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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八仙怪功-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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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发老人斜身一飘,摇掌一拍,“啪”地一声,正击在白挨累的头上。白挨累“哼”了一声,死尸被击出丈外。
  丁狂见弟子惨死,百感交集,眼里涌出了泪水,他料不到白挨累如此忠义。
  左云这时走过来,恨道:“丁老魔,你的末日到了,还等什么,难道还要我再动手?”
  丁狂怨毒地看了左云一眼,说:“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中律门放不过你的。”
  左云冷然一笑:“那你也看不到了。”
  丁狂绝望地扫了一下四周,长叹了一声,举掌拍向自己的头颅。“轰”地一声大响,庞大的世界离他而去,他成了野鬼孤魂。
  江月柔在一旁轻出了一口气,说:“多谢你们的援手,请受我一礼。”
  长发老人淡漠地说:“江湖本同根,不必客气。”声音刚落,人也飘然而去,来去如同一股风,不留形迹。
  左云深沉地注视了江月柔一眼,“咳”了一声。他心里烦乱之极,可也无可奈何了。
  他想说什么,犹豫了一阵,终没有开口,身子一转,仿佛一片云飘去了。
  江月柔望着左云远去的身影呆呆发愣。
  丁波在一旁说:“掌门人,我帮你们把地上的死尸埋了吧?”
  江月柔看了他一下,点头说:“你做吧。”
  丁波十分乐意,把尸体拉到一边去扔了。
  片刻后。他回到江月柔身边,笑道:“掌门人,我可否在此住几天?”
  江月柔断然拒绝:“不可以,我们从不留住外人。少侠,你还是远去吧。”
  丁波嘻笑道:“可我走不了,我的东西留在这儿了。”
  “什么东西?”江月柔警惕地问。
  丁波迟疑了一下,说,“心。一颗红心。”
  江月柔脸色一变,冷声道:“原来你是个‘无心人’,那我们更不能留你了。”
  了波一窘,心中大急,可又不能发火。他实在不想给江月柔留下坏印象,那样他的爱情就全完了。
  他忙向孔水纹使眼色,想让她求个情。出乎他的意料,孔水纹轻摇了一下头,转过身去。
  丁波不由有些恼,峨嵋山色秀丽奇峻,它的女人们怎么这样古怪呢,难道大山的清爽从不冲洗她们的浊肠?岂有此理!
  他低头寻思了一会,说:“江掌门人,我在你们的对面搭个棚子住下,可否?”
  江月柔冷厉地说:“不行!你走远点。”
  丁波不快地说:“走远点行吗?”
  江月柔拿他没有办法,口气缓和下来:“少侠,峨嵋大得很,你何必一定要留在这里呢?”
  丁波笑道:“大是不错的,可风水不一样,我觉得唯有这里独秀。”
  江月柔冷笑说:“我若不让你留在这里呢?”
  丁波满不在乎地说:“那我就到别处去,我可不敢得罪您老人家。谁不知峨嵋拳法深沉轻奇,出手放人。”
  他这里在拐弯抹角地讨好江月柔,可她听了却没有什么欢喜,反而觉得丁波有些讽刺她,似笑非笑地说:“我以为少侠本当不苟言笑,正直知礼,尤其识趣,你说呢?”
  丁波嘻笑道:“掌门人的话没有不对的,你是我最敬重的人,我岂能赖着不走?”
  他嘴里说走,脚不挪步,眼睛直往孔水纹身上扫,希望能和她递个点子。
  让他大失所望地是,孔水纹静而未动,浑然不觉。他叹了一声,恋恋不舍而去。江月柔脸上露出轻嘲的微笑。丁波出了竹林向南走了几步,忽又回过头去,喃喃自语:“不能这么就走了,我得给她玩个把戏,让她知道我的厉害。”他自得地一笑,从一旁绕了回去。
  第十三章 笑对乾坤若清连
  
  人生难测,这活对无戒与优昙神尼来说是个能冉对了。她们怀着欢喜的梦到了中律门,说什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中律门所害。她们闭气自尽前看的最后一眼,世界是那么的怪异,伤痕累累,畸形扭曲,仿佛被撕裂开了。
  文明与温华等人见两老尼倒地,心凉了半截,怎么,一个人就这么完了!
  吕文东“嘿嘿”一笑:“你们也到了下锅的时候了。”许三尺伸手抓向少芙的酥胸,眼里的欲火旺了起来。在他眼里,少芙已是个剥了皮的美人儿,光光滑滑,水水灵灵,娇嫩无比。
  少芙吓得一颤,身子不由地向后靠,可后面并没有藏身处,她能往哪里去呢。
  许三尺的手刚握住少芙胸前那高耸的温柔,正缺施粗,忽听旁边有人冷笑。他急转头,猛见龙一凡至到了身边,他不由松开手退了两步。
  吕文东这时说:“龙一凡,你来这干什么?”
  “你们呢?”龙一凡眯着眼问。
  吕文东笑道:“我们收拾废物,不碍你的事吧?”
  “我也来收拾废物。”龙一凡说。
  “你收拾什么废物?”吕文东追问。
  龙一凡说:“你们这样的不是废物吗?”
  吕文东哈哈大笑起来:“龙一凡,你太不自量力了。我们是废物,你找出来更好的人我看。”
  龙一凡也笑:“我不是吗?”
  许三尺怪笑道:“你是我的干儿吧。”
  龙一凡大怒,许三尺敢这么侮辱他,实在他妈的无理。他大叫一声:“你才是我的干儿呢!”“狂雷掌”骤然劈出,掌劲如涛。
  许三尺不敢硬接,扭身一转,伸手抓住温华扬了过去。龙一凡怕伤着温华,只好抽掌换式,手一摆,一股柔劲把温华卷到一边去。与此同时,吕文东一式“仙猴登枝”猛地跳起,掌扶风雷之声击向龙一凡的头颅。这一掌来势太猛,龙一凡躲无可躲,只有使出同归于尽的打法,拳变成掌,一招“黑虎掏心”,刺向吕文东的心脏。吕文东见他拼命了,只好前胸一挺,双腿绞动,使出“双鸟齐飞”,踢出两脚,直取龙一凡的头部。龙一凡扭身一翻,跳到一边去。
  两人过了一招,未分胜负。吕文东说:“龙一凡,你也看见了,你不是我们两个的对手。若想留下一把老骨头,就快点滚吧。”
  龙一凡哈哈一笑:“我还不止看到这些呢。你们害怕了,该滚的是你们。”
  许三尺说:“跟他没什么好讲的,还是齐动手吧!”
  吕文东点头,两人齐扑龙一凡。
  龙一凡掌劲奇特,一对一,稳操胜券,但面对两个老滑头,他感到有些吃力。两个老儿配合默契,你进我退,弄得龙一凡团团转。
  温华与文明在一旁观战,指手画脚。两人都有些神迷,说出话来不知有多么外行。
  温华迷惑地看了几眼他们的手,说:“文兄你看他们,指指戳戳,多象几只乌龟。”
  文明已看了一阵子他们乱动的脚,点头说:“温哥,他们的脚才好笑哩,象乱踏的马蹄。”
  两个人喊喊地笑起来。
  少芙与两使女比较清醒,觉得他俩有些古怪,弄不清两人是故作风趣还是胡言乱语。
  “文哥,”温华小声说,“他们若有尾巴就好了,我们也能抓住它。”
  文明大是赞同他的高论,点头道:“他们……非常象狗,公狗还是母狗?”
  温华一怔,说:“我们是什么狗?”
  文明傻笑了:“我们是……少见的……无有的……”
  龙一凡听见他们的谈话,哭笑不得。这两个杂碎,我为他们拼命,竟换来条“狗”的报酬。真是岂有此理!他心中有气,对敌手就格外凶狠,把他们两个迫开几尺。
  吕文东与许三尺自然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却只好一笑了之。这两小子胡说八道,多少也诌准了一点儿,替中律门卖命,不很象条狗吗?他们不想因之生气。
  三个人各展拳脚又斗了几个回合,龙一凡腾身便走,残喘不已。吕文东和许三尺随后就追,紧咬不放。
  温华“嘿嘿”一笑:“跑了,他们走了,我们回家吧?”
  文明呆呆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少芙比较清醒,说:“我们快点逃吧。等他们杀回来,就走不了了。”
  几个人齐声说好,拉着手就跑。
  野云漫,风残淡,回望眼,娇喊香喘飞传,天深处,看不见,落花流水伤寒,幽洞碧泉千古磨,展开会,潇洒九层天。
  穿云破月去,一阵风里行。山花映脸红,满腹秋天气,贺子秋犹如神龙飞动,急奔了好一阵,来到一座山口,把桑凌云放下。
  “女娃儿,这里山色不错,草药不少,你就在这里安心修炼吧。”
  桑凌云心中大急:“你去哪里?我要在这里呆多久?”
  贺子秋笑道:“我不去哪里,你放心好了。至于你要在这里呆多久,那要看你的造化了。也许三五天,也许几十载,难料。”
  桑凌云惊叫道:“我不能呆这么长!”
  贺子秋微笑道:“莫急,这里人迹难至,空谷传音,慢慢你会喜欢这里的。”
  桑凌云盯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老先生,你正好把话说反了,在这里呆几天有新鲜感在,住长了就厌了,而不是喜欢。”
  贺子秋哈哈地笑起来:“讨厌与喜欢是一样的。总之。你会慢慢忘记这些的。”
  桑凌云脸色一正:“我不会忘记的,我要天天计算时间。”
  “那有什么用呢。”贺子秋摇头说,“你能否离开这里在我,不在天数。你若想早日离开,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桑凌云急切地问。
  “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去做。”
  桑凌云十分丧气地叹了一声,不言语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一片密草丛,向北拐了一个弯,到了一片枫林前。枫叶还没有红透,但已让人感到一片火燃。干透的风吹得枫叶沙沙作响,桑凌云不知被触到了哪恨神经,呆在了枫林前。
  贺子秋扭头看了她一眼,问,“你干什么?”
  桑凌云说:“我看见许多人在火中叫喊。”
  贺子秋点头道:“好兆头。这是出‘阳神’,那火就是这片枫林。”
  桑凌云不解地问:“好在哪里?”
  贺子秋摇头晃脑说:“《道藏丹阳密经》云,‘阳神’者,‘真阳’之宰也,由下而上,气冲神门,故而逸出,是谓‘银花’,是丹气旺盛之象。”
  桑凌云喜道:“这么说,我的功力很深了?”
  贺子秋摇头说,“那也不是。内气足只是功力深的一种现象,并不是所有的内气足都是功力深。功力的深浅不是指内气而言,而是要看对‘神’练养程度,在人的眉心有颗紫珠,它放出的气圈的多少才代表功力的大小。每一圈是一个年轮,年轮多的自然功力深,反之,功力就小。”
  桑凌云从没听说过这样的怪论,一时怔往了。过了一会儿,问:“功力的深浅能看出来吗?”
  贺子秋点头道:“能的,但泥弹子眼除外。”
  桑凌云“咯咯”地笑起来:“人还有泥弹子眼的?”
  贺子秋说:“人眼浑浊,不辨幽微,与泥弹何异?唯有慧眼才可窥破天机,洞察人生。”
  “那你的眼是什么的呢?”她笑问。
  “我吗,”贺子秋笑道,“亦圣亦俗,闲时泥中捉龙,忙时海里捞虾,说不准呢。”
  出了枫林。两人向西走了几十步,下了另一个山谷。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两人同时一愣。贺子秋思忖了一下,说:“我们躲一下,看来的是什么人。”
  桑凌云低应了一声,两人闪到一块石头后面去,静观其变。
  人影一闪,走过两个人来,一男一女,都三十来岁的样子。女的面目姣好,身材亦妙,身背剑,双目明亮,头发绾在后脑勺上象座平滑的小山,一身青衣干净整齐,让人望之觉亲。
  男的是个黑面粗汉,健壮魁梧,拳大如碗,肩后插着一对虎头钩,煞是威风。
  女的走到一块石头上向西眺望了一会儿,说:“没有人来,也许不会有事的。”
  男的说:“教主吩咐近几天要格外小心,我们不能大意,也许他练功到了紧要关头。”
  女的说:“他真的能练到第九重吗?”
  “能。”男的肯定他说,“教主是天纵奇才。一定能把‘莲花功’练成的”。
  女的有些担忧地说:“历代教主都没有练成,难道他找到了诀窍不成?”
  男的点头说:“对了。我听教主讲,‘莲花功’来自佛教《龙缘经》,最讲究层次,第七重是关键,练好第七重,要成功就不难了。”
  女的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男的,说:“这么说,教主才练到第七重?”
  “也许是吧。”男的轻声说,“不过你别小看这第七重,莲花主神功,七重现真精,挥掌打一片,没人看得清。”
  “那到第九重呢?”
  男的笑道:“九重莲花主,大道已完成,出手莲花现,美妙如天成,没人能接下,永战无不胜。神极了。”
  女的摇了摇头:“有这么玄吗?”
  “当然,书上这么说的,还能有假。不过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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