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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

家和月圆-第6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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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家、叶大老爷皆是鸣凤不愿再看到的。
  素妍道:“如若晋陵再嫁,他日有了儿子,税长庚能否保住爵位可就不一定了。”
  宇文琰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那也是他笨,他亦不想想,他的荣华是如何来的?是晋陵苦难、屈辱了近二十年换来的,晋陵这一生最恨的就是叶家人,他不明轻重,一再与晋陵为难,晋陵寒了心,不让他袭爵也有可能。”
  他忆起另一桩事,道:“听小安子说,晋陵发了话,要税长庚去江南二县封地上督建兴陵候府,还说往后就让他住在封地候府。昨儿黄昏,晋陵令人将‘兴陵候府’的牌匾摘了下来,要兴陵候去江南。”
  二县的封地是皇帝赐给鸣凤的,现下税长庚的爵位封号也就是个空头,没有封地,只得一个空封号,更无官位。
  “早前,原有官媒说了雷右相家的庶长女,又有顾左相家的嫡次女,两家得了消息,听说晋陵许了吴广久为妻,两家都回了话,不愿将女儿许给税长庚。”
  顾力行、雷嘏都是聪明人,这是闻嗅到了税长庚未必保得住爵位,加上税长庚一有候爵,读书也不用心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以他们的权势,自能给女儿寻个更好的女婿,又岂会看得上税长庚。
  小安子进来,低声道:“王爷,老敬妃请你去静堂议事。”
  宇文琰明儿就要出门了,着实想不到还有何事,“甚事?”
  小安子笑道:“税候爷遣了官媒来,想求娶凌大小姐。”
  把主意打到凌修洁身上,只怕不是因着凌修洁本人的缘故,而是想与左肩王府亲近,想借左肩王为晋陵大郡主的反击挽回几分局面。
  江南虽是繁华地,到底不比皇城。
  税长庚这会儿知道一旦晋陵另嫁吴广久,他的处境就会发生逆转。
  宇文琰不紧不慢地,面露不悦:“是谁给税长庚出的主意,竟想到修洁身上?”
  素妍捧杯吃茶,“叶大老爷再糊涂,得晓晋陵另许人家,还不得想应对的法子。”
  宇文琰觉着这可能极大,叶大老爷带了几名家奴只身来皇城,章氏等人并未随行,一瞧这样子就是来探路的,待说动了税长庚和晋陵,只怕下一步,叶家大房的人都得云集至皇城。“妍儿,我去去就来。”
  素妍点头。
  这只是一个开始,她若是叶大老爷、是税长庚,知晋陵另结良缘,晓晋陵再嫁他人许会有孩子,会怎么做?
  太后懿旨,吴广久与太后有亲,这分明太后想提携吴家。
  若叶大老爷想保住税长庚的爵位,唯一的法子就是让鸣凤再也生不出儿子。如果鸣凤一生,只税长庚一子,那么这世袭的爵位就只能是税长庚的。
  素妍不待深思,大唤一声“孙嬷嬷”,孙嬷嬷进来,身后跟着白燕。
  而今,孙嬷嬷收了白燕和白茱和干女儿,听说又收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厮做干儿子,而今竟有儿有女的过着。
  素妍把自己的顾虑说了一遍。
  孙嬷嬷明了,道:“王妃的意思让老奴走一趟晋陵大郡主府?”
  素妍点头,道:“你把这其间有可能发生的事,细细地说与晋陵大郡主,让她小心一二。”
  叶大老爷虽然住在晋陵大郡主府,可他没有下药的机会,他一入府,就是冯婆子和冯管事夫妇俩都防备着,他只带了两名家奴入府,而这两名家奴都住在税长庚的外院里,比郡主府的下人要低贱两分,更不敢擅动惹来麻烦。
  宇文琰进了静堂偏厅,案上正摆着几盘切好的西瓜,又有洗好的枇杷、杏李等果子,透出成熟的光亮,诱人欲尝。
  凌修齐坐在一侧,半垂着脑袋,一边坐着凌薇,见他到了,凌修齐抱拳行礼。
  凌薇笑道:“修洁才退了亲,就有人上门提亲了。”这便是个好兆头,不愁给修洁寻不到好的。
  凌修齐目含冷声,没有半分笑意,一脸白皙如雪的脸因夏季炎热,两颊有抹嫣红,竟似抹了胭脂一般。
  宇文琰皱了皱眉:我便长他这样?又白又嫩的?真真长得像个女人一般。这么一想,他只觉得有些厌恶,明明是男子,怎的就长成这样了。
  凌薇见他们二人多了,越发觉得凌修齐和宇文琰是不同的,凌修齐更清瘦、文弱些,宇文琰则有些武将的阳刚之气,虽眉眼相似,宇文琰却要黑上许多,身子也要壮实得多。
  凌修齐道:“税候爷使了官媒来说亲,姑母打发了官媒,说明儿回话。”
  小安子接了团扇摇风。
  宇文琰抓了几枚杏李,一口咬下,酸酸甜甜倒也好吃,“顾家、雷家得了消息,听说晋陵下嫁吴广久,已回话不愿将女儿许给税长庚。”
  凌薇微愣,还以为捡了件极好的事,“这话怎么说?”

  ☆、887 咬人

  宇文琰继续吃着果子,脆生生的很是美味,“这两家都是聪明人,吴广久与太后有亲,吴家是太后的舅家,吴广久是吴家这辈里最有才能的一个。舒家因扯上静王叛逆案,除了佑宁县主、佑忠伯姑侄无事,其他人发配西北。太后有意扶持吴家。”
  太后没有娘家,就想到了她的舅家表兄,否则三个人选,各自相当,太后弃了无妻无妾无儿女的梁光,却将晋陵大郡主许给了吴广久,除了照顾亲威外,更有旁的用意。
  只怕太后已经知道了税长庚纵容叶大老爷伤害晋陵,寒了晋陵的心。
  凌薇道:“税候爷是税候爷,皇上可下旨封了税候爷的爵位。”
  凌修齐听明白了,直截了当地道:“可他那爵位是如何来的?那是因着晋陵大郡主的缘故才给的,晋陵大郡主还有二县沐食邑呢,要是再惹怒了晋陵大郡主,寻个藉由,禀奏皇上,也可以夺了他的爵位。”
  凌薇面露惊色,“这到手的爵位,也能再剥夺?”她立时就想到了宇文琰,他亦袭了亲王爵,要是也如此,这可如何是好?一切岂不都掌握在老王爷的手里。
  宇文琰点头道:“确实如此!否则各家有爵位的,儿孙们也不会争斗得如此厉害,袭了爵的,要是犯了大忌,亦能被长辈上奏朝廷夺了爵位,换人袭爵……”
  她拒绝老王爷,不愿给老王爷伴枕侍寝,要是有朝一日,老王爷被哪个年轻貌美的哄住,又再生个儿子,宇文琰这个亲王爵是不是亦有可能丢了。
  凌薇这么一想,心下慌错,愕然地看着宇文琰。
  凌修齐垂眸道:“这些日子我与税长庚多有接触,此人虽饱读诗书。却不够圆滑,性子胆怯,崇尚孝道。到了如今,还尊章氏为母亲。敬叶大老爷为父亲……”他不满地摇了摇头,“就算他日得了功名,也只是一个寻常知县,做到知州许就到头了。”
  简言之税长庚这个人,有些才华,却做不了更大的官,难有更大的作为、胆子小,盲目奉从儒家之道,对章氏、叶大老爷的孝道时时挂在嘴上,付于行动。为了他们几番惹得晋陵寒心。却忘了晋陵是他的生母,甚至还在骨子拿晋陵当姨娘、扶不上台面的侍妾对待。甚至有逼晋陵就范的举动,对于晋陵不肯就范,就视为“不顾大局”。
  “姑母,侄儿的意思。回拒了这门亲事。税长庚此人成不了大器,缺乏分辩轻重善恶之心。修洁若是许了这样的人,光是叶家那些人,就够修洁劳心了。”
  凌薇有些动心,是想到税长庚到底是有爵位在身的人。她望向宇文琰,“阿琰,你的意思呢?”
  宇文琰不紧不慢。“二表哥的意思亦是我的意思。税长庚突然想与凌家结亲,并不是真心想如此,只怕是叶大老爷的意思,要借了左肩王府与凌家的手,替他保住爵位。他若是个有远见的,从一开始就该敬着晋陵。皇上为什么赐他税姓。要他奉益州税氏为先祖,便是想让他与叶家划清界限,可他却辩不清现状。这样的人目光短浅,胆怯又无主见,竟被叶大老爷左右摆布。难成大器。初到皇城,一听说要去皇城书院读书,欣喜若狂,这才多少日子,得了个兴陵候的爵位,便再不肯用心读书,迷失方向,就此不求上进。就算保住了爵位,也是一个无用的纨绔。”
  叶家早已经把一个好好的人给养废了!
  恐怕这就是章氏故意为之,为了让庶子们无法与他所生的嫡子争夺家财,故意将税长庚教养得胆怯又无主见,甚至让他盲目遵从所谓的孝道、仁道,最后连最现实的问题都给抛却了,得了个爵位就飘飘然,以为自己了不起,却不晓得在这皇城有爵位在身的人比比皆是。
  凌修齐面露敬意,他曾以为宇文琰只是出身高贵,此刻说出这些话来,才明白宇文琰看人待事亦有自己的观点,虽比他年幼一些,却并不比他差了见地。
  凌薇微微点头,“既然你们都说不好,明儿一早遣人回了官媒。”
  宇文琰道:“明儿我就去豫秦,这些事娘和二表哥可找妍儿商议,她是个有主见的,找她商议定会无错。”
  原以为是门好亲,如今又结不成了。凌薇面露忧色,“修婉与江诗允的婚事,两家都应了,亦交换了庚帖,合了八字,说是极好的。就等着修洁的婚事订下来,再给他们订亲了。”
  宇文琰搁下果子,又取了片西瓜,一口咬下,汁液流淌,“这种事,江家老太太、大太太最有经验,娘就该找她们帮忙。儿子觉着,倒不妨在皇城世家里挑,罗家、陈家可不都是好的,贵在人品,重在才干,就算当下没有功名也没什么。当年我岳父亦无功名,我岳母下嫁后好几年才考中功名,这样的结发夫妻,感情更深、更牢固。修洁有二表哥这样的娘家兄长,旁人也欺不了修洁。”
  凌修齐而今就要做中顺王府的三郡马,算起来也是皇亲,再有左肩王府这个靠山,没人能欺了凌家姐妹。
  魏家昔日几句气话,没想凌太太真拿魏公子连纳两妾的事说话儿,还真退了。魏家又听说凌家二爷要娶中顺王府的三郡主,可不是越来越旺了,心下懊悔,说要把两房侍妾送到庙里去,可凌太太再不信这种混话,一个生了庶长子,一个又怀了身孕,到底是孩子的亲娘,只说魏家说送走的话是暂时的,要是娶了人,只怕用不了多久就得把人接回去。
  魏家直说凌家得了势,瞧不起他们是商贾之家。
  凌家人也懒得解释,坚持退了亲。
  凌修齐道:“罗家、陈家亦是好的,在皇城这么多世家里,就这两家的门风、家教最严,这亦是两家后生里人才辈出的缘故。”
  凌薇也觉得这话好,当即对凌修齐道:“回头你亦打听打听,可有好的,要有好的,先小心留意,要是人品、才干不错,倒也使得。”
  几人商定了结果,宇文琰又叮嘱了凌薇、凌修齐几句,多是要他们小心行事。耀东小睡醒了,哭了几嗓子,凌薇一听孩子哭,再也按捺不住,一路小奔就冲了出去,从牛奶娘手里接了耀东,耀东瞧清凌薇,止住哭声,赖在凌薇怀里。
  宇文琰拍手道:“爹爹抱!耀东,爹明儿就去秦豫了,你在家里可要乖乖的……”
  耀东有八个月大了,越发的白胖,一张胖嘟嘟的小脸蛋尤其可爱,一双眸子黑亮闪光,现下不抓人头发,抱着谁都能在人的脸上咬起来,只啃得人一脸唾沫。
  他不管耀东乐不乐意,从凌薇手里接了过来,耀东扁着小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扭头看着凌薇。
  凌薇笑道:“明儿你爹就出门了,让他抱抱。”
  耀东“喀”了两声,伸手想让凌薇抱。
  凌薇摆了摆手,指着宇文琰的脸颊,“亲亲你爹,下回你爹回来,指不定又是什么时候呢。”
  宇文琰审视着耀东,如今长来长去,见过的人都说与他有些像了,可他自个儿瞧着,怎么看都是一个小江舜诚,五官里着实太像他外祖了,难怪江舜诚一见到耀东就乐,宠得比江家的几个孙子还要厉害。
  耀东似听懂了不停重复着话的凌薇,扭头抱住宇文琰的头,在他脸上叭叽了几口,只见那口水直流。
  宇文琰皱了皱眉,“哪来这么多的口水?”话音未落,只见脸颊上一阵刺痛,嗷嗷大叫起来,“臭小子,你敢咬我!”
  凌薇立在一边笑将起来,“前儿有些发热,请了宫里的梁太医来,说是要长牙了呢,所以口水多了些。”接了耀东,耀东小手一挥,抱住了凌薇的脑袋,开始在她脸上啃咬起来。
  宇文琰伸手摸着自己的脸,一触就疼,“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抱着我就咬,你奶奶抱你,你就亲。”
  凌薇觉得很是有趣,“他才多大,如今才八个月呢,哪知道故意还是无意的。”
  乔嬷嬷进了屋,看了眼宇文琰,“王爷回头敷敷,脸上都咬出红印儿了。”
  宇文琰面露苦色,“没长牙就能咬成这般,回头长出牙来,还不得咬出血来。”真是每过些日子就有些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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