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怒放 米苔米苔处处开 米苔米苔处处开-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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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尽心思追求她,聪明如她,不可能一无所知,她却无动于衷,毫无回应。
难道我张爱才的条件差吗?我也是万里挑一的好男儿啊!多少女人瞄着我呢,主动投怀送抱。拼命往前冲。
他不明白米苔为什么拿架子,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曾见米苔戴过一只晶光闪烁、璀璨逼人的大钻戒,那绝对不是一般货色,起码十克拉,估计价值他一年的收入。他纳闷,米苔为什么会拥有如此珍贵的钻戒?她在进入F化妆品公司前有过怎样的生活经历?她的化妆天分太让人惊异了,是如何被开发的?他对她有着太多的问题想提出来。
记得当时,他故意问她,那枚戒指是不是玻璃珠子。那是因为他害怕看到钻戒后面的真相。
奇怪的是,后来,他再没见米苔戴过它。她把那只钻戒在他面前晃过后又收起来,一定有她的用意。张爱才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她的用意所在。
米苔对他发出的信号视而不见,让他心焦,他做出了一个堂堂男儿难以启齿的举动——跟踪。
他在休息时间跟踪她。发现她的化妆技巧远远高于他的想象。她常常化易容妆。有时候是年轻的富家公子,有时候是邋里邋遢的老妪。有时候是膀大腰圆的中年汉子,有时候又是青春妙龄俏女郎。她不断变换身份的目的是去“零调料”餐馆用餐。
她一定很喜欢吃萝卜饭,张爱才吃过后,也迷上了它。但是,她没必要化妆易容后去吃呀!!!
她坐在“零调料”餐馆用餐时,眼睛里有一种款款深情和妩媚的小女儿娇态。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发现,最近在“零调料”餐馆的墙壁上挂出了一副“四剑客”的合影。那是四个年轻时尚的年轻人,他们亲密友好地偎依在一起,眼睛看着镜头,他们之间有着高度的默契和信任。
其中一位女孩就是米苔,那是没有化过妆、自然素颜的米苔。第一次去公司面试时,她就是这张脸。当时张爱才认为,这个姑娘太丑了,也不会打扮自己,就把她撇出了合格者之外,没想到,这么做伤害了她的自尊心,于是她上演了一出保卫自尊心之战。
嘿,还是老话说得好:“不打不成交”,这也正是他和米苔交往的开始。
“四剑客”里的另外一名男子是“零调料”餐馆的老板正道公子,据说,他是一位旅日华侨,长得比电影明星要帅一千倍,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样儿,却把餐馆经营得红红火火,风生水起,不简单呀!!!
他的第一助手是个老头,叫田尻,同样气度不凡,目光如炬,似乎能够洞穿一切,他一定经历过人世的沧海变幻,修炼成精了。他对正道公子很尊重,看来这个正道公子不是普通人。
正道公子常常指着墙上米苔的照片问食客:“这是我朋友,我在寻找她。你们认识她吗?知道她的消息吗?”
米苔也知道这件事的。有一次,张爱才亲眼看到,正道公子拦住询问的人,正是米苔本人。可是米苔对他一个劲摇头。
为什么她不表明身份?为什么她要乔装打扮偷偷摸摸去“零调料”吃饭?为什么吃完后不走,久久凝视正道公子?为什么她用手绢抹眼睛?那是有眼泪流出吧?
这一切都是那么反常,充满了不可思议。
也许米苔和正道公子以前是恋人,因为什么原因分手了,正道公子对米苔念念不忘,再次找上门来。在有几百万人口的大都市要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所以迫不得已开了一家餐厅守株待兔。
正道公子是位有情有义的好男子,米苔有这样的男人爱她,真是太幸福了!!!
不过,千万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张爱才,一个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的堂堂海归精英,哪点比别人差啦!!!
情场如战场,既然爱上了米苔,就不能退让,这关乎我一辈子的幸福,要努力要争取!!!
当米苔的身子倒在张爱才身上时,以上这些想法在一瞬间涌上张爱才脑海。
没等米苔说声对不起,撑着双手坐起来,张爱才也不知哪根神经短路,突然捧起米苔的脸,对准她的香唇,没头没脑亲吻起来。
米苔惊得心脏发痛、身体发凉、脸颊发白、嘴唇发干。
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拼命坐起来,狠命推开了他。
汽车已经停稳了,米苔一声不响面无表情地推开车门走了出去。正巧有另一辆出租车开到,米苔坐上汽车呼啸而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十一章 爱的错位(三)
米苔乘着出租车在等信号的当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坐起,猛力蹬开车门,连滚带爬坐上了旁边一辆出租车。
她看都不看张爱才乘坐的那辆车子,对司机轻轻说出一个地址,就闭上了眼睛。
她的心像被挖了一个大洞,整个人有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
张爱才违背她意愿强吻她,这给米苔心灵带来了浓重阴影和巨大伤害。
她浑身哆嗦个不停,牙齿发出“嘎嘎”声响。司机发现她不对劲,问她是不是很冷,要开暖气吗?或者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直接开往医院?
米苔谢绝了司机的好意,她拉紧衣服,裹住身体,龟缩在后座角落,一个人咀嚼着痛苦和哀伤。
她恨死张爱才了!!!就这样把自己最宝贵的初吻给夺去了。她想,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如果身边有一把刀,她一定会宰了那家伙。在想象里,她一刀刀杀死了张爱才,多少减轻了一些内心的痛苦。
神思恍惚之中,米苔到家了。父母年事已高,就寝较早,都已入睡,父亲睡得比较警醒,听见开门声,从睡房里探出头来,见是女儿,松了一口气,朝她笑笑,继续睡去了。
夜已经很深了,米苔哪里睡得着。她非常想找个人说说话,吐吐苦水,寻找解决办法。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应该给谁打电话。
米苔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失败,在这样的时候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陪自己说话的闺蜜。哪怕做了总监、拿着年收120万人民币的高薪,又怎么样?不是一个朋友都没有吗?金钱只能代表一个人的工作能力。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幸福。
一个幸福的人,应该有起码五个知心朋友。可以分享欢乐、化解痛苦,在他最需要友情的时候。朋友能放下一切,马上赶到,给予安慰和支持。
米苔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没有开灯,也没有打开电视,怕影响父母休息。
她突然有抽烟的欲望,在这样的晚上,看着烟雾袅袅向上升腾,然后慢慢消失在无边的黑暗里。一定是很好的镇定游戏。
犹豫再三,她还是按下了苗婷婷的电话。虽然苗婷婷不是亲密无间的朋友,但是,就目前来说,她是关系最近的。年龄比较接近,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地在一起工作,一起办培训班,一起出差,把销售部搞得红红火火的。两个人配合得还算默契。
苗婷婷是个夜猫子,果然还没有睡。电话里,她的声音中气十足,现在正是她的黄金时间。
“米总监。想我啦?”米苔光听那声音,就能想象到苗婷婷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和不动声色的冷幽默。
“想你啦。”米苔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把她的话学说一遍。自己也觉得挺傻的。
“一定有私事找我,对不对?”苗婷婷是个聪明人。猜出了什么。是啊,她们一起合作这么久了。像这样深更半夜打电话还是第一次。
“睡不着,想听听你的声音。”米苔的话语带着对友情的渴求。
“唷,我好荣幸。怎么?把我当成闺蜜了吧?”苗婷婷的声音尖锐高亢,通过电话筒传过来,震得米苔的耳膜生生作疼。
“我可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的。”突然拉近的关系让米苔有点不好意思。
“说吧?有苦水要吐,我接着;有郁闷要发散,我也洗耳恭听。是不是恋爱方面的苦恼?”苗婷婷的声音脆崩崩的,为能做领导的听众自豪着。
事到临头,米苔还在犹豫,要不要把张爱才的事情告诉她。但是,已经没有退路了,又是自己主动打的电话。于是,咬咬牙,把今晚发生的一切不计后果全部告诉了苗婷婷。
“总监,您职务比我高,工作上我听您的;但我年龄比您虚长几岁,下班后,我就是大姐。不是我倚老卖老,让我说,这件事儿,您就算了,难不成您还要告他去?”
“我心有不甘呢,他就这样把我的……”
“把您最宝贵的初吻夺去了,是不是?你觉得不甘心,想要个说法,想找回损失。您别太天真了!!!一个吻,算什么呀。况且还是您先摔到他身上的。”
“我可不是有意的,我还冤着呢。汽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就把我撞到他身上了。”
“可是,有谁证明您不是有意的呢?不是乘着这个良好的机会引诱他对您下手呢?”
“我的天,你在说什么呢!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我是受害者啊,我。”
“您说您是受害者,您解释得清楚吗?只怕跳到黄河里都洗不清。况且不就是吻了您一下吗?谁又能证明那是您的初吻?”
“不是初吻,就可以这样不管人家的意愿吗?”米苔弱弱地愤愤地说。
“一个吻,您何必这么大惊小怪的。总监,不是我说您,这事儿要说出去,会被人笑话的。首先,您三十多岁了,还没有过接吻经历,是很掉价的,您知道吗?”苗婷婷突然调转方向,把枪口指向了米苔。米苔很不高兴。
“什么掉价不掉价的,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和掉价扯得上关系吗?三十多岁,没有接过吻,就应该遭人耻笑吗?”米苔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愉快。
“老土吧您。您不会是从中世纪穿越过来的吧?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幼儿园的小朋友都开始恋爱了。高中生已找不到处女了。”
“婷婷,你怎么这么说话?你的思想,我……”米苔对她的话听不下去,听在耳朵里都感到难为情。
“您听不惯、看不惯,是不是?总监,您太落伍了。因为一个吻,就弄得死去活来的,至于吗?把它当成一个游戏,或者当成一个艳遇不就成了?也许您还应该感谢张爱才,终于有人吻过您了,您的人生从此可以进入了一个新领域了。”苗婷婷带笑说着,并拍了一下手掌,掌风从听筒里传过来,就像打了米苔一记耳光。
“婷婷,你太玩世不恭了。我的吻,是给最爱的人留着的。”
“最爱的人?如果一辈子都没有机会遇上怎么办?如果您遇上他时,他已经渡尽千帆,而您还是处女航,您亏得慌不?”苗婷婷似乎没有听出米苔的不悦,她兴致勃勃做着人生顾问。终于有机会颠覆她和米苔的角色关系,她喜不自禁。
“婷婷,感情这事情,又不是做生意,怎么能用损益来表示呢?”
“您脑子进水了吧?一个吻就把您搞成这样?看来应该多吻吻,见多不怪嘛。法国人还有吻礼呢,成天在别人脸上吻来吻去的,那您怎么说?”
“我们不是法国人,我们是中国人啊!”米苔的声音里有了哭腔。
“我真的不想再和您说下去了,浪费时间,浪费美好的夜晚。平时看您是挺能干的一个伶俐人,怎么在这方面这么不开窍呢?行了,今天到此打住。您去刷牙、洗脸、吃安眠药、睡觉,然后把今晚的事情从您的存储器里彻底删除。明天,太阳照常升起,去迎接新的灿烂的一天吧。”苗婷婷在话筒对面打了一个放肆的哈欠。
米苔正要放下电话,苗婷婷突然问道:“对了,总监,还有一个办法。其实您不妨考虑一下张爱才,他挺不错的嘛,外表、学历、能力、收入哪点配不上您?告诉您,我们公司好多小姑娘都盯着他呢。她们要是知道张爱才吻了您,您还这个态度,非劈了您不可。”才说完,苗婷婷就不知是真是假,“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我,有自己喜欢的人。”米苔想,那些小姑娘喜欢就让她们疯去吧,张爱才可不是我的菜。
“哦?从来没有听您说起过嘛。讲来听听。”苗婷婷一向不苟言笑,也挺三八的,看来女人都差不多,没有不八卦的。
“他是我在日本时的同事,我们认识五六年了,这辈子我是非他不嫁的。”
“既然在日本有心上人,您干嘛回国呀?”
被苗婷婷这么一问,米苔也不知从何回答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