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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剑毒梅香-第40章

小说: 剑毒梅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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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想海天双煞自原来关中九豪散伙之后蛰伏十多年一旦东山再起其收罗的人选必是一等的好手而这五个新血聚于一起合力施为那威力是可想而知了。

    五人心中也都是这种想法那凌厉的攻势从五个功力深厚的手中出威力真大得惊人尤其晓月寒心掌及长天一碧两人虽是以肉掌攻敌威势却尤其令人难防。

    谢长卿见关中五豪这等声势暗惊道:“就是当年四大派掌门人联手时威力似乎都不过如此呢今日只怕……”

    吴凌风还是第一次遭到这等大场面更是紧张得手心沁汗。

    然而这七个人都料错了一点他们仍没有摸清辛捷此时的功力——

    只听得他那嘶嘶剑气斗盛尖锐的响声在汹涌的金风拳浪中高高升起辛捷蒙巾上的双目中射出令人战栗的光芒“大衍十式”的绝招已然使出——

    由于对手多不是五大剑派的门人梅山民“虬枝剑法”虽然神妙但似乎失去了“正好相克”的特性是以辛捷索性使出“大衍十式”。

    这剑式当日平凡大师曾夸口“天下无双”辛捷每使一次总能多现其中一些妙处而其威力无形中也增加了一些。这时嘶嘶剑气中他长剑半劈半指一泻而下正是“飞阁流舟”一式只见他剑光飘忽宛如天马行空无所不至显然威力比力斗海天双煞时又增进了一层。

    对面的正是山左双豪司空宗挥着独门兵器五行轮一招“霸王抗鼎”向左封出而林少皋的一剑一锤却双双向右封出剑锤轮在虎虎风声中构成一铜墙铁壁端的毫无破绽。

    辛捷长剑续刺势必碰上三种兵器但事实大出意料“滋”的一声辛捷的剑尖竟透了进去直取林少皋的咽喉而始终却没有兵器相接的声音。

    林少皋直吓得魂飞魄散仰天后倒一个“铁板桥”功夫施出呼的一声辛捷剑又收回但已在林少皋颈上留下一道血痕。

    林少皋到纵开之后才感觉到疼痛一缕鲜血从喉上滴了下来如果再深一分的话……

    山左双豪被打得迷迷糊糊不服地相视一眼齐齐挥动兵刃。主动攻上辛捷冷哼了一声剑式倒转平缓刺出去持剑的手稳如泰山但剑尖却在劲风中闪闪地不住跳动正是大衍剑式中的“闲云潭影”——

    另一边谢吴二人双战6方及任、白三人情形大不相同。

    吴凌风在任白二人雄原的掌力中断魂剑施不出威力而6方的一路左手剑法更觉鬼奇毒辣所幸谢长卿识得他剑法要诀展开点苍剑法苦苦支撑。

    任何笨蛋也知道老是挨打是最危险的战略吴凌风心一横钢牙一挫手中断魂剑顺着任卓宣击来一掌之势猛来一翻一继寒光突如其来地到了白风额前正是:“七十二路断魂剑”中救命攻式“鬼王把火”。

    任卓宣掌势用老一时不及收势白风被他“鬼王把火”一记怪招空袭得一时不知所措6方见势大惊刷地一剑横飞过来想刺吴凌风“曲池”。

    谢长卿何等经验一见吴凌风招情形立刻知他用意暗思这一下转守为攻的转折点岂能让6方得手刷地一挑腕上叫足真力竟硬往6方剑上迎了上去。

    双剑相交迸出一缕火星但却出“噗”的一声不像是金属相接敢情双方都是以内力贯注在剑身上。

    “吱吱”两声跳震之声6方仓然退了一步论功力他要输师兄一筹。

    而同时那一边长天一碧白风虽然倒纵避开剑尖但是吴凌风立刻紧接着施出“五鬼抡叉”雪碧剑光中五路攻出一时转守为攻绵绵而上。

    等到任卓宣和6方赶上击出时虽然吴谢二人仍居劣势但已不再一味挨打的情况了。

    晓月寒心掌狠狠横劈两掌打算战决而长天一碧和千手剑客也存着同样的心思一个双拳直捣一个长剑封后一时拳声剑影密布疾劲迫人——

    就在这时忽然一声闷哼接着铿然一声夹着一声痛苦的低叫使三人同进出的狠招一齐住了手回头一看只见神剑金锤林少皋垂着右手金锤左手长剑落在地上肩上衣衫翻裂隐隐透出一道血痕那摘星手司空宗手上兵刃量没有出手但左襟从领口下到袖子根本不成衣衫被削成片片碎布。

    那“七妙神君”却手横长剑稳然挺立注视着山左双豪。

    晓月寒心掌任卓宣在新九豪排行较高俨然以领自居他略一盘算心想:“这‘七妙神君’再现江湖武功端的高强这谢长卿也不好斗嗯就是另外那小子剑法也极了得林老弟显然又挂了彩再打下去只怕凶多吉少——”

    一念及此他向同伴喝道:“点子爪子硬并肩子扯活!”同时当先施开“晓月寒心掌”对着吴凌风冲了过去。

    千手剑客6方也看出吴凌风是较弱的一环长剑挥处也跟了上去。白风和司空宗护着林少皋也往外冲。

    辛捷横剑冷嗤一声并不阻拦谢长卿见辛捷不动也按剑不动吴凌风闪躲任卓宣的“晓月寒心掌”一跃纵起数丈等到落地时关中五豪已纵出老远了。

    关中九豪东山再起但几个成名高手次出手就吃了亏谁叫他们碰上了“七妙神君”呢?

    一下子就静了下来辛捷看那被山左双豪杀害的车夫仆人总有十多个之多尸躺着一大堆血流遍地惨不忍睹。

    忽然吴凌风一声惊呼辛捷回头一看只见那落英剑谢长卿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走了抬眼望时只见远处平芜尽处依稀可辨出他模糊的背影。

    吴凌风轻叹了一声:“捷弟这谢长卿倒是一条汉子只是——

    只是他乃是暗算梅叔叔的正点儿咱们岂——”

    他实在不好说“谢长卿乃是他杀父仇人之子”他不自对谢长卿已有了相当的好感。

    辛捷也正自想着这位并肩作战的“仇人”轻轻叹了一声。

    山风送来阵阵悲切的泣声使他们两人想起还有一个未遭凶杀的女子齐齐转身走近只见一个青衣女子伏在一具尸身上痛哭那女子看来年纪甚轻最多不过十八九岁修长的身躯在不停地起伏着令人生怜。

    地上的尸是一个老者胡子已有点花白胸膛上被刺了一剑早已死去看来到像是这女子的父亲。

    两人走到女子身后那女子犹不觉那凄凄泣声宛如巫峡猿啼杜鹃泣血催人断肠。

    隔了半天还是吴凌风轻唤了一声:“姑娘——贼子们都已经走了——”。

    那女子似乎一惊缓缓转过头来这一转头令辛捷及吴凌风心灵一震。敢情这女子竟是出奇的美卷云鬓下是一张鹅蛋形的面颊细眉如柳鼻若悬胆雪白的皮肤里却隐隐透出一丝红晕大眼睛里两眶泪水益显得楚楚动人。

    吴凌风斗然一震心中像是一张平静的弓突然被人拉动弦索抖颤不已他暗道:“这姑娘实在太美只有用‘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施粉则太白敷朱则太赤’来形容才恰当。”

    辛捷也觉得这女子绝艳惊人比之自己认识的方少碧、金梅龄犹有过之似乎只有那无极岛主的掌珠菁儿才能和她一较长短。这一下那几个美丽的影子顿时飘入脑海少碧的娇憨梅龄的温柔菁儿的绝艳的确这些是多么值得回忆的事但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幻景他想到少碧及菁儿毙身狂涛梅龄生死不明不禁鼻头一酸。

    那少女原来哭得甚为悲切回头一看只见两个男子站在身后顿时止住了哭声莹莹泪光依稀可见一个是蒙着面孔的人另一个却是俊秀无比的少年不知怎地她脸上忽然一阵红晕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心中一阵慌那美少年双眼中射出关切的光辉令她不敢正视终于她一低头又低声哭了起来。

    辛捷从幻景中被惊醒他刷地插好了剑见那少女正低头抽泣吴凌风的脸上却满是焦急和关怀的样子他怔了一怔立刻明白了吴凌风此时的心境。

    辛捷走近了两步脚步声令那少女抬起了头她看了看辛捷面上蒙巾的七朵梅花似乎有些害怕地退缩了一下辛捷问道:“请问姑娘芳名?姑娘是怎样和这批强盗遇上的?”

    那少女停顿了哭声凄凄惨惨的说出她的经过虽然是辛捷问她但她回答时却一直看着吴凌风似乎有点害怕辛捷的模样。

    原来这少女姓苏芳名蕙芷父亲苏鸿韬本是朝廷一个吏部侍郎中年丧妻仅得一个女儿视若掌珠苏鸿韬爱妻甚笃一直不曾续弦父女二人相依为命。那年头吏部待郎官虽不小但若只凭一点薪俸实在少得可伶苏鸿韬是寒苦出身举目无亲地自自愤才凭科举做了官他禀性正直那里省得贪污搜括的那一套是以官虽不小却落得两袖清风四壁萧然。

    然而其他朝廷大员却无一不贪污搜括视财若命苏鸿韬一腔报国雄心被磨得冰消瓦解他终于看破这一套辞了官携带女儿打算回湖南家乡以度晚年虽然在家乡也没有什么亲人但是“人不亲土亲”他老人家漂泊一世总想骨肉归葬故土。

    山左双豪却看走了眼只打听得苏鸿韬是个朝廷大员却没料到苏鸿稻是个两袖清风的清官他们见苏家车辆往桐柏山走正好任卓宣命他们到桐柏山会合预备围击落英剑谢长卿于是一路跟了上来。

    苏鸿韬的车马只有一辆大车完全不是一个大员归乡的模样但山左双豪却料定这车辆愈少足见车中必是珍贵的东西这一下更下了动手的决心。

    可伶苏鸿韬及一干仆人都遭了毒手双豪却连一个铜钱也没有搜到正待逼问苏蕙芷时却碰上落英剑谢长卿才双方动上了手。

    以后的事苏蕙芷伏在老父尸上痛哭对辛捷等人的厮杀根本不闻不问是以不清楚。

    苏蕙芷说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又低声哭了起来。

    吴凌风和辛捷对这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大姑娘实在感到束手无策。

    吴凌风对辛捷望了望又对苏姑娘望了望正想启口辛捷却抢道:“大哥你快劝劝她吧。”

    吴凌风脸上一红但仍上前对苏蕙芷道:“姑娘请暂节哀目下还是先将令尊遗体安葬重要。”

    那苏姑娘果然止住了哀泣辛捷和吴凌风抽出长剑在地上掘了一个洞将苏鸿稻的尸体埋了进去。又另挖了一个大坑车夫仆人的尸一齐埋好。

    吴凌风忽然从树下搬来一方巨石准备用剑在上面刻几个字辛捷接过巨石伸出右指猛提一口真气真力贯注指尖略一思索在巨石刻下“吏部侍郎苏公鸿韬之墓”几个大字。

    但见他运指如风石屑粉飞所刻之字一笔不苟有如刀斧所刻般普天之下功力所及此者恐怕寥寥无几哩。

    辛捷刻完之后长吁一口气这其中包含着一丝自慰的喜悦。

    苏蕙芷对这一幕绝顶武功表演丝毫不觉满含的泪眼不时偷看吴凌风一下脸上一种奇怪的表情真不知是悲是惊。

    直到两人把这一切都忙完了苏姑娘才向两人谢道:“难女承两位恩人打救又承为先父收敛骸骨此恩此德永世难报请先受我一拜。”说着就要跪下去。

    吴凌风一急伸手想扶住忽然一想不妥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幸而辛捷双袖一拂一股无形的劲力硬将她托住。

    苏姑娘根本没有什么可依靠的亲戚想了好半天才想起父亲有一个亲信的部下在济宁做知县可以投靠辛吴两人商量一下决定护送她到济宁。

    苏蕙芷感谢之余哪里还有别的意见于是三人一起上路。

    吴凌风第一眼见了苏姑娘就从心底中震荡起来一路上虽然辛捷在旁但那关注呵护之情仍不时自然流露苏姑娘新遭大变举目无亲在篷车不时暗中弹泪唯有对吴凌风的关注问候除了由衷的感谢外另有一种亲切之意!

    仆仆风尘两人护着苏女把行程顿时减慢了下来到济宁时算算距泰山大会日子不过五天了。

    车停在知县公馆门口苏姑娘拿父亲的名帖请衙役送了进去辛吴两人不愿多耽搁便欲辞别。这些日子以来苏姑娘己隐约知两人都是江湖中的侠士知道留也无益只得含泪道别吴凌风在那莹莹泪光中另感到一番销魂滋味。

    “两位办完事以后千万请来与小女子再见一面……”她说到这里已是硬咽而衙门里己传来一阵喧闹敢情知县以为苏大人亲到连忙出迎。

    辛捷向苏姑娘道声珍重一拉吴凌风手喝声:“走”两人匆匆而去。

    一直走出城门两人一直都没有讲话辛捷看吴凌风那心不在焉的样子忽然故意问道:“大哥咱们到那里去啊?”

    吴凌风斗然惊起一时结巴了半天才想出来道:“咱们当然是去——是——是去泰山啊!”。

    辛捷向他神秘的一笑吴凌风俊脸上一红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滚滚黄尘中。

    晴空一碧。初秋的时分华中已微透一二分寒意虽然是艳阳当空但却充满着冷空气。

    泰山号称天下第一岳就是人山的路径也有一里半长却因终年行人游客不绝道路宽阔得很。

    路旁隔不多远便有一株大树两旁对立树队差不多要将整个道面遮盖起来了。

    路面左右都是一片青葱的草地绵延大半个山区大约是太茂盛的原故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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