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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第19章

小说: 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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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子

  
  无风的时候野猪乱嚎,

  下雨的日子老鼠打洞。

  黄昏中的落色落下尽,

  黑暗里的光亮已燃灭了眼睛。

  注视一方土地和一方人,

  向天起誓勇敢地活下去。

  哪怕刀峰血海熬?

  我自立于寒秋万年不动摇。

  意境太小白活一场,

  追求在追求之上才生存。

  有意义的事不单只有恋爱,

  养家糊口才算是平淡生活。

  想不想骑一轮月亮梦游?

  看黑夜比看白天明亮。

  银河飞渡一秒瞬间,

  牛头和马面相见欲哭无泪。

  纵然火车头轰轰响,

  道理还是屁颠屁颠讲。

  不来一次实在说不过去,

  起码见个面说一声再见。

  磕一次响头司空见惯,

  星光摇曳是在蝴蝶舞。

  求婚是这个时代的缺陷,

  难道爱就非得私定终生?

  没有的事不等于没有的道理,

  天亮以后分不分手依天气。

  阴转多云我会坚守,

  狂风暴雨无能为力。

  镜子告诉世人谁最美丽:

  每个人只照得到自己。

  
  乡愁

  
  长跑在一千里左右,

  能否坚持看平时的饭量。

  堕落不能依人的心愿,

  谁不想登峰造极直达天庭?

  摸不懂自己就猜不透生命,

  下象棋多半只为了浪费时间。

  毛主席万岁现已不流行,

  与天齐峰万寿无疆忒下贱。

  记住她的容颜一辈子,

  来世我再寻找萍踪侠影迹。

  分路口驰上驱下,

  大道上仍旧车水马龙。

  老去的码头已无船停泊,

  失掉的记忆在摔倒后爬起。

  噢!别相信三界的谎言,

  你我他都不能蜕变成龙。

  欣赏湖海中的翻腾,

  鲸鱼主动做我的骑驾。

  海豚湾的恋人今已分手,

  听说那个私生子也迁到鬼童院。

  老兄!借一步说话:

  你有没有见过弗洛伊德?

  麻烦告诉他我在阳明山,

  力小姐一直爱着他至死不逾。

  有寻踪和影道没有?

  这没头续实在不好往上面交待。

  侦破此案是离休之前的心愿,

  半途而废可是庸探的行为。

  我想念起父母和三个姐姐,

  一鼓浓浓的乡愁无处倾泄。

  
  潜行者

  
  像什么天堂的因子,

  在向我播落。

  醉倒在地,一塌糊涂,

  就永远别想爬起。

  告诉秘客和说出谎言,

  本质上是同一个道理,

  大家都懂,

  万事也就无须言明。

  可以告诉我,

  你发妻的爱好和缺点吗?

  我想和她做个顶要好的朋友

  海誓山盟,亲密无间。

  若你不相信,

  此事拉倒无须再谈,

  我不想单为一阵风,

  把叶子惹的苦恼。

  诗应当慢慢写,

  绝对不能操之过急。

  出来的作品,

  一看就知都是速朽之物。

  什么事都难熬,

  什么事做着都无意义。

  例行公务之后,

  能否给我干点实在儿的?

  要不是为了浪费时间,

  我才懒得写这些狗屁诗歌。

  太贱了!太下了!

  简直玷污到艺术的圣堂。

  阅读,潜心阅读,

  做一个隐蔽的潜行者。

  泛滥过后,静心一时,

  再写焕然一变的影评。

  要进步就得有停顿,

  要升华就得有反思。

  汲取古希腊古罗马的养料,

  再来点文艺复兴的土壤。

  什么都好办,

  不好办的事只在软弱的骨头里。

  记住!忘了自己,

  然后换来一个全新的自己。

  现在多数的青年眼高手低,

  只能看,光着说,不敢写。

  而我等写的人也是才思枯竭,

  杂拌着无尽的烦恼。

  我想我不能写诗了,

  这东西写起来真他妈的苦闷,

  欠缺理智,醉生梦死,

  还落得个神经错乱分裂。

  有个朋友想写小说,

  对这点我确确不敢苟同,

  平时只字不写,一弄就大部头,

  这实在不太好搞。

  小说是下笔千言,叙事高明,

  并且异常勤奋的人弄的,

  连我们这些写诗的都难以下手,

  何况厌恶写作的人?

  实话实说,朋友你可不要生气,

  我是有什么讲什么。

  你试写一篇?

  写不写得出?

  到底如何?

  最后再做创作的取舍。

  
  牺牲

  
  冷的寒风刺骨,

  这日子可真难熬。

  为了千把块钱丧失自由,

  也没办法这是生存的规则。

  天已经快要亮了,

  打油诗也已写到第八首。

  阅读了十三篇培根随笔,

  何日能看上卢克莱修?

  架子摆的似乎挺大,

  这班头其实很好说话。

  同事说借给我冬装大衣,

  算了吧!我已觅得一件。

  怎么还不快点出粮?

  一大把事等着我去搞定。

  单是影评就有三十来篇,

  打油诗更是不计其数。

  而且这日子实在难熬,

  不打油真他妈不行。

  牺牲艺术的尊严我也不怕,

  谁叫工作如此般无聊。

  记忆起海上升明月,

  怎不见天涯共此时?

  噢!牺牲时间的密约,

  只为了写出打油诗。

  牺牲打油诗的尊严,

  只为了消耗时间的水份。

  我应该去看古希腊史诗,

  学上高雅的抒情技巧。

  再观但丁、莎士比亚和歌德,

  把古典主义来一次光荣复兴。

  
  索拉里星

  
  T·S·艾略特、赞子和楚孚;

  走到惠特曼家中臭骂他一顿。

  尼采在疯人院怀念莎乐美,

  萨迪和泰戈尔告诉他上帝已死。

  丁尼生可不吃你那一套,

  瞎了眼还能像博尔赫斯般糊写。

  威廉·莎士比亚在伦敦的私生子,

  仿佛叫做乔治·戈登·拜伦。

  里尔克、勃朗宁和他的夫人,

  在歌德和席勒的邀约下谱写十四行曲。

  雪莱探望在马厩劳作的济慈,

  告诉他《太阳·七部书》正式出版。

  狄金森和她的姐姐阿赫玛托娃,

  同时爱上了隔壁家的浪荡子兰波。

  弥尔顿伙同海涅、聂鲁达闹起了革命,

  裴多菲跳着雨果的自由至上舞。

  普希金没见到过荷尔德林的日昝,

  莱蒙托夫更不知道波德莱尔的隐疾。

  马雅可夫斯基你还敢嘲笑叶赛宁?

  勃洛克和布莱尔再也不把你当朋友。

  金斯堡在纽约街头见到了鲍勃·迪伦,

  他们寒暄说李劼即将在第二天到达布鲁克林。

  朗费罗、梭罗和爱默生三个人称兄道弟,

  可维吉尔和萨福的一句话即让他们分道扬镖。

  奥维德从来就瞧不上贺拉斯的田园牧歌,

  华兹华斯倒是钟心爱戴他的诗友柯勒律治。

  骚塞发起牢骚来连纪伯伦也难以抵住,

  北岛、舒婷、顾城、海子四方围拢解劝。

  这些全都是发生在索拉里星的诗史,

  不信你去问哥白尼和哥伦布两兄弟。

  
  甜蜜的生活

  
  响亮的精灵在歌唱,

  车轮滚动在歇斯底里的湖下咆哮。

  黎明已到到来,

  飞鸟在欢呼,听见了晨曦的初浪。

  呵!爱也光临,神也驾到,

  无处不充满生机。

  给我的,我报以微笑,

  赐我的,我还以真诚。

  人,我看到了人,

  他们在跨,在跳,在闹。

  多美好呵!

  这一片生机勃勃的大地。

  来吧!尽情歌唱,

  土地、太阳和鸟语花香赐予我们精气。

  再不用去寻找陆地了,

  大洲就在眼前,一望无际。

  我看到了少女,

  她们的臀部多矫健,胸线多丰满。

  难以自禁,

  瞥一眼都浑身是劲。

  噢!一群群大鸟小鸟飞檐走壁。

  从东腾跃,往西跳闪,

  忽隐忽现,卓美卓靓。

  来吧!一起欢腾,

  共酿这甜蜜的生活之泉。

  让天使们戴上光圈飞渡,

  栖息在湖中的小岛上早餐。

  美呵!奔跃哟!

  这甜蜜的生活欢享不尽。

  
  八又二分之一

  
  听乞丐讲梁宋的传奇,

  不如去广场喝一碗混沌面。

  来了蹬几步派特儿十足,

  你莫非自比君士坦丁驾到?

  某些事不太好搞,

  小心为妙方是上策。

  路边的芭蕉快要跌倒,

  扶起来吧吃力不讨好。

  看见红日真是可笑,

  它像极了女人们的润*。

  世界在天翻地覆,

  往事一脉脉成过眼云烟。

  大地和妻子在狂笑,

  这个地球马上垮掉。

  灰尘拍不上肩头,

  眼泪也落不到背后。

  好冷呵!都说,

  我可是在狂热中熬过。

  七个小时写了十二首诗,

  阅读了十三篇培根随笔。

  成绩还算不错,

  最重要的是不虚此度把时间熬过。

  太阳不再那么害羞了,

  他开始像个男人把光芒放射。

  成队的客车等候出列,

  它们将奔赴一日的第一个终点站。

  爱情这时在打理它的发髻,

  八又二分之一就是我的初恋。

  
  呕吐

  
  灿烂的线条像镀金一般,

  穿过孩童的面庞和老人的鬓角。

  一切都显得活泼自然而生放,

  阳光普洒在万物睡醒后的衣背上。

  问一声早安携带出两个微笑,

  你有你的星空,我有我的道德律。

  池边的小水蚯在泥场上晒着太阳浴,

  时不时地问身旁的女伴舒服不。

  一切都太好,一切都充满生气,

  勿忘草和风信子花它们在傻笑。

  看一下热闹寻一下开心多美妙,

  河边的算命神相不时还来几句京戏唱段。

  晨光普照,万物复苏,大地发芽开花,

  连千年前破旧的老水车也急忙运行发力。

  这一片祥和的景像仿佛不出自人间,

  它是天堂的某一隅在尘世的反光。

  一脉出奇的境遇让我想到炼狱的濠沟,

  那里刀山火海有数不尽的怨鬼哭灵。

  但丁带我去过那里,好像是在十三世纪初,

  时间太过长久,我思绪已变得晃晃荡荡。

  噢!维吉尔带但丁和我,还有T·S·艾略特,

  后来但丁写成《神曲》,艾略特写出《荒原》,

  我呢?才华不灵,天赋有限,终究是毫无作为。

  他们脑子里全是地狱、炼狱和荒原的惨景,

  我旅行一遭不免也同样带有黑暗中的呕吐。

  所以请原谅我的黑暗之神夜之剑不请自来,

  我在歌颂光明时它亦耐不住寂寞跑出蹓跶玩闹。

  
  十八摸

  
  强悍的剑法是对暴君的复仇,

  就像赖皮狗只懂得畏缩的坑招。

  刀横亘街头*到此结束,

  是否还有异议你我隔天之后再做畅聊。

  没嫁的剩女到海边暸望黑色沙漠,

  西天云水处一派繁华落尽后的颓色。

  古老的*在春的昂扬中伸展,

  残破的午后知了叫过零点以后。

  醉酒迷醒的归途小心天公不与做美,

  栽到泥塘里洗个澡许是上帝的旨意。

  难道我会在乎抽不抽到奖金钱毫无所谓。

  谁叫我后进来并且人生地不熟一派茫然?

  痛苦是在绝望下的开花人家说什么由他讲去。

  天荒地老日月无光与我何干管我鸟事?

  悲伤的夜晚只有鬼与我相处没有汝的陪伴,

  我只能做一次仅有一次的小丑我还能干什么?

  朗诵诗歌是我的绝技阿波罗竟说这有点不行,

  放弃也打出个屁谁叫人不能认识他自己。

  队长说切记不可让人窜进公园否则后果自负,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喝酒的青年想打炮我能怎样?

  放起了烟花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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