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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31章

小说: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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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要不要将她赶走?”旁边一个穿着羊毛短袄的大汉趋身问。

    裘衣男子抬了抬手止住众人,然后提高声音问:“这位姑娘,要不要进来喝一杯?”

    伊人闻言,大喜,很不客气地跨进门槛,心中还感叹:世上果然好人多。

    众人见她这般不客气,脸上立刻露出嫌恶之色,唯有裘衣男子,满脸含笑,饶有兴致地看着伊人。

    伊人走到桌边,四处瞅了瞅:这一大桌共七人,与她说话的男子大概是当家人,坐在正东上位,而且衣服鲜艳、毛色油亮。他的左边是一个白胡子老者,慈眉善目的样子,也是方才提醒他注意言辞的那位。而对面则是一溜精神矍铄的武装汉子,全部敛目顺眉,虽然坐在同一桌,可是只坐了椅子的一角,自发地矮了一截。

    这八人大桌,唯一空虚的地方,便是男子右方的位置了。

    伊人当仁不让地坐了过去,挪了挪屁股,寻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老头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其余六人更是如临大敌的样子,唯有裘衣男子一脸含笑,递与她一套碗筷。

    伊人感激地看了看他,忽然发现他的头发带着微卷,与他的容貌很称:他的面庞拥有完美的希腊式轮廓,高贵而清晰。

    像漫画里的阿波罗战神。

    “皆说天朝女子含蓄,这位小丫头倒是不客气。”白胡子老头见伊人笑了笑,便左右开弓,开始大快朵颐起来,不禁低声抱怨了一句。

    她来之前,众人还处于戒备状态,只是待伊人真的坐到了桌面上,所有的敌意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老头言语间也随意起来。

    她是一个让人无法设防的女孩。

    闻言,伊人把刚刚塞进口里的羊肉咽了下去,这才开口说第一句话:“我们比赛吧。”

    众人微微一愕,裘衣男子问:“比什么?”

    “你方才说酒太淡,我们就比喝酒,我一定没办法赢过我。”伊人伸手抹掉嘴边的油腻,自信满满道:“这酒真的很淡哦,你比不比?”

    那语气,几乎是公然地引诱别人参加了。

    裘衣男子哑然失笑,“彩头是什么

    ?”

    “如果你输了,你就帮我做一件事,如果我输了,我就为你做一件事。多累都行。”伊人眨眨眼,一本正经道:“先认识一下,我叫伊人。伊人是真姓名。”

    那人低头,憋着笑道:“好,一言为定。我叫——我叫炎寒。”顿了顿,他补充道:“也是真姓名。”

    “哦。”伊人淡淡地应了下,然后抱起本就放在一旁的酒坛,为自己斟了一碗。

    老头本来默不作声,见状,目光闪了闪,突然抬手道:“等等。小姑娘,你听到这个名字,就没有想起什么吗?”

    伊人抬头静静地看着他,坦然道:“我不知道这个名字。”

    她的神情尤其真诚,看不出虚假。

    可是接下来的话,却让老头不敢有丝毫松懈。

    “但是我知道他是谁。”伊人淡定道:“他是炎国的皇帝,对不对?”

    伊人话音刚落,坐在对面的六个人具拔剑而起,对伊人虎视眈眈。

    ……

    ……

    ……

    ……

    炎寒这一次也不再阻止手下,而是支肘撑颌,微笑地看着伊人的反应。

    他的心中,未尝没有顾忌。

    伊人见到这样的阵仗,并没有像寻常女子那般吓得花容失色,她的表现,堪称镇定了,镇定得,将面前的刀剑丛丛,熟视无睹。

    “我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就猜到了。”伊人继续解释,连语调都没有变多少,一副街头闲谈,不徐不缓的模样:“我学画画时,老师说人的脸是极有学问的,中国几千年来的看相,未尝没有它的道理,从前我不信,看到他,多多少少相信了一些——他的长相,线条,眉宇间的感觉都暗合相学里的王者之态。再加上你们说的话,你们的穿着,他们对你的态度,我就想,该是哪一国的王吧。”

    “对这个世界我知道的不多,但是听阿雪说,唯一对天朝有兴趣的,应该是炎国。你又姓炎,自然是炎国的王了。”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还这样说出来,不怕我灭口吗?”炎寒已经收起最初的惊诧,饶有兴趣地问。

    ………题外话………阿雪的强劲对手出现了哦,撒花。他有容秀,我家伊人也要有备胎,是不:)

    下一章得凌晨,大家先洗洗睡吧。
70。012伊人,你是我的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还这样说出来,不怕我灭口吗?”炎寒已经收起最初的惊诧,饶有兴趣地问。

    伊人低下头,小小地叹了口气,很无奈的样子,“我就知道会这样。”然后,她又抬起头,一脸希冀的瞧着他,“但是,我们的赌约还算数,对不对?”

    “你指望着自己赢了比赛,然后要求我不伤你性命?”炎寒笑问:“如果你赢了,我答应你也无妨——不过你赢不了。”

    “当然不是。”伊人摇头道:“如果是那样,我刚才不进门就好了,何必还来和你喝酒呢——你知道,喝酒其实也是一件挺累人的事。峻”

    “你是说,你是看出了我的身份,所以才进来的?”炎寒万古不变的笑脸终于沉了沉。

    “是啊。”伊人睁大眼睛看着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老实得紧。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不知为何,闻言,炎寒心中一阵不快,继而正色道:“当年父王败在息夫人手中,炎国遵守誓言,二十余年没有踏足天朝半步。如今,若你想以一场酒局就想阻止炎国二十多年的韬光养晦,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军国大事我向来不管的,也不明白。”伊人连忙摇手道:“我只想知道,如果我赢了,你可不可以帮我做一件事?鲫”

    “不是让我放了你,也不是军国大事……”炎寒敛眸望着她,声音愈沉:“你想要什么?”

    “其实也未必要做什么。”伊人鼓起腮道:“如果没事自然最好,可是我觉得,应该是有事的。”

    炎寒也不插嘴,凝神专心地听着她的前言不搭后语。

    伊人将他的神色看进眼里,心中微微一叹:炎寒是一个出色的倾听者,看来天朝有一个极厉害的劲敌,难道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简而言之吧,如果明晚还不出事,就不用帮忙了。如果有事,我希望,你能帮我劫持一个叫做容秀的女子。”伊人也端正身子,一气儿说完:“可以么?”

    炎寒略略沉吟片刻,然后截然回答:“好。但如果我赢了,我要把你带回去,当我的女奴。”

    “好的。”伊人点头,眯眯地笑。

    没有杀身之祸已经谢天谢地了。

    “王上!”冷眼旁边的老者终于忍不住劝阻道:“这里形势莫明,贺兰钦明日便会抵达绥远,我们必须于今日即刻离开,而且这个女子来历不明……”

    “难道先生认为寡人会输?”炎寒轻声反问了一句,老者当即不再说话。

    伊人则很乖巧地不开口,只当没听到这段对话。

    酒被斟满了。

    在开始前,炎寒突然倾了倾身,凑近伊人的脸旁,低声道:“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叫你进来吗?”

    “啊,为什么?”伊人茫然反问。

    “因为你方才的样子,真的很诱人。让人——想一口吞下去。”炎寒似真似假地调戏了一句,然后若无其事地挪开身体,又是一副正经爽朗的样子。

    伊人傻傻地抬眸,刚好看进炎寒的眼睛,忽而发现,他的眸色有种海水般的微蓝。

    深不见底。

    到了第十碗的时候,伊人的肚子已经变得圆鼓鼓了。

    炎寒果然说得没错,天朝的酒,讲究温润醇香,但是烈性不够,十碗下肚,双方皆是不痛不痒,只是胃涨得不舒服。

    伊人只恨自己没有段誉的六脉神剑。

    继而,又恨自己没问清楚茅房在哪。

    炎寒支肘,气定神闲地又饮了一碗,然后放下来等伊人。

    伊人的酒量是真的不错,但是喝酒上脸,脸色已经红红的,掐得出水来。

    “容秀是谁?”他闲闲地问。

    伊人又灌了一碗,回答:“是阿雪的心上人。”

    “阿雪是谁?”

    “阿雪——”伊人迟疑了一下,竟然不知如何定义他。

    炎寒遂不再追问,转开话题:“为什么要挟持容秀?”

    “觉得,她似乎要对阿雪不利。”伊人老实回答:“希望是我多想吧。”

    “伊人。”

    “恩?”

    “你有心上人吗?”

    “……”

    这时候,已经是第十五碗了。

    她严重内急。

    胃撑得难受,难受得要死。

    可是不能停下来。

    她能力微薄,在这个异世里,她是那么微不足道的一只蜉蝣,生生死死,无关紧要。只能借力。

    而炎寒,只目前唯一能借用的权力。

    “那个阿雪对你很重要?”炎寒面不改色,仍然与这个小女子较着真。

    “也不是重要,只是……我已经不能不管他的事。”伊人说完,又皱着眉头,勉力让自己继续喝一碗。

    刚喝了一半,炎寒突然伸出手去,按住碗,说,“就这样吧,伊人,你拼不赢我,

    不如换一个方式。我帮你这一次,你随我回去。”

    伊人抬起头,有点不解地看着他:炎寒的皮肤是阳光般的小麦色,眼睛长而有神,鼻梁略高,唇形很干净,但不觉单薄,整个形象像极了她经常临摹的石膏雕塑,是大师罗丹手下最精致的作品。

    她思考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

    再然后,她站了起来。

    炎寒失笑,指了指后堂的方向。

    伊人赶紧朝那边走了过去,越走越快,连平日慢腾腾的习性也改了——果然是人有三急,急时任谁都不得不急。

    ……

    ……

    ……

    ……

    炎寒面带微笑,一直目送着那个小小的身影,慌慌张张地消失在后堂的角门里。

    “王上,你真打算带她回去?我们甚至不知道她是谁,还有那个阿雪,又是谁?至于容秀——据老臣所知,天朝的皇后就叫容秀,该不会她与天朝皇室有什么渊源吧?”等炎寒回头,一直面露担忧的老者终于忍不住劝谏。

    “那又如何?”炎寒不以为意地敲了敲桌子,道:“我想要她,就这么简单。她是什么人,与天朝有什么渊源,干我何事?难道我会怕?”

    “王上,如果只是寻消遣……”老者想着措辞,显然想继续谏言。

    “先生,你信一见钟情吗?”炎寒顿住手指,轻声问。

    老者的脸色猛然一变,好半天,才用极低沉的声音道:“当年先王遇见息夫人,也问了同一句话。”

    自此,炎国蛰伏了二十多年。

    这一次,这个同样来历不明的女子,又会带来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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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雪牵着容秀的手,一直走到了现在居住的小屋前。

    到了门口,他突然止住脚步,朝来路回望了一下。

    “怎么了?”容秀温婉的地靠过去,轻声问。

    “没什么。”贺兰雪摇头,微笑道:“累了吧,要不先去休息一会?”

    “不累。”容秀盈盈地望着他,目光不肯有丝毫移转:“只要和你在一起,我怎么也不会觉得累。”

    贺兰雪呼吸一滞,突然伸出手臂,将容秀紧紧地搂进怀里。

    抱得那么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关于那次宴会,关于她缘何而来,关于她从前的种种种种,贺兰雪不问,亦不提及。

    只要她现在在身边。

    看得见,摸得着。

    那便足够。

    至于伊人——

    他低下头,吻着容秀透着清香的发丝,想起方才人海中奋力向他走来的伊人,胸口忽而发闷,隐隐的疼痛,可是这样的疼痛,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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