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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寄宿-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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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最典型的人物。
    地球政坛如何变化,其实并不怎么放在薛云楚心里,毕竟真正主导这个世界力量的只有科学。它是这个宇宙的运行规则。比人类强大的文明,有无数个,单单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任务中,就有几十个超出了人类发展的目前阶段。只不过他们缺少了一点运气,已经成为了宇宙中的尘埃,连同璀璨的文明一起。
    虽然不愿过多干涉地球文明进程,但他最终目的,却是要获得一条完整的科学发展链,也就是科技进步的各个阶段资料,以便于他能够完全利用,以用来对抗宇宙中的其他风险。
    他整个思路非常明确,弄到从初等文明到高等文明的所有发展资料,这就是最大的依*,掌握了这些,就可以完全维护自身的安全,当然这个难度对普通意识个体来讲,等于一个神话,他们既没有那么强的欲望,更没有那么长的寿命,让他们能够完成这一任务。
    他已经仔细估算完毕,保守寿命大概在三十万到五十万年之间,在普通人的概念里,这已经和神没有什么区别了。即便这样,如果他不是事先就有一些模糊的思路作为大体的参考,也根本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一个高等文明最短的发展史也在上千万年以上,远远不是他的寿命可以达到的。因此他在从事这项工作,其实根本的目的还在于找到更好的办法,在芯体停止工作前延续生命。
    因为薛云楚自己心里清楚,在许多文明里,有许多种秘密手段同样能够达到他这种寿命,只不过他们之中普通民众是不可能,也没有必要享受到的,毕竟个体无限的寿命,本身就会对种族延续繁衍造成非常消极的影响。普通人还是满足于认知中的最长寿命,毕竟成千上万年的生活,是一个非常悠久的岁月了。不过高等文明就是另外一个概念。他们中的某些个体,可以说达到永生的概念也不为过。
    这些事情也只是他无意中听到的,并未得到验证,不过从审判者对他无视的态度上,起码能够知道,对方对自己这种后天意识极其漫长的情况也没有丝毫在意,可想而知,这也是在他们认知中一件普通的事情。
    转过无数念头后,薛云楚走出顾问室,警卫们正在一丝不苟地巡查着,提防着意外情况的出现。
    必须采取一些积极措施,仅仅等待人类自我发展,还是太慢了一些,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处于银河边缘,一些其他恒星文明尚没有能力跨越空间距离与他们接触,否则的话,就不会如此幸运地等到审判者的干涉。要知道对两个初等文明的冲突,他们是不会干涉的。
    看了看这片天地,薛云楚摇摇头,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
    非洲联盟主席那席特卓有兴致地观察着这个非洲国家中的后起之秀,连绵不尽的各式轿车奔驰在高速公路上,这仅仅是一个繁荣的表象,真正引起他兴趣的是,一座座只有发达国家才能看到的高级工厂流水线,以及一名名神色肃然,一丝不苟工作着的本地人。
    如果有一个英明的领导人,那么专制体制将比民主制度效率高得多,那席特头脑中回响起了一名西方哲人说过的话。迄今为止,从殖民时代解脱之后,整个非洲已经度过了长达八十年。然而仿效西方国家民主制度建立的各国ZF,却未能真正实现各国的经济振兴,依然处在国际市场的最低端,继续充当着能源和原料的来源地。
    在持续消耗第三世界资源的时候,这些发达国家已经不知不觉之间完成了新能源,新资源的开发,那席特清醒地认识到了这一点,国际规则的制定权完全掌握在对方手中,在这种情况下,非洲各国发展的越快,便有更多的国民财富转移到对方手中。这是有历史教训的。
    江明宏陪在那席特的身后,有些心不在焉。他并不很瞧得起这位非盟主席,连任两届,任职已经超过八年,却并未作出多少成就,仅仅是在几场局部冲突中发挥了一些作用,至于整个非洲的联合,包括市场一体化,联合控制原材料输出等,这些最实质也是最根本的问题上,没有新的突破。
    “这些工人都是本地人吗?”那席特正在观看一家工厂的流水线,前后走了几十家工厂,虽然都是黑人在工作,连管理人员在内,也是黑人担任。这让他不得不感到非常诧异,要知道,前来非洲投资的工厂很多,同样招收了一定数额的本地人,以满足当地ZF政策的要求。但素质偏低的本地人大多只能从事一些简单的体力劳动,如搬运,清洁等,至于生产加工,管理等全是由外来雇工担任,否则也不会屡屡出现外国员工被绑架的事情。因为对于大多数的本地人来讲,这些外来公司丝毫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好处,无论是就业还是经济,却在不断掠夺他们仅有的资源。
    “没错,这些工人,均是我们投资兴建的职业培训学校中出身,掌握了足够的职业技能,……”江明宏还是耐心地解释道,这种场面工作还是要做好的,多年经商,这种场合他已经应付自如了。
第九十八章 民心
    联联想到来之前的一些谣言,那席特不引人注目地摇了摇头,果然谣言就是谣言,不管对方是否控制了这个国家。但这些培训出来的高素质工人,都是实实在在的,当地人生活水平的提高,也是有目共睹的。而且对方也已经属于当地王室成员,从这点上讲,谈不到国家被外来人占据这个词了。毕竟一个人的命是有限的,而国家的存在和振兴动则要以百年计算
    但最令他吃惊还不是这些,当他问到当地人对他们首相的看法时,每个人都把自己的首相当成神派来的使者,这种个人崇拜,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或者听说过了。毕竟终身制的掌权者们,没有一个能够真正负担起振兴国家的重任。
    看到这里,那席特心头多了一丝隐忧,这种崇拜,用得不好,就是一场极大的灾难,除非将对方纳入自己一方的轨道中来。
    然而这又谈何容易,对方不是无知的儿童,而是掌握一国大权的首相,那席特叹了一口气,在政治世界,只有利益才能够吸引对方作出某些帮助,那种同根共种的说法,根本不可能站的脚。也只有在宣传中这么讲。
    对方也不会因此就给予什么实质上的帮助,这从他们一贯的做法中就能看出来。的确作为慈善事业,对方给予了最大可能的援助。但在国际政治较量中,对方并未真正站在非洲国家的立场上,更多的是采取中立的态度。这非常不符合他的预期。
    “这个联盟委员会主席还算比较识相,”江明宏随便地说道,“长久以来的援助,让许多非洲国家自甘于这种被支援的地位,无形中减弱了自立的能力,看来这位主席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访问集中在我们的教育建设以及人才培训上面,……”
    江明宏滔滔不绝的说明,并未引起薛云楚多少兴趣,什么振兴非洲之类的口号,自然打动不了他。在他看来,弱者淘汰,强者留存,是再平常不过,任何国家真正能够依赖的只有自己。
    当然,作为有地利之便,以共同发展的名义之下,将整个非洲大陆作为自己的原料来源地,还是非常有益的,这点他更清楚,因此没有拒绝非洲联盟主席的一些其他要求,比如派遣工作组,协助各国进行教育制度改革等,加上以往积累的名声,而且新派出的工作人员,也是受过彻头彻尾洗脑教育的乌尔斯当地人,在无形中就比其他大洲的公司人员有极大优势。
    “我们需要联合起来,以改变目前仍然延续着的国际市场旧秩序,”在晚宴上,那席特主席发表了一通旨在振奋人心的演说,口号虽然很老但还未过时,因为正如革命口号一样,从口号到现实,花费的时间往往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现在的非洲虽然有了一定的发展,然而用一个形象地比喻来说,不过是相当于华国九十年代初的水平,在足足三十年的发展中,这种成就的取得也是非常不容易的,虽然比起其他更快发展的国家,显得更加落后。
    “许多发达国家的经验我们无法复制,因为我们每个加盟国普遍和对方的国情不同,因此,要想实现我们的发展之梦,必须走出一条新的道路,而作为我们盟国中的一员,乌尔斯王国,无论从国情,还是人文地理,都和我们其他国家有很大的相似之处,非常值得我们借鉴,他们所取得的成就,也再次证明了我们黑种人,同样拥有再次创造奇迹的能力,”不可否认的是,作为政治家,那席特的演讲水平并不差,也极善于挑动气氛。只是他似乎故意忽略了,乌尔斯王国的经验同样不是可以复制的,因为不会再有哪个资本家会同样心血来潮,花费毕生的精力和金钱去帮助一个落后穷国创造所谓的奇迹。
    “我们非洲是人类文明的起源地,在近代遭受到极其野蛮和残酷的掠夺,而这种殖民主义时代遗留下的仇恨,让我们整整耽误了数代人的功夫,直到现在,在许多地区,仍然不时发生着部族间的暴力冲突,极大限制了我们的经济发展。和平是如此宝贵,时间是如此短暂,如果我们再不警醒和团结,在这个猛烈进步的时代,那么我们只能继续扮演16世纪奴隶的角色,依*提供廉价劳动力为生。……”
    非盟成立的初衷,和欧盟当时的情况有些类似,当然具体情形还是大有差别的。但集中力量,消除差异,稳定局势上都是一致的。
    那席特深深感到工作的繁重与艰辛,和欧盟迅速而稳健的发展不同,非盟自成立之初,就异常艰难,无论是最基本的经费,还是人员等等,都无法和对方相提并论。而协调合作这些具体工作,却又繁复无比,每个国家千差万别,历史冲突问题非常严重,世纪热点冲突地区有不少都集中发生在非洲,这大大加剧了他们的负担。
    作为负责处理非盟日常行政事务的委员会主席,他更加清楚本组织目前阶段遇到的最大问题在于什么。世纪之初,非盟集中精力注意的问题是预防艾滋病的蔓延,曾经一度宣布要成员国拿出财政预算的15来解决这个问题。这也是黄龙公司能够顺利在非洲大陆各国扎下根的根本原因,单*一些慈善事业是远远不够达成哪种程度的关系。
    他经历过那次没有硝烟的战争,深刻明白艾滋病的巨大危害,如果不采取有力措施,那么几乎每年非洲国家发展的份额,都不足以支付新增艾滋病人的治疗费用。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讲,作为首个发明出完全治愈艾滋病药物的公司,他在许多非洲国家的地位是特别的。这也是许多国家对他们在乌尔斯国的种种行为几乎没有干涉的重要原因。当然这和对方丝毫没有追究仿制药物的扩散也是分不开的。
    同时也正是这个看不见的原因,尽管眼红于对方国内建设的迅猛发展,这些国家的上层ZF还是保持了一定的理智,没有像一些狂妄的国家一样立刻背信弃义,仅仅是要求更多的合作与开发。
    “主席先生讲得非常好啊,深得人心。”江明宏同样发表了一番类似的政治讲话,和对方再次握了握手,一同进餐。
    虽然食物丰盛而美味,是处在饥饿中的人们所幻想的,然而两位首脑心思却都不在这上面。
    不过那席特还是经验丰富,很快找到了共同交谈的话题,从艺术到音乐,总体上在外人看来,还是一幅宾主共欢的场面。
    但是冲突还是在三天之后的合作磋商上出现了,出现的让两位首脑人物都措手不及。
    “乌尔斯国已经被你们这些帝国主义分子窃据了,你们只懂得维护自己的利益,四毫不顾及我们这些落后同胞的现状!”在激烈的谈判中,在迟迟得不到满足条件的情况下,一名委员口不择言,说出了一番令当时冷场的话。
    江明宏脸色铁青,但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盯着那位委员,直到对方低下头去。
    这时担任外长的乔纳,一个乌尔斯本地人,反应极快。他神色肃然,毫不客气地反驳道,“首相阁下,作为乌尔斯国王室的合法成员,受到整体乌尔斯国民的拥戴,在首相阁下的领导下,我们的国家欣欣向荣。这位委员的无理言论,是对我国内政的粗暴、毫无道理的谴责,是对我国国民感情的极大伤害,从今天开始,我们全体乌尔斯人不欢迎您!”
    会议毫无疑义地被宣布退场,休会三天。接着第二天就传来了那位委员引咎辞职的消息。这个消息虽然稍微平息了一下江明宏的怒火,但也让他再次明白,作为一个外人,无论对当地做出了什么样的贡献,拥有什么样的地位,在一些人眼里,他永远是外来者。
    然而事情远未就此结束,不知道那位与会人员嘴巴不严,这件事情迅速地被传了出去。但随后的发展,令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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