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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完-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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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他从不知道一个男人会在情不自禁中流泪,尤其是在夜晚来临的时候,他躺在那张他们曾经甜蜜过的大/床上,抱着她的枕头整宿整宿睡不着,着迷似的闻上面散发出来的幽香,黑暗中总感觉她还睡在自己怀里,拿那粉嫩的小脸蛋蹭他的胸口,偶尔还嘀咕上一两句模糊的梦话。

    在迷蒙的睡意中,他迷糊地收紧手臂,轻叫一声,“言言。”

    怀里的人儿却柔软到无骨,他才惊觉只是个枕头,这枕头于是像座山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觉得眼角有阵痒意,一抹才触到一片冰凉的湿意,他想自己怎么会哭呢?是因为他失去了言言么,想起那晚她流泪的小脸,他真想拿枪结果了自个儿。

    于是大清早他开始喝酒,喝了四五杯脑子却越喝越清醒,他想起很多事,想起他们最初见面的时候,那双如黑葡萄一样亮的眼睛,晶莹粉红的唇瓣,还有那完美无瑕的肌肤。回忆他们相处以来的每一分,可这回忆只能是沉重而已,好象和她在一起的美好总那么短暂,还不及回味,只留下痛。

    这种痛无法言明,锥心彻骨,仿佛世上最锋利的牛骨刀在雕剔着他的身体,于是骨肉分离的痛在四肢蔓延,她哭泣的脸蛋如放电影压在他心上,那么沉甸,那么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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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她那么想要弥补暮澄,以为暮延是弥补暮澄的唯一机会,当初暮澄死的时候,她生存的意志那么消沉,他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拿暮延做鼓励她活下去的动力。

    她是孩子的母亲,她有权知道孩子的身世,他却一面说爱她,一面策划了一次次欺骗,诊断书作假,在她忧心于暮延的身体状态的时候,几次三番的蒙骗……

    眼眶泛红,他低头抹了把润的眼角,将车驶进别墅,熄了火,埋头钻进二楼。脚步在书房与卧室间徘徊,她走的那一晚,除了他坐的那把椅子和书桌,他把书房砸得不成样子,还明令禁止不许任何人进去。

    他这样做的目的是在告诉自己,自己犯的错误不可磨灭,他要自己记住这个教训。

    推开卧室的门,里面静悄悄的,静到能听到他自个儿的呼吸声,那么急促,目光在四处搜索,明知道她不可能回来,他却管带不了自己,直到确定真的没有她的身影后,才颓废地垂下头,爬了爬短发,苦笑着仰面倒进床铺里。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在响,他知道是短信,但却没有看的冲动,他一向最不耐烦于发短信,总觉得没有打电话来得方便,因此身边的人有什么事也总是打电话。有一次言言拿他的手机玩,看到他手机里的短信有一千多条,吓得直吐舌头,后来还动手帮他删除。

    对了,言言,会是她么?他鬼使神差之下,拿出手机,虽说不是她的短信,但发短信的人却使他精神稍微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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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天简陋的花板上悬着节能灯,言语露靠在床边上看前天刚从二手市场买回来的21寸电视,嘴里在抱怨,“这电视怎么回事?那老板说是没问题,物超所值,敢情是满嘴跑火车,你看看这画面上雪花飘的跟什么似的?明儿找他去,太过分了,这不是坑人吗?”

    言馨也不吭声,低头坐在床边上织毛衣,编织的书翻在喜羊羊那一页,手里的小毛衣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喜羊羊的一半身子也显露出来,浅蓝色的鞋,短小的腿,圆圆的身子是白色的,脖子上有黑色的一圈线正中央有个鹅黄色的小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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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三更,下面还有两更。另外,还是此书简介最上面的那句老话,请尊重琼依的心血和成果,琼依不写清水小白文,此文细腻而虐心,不喜者请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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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二十六章 血脉

    此刻言馨正在挑花色,织那串起铃铛的黑色线,瞬间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手上的针,她知道自己想起了什么,才会忍不住又流泪。这喜羊羊毛衣,曾经有人说也要一件,她当时故意逗他说,给暮延织一件小的,给他织一件大的。还记得那时候两个人只是在电话里玩笑似的交谈,那种满满的甜蜜与幸福在小小的电话筒里传递,可这才过了多久,一切全变了,翻天覆地,从此成了路人。

    “馨儿,妈问你一个问题。”言语露恼火地把飘着雪花的电话关掉,转头问言馨,“如果这时候他过来找你,你见吗?”

    “见。”言馨头也没抬,手上继续织着毛衣。

    这个答案大出言语露的意料,忙问,“真的?”

    浚言馨这才看了妈妈一眼,“以前那笔钱还没还给他,正好乘这个机会还掉,以后两不相欠。”

    言语露看着女儿好长一会儿,没再说话,整整枕头躺了下去。

    又织了一会儿,言馨渐渐感觉到屋子里的燥热,放下手中的毛衣,给暮延掖了掖被子,把电风扇调到睡眠状态,蹑手蹑脚出去。拿来洗衣服的盆,把妈妈换下来的衣服泡了洗衣粉洗了,一一晾在院子里的衣架上,做完这些擦干手,拿了扇子在手里摇,窝在藤椅里发呆。

    藐屋内热,屋外在夜晚凉风的作用下倒也凉爽,抬头看着天空,月亮如银盘挂在夜幕中,中国人常说月圆人团圆,她此刻却一点不相信,什么月圆人团圆?不过是些可望不可及的美好愿望罢了。

    仰头看着天空,直到脖子酸到僵硬,言馨才眨眨酸涩的眼睛,放下扇子,在进屋前去查看院门关好了没有,走近才发现院门开了一条三四公分的门缝,根本没有关。心里暗惊着,好在睡前查看,要不然就这样去睡觉,指不定夜里有小偷进来。

    手指刚一碰到铁门后的栓子,突然看到一个黑黑的人影,心中咯噔一下,第一反应就是关上门,眼看门快要合上,一只手臂却强有力的横插进来,月光中他的面容深沉而黑暗,破裂的嗓音喃喃,“言言……”

    “对不起,谢先生,请叫我言馨。”她绷着小脸,使出全力去掰那只横在门缝中的手臂,“这里不欢迎你,你走!”

    “我是来拿你们欠我的东西。”谢承勋的神情有些扭曲,带了一点野蛮,“我想你应该记得,既然你要和我两清,这钱我得要回来。”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如山似的高长,她听了这话只觉得眼眶火/辣/辣的疼,冷了脸要关门,“谢先生,你不觉得今天太晚吗?你走吧,改天我会把钱打到你帐上。”

    话音刚落,又去推他横在门框上的手臂,却又被他三两下拽住小手,“不是说大话,这门和这院墙防不住我。言言,你要出来冷静冷静,我不拦你,因为我知道是我做错了,害你一时无法接受,可是你得给我个期限不是么?”

    言馨努力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压着火说,“我说了我们是分手,没有什么期限,还有谢先生,我承认我家的门没有你家的电子声控防盗门贵重,但请你记住,这里是我家,请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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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冰冷仿佛瞬间直直注入体内,言馨下意识抬眼,谢承勋眯起鹰眸,大手毫不留情地钳制住她的下巴,饱受折磨的眼底衬着红红的血丝,死死地瞪着她,嗤笑着说,“我说过你生我的气,要打要吵要骂都随你,但分手你想都不要想。不信你等着看后果,不需要你本人到场,我明儿就能把咱俩的结婚证给办了,暮延将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儿子。我不仅要他改姓谢,而且要他认祖归宗。”

    “你……”言馨没想到他会如此计划周详,没错,按他的办事能力,单独去办证不是什么难事,可暮延,他居然要把暮延的暮姓改成谢。

    这样岂不是昭示天下,暮延是他谢承勋的儿子吗?不,无论如何她不答应,暮延当初明明知道暮延不是他自己的亲骨肉,还那么想见到暮延。她已经想好了,不管暮延是谁的儿子,暮延这辈子永远姓暮,永远是暮家的子孙。这会儿一听谢承勋的警告,一时束手无策,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整个人怔忡在当场。

    见她没了声音,谢承勋反手推开铁门,大步进来,牢牢攥住她另一只手腕,借着月光细看她愤怒的小脸,温柔地诱哄着呢喃着,“言言,乖,跟我回家,回去你要怎么闹都成,好不好?”他声音越说越低,几近在她耳朵边吹气。

    又象是在低声下气地哀求,言馨在想,他这算是求么?欺骗已经发生了,求又有什么用?求能求来暮延身体里改流暮家的血脉吗?求能求来暮澄当初所受的痛苦吗?求能求熄她心中羞愤的怒火吗?

    没等她醒过神来,他的吻落下来,将她推压向墙角,那里长了茂盛的黄瓜藤,一个个嫩绿的黄瓜掩映在藤蔓下,在这座喧闹的城市中勾勒出夏日别具一格的田园气息。

    在他的蛮力推动下,她的背压上黄瓜藤,脚下踩到叶子,引出一阵沙沙的响声,他根本不给她机会思考,舌尖肆无忌惮地钻进香甜的红唇中,疯狂汲取着她嘴里的久违甜蜜。

    这里离房间的窗户只有二十步左右的距离,尽管拉上窗帘可言馨仍害怕妈妈醒来,不敢太大的挣扎,禁不住闷哼一声,极力摇摆头企图他的纠缠,他却更加放肆,大手捋开她衬衫的衣角,推高她的内衣,揉/搓起两团甜腻的柔软。

    妈妈就在屋子里,言馨觉得好难堪,眼中聚起屈辱的泪意,偏偏挣不过他,而他更加肆无忌惮,仿佛喝琼浆玉液一般舔/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喉咙在疯狂地发出嘶哑,“言言,我的好言言,知道我有多想你么?别生气了行么?你想怎么报复我都成?拿鞭抽我,登拿针扎或是拿刀使劲砍都成,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任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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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二十七章 一半错误

    “不不……你走……”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然间胡乱挣扎,“你走……你要领什么结婚证,我不会承认,现在是法制社会,我就不相信你能只手遮天……”

    面对着几天不见的人儿,谢承勋亲吻的时候心里太乱,没防备,高大健壮的身形被她骤然冒出来的力气连推带搡,一把推出门外,“哐啷”一声关上铁门,然后是“叮咛当啷”一阵急速上锁的声音。

    他手指抚着还留有她味道的双唇,冷冷地笑着,“我说得很明白,言言,我要你!所以,别做后悔的事儿,懂么?我不会放弃的,不信你等着瞧!”

    靠在门后的言馨僵硬地一动不动,好半天才抖着双唇吐出一个字,“滚!”

    浚铁门内静了半晌,然后有踉跄进屋的脚步声,谢承勋还站在被她推到墙角的位置,随意靠在那里,摸出一支烟点上,将一张铁青而落寞的脸藏在这层层滚起的烟雾中,仔细回味刚刚在月光下的那张小脸,她更加瘦了,下巴益发尖削,白瓷的脸蛋上由于愤怒而染出两团可爱的红潮,他迷恋地伸出手,摸到的却是一片冰冷的空气。

    一口气连抽了七八根,最后他把刚抽了半截的烟扔到脚下,用鞋尖狠狠地踩熄,他大步回到弄堂口,拉开那辆卡宴,坐进去并没有急着发动车子,而是倚在座椅里,就着皎洁的月光盯着那扇关紧的铁门出神。

    正如他刚刚对她所说,凭这一扇门和围墙根本难不倒他,要不是担心惊动未来的岳母大人和儿子,他早一跃而上,翻墙进去,把那个女人掳过来,好好躏/蹂一夜再说。

    藐这个办法不止一次在脑海里显现,虽说和过去蛮横的手段相似,也极为不耻,可每晚每晚的寂寞和身体的疼痛使他越越越管束不了自己,他想他已经等不下去,之前的一个星期他已经给了她充分的冷静时间,再等他就要发疯,该是行动的时候了。

    言馨自然不知道谢承勋此刻的想法,她的思绪还留在刚刚强吻的一幕中,很明显那时候她感觉到他的灼热抵在她的双腿-间,甚至在兴奋地弹跳。

    花洒喷着热水,沿着雪亮的曼-妙曲线下滑,她在这水流的冲刷中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想,原来他这么晚跑过来,就是他那可恶的男人生-理-需-要。几天不见,一见面又是强吻又是抱,他把她当成了什么?原来在他心里,她和过去没什么分别,就是他谢大少爷发-泄需-求的工具!

    匆匆在的浴室淋了浴,换上棉布睡衣轻手轻脚进房间,耳边是妈妈均匀的呼吸声,她才放下心来,先看看暮延,见小家伙把盖在身上的薄被子踢得老远,轻轻拿起来给小家伙盖上,在小额头上吻了吻,心绪烦乱地躺在暮延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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