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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游情少-第96章

小说: 游情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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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逐一怒,两眼一瞪,黑眼睛中有血光一闪而过。只是吓唬。

顿时,老范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跌坐在地,很轻,没有断骨。

旁岩暗中送出一股力托住他缓慢地跌下。

“你你你你……”老范恐惧,语不成句。

“啊,眼睛不好,经常泛红,疼啊。”肖逐淡然解释。

“哎呀,这就是红眼病呀,会过人的。”老范没了恐惧,抬手挥挥,似乎要挥去毒气般,利索地起身走了。他还不太老。

“哎,花草钱还没拿。”肖逐扬手,作追过去的样子。

“不要了不要了,老头儿还想多活一段时间哩。待会儿有老板来处理。”老范小跑起来,急急逃开。

肖逐笑,扔起手中的一把金币至半空,再接住。

不多时,锦客苑的宁老板差人送一车植物花卉,重新植入地下。后园恢复鲜丽与馥郁。不另收费用,无偿奉送。这六十六号住的都是贵客,不可慢待。这就是老板,施小惠获大利,玲珑圆滑。

五个好伙伴齐聚卧室。

傅足在睡眠中休养,脸上的痛楚很淡了,倦色也去了一半。

小色与旁岩与肖逐玩跳棋。他这个小不点不是对手,来一把输一把。他一气之下,一巴掌扫向旁岩的脸颊。

旁岩伸手捉住他的老是打人的小巴掌,“啪啪”两声,让他自己掌掴自己。

好疼好疼喔,妈妈的,仙铭亲亲和傅足亲亲从没这样打我,他这个后来小子居然打小色了啦。妈妈的,教训他!

小色各伸出左右手的食指在泪囊处一挤,顿时,眼睛中飞射两道银泉直刺旁岩的脸颊。

呃,飞泪啊。

旁岩收拾完玻璃棋子,一抬头遭遇飞泪淋面,平白无故多洗一把脸。只是,这脸洗过之后是粘乎乎的,还要留下一道道印子。

小色报复成功,“嗖”一下飞出卧室,该闪则闪,天才作风。

肖逐未去追他。不明白,这小东西怎么这样喜欢甩他弟弟的嘴巴子?嗯,旁岩比我温和,所以就挑弱的欺负了。这个该死的,找机会暗中修理他。

旁岩很忍耐地用手在脸上抹过,消除所有粘剂。

“肖逐,我怎么这样倒霉呢?”

“他有神经病。”

旁岩到床前,看看傅足,高兴说:“看,他好多了。”

仙铭也高兴,点点头。

肖逐过来搂着仙铭,说:“去睡睡吧,难道你不相信我们?”

仙铭点头说:“我见你们第一眼,就知道你们会是朋友。但是,我要一直陪着他。我去睡也是睡不着。”

突然,他们三个心头一震。不好,有敌人!

瞬间!

两道光束现在床前,旋即消失,两个人并肩而立。

一个是长长亮逸黑发散披至小腿,上身赤裸,下身是非常服贴的黑色长裤,腰系黑皮带,脚穿同色长筒皮靴;纤细的白金珠链子套在头上,大部分被长发覆盖,只看到额门一截银光灿灿,脖劲戴着黑色宽版项圈;手腕戴着黑色长护腕;五官精致,修长的眉毛,深褐的大眼睛,浓密的长睫毛,唇线优美,似笑非笑;身上散发带点苦味的清香;气质高贵冷酷,笑意显邪。他叫流宗,来自丽书空间的小王子。

另一个是长长亮逸白发散披至小腿;飘逸亮丽的白风衣至脚踝,双层大领,双排大白纽扣,白长裤,白皮鞋;五官精致,修长的白眉毛,冰白的大眼睛,浓密的长白睫毛,美丽的尖下巴;气质高雅,冷若冰霜,漠视一切。他一身纯白,宛若艺术冰雕。他叫拜芒,来自馥画空间的九王子。

二人与室内的四个伙伴一样的白皙皮肤,一样的身高,一样的标准身材,一样的貌似十七、八岁。

仙铭与旁岩和肖逐三人对视,再次决定策反来者。旁岩高兴莫名,其中一位可是老朋友哦。

“流宗,是你啊,吓我一跳。”旁岩兴奋说,无比高兴,上前欲与他搂搂抱抱。

“走开,叛徒!”流宗冷声说,竖掌禁他上前。

“三个叛徒,趁早离开鸣花的敌人傅足,免得我们武力逮捕你们送上军事法庭。”拜芒轻动双唇,无温度地吐出句子,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真正的目中无人。

“对,本人正和女朋友出海游玩,半路上硬是给叫了回来。”流宗懊恼,“都是一个什么叫傅足的惹的麻烦。”

“流宗,给你机会见到傅足是你的幸运。收敛你恼怒的神情,不准你对我朋友横眉怒目!”旁岩正言警告他。

“哈哈,旁岩,你朋友多,原来是喜新厌旧啊,一下子翻脸不把老朋友放在眼里了呀。”流宗摩挲着下巴,沉沉地笑说。

“我的新朋友也是你的朋友,所以你对朋友不敬,我就要批评你。”旁岩对视他的眼睛,温和地笑说,严肃的味道仍是强烈。

他又说:“流宗,我二哥哥被傅足三拳打倒。”别有用意。

流宗嘲笑:“你二哥没用。”

肖逐说:“但是傅足一拳就能打倒你。”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

流宗轻声笑,不以为然,说:“我不让他有这个这机会,他还能吗?”

突然,他上前,近距离观看傅足,伸手触向他熟睡中的脸庞。

仙铭上前拽开他,厉声说:“离他远点。”他只是拽开他,没有给他一个拳头,因为看出他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还看出,这两位来者仅仅是为了捉拿傅足。

流宗斜着眼睛打量他,讶然说:“大大有名的自闭者天琴二王子仙铭。不像,一点也不像嘛,关心人的人是心理再健康不过的人了。”他伸手触向仙铭的脸庞。他喜欢漂亮的脸蛋,因为他是人体摄影师,对美的事物怦然心动。

仙铭猛地抬手格开他的不安分的手,喝斥:“你干什么?摸这个摸那个,耍流氓啊?”他对旁岩说:“这小子不能要,轰走他。”

“是。”旁岩故作毕恭毕敬的态度。

他转身去推流宗,说:“走啦走啦,仙铭不想要你了。”同时,眨眨眼睛,神交:“低声下气一些,以后摸的机会多着呢。”

流宗眼睛说:“你也是这样的,大导演?”

旁岩眼睛里的笑意飞溅:“我不是,他们一开始就对我很好,因为我先对他们一见钟情。”然后,对着他的耳朵说:“我最满意的是正在睡觉的。”

两人交头接耳,脸上洋溢着鬼笑。

拜芒好不气恼,过去将流宗拉到一边,说:“你想成为叛徒怎么的,靠得这样近小心被同化。”

他两不是同一世界的人,却是好朋友,由于残酷被鸣花王赏识。

流宗拍拍他肩,保证说:“从现在开始到傅足醒来,保证不与他们近到一米以内。”

守在床前的仙铭转头说:“两位,相不相信在傅足醒来之前你们已是鸣花的叛徒,反鸣队伍中的一分子?”他目光落向流宗,“本不想要你,但是让你走了又可惜了。所以,留下你是救你上岸,也算是我们仁慈无量了。”

坐在单人软椅上的流宗与拜芒霍地起身,异口同声:“仙铭你这个罪魁祸首,等待你的将是鸣花军事法庭的严惩,若不是你左右怂恿傅足,他这个天真的小子知道什么反鸣花。我们伟大的鸣花王早就知道傅足出现地球,并知道他只想活得自由自在,个人快乐就好。是以,才放任他去成长。让他去天琴也是一番好意,免得他看到战火雄雄伤了他幼小脆弱的心灵,偏偏你这个疯子胡言乱语,偏偏你大哥就那么爱你,竟让傅足跟你朝夕共处了一段时间。我们的鸣花王多了一个劲敌,你,死一万次也是轻饶了你。”

仙铭冷笑一声,说:“肖逐,上。”

肖逐故作毕恭毕敬,立正,应道:“是。”

他斜视那两位,傲然的鄙夷的神色与语气,说:“你们是两具没有思想只会唯唯诺诺的傀儡,这样的生命存在还有什么意义?要是我早去死了。在傅足这里绝对自由,没有命令没有约束,还可以轰轰隆隆扫荡一切邪恶势力,让青春的时光多留下一些潇洒与明朗的印痕。我们做叛徒是勇者,你们不做就是懦夫,一辈子只知道服从。天琴的最渺楼最神官被鸣花下了重级的苦情咒,你们知道的。最神官一向恪尽职守,只因为这么小的事情惨遭酷刑,你们说做鸣花的部下还有什么自由可言?傅足置之死地而后生,不惜自己的生命成功救出最神官,最后他受伤了。你们感应一下他的身体内的痛与累,虽然已过去很长时间了,但仍能叫你们惨叫出声。如果你们不感应也行,胆小鬼都是这样,等着傅足醒后一拳打趴你们吧。”他将自己狠批一顿,也狠批他们,是不是很可爱?

流宗与拜芒怒不可遏。

“愤怒是懦弱的表现。有本事感应伤者的痛苦。”肖逐傲视他们。

“感应就感应,谁怕谁?”流拜二人同样傲然回他。

他们闭目屏息,进入感应中。

十分之一秒。

砰!

砰!

两人同时倒地,汗出如雨,牙关紧咬,双唇紧闭,眉头紧皱。不能痛哼出声,绝不能痛哼出声。哪里疼?全身都疼,很疼很疼。可他,为什么睡容那么安祥?不是一个等级啊!

哈哈哈——

肖逐耸着双肩得意地笑。

旁岩上来扶起二人坐椅子上。

流宗与拜芒咬着牙瞪视肖逐,不多时,转过目光,落向床上的傅足,没了怒意,丝毫不见。渐渐,脸上眼中涌上佩服,很佩服。他破了鸣花的咒语,他用生命去换一个特殊朋友的自由。且不论他是否强过鸣花,为朋友付出生命就已经非常令人敬重。这样看重朋友的人似乎很少很少了。肖逐说得对,人没了自由还有什么意义?我们只是鸣花的木偶,怎么指挥你就怎么动作,没有思想,可怜可悲。青春应该怎么过?不但要潇洒还要明媚!青春之所以美丽,因为思想在青春时光中还有那么一点天真,那么一点呆,还能做一些美丽如画的梦,然后去执着地追梦。当回首青春时光时,点点滴滴中有着美丽的存在,幸福不仅会浮现在脸上,还会荡漾在灵魂深处。鸣花的命令,我们从来没有违抗过,每次都是漂亮地完成任务。可是为什么要那么做,一直是没有想过一点点。对啊,为什么要那么做?因为他们不听鸣花的指挥。然而,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听从鸣花的指挥呢?因为强者为王。难道身为王者就有权力剥夺他人的自由吗?不,不能。如果我们不服从鸣花的指挥,一样会被消灭掉,汗颜啊,我们从没有真正自由过,居然如木偶般活了这么久!

昏昏大睡七十二小时后。

下午两时,傅足眼睛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纯白的美女,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看起来很冷,笑起来很温暖。

一秒,两秒,三秒……

哎呀,怎么可以盯着一个美女目不转睛呢!?

傅足转移目光。咦,怎么不见仙铭,旁岩,肖逐,小色?这个房间是原来的,一点没变呀。

不料,美女居然呼啦一下睡到他旁边,一只手摸上他的脸。

呀,大胆得过分了。

傅足“噌”地一下坐起,还没坐稳,被身后一只手拉倒。

美女双手按住他的肩,温柔地说:“为什么要逃?我可是因为你要上军事法庭了。”

怎么,美女也是鸣花部下,已经策反过来了?

傅足随即瞪大眼睛。不是因为温柔的声音,而是看到美女的脖间隆起的喉结。

“你,你是男人?”语气有些失望。咳咳,还以为真是美女呢。

“废话。就凭这一点,以前的我早就收拾你这个目不识性的家伙了。”

“呵呵,不好意思。”傅足傻笑,推开他,坐起,“你叫什么?”

“拜芒。”

“仙铭他们呢?”

“做大餐去了。还有一个与我一道来的流宗将他们全部拽出去了。我对他说,我希望你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于是他就死缠烂打,吓跑了他们。”

“是吗,那这个流宗本事不小啊。”

“你喜欢我吗?人家都说我目空一切,目中无人。”他环上傅足的肩。

“你很好。”他的眼睛看起来真是空灵飘渺。

“你喜欢我吗?”加强力度重复。

“喜欢。”大力地吐露心声,看着他的眼睛说。

“我看出你是真的,我太高兴了。你摸摸我的心也在高兴。”他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脏部位上,笑盈盈。

“嗯,心跳得好快啊,你这么高兴倒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为什么?”

“我没有你这么高兴,为你叫屈。”

“笨蛋,你朋友那么多,当然我的出现无法令你惊喜了。”

“你这么善解人意啊。”赞叹。

拜芒拥抱他。

傅足也拥抱他。

“傅足。”

“嗯?”

“我苦苦追求八年的女朋友,当她说爱我时,我的心都没这样高兴过。”

“得来不易,一定会白头偕老。”

“我们又分手了。”

“啊,为什么?!”惊讶不已。

“那是感动,不是爱。我累了,就分开了。”

“那说明你爱得不够,否则不会嫌累的。”

“傅足!”语气强烈。

“什么?”

“站在朋友这一边。”理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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