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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给自己的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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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的时候慷慨激昂,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到后来,也只剩下一个人喃喃低语,说着些旁人难以理解的情话。
  易川也不落下风,这辈子除了幼儿园时期对总是给他饼干的漂亮老师有点小心思,他也就对陆初这么一个女人掏心掏肺过。
  明明不曾有过约定,却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在江边傻傻地等待,想念得发狂的夜里,只能对着相册里那张朦胧的背影寻找慰藉,眼巴巴地期待周末,只为能看到日思夜想的身影,怕吓到她,每次搭话还要再三斟酌,寻觅每一个可能的机会拉近距离,一向睡得沉的人竟然能第一时间听到她在梦中的低泣。。。。。。
  桌上杯盘狼藉,空荡荡的酒瓶横七竖八地放在地上,被谁一脚踢开,撞到桌脚再滚回来。 
  酒壮怂人胆,尚未发泄痛快的易川开始对陆初下命令,说酒没了。
  陆初面无愠色,只是默默地下楼又拎回来几瓶灌装的,兑了凉白开递到两人面前。
  喝到这个份儿上,什么东西到了嘴里味道都没多大分别。
  陆初只不过是想弄个明白。
  安安静静的夜里,她听了很多,一见倾心时的忐忑,小心翼翼的靠近,掏心掏肺的讨好,后来呢,求而不得,痛彻心扉,借酒浇愁,明明下定决心从此远离,却还是敌不过一个电话,只因为心心念念的人在那端用带点疲惫的声音说,我们在一起。
  被城市点亮的天空还能看得见有一架飞机飞过,不知高度,不知来处,不知道去向何方,
  小时候看见飞机一闪一闪的灯光,总是觉得稀奇,巴不得喊上周围所有的人一起看,但那似乎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忘了在哪本书上看到过,爱情中,契机或许才是最重要的。
  说什么天生一对,非谁不可,茫茫人海中,能和你过一辈子的人不会比你想象的少,跟他是一辈子,换个人过,还是一辈子,那么,爱上谁,能走多远,需要的都是契机。
  陆初看着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两个男人,拿起手机百度。
  生姜切片,红糖,米醋。
  做解酒汤对陆初来讲是小菜一碟,要安生地给两人喂下去却费了不少功夫。
  安顿好梁宇丞,陆初的额头已经微微沁出汗意。她又扶了易川躺好,替他脱掉外衣,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
  此时的易川很听话,乖乖躺在那儿任陆初摆布,让仰头就仰头,让伸手就伸手。
  收拾完毕的陆初闻着自己身上各种混杂的味道,有些嫌弃,直接进了浴室。
  很快,不到五分钟。
  宽敞的卧室里,蚕丝被大半滑到地上,原本平躺着的易川已经侧向一旁,一手无意识地在空荡荡的左侧摸索,眉宇间隐隐有不安的神色。
  陆初靠在浴室门口静静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什么东西就要溢出来。
  捡起地上的被子,主动躺到男人的怀里,摸索着的手也像是找到了归宿,轻车熟路地搭到女人腰间。
  执子之手,与子偕臧,一身疲惫的陆初在进入梦乡之前,脑海里似乎晃过这么一句话。
  在睡梦中,时间是过得最快的,闭眼时还是沉沉入睡的黑夜,睁开眼却已经来不及见证黎明吞噬黑暗的壮观。
  昨天折腾得晚,陆初这一觉睡得很沉,半睡半醒之间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耳畔游走,吓得她一个激灵,立马睁开了眼睛。
  “老婆——”易川见人醒了,立马抬起头来,眼巴巴地凑上去。
  “大清早地你干什么呢——”
  陆初简直要羞愤得不行,她的睡衣呢?还有她脸上这么多口水是怎么回事?
  易川看着女朋友这表情,不仅没发觉有什么不对,还准备再接再厉,哪知嘴巴刚凑过去就被人一掌推开了。
  陆初用力推开易川,翻个身把被子卷过来严严实实盖住自己,下一秒,卧室里传来一声尖叫:“啊——”
  陆初想起自己看到的壮观景象,整个人都闷到被子里,说不清楚是害羞还是激动:“你这个流氓——”
  易川看着自己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弟弟和闷在被子里的女朋友,有些头疼,都要办事了,谁还穿衣服啊。。。。。。
  “快出来,等一下闷坏了。”
  “不,你先把衣服穿好。”陆初死死地摁住被角,脑子里却情不自禁地回放着刚才看到的画面,太不纯洁了。
  “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我说什么了?”
  “生日礼物——”
  “你喝多了。”
  “我那是喝多了,不是喝傻了——”易川气急败坏,光着身子去跟陆初抢被子,卧室里战争异常激烈。
  不多久,一阵叩门声让卧室陡然安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越写越能发现自己的不足,决定写完正文就去写个总结,面壁思过去,嗯

☆、云雨

  卧室里嬉闹的二人陡然安静下来,也就显得某个声音格外不和谐:“易川你悠着点啊,陆初妹子还小呢!”
  话刚说完,梁宇丞就夹着尾巴跑了,不锈钢的大门配合地发出一声巨响,易川气势汹汹地想跑出去给梁宇丞一脚,奈何眼下连件蔽体的衣服都找不到。
  “靠——”
  易川坐在床上颇为不满地嘟哝,“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又没他家钥匙,难道把他丢到门口啊?”
  想想也是,易川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转过身准备继续干他的大事业,哪知陆初已经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换好了衣服。
  套上宽松的家居服,顺手扎起马尾,眉清目秀,沐浴在晨光中,甚是迷人,易川此刻却没心思欣赏这份美。
  “老婆,不准走——”这都什么事儿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陆初看着硬拽着自己手腕的人,对他这点心思清楚得很,偏又起了逗乐的心思:“怎么了?我要去煮粥。”
  易川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手上的力气分毫不收:“不喝粥——”
  “那你早上要吃什么?”
  易川撒开手,看着眼前眉眼含笑的小女人,半晌之后愣愣地吐出两个字:骗子。饱含委屈,又似乎是在控诉。
  简短的两个字传到陆初耳朵里,她只觉得心上一阵钝痛,像是被重重砸了一拳。
  她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也不会乱作承诺,说好的生日礼物自当算数。在她看来,这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却不料在易川的心目中,却有这样重要的地位。
  她也没有忘记,不久之前自己曾在心底说过,再也不会欺骗他。
  这一刻,陆初连犹豫的时间都不留,饿狼般地扑过去,手搭上男人的肩膀,同时将自己的双唇贴上去。
  陆初鲜少主动,此刻做出这样的举动不免有些僵硬,她努力忽略心底的那点小别扭,鼓起勇气伸出舌头在易川的唇上舔了一口,随即撤离。
  不知何时,易川双手已经紧紧搂上了陆初的腰,喉结滚动,眼睛里就要冒出火来,却强忍着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见易川这幅样子,陆初怒了,装什么装。。。。。。
  易川只觉嘴角一痛,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两人之间,给这暧昧的场面又增添了一□□惑,他哪里还顾得上生气,只能趁喷鼻血之前翻个身,将心心念念的小女人压在身下。。。。。。
  巫山云雨,一室生香。
  □□这种东西,没经历过之前并不觉得有什么,一旦尝过其中滋味后,便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泻千里,势不可挡。
  陆初扶着她那有些酸软的腰坐在沙发上,一把推开易川凑过来的脑袋,再贴,再推。
  “怎么啦?”易川不明就里,两个人明明已经那么亲密了,干嘛还把他往一边推?
  陆初抬头瞅着易川那欲求的不满的急躁模样,又想到开会时自己呵欠连天被点名的窘境,狠了狠心:“以后一周只能两次,周五和周六的晚上。”
  易川岂会不明白自己女朋友的意思,可是这分明就是要他的命啊,吃饱喝足的日子刚享受上没几天,这就要他吃斋了,他会同意才怪呢!
  易川毫不手软,扛起媳妇儿就往卧室走。
  “放我下来——”
  一番缠绵过后,男人将大汗淋漓的女人拥在怀里:“老婆,现在还舍得说一周两次吗?”
  陆初趴在易川身上,面色潮红,激情未退,想起自己方才丢盔弃甲的狼狈模样,一时有些忿忿不平,可那种极致的欢愉又让她忍不住索求更多,难道真的应了网上传的,白羊座的女人。。。。。。
  朝九晚五的工作时间,健康营养的一日三餐,除去不时的啪啪啪,陆初觉得她已经把二十岁的生活过成了七老八十的样子,怎么想怎么不划算,于是一时兴起,撺掇易川周末带她去找点刺激。
  易川倒没觉得无聊,他毕竟是一个公司的创立者,跟陆初相比,他的工作要繁重得多,只不过两人在一起之后,他就尽可能地减少了长途出差的次数,工作时间效率也比以往提高不少,所以和陆初在一起的时间是他难得的惬意时光。
  但不知道是因为工作之余缺乏锻炼,还是被陆初色香味俱全的伙食给养起来的,前天跟着陆初称体重,不知不觉冒出来的十斤让他好生郁闷。
  眼下既然陆初想玩,他自然乐意奉陪。
  陆初只说想玩点刺激的,却没想过进鬼屋,因此当吃完早餐还打着饱嗝的她被易川领到鬼屋门前时,她第一反应就是后退了两步。
  鬼屋门口冷冷清清,跟隔壁两家卖烧烤的完全不在一个状态。
  顶上挂着一块匾,歪歪斜斜地刻着“鬼屋”两个大字,两边各镶了一具骷髅头,再就是墙上涂抹的各种张牙舞爪的“鬼”。
  入口和出口都被帘子遮住,只有三个工作人员站在门前,谈笑风生,丝毫想象不出传说中的恐怖气氛。
  见来了生意,售票员十分热情,开始不停地介绍。恐怖电影这类的东西,陆初是既害怕又好奇,想体验一番,又担心里面超乎想象的恐怖。
  易川看着犹豫不决的女朋友,“你想玩哪一种?”
  “先初级吧。”她这点胆量,还是先玩个初级的探探虚实。
  这家鬼屋规定的是八人一组,手拉手排队前行,此时人数尚且不够,易川只得带着陆初站在门口等候。
  等待期间,先前进去的人已经有一拨完成任务出来了。这一拨人年龄看起来都不大,男生大多数十分兴奋,女生这边的状况则要惨得多,有的披头散发,面色惨白,有的脸上还有眼泪流淌的痕迹,唯一一个没有多大变化的女生,正在给垃圾桶边吐得昏天黑地的男朋友递漱口水,还淡定地伸出一只手给人家拍背。
  这副光景让陆初心有戚戚,她凑到易川耳边试探性地说道,“我们还是别进去了吧。”
  “别怕,有我呢。”易川坚定地拉着自家女朋友的手,跟上前面的队伍,进了洞。
  洞穴的入口是黑魆魆的一片,一行人都在摸索着缓慢前行,陆初拉紧了易川,寸步不离地跟在后面。
  再往里走,渐渐的有些光亮,灯光诡异,墙壁上的画也越来越惊悚。
  妆容恐怖、面目狰狞的鬼不断的飘出来,从身边掠过,洞穴里尖叫声此起彼伏,而往往一个人尖叫就会引发其他人一起大声叫喊,场面混乱得简直无法形容。
  一路上还有各种惊心动魄的场景,有人拿着钢锯在锯人头,还有人把自己的心掏出来又放回去,当一把巨斧从陆初的头顶砍下的时候,她甚至忘了尖叫,只感觉手脚发软,一屁股坐到地上。
  “起来。”
  是易川的声音,她被易川拥在怀里,两人脱离了已经七零八落的队伍,携手前行。
  往前走又是漫无边际的黑暗,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其他感官就会被放大,一丝丝感觉都会引起恐慌。
  陆初竖起耳朵,小心翼翼地留意周围的动静,微风吹过的声音,脚底沙沙作响,磨牙的声音,又或许是骨头被啃掉的声音,陆初死死地捂住耳朵,可是还不行,她感觉有鬼在扯她的头发,地上还有什么东西在拉她的脚;“啊——”
  绷在脑海里弦“啪——”地断掉,陆初搂住易川的脖子,一跃而起,双腿紧紧地夹在易川身体两侧,再也不敢松开。
  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陆初气得在易川脖子上狠咬了一口。
  后半程的路,陆初是被易川抱着走完的,出了洞口才从他身上下来,好半天才缓过劲儿。
  陆初看着一脸轻松的易川,有些愤恨,“再也不玩这个了。”
  “好,都听你的。”易川看着眼泪汪汪的女朋友,拿出纸巾给替她擦鼻涕,动作轻柔,面带宠溺,像是纵容着小孩子发发脾气,他终于明白了恐怖电影为什么总在情人节上映,被人主动投怀送抱的感觉真是不错。
  情绪缓过来的陆初终于察觉到自己有些丢人,明明是自己主动提出来,想玩点不一样的,最后反倒被吓得这么狼狈,不过同样的路,有的人怎么走得这么平稳呢?
  陆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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