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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黑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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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解决剩下那名劫机者傅莱兹,方法非常简单,也十分熟练。
  他敲门。
  里面的人果然非常紧张:“谁!”
  陈剑谁学着“将军”菲律宾腔的英语匆促的说:“是我,快开门!”
  里面却迟疑了一阵,喊道:“你的敲门暗号不对!”
  “该死!,陈剑谁仍学着“将军”的语音怒骂道:“我受伤了!局面快控制不住了,再不让我进来我就快死了。
  这一下果然奏效。
  开门了。
  不过问题并没有解决。
  傅莱兹很聪明。
  他早有提防。
  他的手枪指着机师华特的右太阳穴。
  “你是谁!”傅莱兹大吼,“不管你是谁,你一进来我就轰掉他的头!”
  “你轰吧,”陈剑陈脸露悲哀的说,“你不轰,我替你轰,我们大家一齐轰吧。”
  说罢他就抛出了一件“东西”。
  待傅莱兹看清楚那摔在地上的“东西”的时候,才知道那是一枚手榴弹!
  他大叫。
  他不想死。
  他可要活命。
  他既想拾起那枚手榴弹,把它扔出去,但最后还是选择冲出机舱。
  结果他给除剑谁绊倒在地,枪也莫名其妙的落入了对方的手上。
  那些机师也都大叫着,有的站到了椅子上。
  “别怕!”陈剑谁连忙过去拾起了手榴弹,解释道:“保险掣和撞针都没拔开,你们请继续驾飞机吧,只要这架宝贝不撞山,我看我们是可以不必改道就可以安全抵达目的地的。”
  释疑过后,他就押着傅莱兹出去。
  一回到客舱,不知怎的,他就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很不对劲。
  骆铃在这里,史流芳也在这里,“将军”在、威尔森在、贵夫人在、瘦个子在,甚至连瑞士佬、马来空姐都好好的在这里,可是不知怎的,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史流芳坐在那儿,扬扬眉毛。
  骆铃坐在那儿似笑非笑,左脸酒涡,深得像一个甜梦。
  陈剑谁笑了。
  他忽然似“轻松”了起来。
  他吹着口哨。
  那是一首歌。
  古老的歌。
  ——春天里,百花香,琅哩格琅哩格琅哩格琅,温暖的和风迎面吹,吹动了我的破衣裳,琅哩格琅,为了吃也为了穿,昼夜都要忙
  他吹了几下口哨,停了停,又唱了起来。。
  这是首贫穷而不忘其乐的歌,乐观豁达,歌是老的,但从曲到词唱去都是年轻的,六七十岁以上的华人大部在国家离乱的时候哼过这首歌,四五十岁的华人大概都听过这首一听难忘百听不厌的歌曲,二三十岁只要对中华文化不大脱节华人,也有不少人会唱或听过这首乐以忘忧的歌曲。
  他一面唱,一面扬着眉毛。
  一扬,即沉,再扬,一连展动了三次。
  右眉。
  然后他笑着说:“现在,人不是都到齐了吗?”
  这时候,他押着傅莱兹,已走过几行头等舱的座位,突然间,陈剑谁的背后靠近走廊的一张座位上,一人蓦地反过身来。
  由于这人身裁矮小,所以就算是双膝跪在椅垫上借力,但也不过只有头部露出椅靠之上。
  这人虽然矮小,但头特别大。
  他竟是一名小孩!
  ——那名曾出语“道破”骆铃只用一支羹勺指着“瘦子”背部的小孩。
  他一“冒出头来”,手上使有一支枪。
  枪口自然是对准陈剑谁的背上。
  陈剑谁是背向着他的。
  按照道理,陈剑谁是绝不知道后头有这样的一个人,正在向他狙击的。
  可是,就在那“小孩子”冒起来的一刹那,陈剑谁忽然、突然、兀然、徒然而倏然地,猛然返身,右手一落,一支机上印的铁叉已插入“小孩子”的手腕里。
  “小孩子”惨呼一声,想要抠动板机,但枪已给除剑谁劈手夺了过去。
  同时,在陈剑谁还未返身向“小孩子”出手之前,他已飞起一脚,把傅莱兹踢得直跌出去。
  这时,机上的人知道又动手了,胆小的女士发出尖呼。
  傅莱兹给这狠狠的一脚,踢得直跌出去。
  这一刹那间,有三个人同时想动手。
  一个是“贵妇人”。
  她手上也有枪。
  她坐在骆铃的身侧,枪口正对准骆铃的左肋。
  所以骆铃不能动。
  她也不敢乱动。
  一动,“贵夫人”就会不顾一切的开枪。
  她自己能不能躲开这一枪还在其次,但在一万一千英尺高空上的飞机是不是可以禁受得起开一个洞,则是个谁都冒不起的险。
  另外一个想动手的人是“将军”。
  他手上也有一把刀。
  刚才威尔森想用未杀史流劳的小型锯齿军刀。
  他就坐在史流芳的身侧。看来,是史流芳胁持着他,实际上,却是他用刀顶着史流芳。
  另外一个人也想动手。
  这是那名“瘦子”。
  瘦子手上有枪。
  他原先是准备待那“小孩子”动手,他就立即扑过去抢救傅莱兹,刺死那个几乎破坏了他一切的人。
  可是局面变生骤然。
  局面变得完全非他想像。
  甚至非他所能应付。
  也决非他所能控制。
  小孩子,一动手,立即被陈剑谁重创而且制住了瘦子,仍然扑了出去,枪口向陈剑谁瞄准之际——傅莱兹已“突然”扑了过来。
  他闪开。
  再瞄准。
  忽见眼前银光一闪。
  他的食指已被切断。
  食指一断,血流如注,他也抠不了枪机、
  “叮”的一声,那事物断指之后还憧在枪把上,原来是一把刀。
  一把机上餐用的银刀。
  ——这种刀是钝口的,杀伤力不大,可是在陈剑谁手上使来,竟发出了极可怕的杀力。
  “瘦子”痛极,还想挣扎,可是陈剑谁已到了他的身前,——他只来得及看见那不算高大的华人已返近他面前,突然,腹部已遭重击,使他整个人弯了下去,接着,颈部的大动脉已不知给什么劈中,他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已栽倒下去了
  以致他对后采发生的事,全不知晓,醒来的时候已扣押在戒备森严的机场羁留室里。
  另外两个想“动手”伪人也动不了手。
  原因是他们握有利器的手已不听他们的使唤。
  固为一只大手已箍住了他们拿武器的手臂,就这么一扭,他们的肩臂间关节便给拧断了。
  ——这样可怕的一般大力,使他们感到不止是臂磅卸了下来,而是整只手臂离开了他们的躯体,致使他们完全没有办法开枪、出刀。
  更可怕的是、这一伸手间便卸下两人的胯子的只是一个人做的事。
  他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史流芳和骆铃已跳出去,制伏正要还击的傅莱兹和刚要清醒过来的威尔森。
  “将军”和“贵妇人”都是坐在机舱中排位子四椅连位的中间两张。
  原本史流穷和骆铃已制住了他们,可是,一待陈剑谁冲入驾驶室,那个外孩子突然用枪指着他们,形势急转直下。史流芳和骆铃再艺高胆大,也不敢去试掇这些亡命之徒是不是真的敢在飞机上开枪,只好投降。在“小孩子,和“将军”的迅速指挥下,一切都恢复原状:
  “贵夫人”和“将军”仍然坐在座位中间的两张,保持原状,不让陈剑谁生疑,只不过,原由史流芳和骆铃以刀枪制住二人,现已变成受制者。
  然后,那“小孩子”就埋伏在头等舱前的座椅上。只待陈剑谁出来,就和“瘦子”对他来个背腹夹攻。
  他们已失去了一个人手,那就是威尔森。
  威尔森仍目光痴滞,神智似一时间还未因复过来。
  “将军”、“小孩子”、“贵妇人”和“瘦子”已来不及设法使威尔森恢复清醒。
  他们的“目标”是陈剑谁。
  他们在极短的时间内(只不过是陈剑谁冲入驾验室制服傅莱兹的短短顷刻里),已布好了局,机舱里的人都不敢声张,史流芳和骆铃已被挟制,“将军”已下令,机上的人要是妄动,他立即乱枪扫射,不可惜机坠人亡,同归于尽。
  可是,没料到陈剑谁却似洞悉了一切。
  他在“小孩子”要下手的前一刹那击毁了他,而又先一步击倒了“瘦子”。
  俟“将军”和“贵妇人”要发动的时候,却给人自后制住了。
  后面的人,竟然就是那个一直以来都呼呼大睡、从未清醒过的彪型大汉。
  牛丽生。
  他是在什么时候醒来的呢?
  他是在什么时候闪到了劫机者的背后呢?
  他是用什么手法,能够在刹那间使两人的手臂,都不属于他们自己的了?而又一滴血都不必流?
  因为陈剑谁的适时反击,还有牛丽生的及时出手,使这干劫机者“六人组”:将军、小孩子、贵妇人、瘦子、傅莱兹、威尔森完全被击溃了。
  ——可是陈剑谁怎么知道机舱内的局面已受劫机者控制?
  ——他背后又没长眼睛,如何知道狙击者怎样下手?万一判断错误,只要给对方开出一枪,情况岂不是恶劣得不可收拾?
  ——他又从何得知那“小孩子”也是一名劫机者?
  ——为何史流芳、骆玲、牛丽生和陈剑谁四人,行动能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要是其中有一个人、一个行动不合拍,局面可不堪想像!
  这都是为什么?
  这正是那名叫欧兰诺的瑞士人,终于忍不住,向那位本来使他仰慕现在令他敬仰的“神奇女侠”——骆铃一精教的问题。  
  “我们是一群好朋友,默契已到了不言而喻,意通神会的地步了。”
  “我们有很多特殊的暗号:譬如扬眉、扬左眉或右眉,一共多少下,都是暗号。我们一看肥鸭的表情,以及他说那句看来没有内容的话,使知道他要发动了,我们自当出手配合行动。
  “肥鸭”有一种特殊的本领,他能预感到祸患的发生,所以能比人早一步醒觉,早一些防范他大概直觉知道局面有变,也感觉到那个其实已经二十九岁了的侏儒绝对不是个天真的小孩。“我们中国人有一种武功,叫做‘听声辨位’,仅凭移动的声响,光线的转换甚至呼吸和心跳的频率和缓速,能不看你便可判别出你的位置、出手和在做什么,我们的老大‘肥鸭’正是精通这种武功的奇人如果要从背后暗算陈剑谁,不如当面与之对决。”
  “另外,中国还有一种很普遍的武功,叫做‘擒拿手’,分筋错穴,厉害非凡,只要给他双手十指沾上了,便能让敌手没有一根骨肉是可以运作的,直至战志完全丧失为止。我们又有另一门硬功,叫做“十三太保横练’,能练就一身铜皮铁骨,平时刀剑还不一定能刺得进去要是这两种武功合在一起运用,这便很可能是你刚才看到的发生的又不敢置信的效果了。”
  这是骆铃的口答。
  她把这六名劫机者全制伏了后,自然有些得意洋洋,回答得也比较详细一些。
  可是欧兰诺仍然要问:“我不相信陈先生单凭直觉就可以把行动计算得如此精密——简直要比我们出产的手表还精确无误。还有,那位牛先生是怎么醒来的呢?我看他睡得就象”
  “猪一样。”骆铃爽快的替他说了下去,然后又爽落地道,你还要知道什么,何不直接去问我们的老大?”
  欧兰诺本来想先去问问那个大块头,不料转头一看,那大个子在出手之后,旋即又倒头呼呼大睡,对机上的事早已撒手不理了。
  欧兰诺只好去问陈剑谁。
  陈剑谁正嘱史流芳把那六名动机者捆绑起来,当然还有其他机上人员的帮忙。
  他趁机长向他道谢的时候一再表明,他只是适逢其会的做了点自救、救人的事,希望在抵达机场接受警方调查劫机事件经过的时候,不必太强调和夸张他和史流芳、牛丽生等人的“功能”。
  “我们这趟纯粹是来见朋友和游玩,我们只想悠闲自在的来,开开心心的离开,不想被人当成怪物来办。”陈剑谁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们所作的事,都是该作的,如果你们真的要谢我们,那么,不张扬是使我们此行得到最大愉快的最好方式。”
  机上一众机员和乘客,对陈剑谁等人自然又是感激又是敬羡。
  所以欧兰诺好不容易才从众人的“包围”中争取到向陈剑谁发问的机会。
  “答案其实很简单,都是因为一首歌,”陈剑谁乐于答复他问题,我那位大块头的朋友,无论睡得多沉,只要要一听到这歌,就会醒来。只要他醒了过来,能制伏他的人就不会太多了。”
  他笑着补充说:“这是一首达观开朗的好歌曲,充份的表现卜华人安贫乐道的精神、如果骆铃肯教你,你也不妨好好学一学。这首歌就叫做“春天里”。
  如果骆小姐肯教,他要学的还多着呢。
  至少,他要学如何才可不开一枪就把几个手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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