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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本色警察-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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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欢好,呻吟,喘息,汗水,体液,痉挛……小小的房间里在很短的时间就变得无限的旖旎,无限的美妙。我们俩好像都很饥渴,她一次次的登上高峰,而我一直很坚挺的持续到她的声线都若有若无了,才在她身体里轰然爆炸。那种浓白的粘稠液体太多了,沿着她的大腿根流得一地都是。

    这个时候,我才现我们压根就没有上床,一场世界大战整个就是在地板上完成的。

    恢复了一点体力之后,我们一起去洗澡。这个酒店的卫生间挺小的,浴缸也挺小的,我都不知道那些人高马大的俄国人在这小小的浴缸里怎么能尽兴的洗澡。我们俩泡进去,挤得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让我们最大限度的紧挨在一起。

    这时候,我们才又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我问了一句挺老套的话,“小蒙,这些日子,你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肖蒙的声音故作轻松,实则充满了怨恨,她把头靠在浴缸的边缘,去看天花板,说:“在香港呆了一阵子,到北非和东非走了一圈。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做了一些慈善事业,写了一些貌似感性,实则不痛不痒的新闻报道。一不小心,还在吉布提的一个村庄当了一回助产士。纯属被抓壮丁,不过看着一个新生命诞生的心情很美好,听到婴儿的第一声啼哭,再想想自己那种手忙脚乱的样子,都忍不住又哭又笑。”

    我能想象出肖蒙那种笨手笨脚,手足无措的帮人家接生的场景,没准儿,倒是人家产妇安慰她,要她放松别紧张呢。我就笑了,很会心的笑。

    肖蒙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在笑,就踢了我一脚,嘟囓着说:“笑什么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伸手抓住了她的脚,放在怀里小心细致的抚摸,正当她很享受的出一声呻吟的时候,我突然捞起了她的脚底板。结果整个房间都溅满了被肖蒙鱼一样活蹦乱跳打出来的水。

    这时候我突然想,一定还要说些什么吗?千言万语,还是都付诸一笑吧。肖蒙看着我也只是笑,我现,我们之间有一种自灵魂深处的默契。

    这个澡洗得很长,当我当着毛巾给肖蒙擦拭身上的水珠的时候,肖蒙突然变得害羞和扭捏起来。在我面前低着头,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刚才那种放浪很让我觉得过瘾,现在这种羞涩却也让我爱不释手。这家伙,真是个妖精,可是很不幸,是一个命中注定被我这么一个挫男亵渎的妖精。

    第二轮战斗温情得多,在床上,用最传统的体位。她一直睁大了眼睛看我,像是要把我整个人揉进她的眼睛里一样。我们的第一次,她也是一直睁着眼睛看我进入她的身体的。然后,我们很柔情的交缠在一起睡了一小觉。时间不长,我们都舍不得把时间浪费在睡眠上。

    接下来就是肖蒙对我的审讯了,有没有守身如玉?回答是当然,内心补充,当然没有。有没有捡到一大笔钱,变成了一个小凯?回答是当然没有?然后突然话锋一转,问爱她多一些还是爱李莎多一些?想了一下,说真的,还是爱她多一些。她没有问黎雅,我当然也不会主动坦白。

    这些问题都不是重点,我也问了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最后,是她沉不住气了,问:“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接我回去呢?”

    我说:“你不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实现自己的理想吗?”

    肖蒙就变得很失望的样子,说:“看来,你还没准备要我回去。”

    这个问题,不属于打情骂俏的范围。我必须认真严肃的对待。李莎是为什么劝她离开的?现在,确实还不是她回去的时候。我说,“我给你准备了很多能够让你拿国际艾美奖的素材,不过很显然很多东西你是没有办法报道出去的。你知道吗,我亲眼见到了一只传说中的史前生物血斑鬣蜥,它近在咫尺,很轻蔑的看着我。然后它被我用枪打烂了,其实不是我打死它,而是它自己命中注定。和那玩意对视的时候,我简直觉得这家伙的智商说不定和人差不多。还有,我被一只很大的蜘蛛咬过,你看,伤疤还在。我一直在担心我会变成蜘蛛侠,你知道,除暴安良那就绝对不是我的人生理想。”

    过我的胳膊,看着那块黑黑的伤疤。女人是很容易蒙尤其是。仅仅是听我这么一说,她的一肚子怨气就灰飞烟灭了。这时候她就像个好奇而乖巧的小朋友,安静的等着我讲述我的英雄故事。当然,她也知道,大多数时候我都表现得不那么英雄。

    我接着说:“我跑到了这么远的地方来,你要知道,我们老古家打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那里开始,就没有人走出过国门。我兜了一个很大的圈子,还面对面的遇到了一个国际通缉犯,可是,我觉得一切的事情,都要回到我们那个城市去。甚至有可能回到我的家乡,那个让你每天都吃得小肚子胀鼓鼓的小县城去。也许,那地方是一个原点,是也是终点。”

    肖蒙笑着说:“荏县一定是个很美的地方,连一个挫男都这么伟大——”

    我愣了一下,这句话听起来有点耳熟。

    肖蒙说:“原话出自《魔戒》第二部,《双塔奇谋》。刚铎的法拉墨将军对山姆说,夏尔一定是个很美好的地方,连一个园丁都这么伟大。山姆就像个诗人,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他总是能充满感情的喋喋不休,就像你现在一样。”

    我笑了起来,说我像个诗人?也只有肖蒙这个被牛屎蒙住了眼睛的傻妞才会这么说吧。风流的诗人自古就有很多,可是猥琐的诗人有几个呢?猥琐是我的本质,也是我得意洋洋的扞卫的理想。我要时刻注意,不能让自己变成忧国忧民,充满正义感,除暴安良的大侠。大侠一般都没有好结果,尤其是大侠身边的女人。而且做人千万不能正直正义,要不然就很容易被别人玩得欲仙欲死。

    我说:“我有一个感觉,等我回到光阴市之后,一定会遇上一些我压根就不想遇到的人,也许也包括动物。可能不会有那种一切迎刃而解的结局,但是,至少能告一个段落。小蒙,要是万一你回去的时候,只能到公墓里看我,你可别哭,你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

    肖蒙嗯了一声,和颜悦色的说:“我知道。不过你别指望我在你坟前跳脱衣舞祭慰你,要是你敢不声不响的就挂了的话,我一定会找一个比你还猥琐,肚腩大得他自己都看不到小的秃顶老男人在你的坟前mL让你看!”

    我靠,这个诅咒也太毒了吧?要是不听内容,光听她的语调,还以为她是说她会在我坟前静静的站着,默默的流泪那样温柔忧伤的话呢。我简直冷汗直冒,说:“我靠,你不用这么恶心自己吧?难道以为像我这样的人,会奋不顾身,争先恐后,视死如归的去干革命工作吗?我要是挂了,那就绝对是没办法,命数到了。我又不是什么不死之身,也没有什么王八之气,难道你还相信小说里写的那样,一个白痴主角遇到的对手总是比他更白痴?”

    肖蒙说:“那我管不着,总之你知道我这个人说得出做得到。”

    唉,我的这个妖精啊,我被她搞得好像连挂都不敢挂了。希望我有这个本事,一直活到最后,等她回来给我跳脱衣舞。

    我懒得再多说了。其实我也不是那种悲天悯人,想着一点不太可知的未来就愁苦得茶饭不思的人,而且我也自问别的本事没有,贪生怕死,保护好自己的本事一直以来也还是不错的。现在多说也是无益,时间有限,我使出浑身解数来,赶紧开始第三次世界大战。

    感谢之前那一次小憩,这让我们回复了足够的体力,一直鏖战到了天亮。莫斯科一夜,整个房间都充满腥涩的气味,而我数以亿计的孩子也涂满了这间小屋的床头地板,还有桌子沙,甚至连墙壁上都有。让那些随后住进来的男女凭着空气里的气味遥想我的雄风吧,我还在墙壁上用肖蒙的口红留了一句话:“不要羡慕哥,哥只是传奇。”

    肖蒙改签的飞机在早上,我的在下午。这样看好,我看着肖蒙先走总比让她看着我先走好得多。临走的时候肖蒙对我说:“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我想拿镜子给你照照,让你充分认识一个纵欲过度的男人是什么脸色。”这家伙笑得贼坏,我回敬她说:“那你先照照镜子,看看一个纵欲过度的女人是什么脸色。”

    很奇怪,这一次分别,我们一点伤感,一点纠缠都没有。肖蒙在我嘴上亲了一口,并且装作若无其事的在我裤裆上捏了一把之后拖着行李箱就去上飞机了,回过头来笑得还挺yd的,那也是我一直要求她达到的境界。而我,在看着她的背影渐渐从视线里消失的时候,也没有觉得难过。

    这意味着什么呢?人心这玩意太复杂,不是我这种庸人搞得懂的。

    回到北京后我是坐硬座回到光阴市的,那张国际航班的机票钱还是雪冰魂给我出的,我钱夹里那张还有几百块钱的卡,也是她原来借给我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拿什么还她了,如果她不介意的话,以身相许吧。

    火车到站,来接我的,是黎雅。



………【第329章 谁搞出的风风雨雨?】………

    于又回到我所熟悉的这座城市了,这一次出去,满有过十天,给我的感觉,却像过了很多年一样。/也没准,我这个人竟然还是有那么一点文艺细胞的。可是,当我这么一想的时候,我自己就觉得挺恶心。

    火车还没有进站的时候我就现这个城市又笼罩在一片淅淅沥沥的细雨中了,这是这个城市标志性的秋雨,清冷,迷蒙,没完没了。就像是一个感情生活不太如意,偏又自视甚高,而且喜欢装点文艺腔,矫情得要命的小女人。

    我总觉得这个城市有点阴郁,时常都像有一双眼睛在某个角落冷冷的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我觉得很想念这个城市,想念这个城市里的每一条街,每一个角落,然而当我回到这个城市的时候,我又觉得它的面目非常的可疑,我甚至在想,这到底是不是我生活着的那个城市呢?

    只有在看到黎雅的时候,我心里的疑惑才消除了。这个地方,确实就是我命中注定停留的所在,只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的归宿。***,我真是越来越恶心了,再加上我看到王靖和陈默竟然那么不识趣的和黎雅一起出现,我就真的忍不住,奔向厕所吐了起来。

    “哇靠,”陈默在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说:“还没有听说过晕火车的,老大你真是男人中地男人,极品啊。”

    我觉得这家伙看我的眼睛贼亮贼亮的,有种越友谊的意味在里面,顿时感到了一阵寒意。我说:“靠,那只是你孤陋寡闻而已。我说王靖你们跟着小雅一起来干什么,在我印象中,你不是这么不懂事的人嘛。”

    王靖苦笑了一下,看了看黎雅,黎雅吸了一口气,说:“是林头叫我们一起来的。师兄,出大事了。”他们地表情都有些凝重,这让我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大事肯定和我们息息相关。林森看来还健在,该不会是我们的楚局怎么了吧?

    人来人往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都上了车。上了车,王靖和陈默坐前排,我和黎雅坐后排。我这时候很想用力的拥抱一下黎雅,我也不知道该对她表示什么,但我就是想拥抱她。可是有那两个不识趣的家伙,虽然说大家都是自己人,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不过那种感觉终归是很不爽。

    王靖动了车子,出了火车站,钻进了一片茫茫的雨幕之中。

    我跟王靖要了根烟,黎雅看了我一眼,我只好拿来闻闻就算了。我出去的时候她还躺在隔离病房里,现在看起来气色也还不算很好,看得我怪心痛地。我给她买了块俄罗斯头巾,好歹算是出国一趟的礼物吧,不过,换个时候再拿给她。

    车上安静得有些压抑。王靖和黎雅都没说话。陈默就真地沉默了。我不喜欢这样地感觉。就问:“出了什么大事了?谁出地事啊?”

    黎雅说:“楚局。”

    靠。我地直觉还真是非常准啊。我问:“是吗?贪了多少?怎么落地水?栽在女人还是男人手上?”楚局是上面空降下来地。按理说出事也轮不到他啊。我们局自从他上位以来。人事上变动很大。很多人被清理出去了。他接下地仇肯定很多。而且。说实话我们遇到地那几次大案。说是他地功劳固然可以。但是反过来算成他地失职也同样成立。或说。他上面地人倒了。所以他也随之倒塌?

    我觉得我地猜测还是很靠谱地。这个年头。凡事有个一官半职地人都会有些问题。官越大问题越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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