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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妖女婠婠-第5章

小说: 妖女婠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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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顿住,婠婠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娘亲让他过来的,这意味着什么?她蹙着眉,面色郁结,“我娘说什么了?”
   聂风依然望着婠婠,好似婠婠脸上开出朵花来。
   “绿衣婶子说,风儿要好好同婠婠亲近亲近,还问我。。。。”话卡壳了,聂风红着脸,支支吾吾,怎么也不肯说下去了。
   婠婠出离愤怒了,啪地合上书,紧盯着聂风泛红的小脸,尼玛你红什么脸啊搞得我TX你了一样,“聂风,有话说完,别给我吞吞吐吐的,小心我揍你。”
   ——揍小孩,你也好意思。
   ——非常时候,非常手段。
   “问我。。。。问我,喜不喜欢婠婠当我媳妇。。。。”
   ——谁爱当你媳妇!扭捏你个妹啊!
   冷静啊婠婠,冲动是魔鬼,千万别让魔鬼占领你的思绪啊,擦,冷静个鬼哦,婠婠捏着书册的手暴起青筋来,由于肌肤雪白得几近透明,那一条条经脉更加突出显眼。。。。。
   好冷啊。。。。聂风一个哆嗦,望着婠婠不知所措。
   “你怎么回答的?”婠婠状似平静发问。
   “我说,我愿意的。”
   “。。。。。不好意思,我没听明白,你能重复一遍吗?”笑容可掬,婠婠脸上满是甜蜜,看起来分外醉人。
   聂风丫的又脸红了,婠婠气得想杀人。
   “我愿意的。”
   “愿意你妹啊愿意,聂风我告诉你丫的,我不愿意!谁愿意谁嫁,我警告你啊你给我马上回去说不愿意!”
   书桌被拍得梆梆响,笔墨纸砚违背地心引力飞离桌面,聂风一愣一愣地瞧着,半晌才小声道,“娘亲说,婠婠长得漂亮又能干懂事,很适合风儿,以后还可以陪风儿玩耍。”
   ——其实主要是能陪你玩吧,小朋友你是多寂寞啊。
   不带这样的吧,这可是欺骗小朋友有木有,婠婠黑线,颜盈你下场凄惨不冤枉,想拐我做儿媳,有木搞错?
   聂风是谁?聂风就是风云的男主角之一,要真跟他有点瓜葛她以后还怎么过安生日子,那谁谁孔慈幽若明月哪个有好下场?
   “聂风是吧,你回去跟你娘说你不愿意,愣着干什么,去啊!”
   聂风不吭声,拿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倔强地瞪着婠婠,婠婠被看得一阵心虚,“你听到没有?”
   “婠婠,你是不是讨厌我?”眼睛里慢慢升腾起雾气,小脸皱巴巴的,他眼也不眨地直视着婠婠,眼神委屈,像讨好主人的小狗似的。
   哎哟喂,婠婠扶额,怎么感觉自己在欺负小孩子,这都是什么事啊。
   “喂喂,你别哭啊。。。。”一阵头疼,本就烦恼着呢还得哄小孩子,婠婠抽出手帕往聂风脸上胡乱抹着,“我说你别哭了行不?”
   ——脆弱的小孩伤不起。
   到后来,婠婠干脆罢手不理,让他哭,哭累了就该停了。
   这孩子感情丰富,想象力强,还特敏感。婠婠等他哭完了,注意到他红得跟兔子似的眼睛,叹口气,“我没有讨厌你,你很可爱,我怎么会讨厌你呢,你不要多想了好吗?”
   “那。。。”聂风抽抽噎噎,“那婠婠还要我去跟娘亲说吗?”
   婠婠干巴巴地笑了,“不用了。”
   ——我自己说总行了吧,谁敢麻烦你啊我叫你祖宗了行不行?!
   “娘亲不允许我和村上的人玩闹,他们爬树掏鸟蛋也不叫上我。”
   “你娘也是为你好。”
   “以后婠婠陪我玩好不好?”
   ——没空。
   婠婠顾左右而言其他,反正就是不答应。又不能明着拒绝,不然又掉豆子咋办。颜盈对聂风的期望还是挺大的,她害怕聂风在聂人王的扶掖之下难成大器,更是不许聂风和村上孩子厮混,这也算是为母的心思了。
   
   一灯如豆。
   借着油灯微末的光亮,一清瘦的妇人手下不停歇地绣着什么,唇边含笑,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淳于郝坐在她不远处,沉默不语。
   刚才绿衣自顾自地定下了亲事,没同他商量,简直是迫不及待,他未曾阻止,只因他知道,他的妻子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只有想办法让她自己死心。
   “婠婠不会同意的。”
   半晌,他沉声道,看着她一怔,然后放下手中刺绣,朝他温婉地笑了笑,玉白双手拢着脑后发髻,“她总是要嫁人的。”
   她说得平静,但若细瞧,依稀可辨她眼中泪意。
   “婠婠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她会同意才怪,你怕是白用功了。”摇头叹息,淳于郝不知说什么好,若三言两语便能劝回妻子,他也不会这么发愁了。
   绿衣还待再说些什么,门突兀地被撞开了。
   破门而入的正是婠婠。
   婠婠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娘亲,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同意和聂家结亲吗?”
   “婠婠,女孩要有女孩的样子,你现在像什么样?!”
   婠婠怔忪,低头打量了下自己,好像来得匆忙忘记打理自己了,衣衫是有些凌乱了些,头发也没好好梳,但平时就是这样的啊,娘亲今晚怎么这么严厉?
   “娘,我这不是来得急吗?下次我一定注意!”
   “先给我说说,干嘛给我定娃娃亲?这也太不靠谱了,难道你怕我嫁不出去,现在开始就为我打算啦?可是婠婠还想陪着爹娘呢。”婠婠爱娇地腻过来,企图采用温情政策软化母亲,“娘,你就回绝这门亲事吧。”
   绿衣拉着婠婠,为她整理衣服,嘴上淡淡道,“这亲事是我提出来的。”
   婠婠目瞪口呆。
   她至今都以为,是颜盈的意思,没想到,最先提出的竟是娘亲么?
   为什么?
   “娘,我不乐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不乐意。”
   绿衣一反平时溺爱,坚决得很,甚至有些专制,婠婠不明其理,心里堵得慌,好像娘一夜之间换人了一样,陌生得可怕。
   婠婠求救地望向淳于郝:爹,你说句话啊。
   可淳于郝像锯了嘴的闷葫芦,一声不吭,还撇过头去,摆明了让婠婠自己解决。
   ——老妖怪关键时刻太不给力。
   “聂风不适合我。”婠婠闷闷道,越发地觉得事情不寻常。
   “婠婠,我知道你天生聪慧。。。。”
   天生聪慧,婠婠苦笑,是的,爹娘何其聪明,自然早就知道婠婠的不寻常。
   “你一向不需要爹娘多操心,但这件事情,娘说了算。”绿衣看着她,目光变得柔和,可神情可称得上凛冽,“三岁看到老,我看聂风言行举止很是不错,为人正直忠厚,陪你倒也可以。”
   这么一小豆丁?!婠婠双手交叉,作拒绝姿态,“我和他不可能!谁知道他长大后不会长歪长残?娘就放心把我交给这样的人吗?”
   ——话说哈利波特小时候那叫一个萌啊,后来就长残了。
   绿衣平静道,“我说的是品行,我看这孩子不骄不躁,眉目间一派坚毅,性情也温厚,最适合你这任性性子。如果你介意长相,那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聂风随他母亲,自然是差不了,你不用担心。”
   “我们没有感情基础。”婠婠眼珠子一转,“以后会成为怨偶的。”
   哪知娘亲油盐不进,“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好说歹说,娘就是不同意,婠婠没辙,垂头丧气地走出门去。
   
   望着关上的门,绿衣再也忍不住,捂住脸嘤嘤哭泣,淳于郝友情提供怀抱,表情炯炯有神,女人啊!
   绿衣想到婠婠同聂人王说的话就心焦如焚。
   。。。。江湖里什么都有呢,婠婠若想要什么,只需前往江湖走一遭呢。。。。
   。。。。婠婠是还小,但婠婠同样明白,有人对江湖避之如蛇蝎,就好比伯伯你。。。。。。
   。。。。。。也有人渴望江湖,甚至能在江湖里如鱼得水。你以为坏的,却是他人之渴望。。。。。
   她如何愿意婠婠入那江湖?她比谁都明白,江湖的可怕。
   她的婠婠这么脆弱,她怎么舍得呢。
   如果让婠婠早早嫁人,是否能熄了她的心思?
   婠婠刚出生时,绿衣也曾同意,让婠婠自己选择今后的道路,可眼见着婠婠出落得如同落入凡尘的仙子(婠婠会哭的!)一般,若入江湖,就好比人人争抢的香饽饽,哪里会有回头路可走?
   是以,哪怕被婠婠怨恨,她也要阻止婠婠!
   ——所以,就素一场误会呗。
   
 
 
 
 
 8
 
 8、第 8 章 。。。 
  
  
   空空山上,一时间鸦雀惊飞。
   绿衣震怒,淳于郝赔笑。
   
   而此刻,婠婠包袱款款,连夜奔逃,现已逍遥无踪。
   连月来,婠婠穷尽心思却依旧无法使娘亲改变意志,在老妖怪暗中授意之下逃出家门,她原想着是要在山脚下寻个村庄歇下,但又怕离得近被找到,索性离远些。
   这一日,婠婠赶路许久,在一破落的庙宇休憩。 
   这是一座古庙,庙中渺无人烟,连庙祝也没有。座上菩萨金身满是污垢,蛛丝盘结,难以辨清模样,神案前更无香烛。
   她离家许久,时已临近中秋,中秋将至,她却离家远行,心中不免愁思纠结,她三世为人,对事对物难免淡薄,可淳于夫妇待她甚好,加之血脉相连,她非是石头人,自然渐生濡慕之心。
   她不知娘亲为何如此一意孤行,非要将她配给聂风,她不懂,但她却知道,娘亲定然有不得已的理由。
   既然如此,那她便离开空空山,希望再回来时,娘会改变主意。
   其实婠婠大可找个城市定居,可是,她越走越远,好似远方有什么在召唤她一般。
   而此刻,这种感觉愈发明显了。
   她感觉心跳如鼓,不知名的兴奋喜悦攫住全身心。。。。
   “信男剑晨,求菩萨保佑师父身体安康,更求菩萨保佑师父能收惊觉为徒……”
   有人来了!
   以婠婠如今功力,这三人直到近前都未被发现,由此可知,三人不可小觑。
   躲在菩萨身后,婠婠偷偷观察那三人。
   求神问佛的是一个白衣小孩,小孩朗目疏眉,面上流露出温文尔雅之色,他虔诚地拜着菩萨,所许之愿也是无比真诚。
   然而,吸引婠婠注意的是那个黑衣汉子。
   他身上仿佛有着一股婠婠熟识的气息。。。。
   不管有没有危险,她定要一探究竟,因为那是。。。。。它的气息!
   她定睛望着黑衣汉子,此人武功之高,深不可测,但周身气度正义凌然,断不是奸佞之辈,婠婠倒也不惧。
   “惊觉,你怎么不一起求神?难道你不想师父收你为徒吗?”
   另一名小孩淡然答之,“心是神,神是心,若要问神,先自问心!”
   说得好!求神不如求己!婠婠大为赞叹,谁叫她从来没有信仰,一切只有靠自己,她无缘无故转世那么多次还没失掉记忆,已然极为郁结,好像一切为他人掌控一般,对鬼神之类更是丝毫没有好感,上一世拼死拼活却落得个经脉俱裂的下场!
   “惊觉,你这话是从哪听来的?”
   “我自己说的。”
   黑衣大汉微微动容,似是料想不到一个孩子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道,“那我亦不问神,我来问你!你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小孩静默一阵,随后冷冷吐出两字,“恨天!”
   “恨天?”黑衣汉子神色怔忪,问∶“你为何要恨天?”
   自此,婠婠无心再听下去了,此人早已失去平常心,纵然婠婠曾有怨过,但却知道,天道无常,人不过是蝼蚁而已,天岂会在乎蝼蚁的恨,既然根本不被在乎,恨又有什么用?
   “阁下可否出来相见?”
   天魔策中有一独门屏蔽气息的功夫,刚才婠婠心神懈怠之下,被黑衣汉子察觉到了。
   反震,她也要跟着他去看看,被发现了更好,光明正大地跟!
   如此,婠婠不惊不惧地从菩萨身后走了出来,在外漂泊有些日子了,她早知行走江湖之难,因此弄脏脸蛋,身穿补丁布衣,一副穷苦人家小孩的装扮,唯独一双眼睛,便是日月星辰与之相比,亦将暗淡无光。
   一个小孩子?比剑晨惊觉还来得小,居然能躲避这么久才被发现?
   不说黑衣汉子心中惊骇,却说婠婠脑筋一转,已是编了个凄惨身世,无非是家遭横祸,逃难在外,路途艰辛,受苦受累。
   白衣小孩闻言,也跟着面露凄色,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比婠婠还像当事人,不提婠婠心中得意可以去领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单说另一个小孩不以为然,他根本没有从婠婠眼里看到任何的伤感!
   “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婠婠。”
   她是婠婠,三生三世,皆名婠婠。
   
   “你叫剑晨?”
   两个小孩,一个温和一个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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