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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叛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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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嗤,你还真是不可救药了……”男人不屑的嘲讽,心里一片黯然。
  “楚燕,你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么?”她黑亮的眼眸似乎能看穿世家一切,“齐家的人在几天前就到了呢!”
  男人的手一颤,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她竟然了解到这个地步!
  秦暮抚上他的眼睛,那是同她一模一样的黑色眼眸,它们干净,明亮,可以包容世上所有的脏污。女子的声音清冷的仿佛山泉滴落,“我很想知道,在他面对最艰难时刻,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人性最脆弱的地方,以及所谓的喜欢,这些东西……”
  她停了一下,眯起眼睛看着他,仿佛堕落地狱的妖,“你明白的,是吗?”
  这样冷漠的表情,不带有丝毫感情……楚燕垂眸,这,不是他所认识的秦暮。“难道你已经不爱他了?”
  “爱?”她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被骗一次就已经够了,以后,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楚燕的心里没有一丝高兴的感觉,而女子的脸越发妖异,这不正常!没来由的一慌,楚燕叫她,“秦暮!”
  秦暮摇晃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居然问他,“我怎么站在这里?”
  楚燕极力掩饰自己的震惊,“你刚才去拿医药箱,现在把它放回去吧!”
  “哦,放哪里?”
  “……客厅电视下面的柜子,左数第二个。”
  秦暮走了几步突然又折回来,疑惑的看他“你刚才说是我去拿的医药箱?”
  “嗯。”他点头。
  “那我怎么会不知道放在哪里?!”她认真的看着他,“楚燕,你说实话。”
  说实话,这让他该怎么说?楚燕关掉火,“还记得几个月前你说的话,秦暮,你的病,指的就是这个?”
  她的面色一白,“它发作了,持续多久,什么时候开始的?”
  “放轻松,你什么也没干。”楚燕伸出手,“你只是帮我包扎好了伤口。”
  秦暮将信将疑,“什么都没干,还帮你包扎伤口?”不应该啊!她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谈谈你的病吧!”
  ……
  “强迫幻想症衍生出来的第二人格,我比较喜欢这么称呼它。由于强迫思想导致第二个性格,其实都是我,只不过说话的语气不一样而已。潜意识的自己,我极力压抑的另一面。”
  “多久前开始的,病因?”楚燕一颗心被提起。
  秦暮摇头,不愿意多说,“小时候受过打击,导致性格不稳定,后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每一次都会记不得自己做过什么?”
  “倒也不是,一般情况下我都记得。即便忘记了,过一会儿也会记起来。所以不存在两个人的说法,你不用担心。”
  她一再强调,无论是哪一个都是自己。而那另一面的秦暮,却让楚燕想起自己。
  你明白的,不是吗?女子妖异的脸庞,她唇边露出的微笑,莫然心惊。
  秦暮头皮发麻的低着头,看这么久不怕眼珠子掉出来?!真是……楚燕竭力保持男神高冷的形象,“他知道这事儿?”
  “不知道。”
  楚燕笑了,“那就好。”
  他说,“我会给你找医生,秦暮你会好起来的。”
  “我没病,无论哪一个都是我,难道你听不懂人话?”秦暮气极,她是绝对不要再看医生了的。
  “不行,你这是病,得治!”
  秦暮一顿,坏坏的勾着嘴角,“楚燕,你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么?”
  楚燕的眼皮子跳了一下,果然她下一句就是,“齐家的人在几天前就到了呢!”
  “你记得了?”
  “所以,无论哪一个都是我。”秦暮再次重申一遍,“楚燕,我没病,我很正常。”
  

  ☆、第三十五章显而易见

  罗列在工作室呆了一天,从上午到下午,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最后从容离开。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午夜酒吧,罗列推门而入。他的手边挽着一个女人,烫着卷发,帽子下的黑纱朦朦胧胧,红唇微启,艳丽如摩登女郎。
  “嘿,罗列,记得星期六来泰迪的舞会。”
  “好的。”
  “罗列,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
  罗列与前面的女孩擦身而过,“莉安,你越来越漂亮了。”
  被夸赞的女孩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临走前还恋恋不舍,“回见啊!”
  “看得出来你可真受欢迎。”摩登女郎依偎在他的颈边,轻声细语。
  罗列自然的避开,“女孩子总是相信瞎子是看不见容貌的。”
  “这样啊!看不见也就不会介意。”女子恨不得像蛇般缠上去,她的身上传来一阵浓烈的香味,“可是罗列,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长得有多么美丽。”
  “哦,那诱惑到您了吗?夫人。”
  就好比被泼了一盆冷水般,女郎的笑容瞬间收敛,她松开男人的手臂,如恶作剧般离开,继而滑进舞池,一个转身就悄然不见。
  罗列孤零零的站在原地,神色却没有丝毫慌张。他准确无误的找到一个位置坐下,对着对面的男人打了声招呼,“楚。”
  楚燕挑眉,“这次又是哪里露出破绽了?”
  “你知道我的嗅觉一向异于常人,虽然换了香水牌子,但你桌子上的伏特加一向没有变过。”
  “又不是我一个人喝。”楚燕瞟了周围的桌子,“你难道没发现?”
  “当然,今天喝伏特加的人似乎特外多。”罗列点了点头,“让我猜猜你因为什么原因心情不好。”
  “哦,你又知道了?”
  “显而易见,楚。”罗列给自己倒了一杯,“我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很淡。你还是用右手拿杯子,看来伤在左手。”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瞎了?”
  “显而易见,楚。”
  “换我来猜了。”楚燕看着舞池中游刃有余的艳丽女郎,“大概三十六岁,皮肤保养的极好,跳舞的姿势很专业,比起她的裙子,高跟鞋的款式却过于保守。方才看你的唇形,夫人?看来是位从小学习芭蕾的贵妇,又是和你在一起的,而且你们进来的姿势暧昧,据我所知只有一个人。”
  两个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蒂娜家的姑姑。”
  两个人都忍不住笑起来,楚燕看着舞池里的那个女人,“姑姑还是这么有活力呐!”
  “可不是,刚踹了她的第三任丈夫。”
  楚燕有兴趣的问,“这次又是什么原因?”
  “据说是因为对方太粗鲁。”他说的隐晦,楚燕却不难理解。
  ……
  东拉西扯,最后两个人都沉默下来,“说吧!你叫我来干什么?”
  楚燕一副被他打败的样子,“兄弟,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陪我喝一杯吧!”
  罗列不动声色的饮了一口,刺激的味道另他的头脑无比清醒。“因为女人?”
  “你总是这么警觉。”楚燕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再见到她的时候,我就觉得惨了,这辈子就栽在这小妞手上了。”
  罗列少有的保持沉默,“我不太会安慰人,接下去的对话也许你并不喜欢。”
  楚燕嗤了一声,“说吧!我想必须有个人来点醒我。”
  “楚家的人不会纵容你一直在外面,总有一天你会回到自己该在的位置。那个时候,你准备怎么安置她?”
  楚燕忍不住微笑,“你也有猜错的时候。”
  他皱眉,听见好友的声音,“我和那女孩之间的问题从来不是这个。”
  罗列一顿,“那女孩竟然喜欢别人。”
  楚燕不可置否,“是不是很惊讶?”
  “我以为你的魅力不减。”罗列的表情有些幸灾乐祸,“难得看到你为情,恩,所伤?”
  “少来。”楚燕扔了个盒子在桌上,“给你的,歉礼。”
  罗列手伸到一半停下,“是那位搞砸我音乐会的小姐?”
  “如果你要问这个,我可以回答你是的。如果你是问伤我的人,那我就无可奉告了。”
  “楚,这该由她亲自给我,借由他人之手转交,这很失礼。”
  楚燕打量着他,“怎么,洋墨水喝多了?和我计较起这个来。”恐怕打死他也想不到自己的好兄弟居然有一天会挖自己的墙角。
  罗列这会儿已经十分确定了,楚为之神伤的那位就是搞砸他音乐会的女孩。他终是伸手打开了盒子,“是玉,羊脂?”
  “白玉难寻,这可是我能找到最好的了。如果还要挑剔,不如还给我?”
  “送出去的东西还想后悔。”啪得一下合上盖子,俨然所有者的架势。
  两个男人喝了一个小时多才散,罗列看不见,最后还是得由蒂娜家的姑姑领回去。
  

  ☆、第三十六章接吻狂魔

  大宅里灯火通明,因为多了本家的人,护卫也增多了一倍,何况齐端英本就多疑,带来的大多是心腹。
  齐修云听着手下的报告,不太在意的笑笑,这么明显就把弱点暴露在他眼皮子可不是明智之举。大哥最怕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自己的性命。
  从某一点上来说,他也是如此,不过,他不是怕死,而是他
  绝对不能死。他不敢想象自己失败的那一天,秦小暮一个人生活,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一个人。
  墨瞳里一片暗沉,齐修云似乎想到不好的事情。“荆蓝最近都在干什么?”
  胡鹰奇怪他为什么有此一问,“荆小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倒是上回放回去的荆小姐的弟弟,似乎变化很大。”
  “什么变化?”他坐在沙发里翻着面前的几份文件,好像把这件事情当做消遣一样对待。
  “据说是变了个人,阴埑了不少。”
  齐修云停下动作,若有所思。他自己当初不也是这样?被迫的接受,被迫着争斗,没有人问过他究竟想不想要这些。所谓生养之恩,竟是让他赔上了自己的一辈子,……
  走廊里,红色华丽地毯铺就,齐叮铃踩着十公分的细高跟款款而来,她的脚步很轻,踩在地毯上像猫儿一样。白暂的脚背,黑色高跟鞋,红毯,三种颜色互相映照,夺不去她丝毫风采。
  她优雅,从容,如果说荆蓝是小家碧玉,那齐叮铃就是真真正正的大家闺秀,而这个大家闺秀此刻却做着明显与她身份不符的行为。
  齐修云打开卧室的门,还未来得及开灯就被一双温软的手臂缠上,女子吐气如兰,唇已挨上他的耳畔。
  “啪”,一室明亮。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挂在他身上的女人,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松手。”
  齐叮铃丝毫没有下来的意思,反倒睁着一双美眸,笑意盈盈的望着他,“你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松手,我不想再说一遍。”
  齐叮铃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滑下来,“这么无情,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呐!二、哥。”最后两个字的尾音被拉的忒长,又软又糯,甜腻的快恶心起来。
  “回你自己的房间去。”齐修云离她几步远。
  “人家这不是想你了嘛?”她不死心的靠近,“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一夜夫妻百日恩……”
  “说什么胡话,你以后还能不能嫁个好人家了?”
  齐叮铃脸一垮,直接坐在地上了,“二哥,你快别提了。大哥就想把我卖个好价钱,你不在的时候我差点被他打包送人。”
  满嘴尽是谎话,齐家还不至于落到卖大小姐的地步。齐修云理都不想理她,“你现在不是好好站在这里?”
  “那是我聪明机警才逃过一劫啊!”齐叮铃抚着自己涂得艳丽的丹寇,说谎话草稿都不用打一下,“大哥真是越来越过分,自己贪恋权势也就罢了,没道理把我拖下水。说起来,我到底还是他一母同胎的妹妹。他这么做,也不想想早在地下长眠的母亲。”
  “叮铃,这些东西你早就明白的。”
  “可我就是想说,二哥,只有你不会害我。”她抓着他的衣袖,却被齐修云扯开,“不是不害你,我只是没有对你动手的理由。”
  “就是这样的态度。”齐叮铃自觉站起来拍拍土,“大家从来都是干坏事还要装好人,只有你不一样,二哥,只有你不一样。”
  “好了,不想听你谈这些没营养的话,现在马上回你自己的房间去。”他明显不耐烦,怎么会一样?他这种从小接受普通教育的,和被权术腐蚀到骨子的人能一样么?
  齐叮铃还是不太想离开,她一个说的上的话的人都没有。不过,她真是该走了。“二哥,你要小心,大哥最近好像在找什么人?”
  “找什么样的人,男还是女?”
  齐叮铃摇头,“抱歉,这我就不知道了。”
  齐修云没有再细问了,该说不愧是兄弟么?居然想到一块去了。他在找他的弱点,而他也在找他的弱点。秦小暮……
  秦暮是在半夜三点的时候被铃声弄醒的,她一向没什么人缘,也不知道是谁如此有毅力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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