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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十六刺 --鼠猫-第59章

小说: 十六刺 --鼠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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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她将子虫混入酒中,只等着展昭或者白玉堂前来。——伏笔可以先打好了,之后等到风波平息几分,再去取回那驱养方法不迟。
  
  如她所料,不久昭白二人一如往常前来饮酒,恰遇上高逸找上门来,她便顺水推舟,刻意在高逸面前反应失常,将一众酒客请离,同时借着“赔罪”的借口拿出那两坛所谓“新调出的美酒”赠与二人,顺水推舟下了蛊。
  
  而同样不出她所料的,因为琉璃蛊本身隐匿的特性,昭白二人果然没发现其中玄机。也正好那段时间是两人之间那层窗纸捅破前夕,白玉堂心中苦闷,借酒浇愁的将那两坛含有子虫的酒尽数饮尽,展昭却未沾上分毫。
  
  ——这也是为什么白玉堂会受到控制,而展昭却无恙的原因。当初的事情步步玄机,加上时机巧合。错综复杂之下,才酿就如今后果。
  
  ……
  
  以姬子媚的个性,当然不会就此罢手。蛊毕竟不是她所擅长的东西,她自然不会将自己所有筹码赌在这个自己本身就没什么信心的东西上。所以才会有后来的那次刺杀——对姬子媚来说,蛊只是她以防万一的手段,而那次刺杀才是她真正的杀招。
  
  也是因为有了这条后路,那天白玉堂找上门的时候姬子媚才一直镇定异常——她确信自己能够保得一命,就因为她知道不出意外,白玉堂此时已经中了琉璃蛊。
  
  然而后来琵琶的出现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也不知她究竟是时运不济还是算有遗漏,最终竟然被逼草草了解了自己的生命,让她这个伏笔未曾发挥作用就落在了黄雀在后的高逸手中。
  
  ——事实上在高逸眼中,拥有琉璃蛊的姬子媚可算是个无论如何都会死的人了。这种危险的东西,与其掌握在一个根本不懂的利用的人手里,倒不如放在自己身上更稳妥。
  
  当初在酒馆,姬子媚的一些反常的行动,瞒得过不知情的昭白二人,却瞒不过当时被她同时利用的高逸。
  
  当时书生故作漫不经心的利用自己手中筹码从姬子媚口中得知琉璃蛊的事情,心中已经留上了心。而姬子媚在察觉到高逸用心时琉璃蛊的事情已被泄露,再加上高逸那时带了白函前去,又卖了她一个人情,无奈之下她才透露出自己用了琉璃蛊的事实。
  
  她却不知,高逸当时听她所言,知晓这个虽然玲珑却不懂得蛊虫用法的女子只是将母虫温养在玉盒中而非与自己本身精血融为一体,已经认定这蛊放在她手里定然没有什么用处了。他心中知机,面上却无丝毫显露,当时便告辞离开。
  
  接下来高逸回到自己所住的地方后立刻暗地里派人一直监视着姬子媚的动向,也顺势知晓了装有母虫的玉盒藏在哪里。琵琶当时能够那么巧合的出现在姬子媚面前虽是他所始料未及的,却间接促进了他原本的计划。所以之后姬子媚身死,那玉盒也落入高逸手中。
  
  而这个时候,白玉堂体内的子虫正进入潜伏融合期。
  
  ……
  
  这一切都是当初行进在暗地里的,所有一切加起来,才有了如今这种状况。高逸当初刻意去结交白玉堂,也是为了确认白玉堂体内蛊虫的融合程度。
  
  他不比姬子媚,早见过玄木留下的手札的他自然清楚如何使用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琉璃蛊的作用,所以当初在拿到玉盒后的第一时间,他就已经将那母虫养入自己体内,取得了与子虫的联系。
  
  之后所有一切就都顺理成章起来,经历过流言刺的时间,白玉堂体内的子虫彻底融合完成,才有了后来的三次刺杀。前两次对高逸来说都只是试探罢了,开封府的防卫严格虽然大出他意料之外,于白玉堂这个“内部人”来说已降低了太多难度。
  
  所以高逸有理由相信,再有两次,只要在白玉堂不暴露的情况下,他完全可以成功完成这次任务。
  
  但是千算万算,他却没想到那天晚上展昭会挑了那么一个时机回来——名剑摆明了放水让他先前的设计功亏一篑,这一回展昭不但成功拦截下白玉堂,更直接与他打了照面!
  
  这琉璃蛊因为它本身的特性,一旦摧动轻易难以撤销。无奈之下,他只能下令让白玉堂立即远遁,再谋其他方式。但是对展昭,在那一刻他确确实实起了杀心——能杀展昭的无疑是白玉堂!所以他在见到展昭在城郊追上白玉堂后,毫不犹豫的下了杀死展昭的命令。
  
  而就在此时,却又出了一个让他完全意料不到的意外——白玉堂竟然有了明显的反抗蛊虫控制的迹象!高逸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仅仅凭着展昭那几声呼喊就能够抵消琉璃蛊的控制力度,这只能说明,白玉堂一定是事先做了什么手脚!
  
  接下来体内传来的阵阵剧痛确定了他这个想法,原本潜伏在体内的母虫在白玉堂开始反抗的瞬间忽然躁动起来,接着竟然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这种情景他知晓——分明便是蛊虫反噬!
  
  高逸并不知道在白玉堂体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能够让蛊虫发生反噬,瞬间重创自己。然而蛊虫毕竟不比其他,它本身乃是双刃剑,一旦在体内发动,此消彼涨,高逸骑虎难下,只能一遍遍摧发功力控制白玉堂。
  
  但是更让他意料不到的是,随着他一遍遍催蛊,白玉堂反抗力却跟着增强,高逸受反噬更严重,想放弃又骑虎难下,竟然导致如今这般境地。只能眼睁睁看着白玉堂发狂离去,展昭追上前,而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
  
  当下他只能放弃——也是不得不放弃——继续催动蛊虫的想法,坐下来盘膝运功,平复体内翻涌的剧痛。
  
  ……
  
  也不知过了多久,体内母虫终于不再有所动作。想起先前所遭遇的情况,高逸心中发狠,干脆再一次催动蛊虫——他需要知道现在白玉堂的情形!自己这边反噬得如此严重,那么他那边……
  
  不想才一催动,又是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那母虫挣扎翻腾的厉害,甚至差点直接废掉。这下高逸再不敢乱动,只能叹口气,无奈的放弃再度催动蛊虫,心中叹息——这次看来又失败了!
  
  不愿冒着就此废掉琉璃蛊的危险继续下去,高逸只能将体内混乱的内息归拢好,才缓缓睁开眼。然而在睁眼的瞬间,他心中忽有所感——书生猛地转过头,只见到浪天涯不知何时已静静站在他身后。
  
  此时那人只是左手持着他那柄通体漆黑的名剑,没看自己,而是遥遥望着原处,目光悠远,似乎在想着什么。
  
  那么清寂,那么孤傲。
  
  “名剑……”高逸开口说出这句话时才感觉到自己嗓子干涩,这两个字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浪天涯好似早料到他会如此一般,伸手解下身上的酒囊丢给他,只道了句:
  
  “我这儿只有酒。”
  
  高逸伸手接过,张口一口气饮了大半,才斜眼望过去:“你在看我笑话?”
  
  浪天涯只是伸手勾住自己剑上纯黑的剑穗,看着那玄色流苏在指间滑下,不冷不热道:“堂堂鬼策书生,有笑话让人看么?我只是来看你死了没。现在看来,你这家伙还是足够长命的!”
  
  “这么希望我死?”高逸苦笑,伸手将酒袋丢还给他,又拍拍身边的地面:“行了!站着不累么?坐!”
  
  浪天涯也不客气,在他旁边坐了,就见到那人又露出那让人恨得牙氧的笑来:“我先前告知你的事做了?”
  
  “你是指趁着展昭和白玉堂都离开开封府的时候派人前去刺杀包拯么?自然是已做了!否则我怎么可能这么悠闲的跑来找你?”浪天涯说着,见到高逸满意的露出笑意,恶意的又补上了一句:
  
  “只不过我派去的,只是些不入流的杀手而已,连个刺客都没有!”
  
  “什么?你!——”高逸大惊,这一下激动直接扯动体内伤处,让他才平顺下来的内息差点移位。这下他再顾不得其他,忙尽力稳住体内伤势,才面向浪天涯面容古怪道:
  
  “我需要一个解释!”
  
  “正好,我也是来给你解释的。”浪天涯眼见这位相交多年的好友此番是真的动了怒,轻叹口气,将手中名剑放在身侧,慎重看向他双眼,“高逸,我这里有个建议,你要不要听听看?也许这正是你一直以来想要的。”
  
  ……
  
  【于是是完整的交代当初下蛊经过的一节,小生从媚情刺就开始为情人刺打伏笔,如今终于可以揭露了!~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还记得当初媚情刺和流言刺开头的一些小细节,那些伏笔小生早就埋好,直到现在才正式拿出来使用。
  
  另外,关于上一节里面,事实上五爷本身的蛊与猫大人是否与之……没有什么直接关系,所以大家也不要指望所谓……之后就能够解掉身上的蛊虫这种超级狗血的剧情会出现在情人刺里。至于为什么会导致如此的原因,接下来自然会说明!~
  
  同时不知道大家是不是注意到,在高逸疗伤完毕刚刚清醒的时候,曾作了一个小举动,这个小举动有关下文的发展,同时也解决了上一节某个小问题,比如两人……之后的……】
  
  




之九

  ……
  
  鼻间萦绕是的淡淡的,说不出的味道。不,也许不是味道,而是一种感觉,一种不知道是应该被称作“安心”还是“满足”的感觉。
  
  但事实上,这个时候白玉堂心中不安更占上风——这种感情很奇妙,哪怕只是一丝一缕,就足以凌驾于心中所有的感情之上,尤其当不安的源头是自己心中念兹在兹的、最在乎的人事物的时候。
  
  白玉堂忽然有点想笑了。
  
  天不怕地不怕小半辈子,纵横肆意二十余年,没想到竟在这猫身上连连不安。老鼠怕猫,果然不是谣传。
  
  然而这种怕,却是心底最在乎所演化出的感情之一——因为是展昭,只因为他是展昭。明明是最不需要旁人去保护的人,明明是自己所遇见的人之中最坚强且最让人感到安心的人。
  
  在心底叹口气,白玉堂睁开眼,抬头看看窗外。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半点天亮的迹象都没有。他听着展昭的呼吸声,悠远绵长,忍不住淡淡扯动嘴角。
  
  然而就在此时,脑中一阵恍惚,意识瞬间抽离,感觉到身体有自主意识般袭向展昭——不好!又来了!!白玉堂忙凝神与之相抗,一股钻心的剧痛猛地袭来……太熟悉的感觉了!他不由得闷哼一声,身子瞬间一缩,下意识的就要推开怀中之人——
  
  忽然肩井穴上麻了下,全身一僵,接着是熟悉的、关切的嗓音:
  
  “玉堂!”
  
  情人的反应比他快得多——白玉堂醒着,展昭又何尝不是没睡着?他心中的感觉同样复杂,一直在思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做,却在发现身边之人忽然之间的不对劲时,反射性的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他急急起身,全然不顾这剧烈的动作扯动得某种暧昧的钝痛,直接扶上白玉堂肩,眉心紧皱:
  
  “你怎么样?”
  
  “唔……”白玉堂穴道被点,心中却放下心来,他蹙紧眉头——这个时候的他只能打叠起精神去应付体内的骚动,好在先前的药性似乎还未结束,自己的神智还清醒,相比较之下,痛的感觉更甚一些。
  
  先前的准备果然还是有效果,但是——真的很痛!不仅仅是身体,脑中那种剧烈的撕扯感更是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白玉堂只能尽力闭上眼,下一刻又猛地大睁,只怕一个闭眼,神智便要模糊了去!
  
  好在这次那种感觉一发即收,几下呼吸后就慢慢淡去了。白玉堂紧皱的眉头慢慢舒缓,剧烈的呼吸慢慢平复,感受到体内的骚动尽数消失后,终于向着展昭扯扯嘴角,声音有点嘶哑的张口:
  
  “……似乎没事了。昭。”
  
  他的声音有点哑,是疲惫过后那种特有的感觉。展昭点头,松口气的同时解开他穴道的时候伸手扯过他手腕,一面探他脉跳一面恨声道:“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不抓出他来,我实在不甘心!”
  
  白玉堂看着展昭眉间肃杀的神情,不由得心中大悦,现在身体没事了,心情却又放在另一方面上:“是谁用点手段早晚会查出来,白爷爷绝饶不了那小人!”
  
  这么一来却化解了两人之间有些尴尬的气氛,展昭确定白玉堂暂时无事后才要放下他手,却被白玉堂一翻手腕扣住:
  
  “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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