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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家和月圆-第4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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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妃道:“只要你能后花园打扮漂漂亮亮的,我不会说什么。但万事都得有一个度。”
  姚妃道:“告诉下人,莲昭训入住悦蝶院。珠奉侍入住淑景院。”
  现在就剩下南薰院和梦幽院两处。
  南薰院,原是姚妃在皇城王府所住的院子。
  老王妃不要与她住同样的院子。
  院中一样,可院中又不一样,南薰院是除上房以外最好的院子。
  老王妃冷声道:“南薰院换名,更名静堂,本妃入住静堂。”
  静堂,皇城王府的上房。
  将南薰院更名静堂,老王妃是想告诉姚妃:自己才是这府里最尊贵的人。
  姚妃微微一愣,按照老王妃的意思吩咐下去,很快着人拆下匾额。又令人去卫州城的木工铺子里做新匾额。“傅承仪呢?”
  珠奉侍道:“我们动身之前,她就染了风寒,虽请宫中太医瞧了,可一直不见好。求了王妃、老王妃要在皇城养病,只怕得康复后才能过来。”
  姚妃点了点头,“如此也好,就将梦幽院留给傅承仪。”
  莲昭训欠身行礼,她的声音略显沙哑,身量苗条,风情万种。行走之间柔软无骨一般。“姚妃姐姐。妾掌管何处?”
  这些个姬妾,闲得太厉害就会生事,还得给她们寻些事做才好。
  姚妃道:“由你打理府中杂物库如何?”
  莲昭训行礼谢过,领了杂物库的钥匙。携着丫头退去。
  各人都有新院落,院子里又有服侍的婆子、二等丫头,倒也配置齐全。
  老王妃按捺着性子进了静堂,屋子里打扫得很是干净,各房的下人开始搬放物件。
  姚妃的东西足足有十车,姚妃令丫头开了上房的小库房,用来存放自己的陪奁。
  莲昭训和珠奉侍二人各一车物件,多是瓷瓶、罐子之物,令下人搬到院中。摆放在屋子里,看着屋子里多出的东西,二人瞧得欢喜。
  老王妃坐在静堂的暖厅里,心下起起伏伏,她知道这一回是真的被老王爷所弃。让她更痛心的。莫过于老王爷因为厌她开始对叶家动手。
  坐了一阵,想到怜星院的紫霞,领上丫头往怜星院移去。
  紫霞听说老王妃回府,百味陈杂,她同样有好多话要问老王妃,起身走到院门,不等出去,两名护院抱拳道:“请大郡主莫要为难小的。”只得退回。
  院门外,老王妃在丫头的搀扶下步步行来。
  几年没见,紫霞只觉得她的母亲当真老了,即便不过四十二岁,即似已经苍老了十岁。
  老王妃一进院门,紫霞惊呼一声“母妃”,跪在地上,已是泣不成声。
  怨母亲,为什么这般不检点,竟让老王爷抓住错处,竟也连累得她被人软禁,禁足府中。
  怜母亲,到底也是可怜之人,男人一朝变心,再难更改。
  老王妃看着脚下的紫霞,“你做错了什么?他们要将你禁足于此?”
  叶浩听到声音,出了屋子,跪在地下,“姑母!这些年,我和紫霞用心打理王府,可姚妃居然说我们中饱私囊,要查核账目,非说有二十万两银子对不上数目,又说紫霞的嫁妆原是王府财物。”
  三个孩子也奔涌而出,扑向老王妃,唤着“姥姥”围聚在她的周围。
  看着与自己幼时长得一般无二的叶卿卿,老王妃心头一暖,伸手捧住孩子的脸蛋:“姥姥要与你娘说说话,你们到一边玩去。”
  叶卿卿领着两个弟弟在院子里玩着。
  老王妃进了偏厅,在暖榻上坐上,有些乏了,索性脱了绣鞋坐到暖榻上,丫头取了床小缎褥给她盖上。“好好的,怎么就让姚妃那小贱人夺了你的掌家之权?”
  紫霞对叶浩道:“你去看着孩子,我与母妃说说话。”
  叶浩退去,她又斥走了身边的大丫头。
  偏厅内,唯留下母女二人相对。
  紫霞低泣出声,“母妃,你告诉女儿,我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她的话一出口,老王妃整个人都呆住了。
  紫霞便将老王爷回来那日,迫不及待逼她与封三爷滴血验亲之事细说了,一边说,一边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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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8 叶家祸

  老王妃道:“怎么可能?你的血和封三爷的血居然相融了?”
  紫霞分明是老王爷的骨血啊。
  她没有,她从来不曾做过半分对不住老王爷的事。
  是,她在成亲之前欺骗了他,也设局了二人的相识,可成亲之后,她相夫教子,并不曾有违妇德。
  为什么他就是不肯信她。
  将她关入杂房,将她软禁佛堂……
  她错了!
  就算她知道,可他也不愿再信她。
  他的妻妾成群,就是要告诉她,他能将她捧上天,也能将她踩入泥土。
  听紫霞款款道出现在王府里发生的诸事,姚妃雷厉风行,不仅夺回了叶老王妃送给叶家的店铺、田庄,还迫得叶家大老爷、三老爷等人无法藏身。
  正说着话,老王妃的大丫头站在偏厅外,“禀老王妃,从叶家传来消息,叶二老爷一家从卫州消失了,就连家里的田庄铺子、屋子一并都转卖了。这会子,叶家大乱!姚妃得到消息,正在上房花厅大发脾气!”
  叶浩惊呼:“不会的!他们怎么能一走了之呢?不会的!”
  大丫头低着头,小心瞄了一眼,“回大郡马话,叶家下人确实这么说的。叶二老爷一家老小连着心腹婆子、丫头今儿一早就不见了。叶家派了人寻,也没寻到踪影。
  近午时分,便有一个陌生男子上门,说他花了大价钱买下叶家的田庄铺子和二房的屋子。听附近的百姓说,昨儿夜里四更时分,叶二老爷夫妇带着家人从三处城门离去,上了停在卫河里的一艘商船。”
  叶家大房、三房都有人下了大牢。
  唯独二房、四房因是庶子,倒也平安无事,庶子打小是嫡兄弟、嫡母的眼中钉,自小学会谨小慎微。可二房还是担心波及自家,变卖家财,远走高飞。现在谁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二房原是叶老王妃娘家大姨娘所生子,四房则是她父亲最年轻的姨娘所生。
  叶老王妃成为皇家妇后,对娘家帮衬极大,便是两个庶兄弟也得她照拂,有了自家的家业。
  叶家二房一走,就证明他们有愧于心。
  大丫头道:“姚妃大怒,派了心腹小厮去叶家四房盯着,要是叶四老爷再敢跑出卫州城,就抓他一家老小下大狱。”
  老王妃的心一紧,又是一阵没由来的抽痛。
  阿谦……
  她的丈夫居然会这样对待叶家。相爱之时。她做什么都是对的。一朝反目,便处处是她的不是,连带着她的娘家兄弟也跟着遭殃。
  紫霞道:“母妃,你劝劝父王吧。你和他解释清楚,你没有对不起他。他现在恨透了女儿,他在怀疑女儿的血统呀……”
  老王妃鼻子发酸,曾经有多温馨,现下就有多冰冷。
  她伤了他。
  他何尝不是伤了她。
  他应知道,她看重娘家兄弟、侄儿,左肩王便是叶家最大的依仗,可现在左肩王府不肯庇佑,他们的路……唯有任人欺凌。
  老王爷伤了心。行事残忍,更残忍的却是他身边的姚妃,拿着鸡毛当令箭,咄咄逼人,夺走叶家的店铺、田庄不说。还鼓动百姓上告叶家,让叶家声名受损,让叶家兄弟、侄儿下了大牢……
  老王妃道:“可你父王,连我都不愿见。”
  “父王不愿见母妃,母妃就不能去求他见你吗。”
  二十多年来,她从不曾在他面前低过头。
  就算是她被江家人寻上门来讨公道,她也不肯认输,宁愿接受惩罚也不要低头。
  这一回,她要低头吗。
  叶浩道:“母妃就求求父王吧?母妃要是不想法子,由着姚妃胡闹下去,我们整个叶家就倾家荡产也还不了王府的东西。”
  紫霞道:“姚妃好生厉害的手段,拿到了十三位管事的卖身契,又自己新买了一批下人入府,十三位管事自是以她马首是瞻,但凡不听她调派的,都被她撵走了,身份不明者不用,与我亲近者不用,与叶家有关联者也不用。”
  整个王府都握在姚妃的手里。
  叶浩道:“母妃,你虽犯了错,可父王并没有休弃你,也没有夺了你的王妃身份,可见心里还是有你的。母妃就求求父王,幸许父王心一软就原谅你了。”
  他心头的结竟这样的大,坚信卢华浓的血书,坚信卢华浓所说的一切。
  为什么不肯相信她,为什么认为紫霞不是他的骨血。
  就是因为,紫霞是早产儿,所以他认定紫霞不是他的骨血。
  成亲之日,红烛摇曳,她是以完璧之身给他的。
  这些点滴,他都忘了吗?
  他真的都忘了?
  老王妃道:“容我想想。你父王去了蓬东、莱县两地,查看河渠事务,还不知何时回来。”
  “母妃可以去找他,把事儿说清楚,难道要他这样误会母妃,误会女儿?母妃不是常说,我是你最心疼的女儿吗?难道你要我受一辈子的委屈?”
  紫霞字字恳求。
  他误会了她,怀疑她们清白,也怀疑了紫霞的出身。
  “我会求他的。”老王妃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疲倦,她要认真地想,如何才能消除他的怀疑。
  卢华浓,人死如灯灭,可卢华浓在临死前,却是想讨一个公道。
  她讨了公道,成功报复了老王妃,同时也让他们夫妇生了难以化解的结。
  老王妃对叶浩道:“你们一家安心在这里住着,吃的、用的只不会慢怠了你们。”
  她抬手下榻,丫头帮着穿上绣鞋,扶她起身。
  紫霞道:“母妃,今非昔比,你再不想办法给父王解释,时日一长,再解释也没用了。如若你肯退让一步,姚妃怎会进门,那些姬妾又怎会做了父王的女人?”
  曾经执拗,那是因为有老王爷宠着。
  现在她已经没有固执的资本。
  她的固执换来的将是叶家的败落。换来的是她女儿的软禁,再继续下去,也许会更差。
  老王妃道:“我知道分寸,不屑你教。”
  蓦地转身,出了偏厅,穿过花厅到了院子里,孩子们甜甜地喊着“王妃姥姥”围聚在她的周围。
  老王妃伸手轻捧着叶卿卿地脸蛋:“好好呆着,我得回去了。”
  脑海里如同潮流奔涌般拥挤,脑海里又似无边大漠般空旷,这样的矛盾、如此的纠结。
  老王妃回到了静堂。
  静静地躺在暖榻上。闭上眼睛都是这一月来发生的事儿。
  夜。在不知不觉中来临。
  正月下浣的夜。无月无星,只有漫漫的黑暗包围,如一张逃不脱的黑色天幕。
  老王妃辗转难眠,反复思量如同夏日繁星那么多。
  她甚至想到如何求老王爷。
  可是。老王爷这一去便是近一个月。
  一直到二月十三夜才回到王府,夜里下了场春雨,是直接回的上房,因夜色太深,与未让旁人知道。
  老王爷回来是筹措银子的,从姚妃这儿取了银子就先离开了。
  其他几名姬妾知晓时,人已经走了大半个时辰。
  几个姬妾聚在花厅里,向姚妃打听老王爷的情况。
  老王妃到底心下担心,又不愿去上房。她才是嫡妻,凭什么要她去侧妻房里,说得难听些,姚妃虽是侧妻,远不如她身份尊贵。只遣了丫头去打听。
  杏奉侍问:“王爷好吗?”
  在卫州王府,大家都去了“老”,只唤王爷,百姓们提到左肩王府时,会说卫州王爷、皇城王爷,这就是拿他和宇文琰区分开来。
  姚妃笑道:“好!都好着呢。还带了几样小玩意儿回来,说是给你们玩儿的。蓬东、莱县开始修河渠了,工地上忙着呢,老王爷在河渠上搭了草棚住下。一直行走在两县河渠之间,正赶着抢修,想让两县的百姓能早些灌溉良田。听说两县的百姓都踊跃派人去工地帮忙,还有的连工钱都不要呢……”
  妙昭训面露忧色,“那样的地方,一定辛苦得很。”
  莲昭训道:“在外面自然比不得家里。”
  唯有珠奉侍再不说话了,沉默不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姚妃拿了老王爷带回来的玩意儿,是十几枚好看的石头,又有一些有花纹的田螺,式样倒与常见的不多,又有几个河蚌贝壳。
  妙昭训挑了几样,说田螺要是挂在闺室里可以做装点用,捧在手里笑着跟姚妃道谢。
  莲昭训也象征性地挑了石头、田螺和河蚌贝壳,还好奇地问:“这贝壳里会不会有珍珠。”
  杏奉侍面容里露出了失望之色,原以为是什么贵重的,竟都是不值钱的物件。
  珠奉侍倒是欢喜得很,挑了几样,心事似又重了一些。
  坐了一阵,知老王爷安好,几人各自退去。
  只有珠奉侍一直埋头看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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