失了知觉。
  一阵彻骨剧痛,加上奇寒,使他知觉恢复,奇寒的水,朝口鼻直灌,他双足乱蹬,两手乱划竟被他抓住了石头,拼出了一生吃奶的力气,爬上大石,人又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知觉再次回复,眼前暗沉沉地景物不辩,只能约略看出一些石影与水光,上望也是一片迷蒙,不见天日。
  全身湿透,冻得直打抖。
  久久,他才回过意念,自己没死,真是侥天之悻,正好掉在水潭里,如果偏一些摔在石上,不用说早已粉身碎骨。
  他努力转动目光,才隐约看出前一个四五丈方圆的水潭,自己正在潭边,这是一条绝涧,耳边还可听到淙淙水流之声。
  他试着起身,只觉全身宛若拆散了般的,剧痛难当,“哎哟”一声,又躺了回去,落水时灌了不少水,腹胀难当。
  躺了约莫半个时辰。觉得力气已回复了些许,叉撑着挣起身来,这一下,算是站直了摸索着下了大石,心想,虽然侥幸不死,但如找不到出路,还是活不了。
  他不敢往下多想。活活困死是什么滋味?
  灵鹫通人性。它必会回报主人,灵鹫姥姥会设法来救自己么?
  但她双目失明,虽寻到了药,也不是一日半日便可复明,看来这希望十分渺茫,而且这是绝地,无法上下,她又怎知自己坠谷不死呢?
  突地,他心头灵机一动,既有水流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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