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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最伟大的声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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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的未来担忧。我们会对先驱们说:“欢呼!为你们的精神而欢欣鼓舞!因为你们的精神已经溶入到你的弟兄们身上,他们无愧为你们的后来者。”
  ……
  年轻的朋友们,热爱、崇尚理想吧!理想是上帝的话。高于任何国家和人类,是精神的国度,是灵魂之都。在这里,所有人都是兄弟,他们相信思想是不可侵犯的,相信不朽灵魂是有尊严的。受到这种友爱关系的洗礼就是殉道。只有达到那种崇高境界的原则才能拯救各民族。年轻的朋友们,为实现这些原则而站起来,不要畏惧邪恶、愤怒、自满、野心,以及物质追求的欲望。不要因难以忍受而站起来。它们是人民与压迫者共同的武器,即使你们今天用这些武器取得胜利,但是明天你们终将失败。因为原则只是属于人民的,压迫者是找不到抵御他们的武器的。年轻的朋友们,崇尚热情,追求贞洁灵魂的理想和青春的憧憬吧!因为这是天堂的香料,是灵魂从造物主手中得到的。年轻的朋友,你们要视良知高于一切事物。同时把我们嘴上所说的真理让上帝根植于我们心中。在解放我们国土的过程中,要众志成城,甚至要把那些与你们意见有分歧的人也团结在一起,同时要高举你们自己的旗帜,大胆地传播你们的信仰。
  ……
  年轻的朋友啊,假如科森扎的烈士们仍然活在你们当中的话,他们也会对你们说这些话。在这里,他们的灵魂被我们的爱所感动,可能正伴随在我们左右。我号召各位,在面对依然威胁着你们的暴风雨时,铭记这些话,深藏于心并珍视如宝。只要我们嘴上常念烈士的圣名,心怀烈士的信仰,就一定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愿主与你们同在,赐福意大利!
  
   。。

西雅图酋长谈话(1)
'美国'西雅图酋长
  西雅图酋长(1786—1866年);杜瓦米许族印第安人,勇武且善于领导,以酋长身份统治德奥米希(Dwamish)和苏卡米什(Suquamish)等六个部落。西雅图早年受法国传教士的影响,信仰天主教。他的父亲与当地白人建立了友好关系,而他多年来一直维护着这种关系。1855年他与白人签订了埃利澳特港条约,并建立印第安人保留地,当时美国政府要将当地土人驱逐到“保留地”定居。本文就是西雅图在美国政府压力下的答复。
  无数个世纪以来,浩渺苍天曾为我的族人挥洒下同情之泪;这人们看似永恒无易的苍天,实际上是会改变的:今天和风旭日,明日则可能乌云密布;但我的话却有如天空亘古的恒星,永不变更。华盛顿的大酋长可以像信赖日月季节更替一般,相信西雅图所说的话。
  华盛顿的大酋长托白人酋长向我们致以友好的问候与祝愿。我们应该感谢他们的好意,因为我们知道他不需要我们的友情作为回报。他的子民众多,如广袤平原上无边的青草;我的族人寥寥,如风雨狂虐过后平原上的稀落树木。这位了不起的——我想也是仁慈的——白人酋长传话给我们,他愿意在为我们保留足够的土地过安逸生活的前提下,购买我们的土地。这看起来的确很合理,甚至该说是慷慨的,因为红种人已经没有要求受尊重的权利了;这个提议也许还是英明的,因为这么辽阔的国土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曾几何时,我们的族人曾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片土地,就像随风涌浪的海水掩盖着满是贝壳的海底;但那个时代早已一去不复返了,部族曾经的辉煌只留给我们忧伤的回忆。我不愿再纠缠于我们部落过早的衰落,不愿再为此哀叹,也不愿将此归咎于白种兄弟,因为我们自己多少也有值得埋怨的地方。
  年轻一代总是容易冲动。我们年轻的族人被或真实或虚幻的冤屈所激怒,用黑漆把脸涂黑,其实同时他们也抹黑了自己的心,变得残酷无情;而我们这些上了岁数的老人们又无力约束他们。然而,尽管一直都是如此,尽管自从白人把我们往西驱逐以来一直都是如此,但还是让我们寄希望于彼此之间的仇恨能够永远泯灭。仇恨能让我们失去一切,却毫无所得。对年轻人来说,可能复仇本身就是一种收获,即使那会让他们失去生命;但是那些在战时固守家园的老人,以及可能在战争中失去儿子的母亲们,懂得更多事情的真相。
  我们在华盛顿的好父亲——自从乔治国王将他的边界线向北大举推进之后,我已经把他当成我们的,也是你们的父亲了——我说,我们了不起的好心肠的父亲传话来说,他会保护我们,惟一的条件就是我们要按他说的去做。他神武的勇士将为我们筑起护卫之墙,他神奇的战舰会驻满我们的港口。这样一来,我们北边的宿敌——海达人和辛姆希人——再也不能威胁到我们的妇孺老弱。如此这般,他作为父亲,我们作为孩子就成了事实了。
  但这可能吗?你们的上帝并不是我们的上帝;你们的上帝爱护你们的子民,却憎恨我的族人。他以他那有力的臂弯慈爱地环绕保护着白人,就像父亲指引新生儿般指引着他们;但是他却遗弃了他的红皮肤的孩子——如果我们真的能称做他的孩子的话。

西雅图酋长谈话(2)
我们的上帝,那伟大的神灵,好像也已经遗弃了我们。你们的神让你们的人民一天天强大起来,很快就能占据整个大地;而我的族人却衰落得如激退的潮水一去不回了。白人的神不会爱护我们的同胞,不然他为何不保护他们,而让他们像孤儿一样求助无门?既然如此,我们怎能成为兄弟呢?你们的神又怎能成为我们的神,让我们重振雄风并唤醒我们重返昔日鼎盛时期的梦想呢?
  假如我们真的有着同一位天父的话,那他也必定偏心,因为他只照看着他那白皮肤的儿子,我们却从来见不到他;他教给你们律法,对他红皮肤的儿子却无话要说,尽管他们曾经如繁星占满苍穹般遍布着整个大陆。不,我们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种族,起源不同,命运也各异。我们之间几乎毫无共同点。
  在我们看来,祖先的骨灰是神圣的,他们的安息之所也是圣地;而你们却似乎可以毫无哀痛感地远离祖先墓地。
  你们的宗教,是你们的神恐怕你们遗忘,以铁指书写在石板之上的。红种人对此既不能领会也难以记住;我们的宗教传自我们的祖先——伟大的神灵于夜晚的神圣时刻,以梦的方式赐予我们族中长者,经过酋长们的洞察,铭刻在我们族人的心底。
  你们的亡者一旦踏上墓地的大门,便不再爱护你们,也不再爱护曾经的故国家园。从此飘忽于群星之外,很快就被生者遗忘,也永不再回来。我们的逝者却永远不会遗忘这个曾赐予他生命的美丽世界。他们依然爱恋着青翠的峡谷,潺潺的河流,雄伟的大山,以及幽静的溪谷和碧绿的湖泊海湾;并且以最温柔体贴的情感牵挂着内心孤寂的生者,一次次地从他们极乐的狩猎之地回来,探望他们,指引他们,安抚他们。
  白日与黑夜无法共存。白人所至之处,红人都会退避三舍,一如晨雾在太阳升起之前就早早消散一样。然而,你们这次的提议看上去很公道,我想我的族人会同意退居到你们所承诺的保留区去。如此一来,我们便可以和睦地分居两处,因为白人大酋长的话对我的同胞们来说,就好像大自然从如磐的黑暗中发出来的声音。
  至于我们度过余生的地点,是无关紧要的。我们已经去日无多了。印第安人的夜晚只有一片漆黑,在他的地平线上不会再有希望的星星闪烁。忧伤的风在远处呜咽,残酷的命运尾随在红种人的身后,不论身在何方,都听得见无情的毁灭者靠近的脚步。他只能麻木地等待末日的到来,如同受伤的母鹿无奈地听着猎人靠近的声声脚步。
  几经月圆月亏,几次寒来暑往,这个由伟大的神灵所护佑、曾经遍布广袤的大地、在自己堪比乐园的家园幸福生活的民族,将不会再有一名幸存的子孙,为一个曾经比你们更强大,更生机勃勃,如今却只剩下墓碑的部族哀哀哭泣。但我又何须为我族的夭亡而悲叹呢?一个部落没落,另一个部落兴起,一个民族灭亡,另一个民族崛起,如同潮起潮落;自然的法则如此,哀叹痛惜又有何益呢?你们没落的一天固然遥远,但终究还是会有那么一天的;就算白人能和上帝有如密友至交般亲密无间,也同样劫数难逃。我们终究是会成为同命相怜的兄弟的,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我们会仔细权衡你们的提议,一作出决议就会告诉你们。但是要接受的话,我们还得先提一个条件:你们不能剥夺我们随时回去探望祖先、朋友和儿子坟墓的权利,也不可干扰刁难;对我们的族人而言,那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神圣的。每一片山坡,每一处河谷,每一块平原,每一丛树林,都因我们族人早已远去的喜怒哀乐而变得圣洁无比;甚至那些静静躺在寂静的海边、被烈日暴晒的顽石,也因见证过族人们曾有的生气勃勃的生活而变得激动人心;甚至你们脚底的尘土也不会给予你们那种它曾给予我们的深情回应,因为它被我们祖先的鲜血所浸透,只有我们的赤足才更能感受到它那充满怜惜的触摸。
  我们已逝的勇士,多情的母亲,欢欣的少女,甚至还有仅仅在这里生长嬉戏过一段短短的美好岁月的孩子们,都热恋着这一片黯淡荒寂的土地,并在夜幕降临之时,迎接那些蒙蒙的族人之魂飘然而归。
  当最后一个红种人逝去,我们部落的回忆在白人心中已经成为神话之时,这里的海岸仍将聚集着我们族人无形的灵魂;当你们的后代以为他们是独自在田野、库房、商店、公路或者寂静的树林之中流连时,他们也绝非孤身一人。大地之上没有任何地方是真正孤寂的;夜深人静,当你们城镇或村庄的街道悄然入梦,也许你会以为此刻它们都是荒芜无生命的。其实不然,街上将挤满了回归故园的亡魂。他们曾生活在这里,至今仍然热爱这片美丽的故土。有他们相伴,白人永远不会感到孤单。
  愿他公正友善地对待我的族人,因为死者并不是无能为力的。我说他们是死者吗?不,世上并没有“死亡”一说——他们只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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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大学的概念(一)
'英国'约翰·亨利
  约翰·亨利(1801—1890年),就学于牛津大学,1846年成为红衣主教。1854年都柏林成立天主教大学,约翰·亨利任校长。为准备该校成立,约翰·亨利发表了一系列演说。
  ……
  先生们,如果我必须在两种大学中选择——一种是所谓的大学,它不提供住宿和学习指导,每个学生只要通过一场包括各方面知识的综合考试,就可以获得学位;另一种学校根本就没有教授和考试,只是让一群年轻人共同生活三四年,然后把他们送走。据说牛津大学已经这样做60年了。如果要我说出哪种方法更利于智力的培养,那么,我要向你们声明:如果指的是哪种方法能够更成功地训练、塑造和拓宽一个人的思维,哪种方法更能够培养出适合担当世俗责任的人员、好的公职人员、世事通达的人以及流芳百世的人,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那种看来无所作为的大学,它好过那种要求学生通晓世上所有学科的大学。我这样说,并不是指从道德方面考虑,因为很明显,强制性的学习必定有益,而懒散的习惯必有大害……
  ……当一大群具有年轻人特有的敏锐、直率、同情、观察细微等品质的青年来到一起,自由到相互交往,即使没人教导他们,他们也必定能够彼此学习;他们的谈话对个人来讲,就是一系列的讲课。一天天地,他们从中学习到新的思想和观点、新的思维方式以及判断和行动的原则。婴儿必须弄明白他感觉到的信息的意思,这似乎是他的本能。他以为眼睛所见到的东西都离自己很近,直到他真正明白其中是有对比的。这样,他就通过实践懂得了他最初学到、生存所必需的基本知识的联系和用处。我们在社会的生存也需要类似的教育,这些教育就由大学校或者大学提供。它的作用在自己的范围内可以称之为拓宽思维。……不管这种教育的标准和原则是什么,也不管它是对是错,这都是一种真正的教育;最起码它有意于智力的开拓;最起码它认识到了知识并不只是一种被动接受的片段和细节;它是有意义的事情,而且能够产生一些有意义的影响。那些相互没有交流和情感的老师们产生不了这种影响,那些不敢于发表意见、没有共同原则的考官们也产生不了这种影响,因为他们所教或所考的年轻人互不相识,也不认识他们。他们只是每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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