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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蝶舞-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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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包带挂在他车把上后,我第一反应就是抓紧了包包,接着就要大叫抢劫,还没喊出来,“吱”的一声,车子停了下来,我吓坏了,以为他要掏出刀子什么的来抢,张大了口一时不敢出声,只见他把背包带从车子上拿下来,红着脸对我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说着指了指后面的一摊水,我才明白他为了躲那水洼不小心勾着我的包,登时舒下心来。这个男生一米七五的样子,小分头,戴个无框眼镜,文质彬彬的,身材削瘦,我笑了一下,道:“没事!”
不一会儿到了中山大学,校门建的气势磅礴,中山大学四个字写的龙飞凤舞,笔意遒劲,待进了校门忽然间觉得神清气爽,心境空灵,正发呆,只见路上挂着我包包的男生从传达室走了出来,看到我,一愣,道:“我说过了不是有意的!”我觉得好笑,便道:“我说过了没事!”我们两个一起笑了起来,一下感觉亲近了不少。
知道我的来意后他自告奋勇,要给我做向导,我第一次见这么大的校园,正好怕迷了路,便应了下来。当时感觉中山大学非常大,绿化也很好,后来见过更大更好的学校才知那时是井底之蛙。他带我到教学楼、图书馆、食堂等地方转了一圈,我第一次进大学,不免啧啧称奇,感叹不已。后来在操场边一张长椅上坐着聊了起来,知道他叫马亚鹏,广西宾阳人,学计算机的。
总觉得马亚鹏身上什么地方跟小猪很像,但长相体型谈吐都不相似,当时想可能是太思念小猪,所以牵强的联系在一起,今天写到这儿仔细一琢磨,原来只是因为他的小分头,小猪也是那种头型!
我和马亚鹏一直聊到夕阳下了山,他请我吃饭,因为平时总是一个人,特别无聊,所以很愉快的接受了他的邀请。饭虽然简单,却吃的很开心,周围大都是学生,置身于这种氛围里感觉很惬意,在刚踏入社会,逐渐体味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时突然回到校园,这种纯洁简单的聊天和人际关系让我觉得既熟悉又陌生。饭后我们互留了电话。
有一天,马亚鹏打电话给我,说他一个堂弟来广州玩,一块儿吃个饭,我正无聊就去了。他这个堂弟现在可是个名人,叫马加爵,云南大学的,就是因为吵嘴杀死室友的那个,当时觉不出来他有什么不正常,看上去挺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哪知竟会沦为杀人犯,真是人不可貌相。后来马亚鹏又约了我几次,看看电影、吃吃饭、逛逛公园什么的,再后来我就搬到他租的屋子处和他同居了。男人女人还不就那么回事,你来我往,最后的结局必然是上床。
马亚鹏的性欲很强,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要,有时甚至一天几次,但我从来没高潮过,有时觉得挺对不起他的,搬过来和他同居主要是为了离开那个女工宿舍,不能说喜欢他,只能说不讨厌他。有时和他做爱时会一直想着小猪,有时会配合的很呆板,他又不是傻子,能考上大学都是比较聪明的人物,时间一长他就觉出不对劲来了,每次问我,我都借口说工作太累了,他就想尽办法来调动我的积极性。开始时拉我一起看三级片,后来看效果不好就改看A片,让我多学里面的技巧,我都尽量满足他的要求,但是别的什么都行,就是不许他动我的屁股,心里一直想,处女没有给小猪,屁股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给小猪,虽然很可笑也很猥琐,况且将来还不知有没有机会再和小猪相处,但说什么也要留点东西给他。
过了段时间;马亚鹏看各种技巧也都没办法让我高潮就花好几百元买了伟哥,那一次可把我整惨了,足足搞了我一个多小时,他累的不行了,我也苦的不行了,里面很干,他每次挞伐都弄的我火辣辣的疼,到最后还是没有高潮。第二天早上,他两腿发软,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我则是下面疼痛,走路也别别扭扭的。那次之后,我就学着黄碟里的样子假装高潮,初时表演的很拙劣,好在他的经验不多,也看不出来,我却越学越像,有时自己都以为已经达到了高潮。
这篇文章只是我的心情日记,把发生在身上的事写出来,并非要写成色情小说,其实我的生活很低级很淫糜很无耻,我已经尽量用些文雅的词,尽量避免写那些场面了,只是这一段经历让我学会了很多性爱技巧,学会了假装高潮,在以后的生活中起了很关键的作用,所以才写了出来。
第八章、活在广州
    玩具厂普通女工的月工资在一千五左右,在广州,这点儿钱不算多,以前的出纳两千左右,我工作了两个月李印田给我升到了两千五。他是个生意人,多加了工资自然有他的用意,加工资时他就跟我说很喜欢我,想跟我上床,还拿出一万元来,说只要我肯,那些钱就是我的了,当时没答应,心里不愿意跟一个半截脚都埋进土里的人做爱。没过多久我就跟那个警察好上了,李印田倒没说什么,也没降我的工资,不知他是知道我跟那警察不会长久还是他很有耐性。跟那警察吹了后不久,我的工资涨到了三千,当时三千元在广州也算中上等收入了,我还是没答应他。那会儿还比较笨,在心里还不能把性交和人民币划上等号,他也不逼我,从来没对我毛手毛脚,不时的还多给我一千两千的,说是奖金。他好色,但他是君子型的色狼,现在想一想,他给过我不少钱,但从没强迫我做过什么,要当“蝶女”,这种人是最好的选择,只是,那时候,我还很,骄傲!
广州很繁华,宽阔的马路上总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路两边高楼耸立巍然成林,尤其是到了晚上,华灯俱上霓虹闪烁煞是迷人。粤菜也是中国一大菜系,主要是广州菜,初尝时觉得很难吃,要么甜,要么无味,辣味的很少,慢慢吃习惯了倒觉得挺好。广东人最自豪的应该是昆虫宴了,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爬的,但凡有点肉的都上了餐桌,看着广东人嚼着蛆、老鼠、蛇等东西大快朵颐,就不禁毛骨悚然,他们却吃的津津有味,啧啧有声,我初见时差点吐了一桌子,后来见多了也就习惯了,只是自己从来不敢吃上一口。能吃是好事,但滥吃就未必,后来席卷全国的“非典”最早就是出自广东人口下的佳肴果子狸。广州玩的地方也不少,自然风光暂且不提,单是晚上的声色犬马歌舞流连就足以让人悠然神往了,它的夜生活跟西方比较接近,很晚,都要后半夜才陆续的沉寂下来,性思想又比较开放,两人情投意合便出去开房。所以这儿是生活的乐土,特别是对男人来说。
我喜欢广州的生活,经常和马亚鹏到酒吧迪厅里玩到很晚,主要是喜欢那种氛围,乐声吵杂,人声鼎沸,里面的帅哥靓妹狂乱的甩着头发,扭摆着身体,歇斯底里,如群魔乱舞,失去小猪后我就不知道什么叫快乐了,每天只是行尸走肉般的活着,但在那样的环境中我竟然会很放松,并稍微有点快乐感。迪厅酒吧里经常会有跳脱衣舞的,开始时马亚鹏还正襟危坐,冒充君子,只是不断用眼角往那边瞟,见我没什么反应便越来越大胆,最后也混在那堆人里跟着尖叫吹哨子,我一点儿也不吃醋生气,因为心里根本没爱过这个人。
在那些地方,每次都一边喝饮料一边静静的享受这种震耳欲聋的喧闹,不时会有男人上来勾搭挑逗,无论高矮胖瘦帅丑富穷我一概不搭理,也从没到舞池里跳过舞,进去后要了饮料或者酒就坐在角落里跟着音乐的节奏轻哼,冷眼看着他们乱扭,跟这里的环境极不协调。
一天,李印田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不到十平米,跟我的差不多大小。厂里只有老板和会计才有办公室,我的里面仅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保险柜,他的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张黑色办公桌,一把老板椅,一个保险柜上面放了台饮水机,办公桌前一把椅子几张沙发,墙上挂了两幅字画,一幅是郑板桥的“难得糊涂”,另一幅是张山水画,我也不懂,估计多半都是赝品。
“叶子,晚上我请你吃饭!”
“李总,我晚上有点事。”我回答的很干脆,他请过我好几次,我都拒绝了,现在正在跟马亚鹏交往,我更不能去了,扣仔守则第一条就是不能同时应付两个男人。我是那种擅长总结生活的人,在一个地方跌倒了,我就会牢牢记住教训,不会再在那儿跌第二次,甚至看到别人跌倒都能从中悟出些道理,很好的运用到自己身上,更何况这个教训是失去了我最心爱的小猪得出来的,加倍的刻骨铭心。
“你用得着这么怕我吗?我还能吃了你?”李印田转动着粗短的手指上的金戒指,接着道:“我没别的意思,吃顿饭而已!”
“吃饭本来没什么,可再喝点酒就不知会怎么样了。李总,你也知道的,我有男朋友,不想伤他的心。”我跟他说话基本上直来直去,不太绕弯子。
“你是怕我趁你喝醉了乱来?我是想跟你上床,可我对女人从来不会用强,你这么说也太瞧不起我了!”李印田面有愠色,不悦的道。
一来我不能得罪他,毕竟他是老板,二来他也的确没强迫我做过任何事情,连性骚扰都没有,便赶忙陪着笑道:“李总,你误会了,我是怕我喝完酒后会乱性。”
他长嘘了口气,神色间满是无奈与灰心,良久,道:“你自己决定吧,晚上七点钟在这儿等,我和我的会计有正事要谈。”“会计”两个字说的非常重,说完挥挥手示意我出去。言外之意,要是我在这儿等,就还是他的会计,不在这儿等就卷铺盖走人了,那我应该不应该等他呢?
那天我很矛盾,心里一直在挣扎,这应该是李印田给我下的最后的通牒了,不在这儿等就意味着我要失去这份工作,对此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这份工作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失去了我再去做什么呢?可就这样因为一份工作而去跟一个矮胖的小老头上床又感到很委屈,再加上本来就多多少少感觉有些对不起马亚鹏,要是再背着他和别人做爱就更觉得心里不安,第一次感觉这么难取舍。思来想去,最后一咬牙,等就等,反正已经不是处女了,最多做出不情愿的姿态来再适当的抗拒一下,日后被马亚鹏知道了也可以说是被逼的。
我还是涉世未深,考虑的不够周全。压根儿没想到可能失业,来广州后赚了将近两万,寄回家一万,因为爸爸的心脏不好,一个月药钱都要将近一千。自己虽然平常省吃俭用的,但广州消费实在是太高了,手里没剩多少钱,失去了这份工作我以后的生活会很困难。忽然想,要是马亚鹏能赚钱养活我就好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第九章、意外
    我还是涉世未深,考虑的不够周全。压根儿没想到可能失业,来广州后赚了将近两万,寄回家一万,因为爸爸的心脏不好,一个月药钱都要将近一千。自己虽然平常省吃俭用的,但广州消费实在是太高了,手里没剩多少钱,失去了这份工作我以后的生活会很困难。忽然想,要是马亚鹏能赚钱养活我就好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为今之计只好出卖一次肉体,先稳住李印田,私底下找好了工作再说。做这个简单的决定用了我四个多小时的时间,虽然已经跟好几个人有了性关系,但要让我像妓女一样的直接用肉体换取金钱,一时间倒真不容易接受。记得登上月球后阿姆斯特朗说:“这一步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小小的一步,但对整个人类来说却是巨大的一步。”现下做出这样的决定是我人生的一小步,却是我性的一大步。宛如洪堤,本来一直有条大坝在前面挡着,水往外流不太容易,可随着水越来越高压力越来越大,当压力不再能承受时冲开了个小口,那整条大堤便马上跟着垮了。佛理说,有因必有果,正因为经过这次思想斗争后,我对性看淡了许多,去掉了性伦理的束缚,所以后来才当了“蝶女”。
快下班时我给马亚鹏打了个电话,说我晚上加班,后来想想不知李印田会不会留我过夜,便又打了个电话跟马亚鹏说有可能会通宵。七点钟,李印田的奥迪准时停在了门口,见我在那儿等他,笑了一下,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他当时那一笑的含义,不是暧昧,不是得意,不是欣喜,总之是高深莫测,弄的我一路上都感觉极不舒服,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想到为了钱要委身于这个男人,颇为气苦,难怪有人说中国女人优秀的都让老外糟蹋了,剩下的里面条件好的都让有钱有权的包养了。(这一句的原话是中国女人优秀的都让老外X了,剩下的里面条件好的都让有钱有权的X了。)
一路上我都沉默寡言面无表情,李印田也不说话,一会儿到了家西餐厅,他领我进了个包间,点了两份牛排,然后水果沙拉、比萨什么的胡乱点了几样,显然他的心思不在吃饭上。
“请问要酒水吗?”待者是个长相甜甜的小姑娘,十八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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