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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帘疏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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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香巴拉嗨/我梦中的香格里拉/嗨香巴拉嗨/美丽的香格里拉……

  五月,美丽的香格里拉,有着万种风情,无可替代的吸引了我,爱在这梦里的天堂。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西行散记(5)爱在香巴拉(下)
回到中甸县城,稍作休息收拾了下,华灯初上,夜不经意的拉开了序幕。我们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去藏民家访。

  路上,两边都是木结构的房子,伴着玛尼堆,青稞架,在夜幕中静默,显得尤其的岑寂。

  不远处,在一栋藏式房门口立着一位藏民在热情的向我们挥手,向导说她是这藏式土掌房的主人拉格姆,家访的便是她家了。

  我仔细的端详了她,穿着藏式衣服,看上去很淳朴善良。她热情的问我喝茶了没?原来在这里,问喝茶就如汉族问吃饭没是一样的。

  她于是带着我们进了她家,一进门,他丈夫便向我们献上了洁白的哈达,一声“扎西得勒”,温暖无比。拉格姆微笑着介绍起这房子的结构建造。

  拉格姆家的藏式房是典型的藏民房,二层半,有阁楼。房子正面的门是木制的,其他三面是厚厚的土夯墙体,白垩浆涂刷外墙。房内下承木梁、中排木楞,上铺木板固牢,屋顶则覆架两坡木片,门窗都是彩绘装饰。土掌房底层作厩养牲畜存放杂物草料,二楼是起居室,阁楼存放着杂物。

  拉格姆家的格局和摆设都极具藏味,墙上挂着毛主席画像。灶台在屋子中间,打青稞酒的工具、茶桶、茶杵和茶滤子、银质的壶,整齐的放着傍边,整个屋子暖烘烘又整洁之极。

  主人热情的请我们入座,不一会儿,一杯香浓滚烫的酥油茶端到了我们面前。拉格姆又端上一盘糌粑,邀我们品尝。

  向导和我们说在中甸喝酥油茶是很有讲究的。如果你要喝第二碗,记得不要把碗里的茶喝光,否则主人就不再给你倒了。如果你不想喝了,就赶紧把碗里的茶一饮而尽,否则主人就会不停地给你添加。

  正当我们品尝着藏民亲手做的酥油茶、糌粑时,拉格姆家来了一群当地藏民。他们带着铜铃,拿着手鼓,拉格姆告诉我们,原来她丈夫是斯农村热巴艺人,来他家的也都是他丈夫的伙伴热巴艺人,他家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他们开始围着中间的木楞,跳起了斯农热巴舞。只见男子持铜铃,女子执手鼓,绕着圈开始翩翩起舞来了。节奏或缓或急。徐缓时,铃鼓间响,清脆悠远。急促时,钹鼓齐鸣,轰轰烈烈。当节奏进入高潮时,男子单腿跨转,在空中腾跃飞旋,而女子则一手拿弓鼓槌,高举头顶,转身欢舞。他们欢快的跳舞着,那雀跃的心表现在脸上,那样明净、淳朴。我们被现场的气氛感染了,身体不自觉的开始抖动了起来,他们便在一旁一步一步教我们跳。

  这热巴舞,说实话是难跳的。拉格姆说他们一直相信热巴舞是佛学家当巴桑杰传下来的,而“噶玛八清”便是当巴桑杰的师傅阿拉果觉看到魔王残害百姓时念的咒语,也就是噶玛派僧俗阿拉果觉看到或听到有人受苦受难时念的咒语。

  在神奇的这里,似乎一段舞蹈都是与传说和信仰是时刻关联着的。他们生活中,这些无处不在的影响着他们,他们也因此而世代传说着。

  听着这样的传说,眼前热巴舞的节奏仿佛把我们时而带到了深箐山溪,抑或是原野牧场,时而又像是站在礁石看急流奔涌。

  热巴舞依然没有结束,灶台的火光印在他们的脸上,那红彤彤的肤色,如同他们红彤彤的心。

  在香巴拉,一次普通的藏民家访是令人难忘的。他们身上的淳朴,那股原生态的感动,一直仿佛留在我的血液里,时刻想起,时刻翻腾着,也时刻热泪盈眶着。

谁怜憔悴更凋零
今夜,让我紧握你冰凉的手,但愿梦的余热温煮暖意,让你不再寂寞。

  ——题记

  庭院深深深几许?挑灯独行独坐。

  洞开的云窗雾扃外,一弯冰轮。寂寞。瓦冷霜华重,衾寒谁与共?

  朔骨砭风,泚笔成词。一怀愁绪始终无法抽绎。伫立伤神,无奈寒意着摸人。两行清泪,弄湿双鬓。剔尽寒灯梦不成,一杯清酒入肠,酒意诗情又与谁共?难消愁!

  一叶叶,一声声,空阶到天明。

  昏黄的烛灯,你憔悴的身影独瘦。回首往昔,多少事欲说还休。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少年的易安受书香袅袅的熏陶,“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的词句里有“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的豪放浪漫;“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矜持和天真。

  中年的易安“红藕香残玉簟秋”里有“一种相思,两处闲愁”缠绵多愁;“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里有“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惆怅哀婉;“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里有“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无奈缱绻。

  晚年的易安“醉里插花花莫笑,可怜春似人将老”里有“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极度愁苦;“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里有“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的沉郁惘然。

  易安的辞句“自卓然成一家,词无一首不工,具炼处可夺梦窗之席,其丽处直参玉之斑”(雨村词话),然而有谁知道她手中的这支笔怎么也载不动心中的浓愁,纤细的一声何满子,斯人独憔悴。

  铜炉香冷,已无心添香。卧具似乎也因此浸透了厚厚的凉气。归来堂仍氤氲着茗的香手是多么冰凉,她的深夜又是多么的寂寞。归来堂的幸福仍历历在目。青州十余年的生活铭记了一生短暂的幸福。“不成部帙但平平,膝室灯昏百感生。安得归来堂上坐,放怀一笑沙瓯倾”(叶昌炽《藏书纪事诗》)。

  世事难自料,春愁暗暗独成眠。1127年宋室南渡,易安在建安住了一段时间。在梦中,我遥想:词人当年在雪花纷飞的冬日,戴竹斗笠披蓑衣,沿着金陵古城墙放目眺望,寻觅诗句,雅兴仍在。然而宋室南渡不久,夫婿赵明诚却因患有热无寒的疟疾而大服寒药病逝,词人听了,急急赶去,恻然。怎么也换不回他灵魂的归依。

  万事到头都是梦,休!休!明日黄花蝶也愁,易安,拥有的是满心满目的愁苦。三杯两盏淡酒,但见泪痕湿双鬓。怎敌他晚来风急,玉容寂寞泪阑干。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她有过的愁是相思的寄托,而如今的愁诉,无法再让夫婿听到,这愁太浓,太浓。

  梁上双燕,终日软语呢喃,而易安此后流寓浙东,几经折转流徙,颠沛流离,事事堪哀。词人愁之浓,愁之重,词已传达不出未亡人的孤寂与家国沦丧的悲哀交织在心里的巨大沉痛。晚年的易安在极度愁苦中度过。

  丹青上如斯记载完这一切。今夜,借着一弯冰轮,易安第一次从书页滑落,落进我的梦里。我轻轻一握她冰凉的纤手,但愿梦的余热温煮暖意,易安,请不要再寂寞。

百花残吟
寒霜浓重,点亮一盏灯。岁月剥落了斑驳的痕迹。一盏愁绪,牵扬不止,纷至沓来。

  荒烟蔓草的年代,多情的百花演绎历史的一隅,就草草的凋残。拣拾一瓣瓣残片,奏成一曲不堪弹奏的哀音。

  (一)飘逝的残梦

  明眸皓齿今何在?飘逝的残梦,绰约风姿不曾入梦来。

  若是没有安史之乱,或许华清宫还在歌舞升平,或许唐明皇还在骄奢享乐。

  雨一阵阵,打梧桐叶落,一点点滴人心碎。伴着铜壶点点敲,雨更多,泪不少,雨湿寒梢,泪濡绣缎,肝肠寸断。

  贵妃还在做着怎样的梦?丽人艳媚的风姿曾留下多少感喟?!只知道厮磨得又何曾是泪痕!

  后人编织的一曲长恨歌是在唱响什么呢?一滴清泪,却是无尽哀愁。

  今夜翻阅的只是时间无尽的遥想罢了。

  (二)暗淡的胭脂

  戴着璎珞,眼眸似一块晶莹剔透的琥珀,她涉水而来。

  纤纤细手,得处金莲步步娇,白玉生香花解语。徽宗的多情“金勒马嘶芳草地,玉楼人醉杏花天”让师师如此幸福,但这样的女子也曾有过愁眉泪眼,大词人周邦彦也未能理解,这样的女子需要的只是简单的幸福啊!唱过的歌里有谁听出他的抑郁无告呢?

  莺歌燕舞依旧。师师的归宿却是个无法破解的谜。缕金颤板今无色,一曲当年动帝王。师师垂老过湖湘了吗?还是在繁华是可伤?今夜遥想的也许是丽人的倩影为什么就这样消失在那样的年代里?

  一帧风景,几分净雅。胭脂暗淡如许。

  (三)啼血的魂灵

  秦淮旧日窗寮。水榭花开早,当年粉黛何处笙箫?在秦淮河畔,一位女子隔江犹唱后庭花。

  谁说商女不知亡国恨?谁说琴声悠悠的秦淮没有写尽心酸的沉淀?

  你不曾看到栖霞山前的枝丫有一只啼血的杜鹃,在夜夜悲鸣守望。那是香君不屈的魂灵。

  苟延残喘的弘光政权南明小朝荒淫无度,当香君,侯方域奔走告急,赴汤蹈火时,阉党残余阮大多却逼迫香君嫁于漕抚田仰为妾,向君怎能屈服。血溅桃花宫扇是一种亡国的心痛和恨。

  张遥星的一席话让栖霞山成了香君的归宿。于是长伴青刹古灯。

  今夜翻阅的这一页重如青铜。残阳血染红。飘忽不定的局势让一切都成空,那灵魂永远定格在###里。

  栖霞山上,魂灵啼血了几百年。

  (四)惊艳的菡萏

  昆明的莲花池里开着一朵惊艳的菡萏。摇曳的菡萏依旧出污泥而不染。

  追溯。“色艺颤一时”的她天生好嗓子又工于音律,深谙歌舞。身名响彻京城,然而一位不速之客闯进了她的生命。

  吴三桂的爱慕让她受宠若惊,然而吴三桂最终没有带她一起走,只留下她苦苦的等待。农民起义风起云涌,谁又敢断言圆圆的命运?

  冲冠一怒为红颜,吴三桂当时的愤懑,但圆圆幸的不死。

  然而当一切已经物是人非了,吴三桂的过错造致的结局却让圆圆一个人承担着。试想一个女子怎能挑动历史?她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招致“红颜祸水”的骂名。

  花落水流红,无语怨东风,东风无力百花残。美丽不是错,为什么红颜注定要成为祸水的骂名?

  她们深深的幽怨和凄楚的泪水消融在历史的云烟里,困在历史的深处变成岁月的眼睛。深锁她们的是岁月的不平。

  菡萏,惊艳。

  罢了,远去的又何止于此?!百花残吟变成一曲不堪弹奏的哀音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深深处高歌休诉
——邂逅词人韦庄

  作者:荏苒

  午后,暖暖的阳光洒在阳台,慵懒的靠着藤椅,品着一茗香茗,手中徐徐阅着一卷唐五代诗词。细读了一首《菩萨蛮》,久违的感动遁入心底,读后喜欢的不得了,仿佛爱韦庄爱了千年。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忽想起白居易的那首《忆江南》,韦庄之词似与异曲同工之妙,上片阙将江南美景悠然自醉于笔下,下篇阙由景及人,想见美貌的“垆边人”卓文君、肌肤洁白的“皓腕”江南女子。景人相映,这让人留恋的迷人江南风景,使韦庄发出不老不还乡,还乡会断肠的慨叹。

  这词写的缠绵柔长,情致意境出,堪称咏“江南春色”的诸多诗作中罕见之佳作。于是索性研读了一翻他的履历。

  韦庄,字端已,长安杜陵(今属陕西长安县)人,昭宗乾宁元年进士,年轻时放荡不羁,后入蜀为王建掌书记,王建为前蜀皇帝,任命他为宰相。

  韦庄擅长诗词。他的诗以七绝见长,含蓄婉约,多为伤时感旧、怀乡吊古之作,其中反映战乱中妇女的不幸拟遇的长诗《秦妇吟》与《孔雀东南飞》、《木兰诗》并称为“乐府三绝”;当然,他的词也写的非常出色,与温庭筠齐名,在“花间词派”中独树一帜,词的语言清丽,多用描手法写闺情离愁、游乐生活,将情凝结于词中,读之始化,那离愁殇弥漫全词。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弦上黄莺语’,端己语也,其词品亦似之。”称其词“骨秀”,评价他说“端己词情深语秀,虽规模不及后主、正中,要在飞卿之上。观昔人颜、谢优劣论可知矣。”

  先读了几首他的诗,《忆昔》、《金陵图》、《台城》,依然最喜那首凭吊六朝古迹的《台城》:

  江雨霏霏江草齐, 六朝如梦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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