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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游情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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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集体大阴谋吗?”一个年轻,清亮,威严的声音陡然响起,压住震天价的放浪的笑声。

登时,爆笑停息,鸦雀无声。众人想是熟悉这个声音,畏惧这个声音,确切地说是畏惧这个声音的主人。只见他们立马端正面孔,纷纷向傅足拱拱手,挤出门去各奔东西。

惟有冯十二站在傅足旁边,位于中间,左右前全是众食客,想先逃之夭夭已不可能。他最后一个经过那人身边时,那人普通地一句:“站住。”于是,冯十二便乖乖站定。

正文 第一章 四十八

只见门中心伫立一人,一袭火红得炫目的长袍罩身,窄袖束腰,英挺冷峻,气势夺人。他是水派的大公子莫小痴,十八九岁年纪。他非少掌门,其上有个姐姐莫牙耳方是少掌门。掌门之位传长不传次,五派约定俗成的规矩。但是,众所周知的水派少掌门名叫——莫邪,她听命于莫牙耳。

小二急急上前恭声道:“莫大公子,您要点什么?”莫小痴摇摇手。小二明白这是不打算在该处进食的意思,即刻退去。

莫小痴说:“冯十二,放松,没有谁要吃了你。”语气硬朗,但似乎是很关心的一句话。冯十二如接受命令般应道:“是。”勉力挤出一丝笑容,见莫小痴注视傅足,欲为他介绍。莫小痴竖掌制止。

当一个陌生人的眼睛眨也不眨去盯着你时,那是很愤怒地一件事。

傅足一转身,抱起未动过的一坛果酒往恶怀里塞,心说:“这个带走。”又端过几盘没动过的炸鸡腿,五香牛肉等干货塞入恶的怀里,心说:“这些也带走。一天都不用进馆子了。”恶,叫:“带着干什么?下次吃就不新鲜了。这小子不可怕,他就是太冷而已,我探访过他的思想,没恶意。他在心里说:这就是一夜之间名扬江湖的傅足吗?毛头小子一个,运气这样好。喂喂,你做了什么事,一夜成名呀。”为什么?傅足当然知道,武纯青是那始作俑者。

小二见状,过来结账:“美酒二十坛,佳肴一百七十份,共计……”傅足将金锭子给他,说:“不用找了。”“谢客官。”小二高兴,鞠个躬。

恶把怀中的酒与食物缩小成点状放进左胸口袋。跟着傅足走至门前。不意红衣客向他说话。

静静看完傅足将些能吃的东西带走,阔绰地付账。莫小痴忽地冷冷说:“为何匆匆?”这话问得古怪。傅足道:“吃饱喝足当然要走了。”莫小痴冷冷问:“你要去哪?”傅足暗笑,这家伙如傻子似的,问这样的怪话。他反问:“与阁下有关吗?”没想到眼前的红衣客真说:“是的。走,我们边走边说。”俨然一个主人邀请客人似的,他侧身作“有请”手势。但是,傅足深觉其含有强迫的成分,他的邀请语气冷然,邀请手势冷然。恶,拉着傅足,直说:“跟他去瞧瞧,看他要干什么?”傅足本不愿意,被恶拉着直走。傅足一急,说话:“你这个大坏蛋,要干什么?”莫小痴皱眉似狐疑似恼怒。冯十二解释:“莫公子,他这是在跟他隐形朋友说话。不是对你。”莫小痴嘴角牵动一下,意思不明,冷冷问:“你就是傅足?”傅足终于忍不住笑,骇笑:“你知道我是谁,还问?你不知道我是谁,却叫我随你去,这是不是太怪异了。”莫小痴,冷然问:“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你?”天哪,别看外表冷峻得让人发颤,却竟说让人莫名其妙的话,近似痴呆,让人通体冰冷的痴呆。傅足吓唬他,以让他正常说话,神秘兮兮道:“我会透视你的思想。你在注视我时心想:这就是一夜之间名扬江湖的傅足吗?毛头小子一个,运气这样好。”莫小痴闪到他对面,冷道:“锋芒毕露者,死得会很快。”目中寒光较之前更浓重。傅足突然一笑,谈起人类感情的来,说:“你这样的冷若冰霜,我想你一定不快乐,甚至可能你一年到头都不会笑一次。不会笑的人是不正常的人。对人冷漠者,往往先要冷漠自己的心,而后才能冷漠他人。所以说,你是一个感情干枯的人。所以说,你犹如一只远离河流的鱼儿,每挣扎一次就痛苦一次。你每夜都在用眼泪浇灌你的枯萎的心吧。”

恶,一边透视莫小痴的思想,一边惊喜地看向傅足,不断叫:“哇,傅足你真厉害,说对了,哇,又说对了……”

冯十二吓得背脊直冒冷汗,悄立于莫小痴身后侧,双手连摆,频使眼色:不要说不要说,你会要倒大霉的。

莫小痴初始静心听傅足分析,后来忍耐听他分析,最后忍无可忍,一记直拳捣出,暴喝:“滚蛋。永远不要让我看见你。”

正好傅足已结束分析,飞退开去。恶与雪宝与他共撤。傅足寻思:“奇怪,他怎么不追将过来,就这样让我走了。倒也少见。”恶说:“不奇怪,他根本就不想找你,好像是昨夜刚奉他父命。本以为要见到你是猴年马月的事,哪知他一清早就遭遇你。”傅足讶然:“他父亲为何要找我?”恶,摊手道:“这哪知道。要么,我去搜索他所有的记忆库。”傅足制止:“算了吧,不知不烦,估计没有好事。”

不错,水派掌门莫测昨晚听到关于白日烟湖一事,海市蜃楼乃是水下城市,片刻惊异后,心绪镇静。随即深知那怀有异能的傅足非等闲人物,更知他身边的庞然大物是传说中的威力无比的雪虎。是以,他对其子莫小痴下达任务:寻觅之,拉拢之。谁知,其子莫小痴对此,心中十分反感,堂堂一个大派要去巴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不就是有些小小异能吗,不见得怎样?那海市蜃楼是真又怎样?是假又怎样?这与派系发展有何干系?……总而言之,他不想去巴结谁。从来只有别人巴结他的份,叫他去巴结别人那是天方夜谈。

飞月城金派总部,掌门武卓书房。

武纯青负手而立,看着他父亲来回踱步近顿饭功夫,仍无要言语的迹象。终于忍不住先道:“爹,你一清早叫我来,就让我看你踱步吗?有事尽管对孩儿说,不管是多么违逆天道的事,孩儿都会让你满意。”武卓伫足,看着他儿子,皱皱眉头,反问:“怎么,你认为我交待你的事都是违逆天道的?”武纯青也皱皱眉头,带着洞穿其意的笑容看着他老子,说:“如果是顺应天道的好事,你会这样的犹豫不决吗?”

武卓仰首打两个短促的哈哈,然后,正容道:“纯青,你看目前五派之间的形势如何?”武纯青略一思索,答:“五派实力相当,互相牵制。谁都想着做老大,但是力量不足。谁先发难,必引起四派联合齐攻。一比四,如鸡蛋打石头,不堪一击。”武卓轻轻鼓掌,赞赏:“好,分析得极之精辟。”顿下,接道:“现下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如能将之吸收进来充实本派,那么本派要做天下至尊就是触手可及的了。”触手可及?一派对四派?而且稳操胜卷?这么说,这股力量岂不是如宇宙一样浩浩无边?但是……武纯青失笑,“这力量从天上突然掉下来的?不然,怎地以前从未听说过?”语气大有嘲弄意味,他父亲八成是头脑发昏,痴人说梦。武卓正容道:“这股力量高不可测。不久会有一天,别说五大派,就是集聚天下所有帮派,只怕都无法与该力量斗上半个时辰。其实凭你的机敏也应该觉察到一点才是。”见其子一副困惑、不以为然的样子,武卓厉声道:“纯青,你怎地这样愚钝了,难道烟湖的海市蜃楼没让你发现什么吗?”

海市蜃楼!水中城市!傅足!武纯青脑海闪出三个大大地惊叹号。他恍然大悟:父亲口中的强大力量便是傅足。他讶然道:“但是傅足他武功并不怎么样?”与他几次交手均是轻而易举制服他。武卓摇头否定其子的观点,说:“现在不怎样,日后就很是惊天动地了。”忽然想到什么,问:“傅足呢?昨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提起傅足,提起昨夜,让武纯青想到那美妙的梦境。但他轻描淡写,说:“跟古灵去了。”武卓听了一怔,问:“他喜欢古丫头是不是?”武纯青点头。武卓面庞罩上一层严霜,又开始踱步,淡淡说:“古丫头是个很大的障碍,必要时,可以先除去她。否则,傅足做了木派的东床娇客,便等于让木派称霸天下。”忽然,伫足,阴森道:“让古九这个女流之辈统御天下叫我等堂堂七尺男儿脸面何存?”

这个问题确是很严重。武纯青说:“爹,你知道傅足是个宝贝,那其他有点见识的人想必也知道。傅足成了江湖群雄们虎视眈眈的对象,可想而知他宁静日子从此一去不回了。”同时,他心中为自己辩白:“傅足你名扬江湖可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烟湖一事,就算众人不知道你的大名,也会记住你的相貌。若不是你自己叫小可爱去拿什么镜子,哪会轰动江湖?又哪会成为群雄的猎物呢?唉——”

正文 第一章 四十九

“纯青,你知道怎么去做了吗?”武卓问。“是的,千方百计去笼络他。但是,一日游玩中,已确定他不爱金钱,不爱美色。不知爹有何高见?”武纯青说。“这正说明他是真英雄真豪杰。不为金钱美色所动才具有可靠性,只要他答应效忠本派,就不会轻易失诺。最有效的办法是打动他的心,当你如手足,当我如生父,当金派是他的家。如此,还怕他不效忠本派吗?哈哈——”武卓笑,真正的开心地笑,仿佛金派已登上天下至尊宝座。

难得看到父亲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如果这种笑是对他的儿子笑多好,但不是,此笑只为金派的未来。武纯青暗叹。忽地,想到父亲刚见到傅足时就表现得那么异样地亲切,那时也叫他心中忿忿不已。难道说那时他就已看出傅足的不同寻常之处?武纯青试探性加确定性地问:“爹,你初见傅足时就已有拉拢他的意思是吗?”武卓笑道:“正是。爹最感兴趣的是,他的一身骸骨奇佳,修炼五行内丹可达无上境界。爹一看到他便感应到他体内的真气相当纯正,内力相当充沛,罕见得紧啊。还有他身边的雪虎也是旷世奇物,平时温和可亲,战斗时却勇猛凌厉抵过百名猛将。传说中的一种动物,不想竟真的出现了。可见传说也并非全是无稽之谈。”顿下,“只要对傅足稍加栽培,便是惊天动地的人物。这样的人若成为本派一员,可以设想他带给本派的将是多么辉煌的天地。”突地收敛笑容,握紧拳头,目现锋芒,“所以,得不到他就毁灭他。”笑笑,走近武纯青,伸手搭他右肩,严肃说:“所以你与他交往时,要收放有度,要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总归不要将自己真的陷进那什么手足情宜中去,以免灭杀他时下不了手,痛不欲生。要知道,不论什么情愫在沉迷后再要自拔那是很困难的事。我不希望我的儿子是那种被情感束缚的人。你要无情,对任何情,你只能玩玩,不能认真。”由此可知,他平时是如何教育其子的。这些理论对武纯青早已不再新鲜,这次只是重复与强调。

武纯青不是笨蛋,有他自己的思想,但多数还是与他父亲无甚分岐的,他觉得其父的很多思想观念还是正确的。这时,他却双目濡湿看着其父,问:“爹,为什么你对任何人都能亲和,惟独对你的惟一的儿子不能亲切一点,总是硬梆梆的,让我感觉不到一点父亲的温暖?我知道那都是虚假的友好,但是我还是渴望父亲你对我也亲切一点吧。”武卓皱眉,转身走至书桌前,严冷道:“纯青,你什么时候学会掉眼泪了?快快收回去。我一直就是这样,对其他人奉笑那是虚情的,对你硬冷却是诚挚的,难道你宁要虚假不要真诚?气死我了。二十来年我对你努力所做的无情教育都白废了!”武纯青倔傲地偏过头,任凭泪流,今天要流个痛快,心想:爹,只要你有温暖的只言片语,我就停止流泪。无奈,盏茶时间武卓也不言语。武纯青不死心,继续刺激其父,道出其父最不愿听到的,却是他自己心中隐藏已久的且最想说的,清晰道:“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你做爹做娘我知道,但是你寒冰一样扶养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心里有多苦,你知道吗?”武卓厉声道:“你只要知道我是你亲生父亲就行了。金派的掌门只要父亲不要母亲。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武纯青吼他:“但是我知道爷爷他对你很亲切。”武卓重重一拍桌子,只听“喀嚓”一声,桌角碎裂。随之而来的不是怒吼,而是漠然,他淡淡道:“纯青,完成你的任务,壮大我们的金派。其他种种皆是小事耳。去吧。”

失败,失望!其父这种漠然神态是最让人绝望的了。在武纯青看来,其父怒发冲冠都要比漠然置之好上百倍,因为一个人被某事激得发怒了正可表明他的内心牵系着此事。武纯青黯然摇下头,一抹泪水,奔出其父书房。心中不断安慰自己:还好,父亲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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