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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十六刺 --鼠猫-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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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看着猫儿眼底的戒备,这回换白老鼠笑得得意了,“五爷要城北新开的那家栖凤楼的女儿红!”
  
  ……
  
  白玉堂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当初在开封府门前会昏倒有大半原因倒是因为长期赶路加战斗脱力所致。此时在公孙策以及尹香凝的治疗下很快便可以自由下床行动了。而展昭先前虽然一直昏迷在床上,但身上的伤口与毒素却是很早以前就被控制住了,再加上白玉堂取回的那些天茶曼陀罗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他反而比白玉堂好的更快一些。
  
  毕竟他身上的只是毒,白玉堂却是切切实实的受伤。
  
  又过了两天,表面上一切都已平静,开封府的戒备却不曾比任何时候稍有松懈。毕竟半个月前玄木的威胁犹在耳边,眼下时限渐尽,由不得他们不提高警惕。
  
  然而其他的事情还是要一如既往的进行,这天展昭正像以往那般与张龙赵虎巡街完毕,走到城北时却怔愣了一下。看着对面那明显的“栖凤楼”三个字,猛然想起先前和白玉堂的约,不由得浅叹一声,想着正好今天巡街可以到此为止,便微微一笑,让张龙二人先行离开,自己则抬步迈入了栖凤楼。
  
  还是早些买回去吧!要不然那白老鼠怕是又会闹得天翻地覆了!
  
  ——全然不知到自己此时的表情在他人看来满满的全是一派宠溺。
  
  栖凤楼是一家刚刚开张不到三个月的酒楼,展昭和白玉堂先前去去那里的次数并不多。但是一次误打误撞之下两人救了那里的老板娘,将一干前来捣乱的官家弟子以扰乱治安罪送去了开封府后。也算是和那位叫做“姬子媚”的老板娘成了熟识。
  
  栖凤楼的酒是整个京城地域内的一绝,每日生意极火,白玉堂尤其喜爱那里的女儿红。只是女儿红价贵且限量,并非每次去都能尝到。所幸姬子媚念着两人先前相救之情,两人去喝酒倒是常常拿出私窖送人。一来二去彼此就添了份交情。
  
  买了酒付了帐,展昭庆幸着今日能够买到酒回去的同时和姬子媚随意聊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全然没注意到一个正坐在酒楼一角的、头戴斗笠的人正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展昭……很好……你果然还活着……
  
  斗笠下的脸有点微微的扭曲,握在手里的酒杯也因为不堪强劲的指力而忽然碎裂!
  
  猛地起身,那人丢下了一定银子在桌面上,纵身追出门。这一幕正巧落在正在柜台算账的姬子媚眼中,她有些怔然的走进那张桌面,伸手拾起那锭银子,目光闪烁,猛地扬声道:
  
  “小六!你看着店,我要出去一趟!”
  
  “是!老板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小六应的痛快,却还是禁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
  
  “开封府!”
  
  话音落时,一身火红衣衫的倩影已然飘至门外,显然有些匆忙。
  
  “开……老、老板娘,去那里做什么?!”小六惊诧的追上,却只来得及接住迎面而来的、尤带着佳人体温的围裙。
  
  “……展护卫的酒,我好像弄错了……你老实看好店面,我很快回来,有人找我就让他先等着!”话说到最后,已是人影渺渺。独留下小六满头雾水的站在门前。
  
  弄错了——酒?
  
  他们老板娘?
  
  没搞错吧?!
  
  ……
  
  展昭慢吞吞地走出了闹市,知道走到了离闹市较远的一个小弄堂里才停下了脚步,也未回头,将手中的酒放在一旁的地上,只是浅浅一笑:
  
  “阁下跟了展某这么久不累么?出来打个招呼吧!”
  
  说着,转过身,不出意外的见到一道颀长的身影站在身后三丈左右远的距离——早在走出栖凤楼不久,他就感觉到有人跟在自己身后。这次和先前不同,他遥遥的便察觉到了那人的杀意,心念一转便知晓大概会是什么人跟着自己。转念之间已经打定主意,索性一路将他引到这里,好看看这人究竟打算如何。
  
  那人冷笑,伸手取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略显苍白却不失英挺的脸——这张脸对于展昭而言是绝对不熟悉。但那人的冷笑他却不算陌生。
  
  “玄木?”
  
  半是试探半是肯定的吐出两个字,展昭目光湛然,隐约掠过一抹不知名的光华。
  
  “展昭。”玄木面上的笑意颇有几分古怪,似是开心,似是愤怒,“你倒是命大的很啊!中了我的焚天居然还能这般活蹦乱跳,当真是可喜可贺!”
  
  展昭淡然:“于展某自然可喜,于阁下怕是可气罢!阁下跟着展某这一路来,可是打算在这里和展某拼个你死我活了?”
  
  玄木却笑得古怪:“拼自是要拼的,只是不是现在——展昭,琵琶恨你不代表我也恨你入骨。我承认对于你害得琵琶受伤一事我很生气,但是对你,我却还不至于非杀不可。”
  
  “展某该说荣幸么?”
  
  展昭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却依旧不动声色——他在等,等着面前这个人出招。直觉告诉他这个人跟着他来到此地,还如此有恃无恐的站在这里,显然不是仅仅想要和他说上几句话这么简单。他倒要看看这人究竟是在作何打算。
  
  玄木却并不在意展昭那不冷不热的态度,反而目不转睛的的打量起的面容,半晌笑道:“啧啧,一个男人长成你这样子倒也真是难得,难怪以那白玉的人品相貌竟会为你而神魂颠倒。”
  
  展昭双眉一扬:“怎么,阁下来此就是为了赞叹展某的相貌?”心下却是暗暗戒备,暗中将体内内息转了一圈,真气顺畅而毫无滞色,想来目前面前这人还未下毒,心下稍安。
  
  “哪个在赞叹你了!”玄木的眉目间飞快掠过一抹厉色,却被他强行压制下去,转而笑的狡诈:“琵琶喜欢白玉堂,而白玉堂喜欢你,展昭,你倒是祸水得很呢……我问你,如果我告诉你说,只要你替我杀了白玉堂,我便可以不再动包拯或者开封府上下一根毫毛,你信不信?”
  
  “让我杀了白玉堂?”展昭颇感兴味的重复一变,见玄木诡异的目光流转,隐隐带着几分莫名的兴奋。他低了头,像是在认真思索玄木的意见,而后再度抬起,却是忽然展颜一笑:
  
  “还不如就此先拿住你回开封!”
  
  “开封“二字伴着一阵铮然之声想起,却是巨阙猛地出鞘,剑尖颤动,惊鸿一般毫不迟疑的指向玄木!
  
  ……
  



之六

  ……
  
  “不自量力!”玄木猛然咧出了一道极邪极狠的笑容,但闻“铮铮”之声响起,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柄奇怪的兵刃——似棍非棍,似枪非枪。上面环绕着的棱角花纹反而更像鞭多一些,只是一角平产,一角尖锐。他握着的却是靠近平产的那一边,也就是棍身三分之一处。展昭的剑正与这东西靠在一起,展昭凝目望去,以巨阙之利,竟然只能在那东西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
  
  这是……什么兵器?
  
  展昭沉下眉目,心中虽然奇异,却打定了以不变应万变的主意,手上剑花一挽,借着反弹之势斜擦去撩他的手指。玄木嘿嘿冷笑,手腕一沉,竟然不避,反而将尖端指向展昭的胸口,同时脚步浅挫,道了声:“撒手!”向着展昭的胸口刺去!
  
  他为人虽然自负,却也知道展昭绝对不是好相与之人,因此一上来便出了绝招。这一手“指天”便是他的绝技之一。对方若躲,便是绵绵无尽之势,对方不躲,那么只能等着自己的胸口生出一个臂粗的血洞。
  
  见他此招,展昭果真松了手上长剑,去势却未曾一顿,而是猛地后仰,同时腿上向着玄木下盘一扫,借着玄木后退躲避之势顺手接过落地的长剑,反手一撩格挡住玄木新一轮的攻击——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玄木这一招的厉害,进也不成,退也不成,所以他干脆进退参半,借着这一式牢牢控制住一直在手中的先机。
  
  “来得好!”玄木大喝,将手上的兵刃不进反退,也不格挡,而是转腕挽了一个花,也难为他竟能将这看来有些拙笨的兵刃使得这般灵巧,但见那棍身轮转,滴溜溜绞住了巨阙便向后带。展昭只觉得手中剑身自尖端传来一股吸力,心中明白这人是打算借离心力缴下自己手中长剑。忙沉下心神,也不与之相较,而是就势向前一送,左掌聚力,猛地一掌向他胸口拍出!
  
  玄木心神一震,眼见展昭这一章已经袭来,心知这一掌绝不好接,无奈之下只能紧握兵刃回防。展昭微微一笑,眼见他尖端点出,将剑向下一拍一按一抖,顿时寒光点点,只听得叮叮之声不绝于耳,对方那招以攻代守的招数便被尽数化解掉了。
  
  “不愧是展昭!”玄木面色一沉,手上动作更见狠厉。但见他将手半翻,一沉一送之间兵器的平产部分换成主力,也不多做花哨的变化,直接向着展昭铲去。展昭凝目,脑中闪电般划过一个念头,随即将身体斜压,囫囵转了半个圈子,避开这一铲的同时巨阙自腰侧冲出,剑尖颤动,自下而上直直指向玄木的咽喉!
  
  ——要想捉住这个人,简单的方法显然无用,而他现在毒伤刚好,元气尚未完全复原,与之硬拼长久显然无益……那么干脆兵行险招罢!
  
  此时两人离得极近,面对如闪电般凌厉的一剑,眼看玄木将要避无可避——他面色大变,这一剑——
  
  却在此时,一声尖叫自一旁传了过来:
  
  “啊呀!!!”
  
  是个女子之声,同时伴随着的是一道冲入场中的火红影子——那身影宛如身不由主般冲向两人,展昭一惊,生生顿住剑势的同时撤剑回防,以免伤了无辜之人。玄木险险自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已是心惊,见此时机心念一动,跟着后跃了几步跳上屋顶,接着朗声道:
  
  “展昭,你等着!我必不会与你干休!”
  
  说罢竟是几个纵身打算离去。不想斜刺里忽然窜出一柄如水秋泓,伴着一道飞扬且带着冰棱子的冷冽嗓音:
  
  “给我留下!”
  
  来者这剑走得极为刁钻,玄木大惊之下只能连连后退,来人的剑势却是绵绵不绝,一招一式均招呼向他的要害。
  
  眼见身后已踩到房檐,玄木知晓自己在这上面避无可避,一咬牙翻身而下,脚在旁边的墙壁上一蹬,再度纵身上了另一侧的屋顶。
  
  “休想逃!”那仗剑之人手中长剑一甩,也跟着纵身过去,却不想玄木忽然铺天盖地洒下一篷粉末,那人吃惊,转身避开,再看之时玄木已然逃走了!
  
  “可恨!又被这厮逃了……”来人气的连连顿足,耳中却听到熟悉之人带着几分焦急的呼喊:
  
  “玉堂?你怎的来了?!”
  
  来人正是此时应该仍留在开封府的白玉堂。
  
  ……
  
  “猫儿,你怎样?那家伙没有将你如何吧?”
  
  白玉堂说着,跳下屋檐,一把扯过展昭上下打量,还不忘细细拉扯来看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伤处,以确定这猫没有被那家伙如何。展昭听得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一把扯过那借着查伤之名对自己上下其手的老鼠爪,笑道:
  
  “展某在玉堂心里就是那般脆弱么?放心,一个玄木还不能将我如何。倒是你!你身上的上还没完全好,怎地就跑出来了?!”说着,心中难掩关心,握着白玉堂的那只手也跟着一紧——若是就此弄裂了伤口可怎生是好?!
  
  白玉堂摸摸鼻子,嘿嘿一笑道:“才这点伤,有甚么大不了的——臭猫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才醒了两天就又跑出来巡街,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啊!”
  
  说着恶狠狠地瞪向展昭,眼中却透出几许柔情与欣喜:为展昭毫不掩饰的关心,以及到现在还被展昭握在手中的手。
  
  这猫,若非真的发自内心的关心以及担心,怎会在别人面前如此毫不掩饰的紧张与在意?他甚至忘了两人的手从方才开始便一直紧握着。
  
  不过——
  
  “展某早就不碍事了,毒伤已解,开封府中又有那么多事情,既然身体无碍自然要去做。你怎么样?我看到玄木刚才撒了什么,快看看身上有么有什么不对劲?真气可还顺畅?”
  
  ——就是这总是逞强的性子让人气得牙痒痒,让人忍不住想要好生——教训一顿再欺负一下!
  
  听了展昭之言白玉堂心中也留了个心眼,他暗暗将真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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