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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无双战灵-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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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智谋不过五十余,若无一卷太平要术,你能使得出拨云见日?你也敢言区区?”刘老翁讥笑道。



  “哈哈哈,莫非你便能用出来么?不也是借了史记残页,老匹夫……”张才反唇相讥。



  “若是老夫巅峰全盛之时,不过是易如反掌耳!”刘老翁强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喝道:“今夜,尽杀黄巾贼。”



  “贤师,我们先退。”张勇猛一发狠,一记盾击格开邓虎,拼着挨上庞海一刀,也要抽身脱离战场,然后背着瘦小的张才匆匆逃离。



  一众黄巾贼此时也是心无战意,纷纷撤逃。



  大获全胜,高恒还没来得及开心,便被绕了个圈奔逃,意图摆脱邓虎、庞海二人追击的张勇直接一个肩头撞在胸膛上,撞飞出去。



  这一撞,势大力沉,“咔嚓”声中,高恒被撞处的肋骨一下子就断裂骨折。



  张勇冷冷瞥了这个挡在路上的人一眼,虽然惊讶于对方的奇装异服,但也没有太过在意,一路向着人多的地方逃去,连续撞飞十几人,偶尔还随手抓了几个人往身后一抛。



  “贼子可恶!”庞海气得哇哇直嚷,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终究是追之不及。



  “高公子,你怎样了?”邓虎匆匆赶来,却看见高恒躺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往外涌出鲜血,显然是伤到了内脏。



  “我要死了么……”高恒双目无神地仰视天上,神智渐渐模糊,虽然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但却什么都听不清楚,也什么都看不清。
第九章 倒霉的资深者和新人们
  阳光透过顶上的通风口,照射进了清晨的地牢里。



  散发着一阵阵恶臭的牢房里,是龙哥等一众人愁云惨淡的脸容。



  白领男王杰躺在一堆凌乱的干草上,不住地辗转反侧,唉声叹气。旁边的职业是酒店前台的陈茹终于忍不住了,瞪了他一眼:“王杰,你能不能别烦了,都一晚上了,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睡、睡、睡!死到临头了,听说那些黄巾贼最残忍了,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王杰一脸害怕,但话没说完就被身边的眼镜男何展朋赶紧捂住了嘴。



  何展朋紧张地看了一眼牢门外,发现没什么动静才舒了一口气,小声斥道:“你乱嚷嚷什么,要喊大王,喊人家黄巾贼,你嫌死得太慢了么!”



  陈茹鄙夷似地瞧了这两个大男人一眼,唉,早知道当时就跟着那个叫高恒的大学生一起可能还更好些。要不是这两个家伙昨晚非要搞什么篝火晚会,烤麋鹿腿什么的,怎么会把那伙凶神恶煞的黄巾招来?



  毕竟荒山野岭的,要不是有火光指路,黄巾贼怎么可能刚好找得到自己等人?



  只是抱怨中的陈茹却显然忘了,当时吃麋鹿腿吃得满嘴肥油的人之中,也有她的份。



  “我不想死啊,我还要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我还要让当初蹬了我的那个贱人后悔!”王杰满脸沮丧,“这他妈什么见鬼空间,竟然问都不问就拉人进来。”



  “昨晚龙哥不是说过了么,只要活着完成任务,每个人都有最基本的一百积分,一积分可以直接兑换五万人民币,一百积分那就是500万!到时候有房有车,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展朋安慰道。



  王杰的眼神冒出了光芒,显然是想到了将来如何如何风光,然而很快,眼睛就黯淡了下去:“可是咱们现在这样,谁知道有没有以后?央视的新版三国你们看了没,黄巾军,那可都是山贼来的,杀人如麻。”



  “其实我也不想死……”何展朋低声道:“现在想想,当时就不该手贱点了那个该死的邀请函。唉,说起来,其实咱们几个人里,最有可能撑到生存任务结束的,反而是陈茹。”



  陈茹呆了一呆,自己居然有可能不用死?



  王杰也是愣了下,看了陈茹好几眼,忽然有些明白过来。



  “什么意思?”陈茹忍不住开口问道。



  何展朋嘿嘿一笑不说话,王杰则是忍不住话,一问就说了出来:“那还用说么,咱们三个都是男的,就你一个女人,要是忍一忍,熬上三个月,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你去死!”陈茹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听不出王杰话里的龌龊意思,顿时骂了对方一句。但心底却也不由自主地蒙上了一层恐惧,想起昨晚押送自己进来的几名黄巾那肆无忌惮的眼神,陈茹就不由打了个冷战。



  想起那几名黄巾身上太久没有洗过澡的阵阵怪味,还有那从没刷过的一排参差不齐的大黄牙,天知道这个破山寨里到底有多少让人恶心得要死的黄巾贼?



  这么一想,陈茹顿时感觉这个原本恶臭的牢房似乎也不是如先前般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坐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的龙哥这下真的是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真是一群猪队友啊,毫无素质可言,不懂审时度势,而且只会自怨自艾。这几个人,难道就不会动动脑子么,要是黄巾贼打算杀他们,当时直接杀掉岂不是更省事,又何必花费力气押到黄巾贼的山寨里关着?难道这伙黄巾贼的粮食多得用不完么?



  龙哥就算平时不怎么看历史书,但也知道在乱世中,粮食也是很宝贵的好不好,怎么可能故意糟蹋浪费。



  想到自己堂堂资深者,居然被这几个蠢笨的新人拖累,沦落到如此地步。龙哥忍不住埋怨道:“真他妈倒霉,都说了别在山上过夜,一定要早点找到有官府的地方,你们呢,才走了那么几里地,就一个个喊累。”



  当初根本就不该带上这几个累赘!龙哥后悔死了。



  原本还想着身边多几个炮灰,至少也能帮自己牵制一下敌人,没想到这几个家伙一见到黄巾贼拿着明晃晃的刀枪,立即吓得腿软,连逃跑都不敢。碰上这么坑的队友,真的是日了狗了。



  ……



  当高恒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对乌溜溜的眼珠。



  一个七八岁大的垂髫稚童在高恒的床榻前晃来晃去,看见高恒醒了,顿时欢呼雀跃地奔出房间,边跑边嚷:“醒了,醒了,阿翁……”



  脆生生的声音传出去老远。



  高恒强撑着起身,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换了一套汉代的儒服,胸口受伤处一股浓浓的药味。而且似乎敷了药之后,胸肋骨折处明显不那么疼了。也不知道用的什么药,效果居然这么好。不过在这个三国群英世界里,凡事皆有可能。



  行走时虽然仍略有痛楚,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一个婢女打扮的少女端着一盆水和毛巾轻轻走了进来。



  高恒微愣一下,然后便想伸手去接,但对方却是不肯。



  “公子,请让婢子来吧,否则男君会责怪的。”秦汉时代,下人称呼自己的主人,一般称作男君,主母则称作女君。



  小丫鬟十五六岁的年纪,吐气如兰,音轻体柔。



  细心地扭干毛巾,少女轻轻地为高恒擦拭着脸颊和脖颈,细致而又温柔。



  高恒不习惯地享受着少女的服侍,似是察觉到了高恒的窘迫,少女轻声说道:“婢子叫做玉竹,君如润玉,垂名竹帛的玉竹。”然后递上了一杯盐水给高恒漱口。



  君如润玉,垂名竹帛。



  高恒有些讶异地看了玉竹一眼,大户人家果然就是不同,连个婢女都懂得拽文。



  “男君说了,公子既是前来游学,又于本庄有救命之恩,因此公子养伤期间,大可安心住下,往后公子起居,悉由婢子服侍。”玉竹低着头不敢与高恒对视,然后便退了出去。



  不到片刻,一身士人服饰的刘老翁便施施然走了进来。



  不知为何,高恒感觉刘老翁似乎苍老了许多,明明五十余岁的年纪,却让人感觉像是七八十岁的古稀老者。或许是黄巾夜袭让刘老翁白头人送黑头人,以致身心俱疲,心灰意冷。
第十章 新技能
  “睡得可好?身体可曾好些了么?”刘老翁关切地问道。



  “多谢刘翁关心,小子并无大碍……”高恒有些紧张和局促,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这可是自己在三国世界遇到的第一个士人,而自己,可是打算冒充士人的身份,万一在细节上让人看破,那可就不妙了。不过还好,辽东离颍川千里迢迢,沿途又多黄巾作乱,想来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人闲得没事地去查证,反正顶多三个月,自己便可以回归了。



  “大恩不言谢,此次若非有高卿在,刘家必定在劫难逃。高卿日后但有需索,尽可寻我刘温,纵千金散尽,亦难报答救命之恩。”刘老翁忽然向着高恒深施一礼,长袖至地。



  在隋唐之前,卿之一词,并不仅仅只是用于皇帝称呼臣民。相反,在秦汉时期,卿和使君,乃是士人间彼此常用的敬称。例如上司称呼器重的下属,又或者是长辈称呼晚辈。若是同辈相称,则称某某君,关系近的,则喊其表字。而若是称呼上级,则一般称之为使君,又或者称其官职。例如汉末名士李膺任司隶校尉,监察两都七郡军民并查百官不法事,时人便尊称为李司隶。又例如袁绍在中平六年出任冀州辖下的渤海郡太守,便被人尊称为袁渤海。



  刘温并非高恒上司,因此这反而更像是长辈称呼晚辈的口吻,也就是说,刘温多半已经认可了高恒的士子身份,不然的话绝不会如此称呼。



  “刘翁何必如此,就是没有高恒,也必定会有人挺身而出,我只是适逢其会而已,委实当不得刘翁如此大礼……”高恒连忙侧身避开刘温的长揖,长揖可是士人中仅次于跪拜的礼节,况且对方又是长者,这可不是谁都受得起的。



  高恒可不想给人留下一个挟恩自重、不通礼数的印象。



  “高卿品德高洁,却是莫要自谦了,老夫已问过繁阳亭的邓亭长和本乡的游侠庞三郎了,众人俱言此次退贼,居功至伟者,唯卿而已。邓亭长言,若无高卿奋力说动,繁阳亭多半便要坐视了。至于高乡亭,庞三郎亦言,乃是靠高卿出言激将,方能召集众人。而且一路上提聚士气,布置周全,皆可见卿智谋。若非高卿率众来援,老夫便是敌得过张才,却也终究难逃黄巾贼众。而且高卿为了堵截张才逃窜,竟是不惜以身犯险,导致重伤……”刘温夸赞道。



  高恒听得有些脸红。其实说起来,他并没有出上什么大力,甚至还没有邓虎、庞海杀的人多。刘温与张才的对决,更是丝毫帮不上忙,和打酱油也差不多,没想到邓虎和庞海居然把功劳都推到了自己头上。



  等等,堵截张才?这是什么鬼?明明是对方为了逃脱慌不择路好不好,邓虎该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挡在路上的吧?



  “对了,高卿可加冠了么,可有表字?”刘温问道。



  自从商、周以来,男子成年后,旁人不便直呼其名,父母长辈往往赐下表字。而且表字一般与本名互相呼应,或者涵义相近。



  “有的,取作尧光。”高恒答道。既然打算混入士族,表字当然不可或缺,为了取个合适的表字,他可是没少绞尽脑汁。



  “可是恒者日月,载德惟尧之意?”刘温颔首。



  “正是。”高恒低头垂立,恭谨应道。



  “阿翁,阿翁。”之前那个七八岁大,粉雕玉琢般的垂髫小童又跑了进来,脆生生地喊道。



  “这是老夫膝下,如今唯一的孙女,小名奴奴。”刘温眼中闪过悲痛。



  高恒之前也只是匆匆一瞥,没想到这竟是个小女孩儿,也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安慰刘温,只好静立无言。



  刘温叹道:“想不到我颍阴刘氏,昔安帝时亦曾显赫,如今却是后继无人……”



  古人对香火传承非常看重,若是绝嗣,往往会从旁支中选一人过继,以延宗祧。



  “刘翁不必灰心,待其长大,或可择一良人招赘,子孙仍继刘姓,届时血脉相承,当可告慰祖先。”高恒劝慰道。



  刘温精神微振,然后从宽大的袖子中取出两卷竹简,郑重其事地递向高恒。



  “我观尧光谋有余,而智不足,想是辽东名士敝帚自珍,不肯轻授,因此缺了传承之法。此两卷书,皆是老夫以多年心血写成,虽不如荀氏家学,但亦是老夫的一点心意,尧光万勿推辞。”



  这两卷竹简看似普通,但能让刘温如此郑重,显然不是寻常物品。尤其是在亲眼目睹了刘温与张才惊世大战的情况下,高恒就更不会拒绝了,假惺惺地推让了一次,就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尧光既是前来求学,若不嫌弃,可以在老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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