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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腹黑魔君霸道爱-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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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扯嘴笑了笑,低头走出房门,模样有些靡焉,就像被猫踩到了尾巴的小老鼠。坚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眉心的褶皱一直不曾消褪。

    雪晴和克礼未卜先知般守在门口,见程汐和坚一起出来,礼貌地对二人行过礼,神色平静地紧跟程汐之后。

    坚诧异地看着程汐,眉梢轻挑起来,几次欲要开口问出,却碍于雪晴和克礼在场,始终未曾问出。

    四人回到北苑的时候,一切还很正常,只因为大Boss冥真还没回来,如坚所说,宫里在开宴会,这个时候恐怕正是酒至正酣的时候。

    程汐心中虚,早早用过晚餐,搂着小白上床睡觉,那个时候月亮才刚刚爬过山坡。

    坚在她房门口徘徊了片刻,轻声扣了扣门,问到:“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程汐埋在被窝里,嗡嗡地说:“没事,就是困了,想睡觉了,你等下别睡太早啊,要是听到什么异响,像是吵架打斗之类的动静,你一定要见义勇为地冲出来,知道吗?”

    坚愈加疑惑了:“汐,你在说什么啊?你到底怎么了啊?”

    “没事,没事,睡了!”程汐说完这一句,不管坚在门外怎么拍门她也不再吱一声,坚只得顺着她的话说:“我知道了,要是有异响的话,我会出来的,你睡吧。”

    “嗯。”程汐答应地漫不经心。

    紧张心虚归紧张心虚,床铺酥软舒服又是另一件事了,程汐怀里抱着小白这个暖源,只觉得又软又暖,眯着眯着,一不小心就真眯过去了。

    冥真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是如墨般的漆黑,屋内未有点灯,他如炬的视线像两束强烈的激光,飞快定位在床铺某团柔软上。



………【209 生气了】………

    窝在程汐小腹位置睡得正香甜的某只白狐狸吱地一叫,声音还没完全消散在空气中,身影却已经流星般当空射飞了去。

    这一声激烈的噪音自然惊喜了程汐,她哧溜爬起身来,由于睡得正迷糊,脑袋里还晕忽忽的,困顿地搔着头皮直打哈欠,直到冥真缓步走到床边,她才察觉到气流有些异常。连忙缩了脖子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挺直后背,一面冲着床前山一般阴沉的黑影龇牙讪笑,一面忍不住抱着被子瑟瑟抖。

    “真,我今天是因为答应了清文儿才出门的,其实我不是那么想出门的,还有,幽蓝珠的事我也只是好奇才去研究的,你知道的,有时候人就是会忍不住好奇一下下,我……我……”程汐深深地埋下了脑袋,她也说不出为什么,照理说冥真一贯待她温和,她根本不需要这么怕他,但是,但是他深沉高大的身影就这样拔立在自己眼前,她下意识就觉得恐惧,头皮也在隐隐麻。

    良久,四下只是一片沉寂,程汐看不清冥真的面部表情,只好一个劲儿在那里担惊受怕。不知过了多久,一团暖流朝自己拥贴过来,程汐下意识打了个颤,还没挺直身板,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拢紧了抱在怀里,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噗噗加快,呼吸陡然一滞。

    冥真不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她,这样无声压抑的气氛比他黑沉着脸训斥她还要吓人。程汐哆嗦了一下,轻轻咬住下唇。

    是的,冥真在生气,但他气的却不是她不听劝告偏要出门,而是他收到玉器店掌柜的汇报,知道她下午买了两件价格不菲的玉器,一件送给了清文儿那自然是无可厚非,可另一件为什么是送给坚而不是他呢?为什么坚有礼物,他没有呢?冥真心里酸酸的,好一阵不舒服,尤其是刚才见到坚时,看着坚低着头笑意浅浅地拨弄那只天山墨玉吊坠,他觉得自己胸腔里满满地憋足了一股酸气,涨得鼻孔里要喷出酸流来。

    冥真的默然无声让程汐越来越有压力,她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终于鼓足了勇气嚯得抬头看着他,眼底明光闪闪,隐隐透着股倔强。

    “我就是出门溜了一圈,顺便打听点事,我也是想帮你,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冥真皱了皱眉头,就在程汐以为他要火的时候,他却幽幽逸出一声低叹,弯下身来搂住她,指腹轻柔地拂过她的面颊,哑声道:“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答应我,下次出门还是多带些人吧,克礼武功虽高头脑却不甚灵活,雪晴虽激灵,武功却差点。”

    “那不是刚好互补吗?”程汐撇撇嘴,大着胆子插话。

    冥真垂眼看她一眼,捕捉到她眼底殷切的希翼,心头陡然一颤,“我知道你不喜欢被那么多人监视着,很快就好了,再忍耐一会儿,等皇帝大婚结束,等我空闲下来,我保证,再也不让他们这样总跟着你,但这几天,就这几天,答应我,如果再出去,让他们跟着。”



………【210 哥哥和你,原来当真……】………

    程汐扁扁嘴,知道见好就收,闷在冥真怀里连连点头,冥真这才轻叹般嘘出一口气,手臂的力道却缓缓加紧了几分。

    他垂眼看程汐一眼,双唇蠕动了几下,挣扎几番,终是没把心中的憋闷抒出来。笑话,他是谁呀,他可是魔君冥真啊,他怎么可以像个小孩子一样,因为得不到礼物就一直酸溜溜地耿耿于怀?

    这样想着,心里那股酸胀却仍然不能舒解,冥真清寒着脸,狠狠瞪程汐一眼。索性程汐低着头趴在他怀里,并没有现他的古怪异常。

    不一会儿,像是觉得还不解气一般,冥真猛地加大了胳膊上的力道,程汐被他抱地脸都被压扁了按进他胸膛里。一股清冽的酒味冲鼻扑来,适才程汐心里担忧着别的事情,没能注意到冥真身上竟沾染了这么重的酒味,现在贴紧了闻,这股味道还真是不好受。

    程汐拧眉皱了皱鼻子,抬手挡在冥真胸前,半推半挤地挣扎,“你喝酒了?”

    “嗯。”冥真含糊不清地回答,紧搂在程汐腰际的手开始不安份地上下游走,程汐颤动不已,不适地扭动了几下。

    冥真低低从鼻腔里哼出一声闷哼来,散这浓郁酒味的嘴贴着她侧脸由上及下划过,攫到程汐柔软的唇瓣,辗转吮吸,不肯离开。

    “汐儿,我有点渴……”冥真伸出舌头邪恶地舔过程汐姣美的唇线,程汐僵直着下颚,抵在他胸膛上的手被他火热的体温灼得一阵烧热,她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沙哑着嗓音道:“我去给你倒茶……”

    “不要茶……”冥真趁机将湿滑的舌伸进程汐的檀口中,找到她的丁香舌,轻柔挑弄,肆意吸吮她的甘甜,“要你……”宽大的手掌抓过她头顶的玉簪,轻轻一拨,她瀑布般的一头青丝被拆散了放下,他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顺着她腰际曲线辗转而上,指尖轻柔挑动,不知什么时候腰带已经被他解下来丢在床角。

    程汐立刻就明白了他这是要干什么,脸上红通通一片,心中又羞又恼,真不知该不该骂他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陡然一个天旋地转,两人交叠着摔在床上,双手被他按在两侧,大掌一挥,衣袍尽去。程汐忍不住低低惊呼出来,但呼声还未扬散开去,就被他系数吞噬殆尽。

    纱帐在头顶飞旋,室内气温一路高升。

    这个时候,没人注意到门外静悄悄站了一个人,他双拳紧握,墨玉般的两只眼眸在飞颤不已的长睫后流光飞转不定。终于,在屋内响起一阵阵暧昧低柔的喘息声时,他悲痛且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袖袍一荡,身影如烟,迅疾消散。

    汐,我听见你的惊呼声了,我出来了,然后,我知道了这些……

    哥哥和你,原来当真……

    系在腰际的墨玉随着他跳跃纵飞的动作,在空中不安份地弹窜,清冷的月光撒雪般划过,色泽苍白凛冽,如他眼底深沉的痛。



………【211 人不见了!】………

    程汐这几天一直不曾出北苑,闲来无事就让雪晴去找来许多花花草草亲手种到花园里,大多是应季的菊花,各种各样的品种,稀有的不稀有的,杂而繁芜。她种花的时候,小白总来捣乱,不是叼走她的花苗,就是踢翻她的肥料,一人一狐追着满园子跑,下人们停下手里的活笑着看他们追逐嬉戏,阳光穿过院子那颗大樟树的叶缝,稀稀疏疏打下细碎的光点,映在人脸上,格外鲜明璀璨,笑声脆脆响遍整座北苑。

    看着原本稀稀疏疏的地上逐渐被绿叶锦花覆盖,程汐心里说不出地满足,有时候冥真回来的早,她就拉着他去花园里看自己新种的花,偶尔有新花开放,她会指着那朵花笑得好不灿烂,两只眼睛弯翘成娇俏的半月形。

    冥真就那样站在一边淡笑着看她,心里总觉得若可以让她一直这样无所顾忌地欢笑下去,要他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可以的。

    时间过得很快,花园里的菊花慢慢都凋零了,程汐开始种第一棵梅树的时候,十二月初八到来了。

    皇帝大婚,举国同庆。

    京城里火热一片,老百姓们纷纷拥出家门,挤在大街上看皇帝迎新的仪仗队经过。

    这一天程汐恰好来了月事,从早上睁眼开始就喊肚子疼,一直在床上躺着。大夫来了一拨又一拨,止痛的药开了也服下去了,她就是喊痛不止。

    雪晴急地满头大汗,寸步不离地守在程汐身边,后来程汐找了个借口把她赶出去,还闭了门说谁也不见。一开始雪晴还担忧地时不时来看程汐一眼,从大清早闹腾到中午,每次她一开门进来,哪怕声音再小程汐也能觉,一现她进来,程汐就尖喊着要她出去,大夫也不再见,如此往复几次,雪晴只当程汐闹脾气,便也松懈了,当真不再来烦她。

    傍晚雪晴来敲门问程汐是否要用晚膳,敲了半天也没人答应,她这才觉得惊慌,推门一看,屋里早已空无一人。冷汗当时就渗满了整个后背,雪晴蹭蹭蹭连退好几步,手里的托盘哗啦落地砸碎。

    这个时候,宫里封后大典恐怕才刚刚开始,冥真在宫中负责安危事宜,此时应该正是最繁忙的当口。不管程汐是自己溜出去的,还是被人掳走了,总之她不见了,事情大条了!

    雪晴的第一反应就是必须马上告诉冥真,然后安排人手着力去找,但这时候街道上各种展览游街活动才刚刚开始,人潮涌动,摩肩擦踵,要穿梭而过就已是极难,更妄谈要从人海里挖出一个小小的程汐来!

    雪晴只觉得脑子里轰地一下,所有理智与镇定都炸开了,粉碎成齑粉,脑海里无意识就是一个念想:该死的,程汐,千万别让我找到你,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而这时,宫里大典正伊始。

    红殿堂,红地毯,红帘幕,金色彩绘,金色流苏,富丽堂皇,喜气洋洋,映一对遥遥相对而站的红衣璧人。



………【212 卑微到尘埃里】………

    垠离在座,盛装的苍紫凌在大殿门口。

    座其右,清文儿穿着全套华美的礼官服饰,站在大红描金的长毯上,手捧诰文轻柔雅笑,眉梢舒柔,不见半分忧愁之色,那模样倒也真是漂亮。

    长长的一片颂词在他低柔优雅的嗓音朗读下,轻柔翩跹若一只只会旋飞的彩蝶,荡过在场文武百官的耳畔,亦穿过最高处悄然握紧拳头的天子心扉。垠离微扬着下颚,视线滑过大梁上悠悠晃动的精美流苏,忍不住轻颤双睫,幽然眨眼,他想起那一天清文儿深深匍跪在地,腰身埋得那样低沉卑微,像是要把自己压进尘埃里,他低声恳求:皇上,大婚可否由微臣主持?

    那时候他并不明白清文儿为何会有那样的心愿,直到适才,他端着诰文从自己身侧走过。

    他轻扬着嘴角,笑意柔柔,他侧头偏向他的方向,笑着道:珩,你看,我们一起站在这礼堂上……

    只这一句,垠离红了眼眶。

    垠离这时候才明白,清文儿嘴里轻快绵柔的颂词是念给他和他听的,清文儿心里藏着的,就是这样一份卑微到尘埃里的心愿。

    我们一起站在这礼堂上……

    颂词冗长却终有结束的时刻,那个清雅若莲,纯澈若水的少年双手抱诰文,微低着头,一步一步从高台走下,一样是经过垠离身侧,一样微微倾侧了头颅,他这回说的却是:珩,善待紫凌,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你要做到……

    垠离僵直了脖颈,深深忍住胸腔里汹涌欲上的一股酸楚,视线轻垂,看着苍紫凌迈着端庄娴淑的步姿,在满朝文武连声恭贺下,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他眯眼,朝她伸出一手,牵着她一同在皇位上坐下,辽阔的大殿里立时响起一片万岁声。

    冥真顺势屈下膝盖,粗看去他是跪在地上的,但实际上他的膝盖始终未曾点地,就在那一声声叠起的万岁声中,他身后有名官员忽的附到他耳后小声且飞快地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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