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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纳妾娘子 (妻不如妾之五)-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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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妾娘子》(妻不如妾之五)作者:月岚

  【内容简介】

  真实人生比台上演的戏还精采
  这大概就是对他的生活最好的注解
  想他只是偷空出门游山玩水,顺便替宰相大人探查民情
  怎么会搞得好像变成救苦救难的活神仙
  还莫名其妙地替自己找了个小妾?!
  说来说去,都要怪那些鱼肉乡民的贪官和恶霸
  要不是为了避免他们使出“秋后算帐”这一套
  同时也让可怜的百姓有个稳固的靠山
  他也不用把戏做足,真的到人家姑娘的家里提亲下聘
  也真的穿上大红袍行了礼,更真的过了洞房花烛夜!
  不过……让他震撼的是,明知道这一切只是做戏
  他却入戏太深,竟然真的对这个小妾动了心──
  呃,这下他可真是让自己陷进了死胡同里
  因为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宰相大人的夫人
  当人家娘子的还能纳妾,听起来实在是不可思议…

  


  乐在其中  月岚

  容易迷恋,那已经是一种习惯。

  迷上什么就一头热地钻进去研究,那也是习惯。

  迷了之后就恋上,一心想着做这个弄那个,这更是习惯。

  只是,我好玩,什么也都爱。

  幼时抓着纸笔涂呀涂,孩童时喜欢趴在图画书堆里,听说那本彩色版的儿童西游记被我翻了又翻,我却只记得齐天大圣驾云飞奔的那一页。

  依稀对手边的玩具有那么点印象,小心翼翼地收集来的各式组合玩具,有家具也有房子,拿着小猫玩偶在里头晃来晃去,想着房子该怎么布置,想若在这里生活该是什么样子,那是曾经拥有的童年。

  比旁人早识字。那不是什么太了不起的事,只是凑巧图画书上都是字,只是因为我爱看故事,格林童话被我翻得脱了线,掉下来的那一页上头还有魔法猫载着公主在空中飞越房子的昼面。

  年纪渐长,那也不过是小学的事,一本本的经典国内外文学故事来来又去去,看得太过入迷而忘了吃饭、受到卖罚,只是因为十五少年飘流记还没看到最后一页,而那本令我一知半解的莎士比亚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也看不懂哈姆雷特的世界。

  当年现代科举还在进行,考试却敌不过精彩的故事,纸上手上满江红,泛疼的小指抽呀抽地麻了手。依旧是漫画一本按一本,英文试题看不懂,日文漫画倒是用力读,一边哭着看故事有多感人,一边哭着看时钟,心里很清楚这作业一百年也做不完。但我手边想写想画的故事,现在不做,一辈子也做不出来。

  所以那一叠叠的课业怎么也追不上电玩破关的速度。所以那层层叠叠的原文课本注释,永远没有写满故事的笔记来得丰富。

  时光飞逝,束缚一条条解开,等到自己奋力挣脱,已经是青春不再。

  只是,那所谓闪亮亮的年少轻狂,虽然曾经让我度日如年。却也曾经令我生龙活虎,宛若登天。

  回头看看。只是笑笑。这矛盾的组合,究竟从何而来?

  或许,一切都是因为迷恋。迷着这故事那本书,迷着这玩具那电影……

  我沉浸,我陶醉、我着迷,一样又一样在心里刻上美好的回忆,一个又一个尽情享受。

  然后,创作。

  将一切的迷恋归附在创作之中,那是令我最为迷恋、眷恋的事物。不允许的只是规范、被束缚的只是双手,可脑子里却是乐在其中,无可自拔的沉溺。

  人说,看戏的是傻子、演戏的是疯子。

  我想,我两个都是。

  是乐在其中的看戏傻子,也是乐于演戏创作的疯子。

  是这份双重的快乐,让我心甘情愿的迷恋其中。

  玩玩玩、做做做。

  是写是昼是唱是缝,什么也都是自个儿对创作的眷恋。

  由此而编织出的人生,那才是看得见的自己。

  不只是一个名字、一个镜里的倒影、不是行尸走肉的机器,不再是任人呼来喝去的人偶。

  我要是我,那才有趣。

  所以我为自己编织人生,就如同这故事里的男主角为他自己编造身份。

  由自己来做自己、创作一个完全的自己,然后,乐在其中。

  因为乐在其中才能坚持到底,才能回归原始,让自己的心看得清自己。

  如此,自己才能真心享受快乐,并让一切自己希望的快乐,都变成自己!

  第一章

  略显荒芜的田地小路旁,摇摇欲倒的木屋前。一名老农夫带着满脸愁容的家眷,苦苦哀求着面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人。

  “洪爷,求求您行个好,今年歉收,我们一家子真的缴不起田租啊……”老农夫连声恳求着。

  这田再大,遇上老天爷不作美,再辛勤也是枉然。

  “檄不起也得檄!真拿不出钱来的话,我就把田地收了!”洪爷胀着一脸横肉,眯起细眼粗声吼道。

  “洪爷。您要是把田收了,我们一家子就没得活了……”为了一家子生计,老农夫还是拚命求情。

  “我管你能不能活!活不过就饿死算了!瞧你们一家子又病又老,活着也是浪费米粮!”洪爷扭过脸去,对于眼前的老农根本不屑一顾。

  一身的华服掩不去他转头时抖动的肥肉,镶玉的腰带紧紧圈着他找不到在哪儿的腰身。却蹦得像要断裂。

  “求求您,洪爷……”除了求情,老农夫实在是别无他法。

  尽管他也明白,洪爷在这东郡白阳县里,是出了名的财大气粗心眼小,对于他们这些靠天靠地过活的农夫向来是不当人看,可偏偏……大部分的百姓都欠洪爷钱。

  所以尽管大家都知道洪爷吃人不吐骨头,却也因为无能为力,而只好忍气吞声。

  这样的景象,在白阳县早已是日常光景,不同的只是老农夫换个人、田地换个地方。但叫家丁踢着无力缴租的农夫们的人——永远都是洪爷。

  “好了,既然没钱缴田租,就拿你这老牛凑和着抵债!”洪爷的骨子里压根底儿没存在着半点同情心,手一挥。他叫身边的家丁上前,就把老农夫的牛给牵了。

  “洪爷!没牛我们就不能种田了啊!”老农夫忍痛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刚被家丁殴打过的伤处还犯疼。连忙上前求情。

  若是没了牛,不只今年缴不出田租,接下来甚至没牛可以帮忙耕种,就算有田地也饿死人了啊!

  “我们走!”洪爷自是不会理会老农夫,叫人牵过牛,丢下了老农夫一家子在后边抱头痛哭,对于他们嚷着会饿死的哀哀呼声,他根本是充耳不闻。

  附近几户人家从门窗里探出头来,半张脸还躲在柱子后头,因为大家都怕这样的情况,下一回就轮到自己身上。

  洪爷得意洋洋地横过田边,步向大路,打算去收下一户的田租。这原是他的日常,也从来没出过什么乱子。但是……

  “我说洪爷,你把田租给人耕种,为的不就是赚钱吗?现在你带走了一头牛,得的是小利,可饿死了后边这家人,田租就一辈子都收不回来了。”

  舆这田野之间毫不搭衬的轻音突兀地响起,教人不由得想转头寻那声源。

  洪爷与其家丁视线一转,这才发现路上站着个年轻人,正好就挡在洪爷平日坐进坐出的轿子前。

  “我看……你不如把牛还给这位老人家,田租暂且欠着,你顶多加点儿利息,明年收成时再还你,不是更好?”年轻人吐露着渗入些许柔软的声调,为洪爷提了建议。

  “什么?”洪爷向来不做这种对他没好处的不利己之举,看这家人不是老就是病的,若让他们拖一年田租,明年再收……

  啐!天晓得他们活不活得过今年?倘若明年这一家子死光了,他赚不到利息不算,岂不连今年的田租都赔了!

  火气让洪爷往前跨近几步,想瞧瞧是哪个家伙这么大胆子,敢给他出这种赔本主意!

  只是这不瞧还好,一看之下,差点让洪爷的一双眼珠从细缝里滚出眼眶外头。

  美。就是个美字啊!

  肤白胜雪、眸泛秋波,那一抹鲜红点在唇上。宛若冬雪里的梅绽花灿。

  秀雅的脸型托着细致五官。衬着一身白衣,像极了飘荡在枝桠上的大朵白色牡丹花。

  洁白,素雅,却又隐含一股藏不住的迫人气势。

  这是打哪儿来的美人啊?洪爷看得两眼发直,忍不住将视线往下细细打量,偏偏……

  没有。那一片平坦的胸前,半点不凸。

  啐!难得生了张漂亮脸皮,还以为是个美姑娘,那他就可以不计较他挡路又出艘主意的冒犯之辞,结果居然是个男人?

  而且,还是个不知死活、不知他势力庞大的外地人。

  “你这家伙知不知道我是谁啊?这白阳县的知县可是我熟朋友,我劝你少管闲事!”既是男人,洪爷就没打算跟这白衣公子客气了。

  反正这县城里,就属知县最大。所以他的背后靠山硬得很,根本不用怕这些不知死活的老百姓。

  “我是不认得你,不过京城里的宰相大人是我亲戚,所以只要是我想管的事,就不是闲事。”白衣公子气定神闲、一派优哉地扯出柔笑。

  “老,老爷……”洪爷的家丁一听,差点就要软了腿跪下。

  几个人挨近洪爷,细细声地说道:“怎么办?老爷,这公子拿明了要帮这老农,那……我们就这样把牛牵了。会不会惹来牢狱之灾啊?”

  “怕什么!我是拿牛抵田租,又下犯法!而且我若真要算这笔帐,老家伙欠我的钱,可是多到把他们一家子卖了当下人都还不完!我才带走他这头老牛。算客气了!”洪爷向来威风惯了,自然没把白衣公子的一番劝告给听进耳里。

  “再说……”头一扭,洪爷转向白衣公子,粗声道:“你说是宰相亲威我就要信吗?没凭没据的,谁也能说!”

  “口说无凭,那就来点物证佐证如何?”白衣公子手一挥,将折扇刷的一声甩开来。

  细致的白木莲勾勒出生动之姿,在扇面上宛若就要露出枝头,精湛的笔法足以教人看得入迷。只不过……

  对于洪爷来说,旁边的落款和官印,才是最教他看到一脸惊慌的——

  当今宰相“蓝慕晨”的名字,牢牢地吸附在纸扇上,教人想忽视都难。

  “老,老爷……”家丁们不约而同地后退了一步。

  这下可好,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这位公子既能持有宰相题字的扇子,若不是宰相本人微服出巡,便是宰相身边的红人。才能拿到此物。

  “怕……怕什么……”洪爷吞了吞口水,虽然他也被吓到脸色刷白,但是当着一群下人面前当然不能失了面子,所以他努力保持平静,低声应道:“我们不过出来收租,可不是做坏事,就算他是皇帝老子,我们也用不着怕。”

  挥挥手,洪爷要家丁跟上,打算快点离开。

  “反正田租也收了,我们回去!”平时遇到有人挡路又顶撞他,他一定叫家丁把对方打一顿,不过今天情况特别。

  “洪爷留步。”白衣公子显然没打算轻易搁下这件事,扇面一收,臂膀一横,挡住洪爷想绕过他上轿的意图,唇办间进出了不易察觉的诡笑。

  “你想干什么?”洪爷攒起眉,很想早点开溜,却又不敢轻易对这公子无礼。

  “就如洪爷所言,你不过是牵牛抵债,并无犯法,若你真的什么坏事也没做,自然不必怕我。”白衣公子扯开微笑,淡声道:“可瞧你神情有异、模样紧张,恐怕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怕我一状告到宰相府。到时候连知县大人都保不了你……”就算是京城里,偶尔还是有知法犯法的人,像白阳县这样偏远的小县里,有着天高皇帝远的想法的人自然更多,而他……偏就看这般人不顺眼。

  所以他的兴趣便是四处找寻贪喊枉法的官爷,然后等着不久的将来,宰相奏请皇上将其撤除官职。

  而且他的喜好正是教训这些喜欢欺负良民的恶人,所以洪爷若真的勾结知县欺负小老百姓。那他一定会把洪爷送进牢里去。

  “我……我哪里做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洪爷浑身僵硬,冷汗直冒,“我只是个收田租的地主……”他觉得自己好似被蛇盯住的青蛙。一不小心就会被吞食。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啊!不只是持有宰相题字的扇子,而且气度也确实不凡。明明看来才二十岁的年轻公子,气势却硬是惊人。

  “我看不只吧,瞧你对老农夫全无佣隐之心,这般惯于欺压良民的谈吐,表示你应该做过不少缺德事……”白衣公子悠哉地将双手交叠身后,在洪爷的轿旁来回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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