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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102章

小说: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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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懂,只是,实在没经验。

    伊人等了等,终于决定按照前世获取的知识,小心求证,大胆尝试了。

    她再次伸出手去,在水下,找到那个明显的目标。

    小小的手心包裹起来,轻轻地,握住。

    手中的事物,却在同时,又胀大了一圈。

    伊人皱了皱眉,她有点握不住了。

    只怪手太小。

    再握,再握。

    贺兰雪环在她肩膀上的手臂力道突然重了许多,他的呼吸越发浓重起来,神色迷离,呼吸里,有一声很轻微的呻吟,蜜蜂一样,钻进了伊人的耳中。

    呻吟入耳,伊人也突然有种被炸开的感觉,全身莫名地焦躁起来。

    她又是用力一捏。

    手下的事物,也随着她冷不丁地用力,像要挣脱一般,跳了跳,吓得伊人赶紧松了手。

    ***顿时悬空,没了着落。

    贺兰雪的眉头轻轻皱了皱,哭笑不得。

    他没有再要求伊人做什么,只是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肩膀,湿热的手掌,顺着她削玉般的肩膀慢慢滑了下来,***衣领里,古代的衣领本是松垮的,在温水里跑了那么久,那襟前的丝带早已散开了,手指灵巧地拈着衣带,当他的触

    摸,顺着她的侧面,起伏到伊人光滑、肉肉的腰上时,衣服也褪到了腰间。

    胸前只剩下一条不足蔽体的小肚兜,肚兜早已歪斜,柔腻的肌肤隐约而出。

    贺兰雪的手重新绕到背后,轻轻地扯开那系肚兜的绳子。

    然后,就势顺着她蜿蜒的要不,重新回到她的腰上。

    伊人的腰,绝对称不上纤细型。

    贺兰雪摸在手里,只觉得软软的,滑滑的,按一按,有种让人安心的实在。

    她的骨架很小,虽然肉乎乎,几乎摸不到骨头,可是全身所有的曲线有种说不出的匀称,所谓的珠圆玉润,大抵如此了。

    贺兰雪微微笑了笑,弯腰重新吻住她,然后,咬了咬她的下嘴唇,再咬了咬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她隐隐约约的锁骨,她的……

    背后的手,已经轻巧了抽开地拦在两人之间的肚兜。

    贺兰雪的唇,碰到了她第二隐秘的地方。

    伊人略有点紧张地退了退,只是后面是木桶,无路可退。

    贺兰雪脑中一热,方才小心压住的***,用比刚才更热烈的架势,燃烧起来。

    然后——

    贺兰雪脑中一热,方才小心压住的***,用比刚才更热烈的架势,燃烧起来。

    然后——

    然后,外面响起一阵均匀的敲门声。

    ~~~~~~~~~~~~~~~~~~~~~~~~~~~~~~~~~~~~~~~~~~~~~~~~~~~~~~~~~~~~~~~~~~~~~~~~~~~~~~~~~~~~~~~~~~~~~~~~~~~~~~~

    贺兰雪屏住呼吸,只愿外面那人知趣一点,没人应声,就赶紧走吧。

    那人却没有这样的自觉,依旧不折不饶,持续地敲门不停。

    贺兰雪忍了忍,一面扯过衣衫,遮到伊人身前,一面沉声问道:“是谁?”

    “是我,伊人在吗?”外面的人大大咧咧地问道。

    贺兰雪立刻腾起一阵无名业火,其他人还好想一点,却是流逐风!

    本来他和伊人之间,就有那么一点不明不白,这次刚一见面,他又来敲她的门!

    “你有什么事?”贺兰雪继续忍了忍,阴着声音问。

    “我要找的是伊人,为什么要把答案告诉你?”流逐风笑嘻嘻地顶了一句,又不屈不饶地敲了三下门,“开门开门,我有好东西给你们看。”

    “……你先在外面等等,我们马上出去。”贺兰雪咬着牙,几乎从齿缝里问出这句话。

    他尽可能想表现得和颜悦色,只是话一出口,仍然弥漫着森冷冷的寒气。

    然而流逐风浑然不觉,依旧敲着门,挺无辜挺自然地说:“磨磨机机的,你们不用出来,我进来了啊……”说着,外面竟然响起一个门轴的推动声,还有流逐风低低的自语:“搞什么,原来门没关啊……”

    贺兰雪大惊,再也顾不上其它,立刻从木桶里站起来,又拿了一件长衫给伊人披上。

    大门与木桶之间隔着一扇白色微透的屏风。

    流逐风投影在屏风上的影子越来越大,他越走越近。

    “你们在哪呢?”流逐风问着,已经从屏风后探过头,朝里面瞄了过来。

    贺兰雪与伊人身上,还滴滴答答着水珠。

    两人皆是衣衫不整,伊人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尽,整个屋子,都是暧-昧的情-愫。

    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会知道发生了何事,流逐风却只是挠了挠头,笑嘻嘻地问:“你们打水仗啊?”

    贺兰雪目光一寒,冷冷地瞧着他。

    如果目光是可以杀人的,那么流逐风已经死了千儿百遍了。

    可是,目光是能杀人的吗?

    不能。

    所以。流逐风依旧笑嘻嘻地站在原地,安然无事,一点回避的意思都没有。

    贺兰雪突然意识到:他是故意的。

    流逐风是故意的!

    以他的功力,三里之内的纤微细动,他都可以尽收耳底,即便猜不到屋里的景象,好歹也是能听到水声吧。

    尽管如此,他还是有条不紊地敲了足足半刻钟的门。

    ——有何用心!

    ——而且,贺兰雪分明记得他关了门的!只不过,这样层次的门,对流逐风来说,那便是形同虚设,和没关差不多。此门只防君子不防小人。

    流逐风明显是小人。

    这样想着,贺兰雪再看向流逐风,忽而发现,他那双总是含笑,总是满不在乎的眼睛,异芒璀璨。与此刻的慵懒闲适那么不同。

    “不知道流少主,到底有什么东西要给我们看?”

    贺兰雪虽然全身衣衫尽湿,发丝凌乱,形容狼狈,此时问话的姿态仪容,却是极有风度的。

    流逐风有点钦佩地看

    了他一眼,然后微微笑道:“我只给伊人看,可没打算给逍遥王看。”

    “你让我回避?”贺兰雪挑眉问。

    该回避的,是他流逐风吧!

    “如果不介意的话……”流逐风笑眯眯、一点也不客气地回答道:“请逍遥王到外面等一等。”

    忍,再忍,看在他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上,贺兰雪几乎要忍得肺部爆炸了。

    ——可还是忍不住!

    “流逐风!你是不是故意的!根本就没什么东西,对不对!”他已经出离愤怒了,再也不打算与流逐风虚与委蛇,直接挑明了问道。

    流逐风眨眨眼,挺无辜的看着他,不反驳,却也不应承。

    那神情,倒把伊人的一套学得十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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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贺兰雪,绝对有一种将流逐风杀之而后快的冲动。

    “阿雪。”就在贺兰雪打算揪着流逐风的领口,质问他到底存什么心思时,从方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的伊人,冷不丁地说道:“你能不能出去等一小会,就一小会,”伊人伸出一根手指,可怜兮兮地弯了弯,大大的眼睛里,甚至有种祈求的味道。

    贺兰雪有点愕然,他没料到伊人也会求他出去。

    就在刚才,他离伊人还是如此近,近到能碰到彼此的心,可是转眼,伊人便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叫他出去!

    贺兰雪很不理解,却无法去拒绝伊人的请求。

    所有的郁闷和不解,最后一股脑地发泄到了那搅人好事的流逐风身上,贺兰雪此刻的义愤填膺,足以杀人了鲺。

    更可恶的是,流逐风竟然还是一副笑嘻嘻、看我多无辜的模样。

    ……

    ……

    ……

    ……

    “阿雪……”伊人走近一步,仰头看着贺兰雪。

    贺兰雪本有一种想发作的冲动,可是看到伊人此刻的神情,又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黑黝黝的瞳仁,第一次,没有了那种没心没肺的空茫,她的眼神很实在,所有的情感镜子一般忠诚地映射了出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去信她。

    “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情叫我。”贺兰雪说着,突然俯下身,当着流逐风的面,很坦然地吻了吻她的唇。

    伊人怔怔,然后莞尔一笑。

    笑如春风,刹那破冰。

    原来信任,真的可以那么简单。

    流逐风事不关己地站在一边,看到此景,唇角微微往上挑了挑,不明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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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贺兰雪走出去后,流逐风自发地坐到了床边,倚着床板,偏着头看着伊人。

    伊人拧了拧头发,也坐到了他旁边。

    “又搅了你的好事啊,”流逐风歪着头看了看她,促狭地笑道:“不过,你到底喜欢谁啊,贺兰雪还是炎寒?”

    “阿雪啊。”伊人回头,很自然地回答道。

    “那炎寒呢?”流逐风问。

    伊人低头,望了望自己的手心,然后坦然道:“也是喜欢的,可是,那是不同的。”说完,伊人重新仰起脸,慎重地问道:“你刚才拿在手里的戒指……我也有一枚。你要给我看的东西,是它吗?”

    “你的戒指,是息夫人的?”

    “是。”

    伊人手中的戒指,还是上次武爷交给她至尊图的时候,一并给她的。

    方才她会让贺兰雪出去,也是因为,她瞥到了流逐风戴在右手上、不停地用手指摩挲的戒指。

    流逐风手中的戒指,与伊人手中的一模一样。

    “我听冷艳说,至尊图在你身上,就猜到戒指也在你身上。”流逐风举起自己的那一枚,举高,迎着光线观察了一番戒指上那晶莹剔透的钻戒,然后顺手套进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喏,交给我吧。”

    “为什么要给你?”伊人一脸黑线。

    哪里有这样蛮不讲理要东西的人?

    “你想不想嫁给我?”流逐风盯着她,一字一句问。

    伊人想也不想,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流逐风的嘴巴瘪了瘪,手捧心脏,做了一个伤心欲绝的姿态,“你太伤人心了,好歹也要装模作样的想一想吧。”顿了顿,似要挽回自己的面子,他又恨恨地补了一句:“我也不想娶你,你的男女关系太复杂。”

    “所以,你得把那枚戒指还给我。”他又下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结论。

    伊人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同样一字一句地反驳道:“我没有复杂的男女关系。”

    “怎么不复杂了,你说,你先跟炎寒,那啥那啥,回头又跟贺兰雪,那啥那啥。”流逐风本着非礼勿说的准则,含糊道:“如此,还不复杂?”

    “不复杂。”伊人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流逐风立刻做晕眩状,“不跟你这大脑少跟弦的小丫头说了,我只问你,那炎寒怎么办?”

    “他明白的。”伊人神色一黯,继而低低地回答道:“炎寒什么都知道。”

    流逐风不明所以地望了她一眼,然后坚定地伸出手,旧话重提,“戒指还我。”

    “为什么?”两人的谈话成了一个轮回。

    这一次,流逐风选择了直面回答,“因为拥有另一枚戒指的人,会成为流园的女主人。你又不想嫁给我,我又不想娶你,所以,你还是别留着它了。”

    “啊?”这一次,伊人倒是吃了一惊,回声筒一

    般,再次怔怔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你哪里那么多为什么,知道什么动物最喜欢问为什么吗?”

    “猪。”伊人淡淡回答,并不上当。

    “……反正,戒指给我!”流逐风无语了片刻,然后野蛮地下了一个命令。

    伊人犹豫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往怀里掏去,手一伸,才发现长衫之下,自己是真空的。

    好像,也有点冷了。

    伊人的手又缩了回来。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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