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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左岸纯情,右岸媚色-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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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不会戳穿你,我只会鄙视你!” 
“啪”的一声脆响,我的理智尚在愤怒震惊中没回过神来,我的手已狠狠给了宋剑桥一个耳光。 
手心热辣辣的,痛得厉害,可胸臆间堵得更难受。 
我一直以为宋剑桥最近不理睬我,是因为我和李哲那次的亲密刺激了他。 
我一直以为宋剑桥本性敦厚,是不失赤子之心的至诚君子,是可以做朋友的那种人。 
却原来,我错了,大错特错! 
这个男人,自始至终,就是用龌龊的眼光在看待一切,揣测一切!他竟然凭着看到的一点点事,就胡思乱想,暗指我和宋薄引有染,诬蔑我是用身体换取了去Princeton的机会!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我的朋友! 
宋剑桥手扶着腮帮子,直勾勾地瞪着我,仿佛极不甘心。 
我攥紧拳头,仰着脸冷冷回视。 
门外,清脆的上课铃声突地响起,刺激着我的耳膜,让我猛地清醒过来。 
此刻意气用事,于事无补,还是摆事实、讲道理是上策。 
想到季洁,我深深吸了口气,“宋剑桥,怎么说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我希望你能尊重别人,也尊重你自己。” 
“有些事,我根本不用向你解释交代,不过我还是想说一次——只说一次。” 
“你听好。 
第一,你爸爸将在《Asian Studies Review》上发表的文章,从头到尾都是我写的,是你爸爸硬要帮我推荐发表、硬要占据第一作者的位置,这件事你可以去你爸爸的电脑里查证,相信里面还有我上学期末交的论文第一稿。 
第二,是我恳求宋老师,帮我跟系主任说说,让我继续留任辅导员,因为我想帮季洁重新站起来。 
我想证明自己是称职的,同时也证明你爸爸推荐去Princeton的人没错,证明宋薄引的学生是有能力、有责任心的。 
第三,我和李哲那天是有些荒唐,但这不需要你做道德家来评判。 
你如果看不顺眼,可以骂我,但不能否认我的人格和品行,再胡乱给我安上罪名,否则,我会告你诽谤。”    
                  第二十二章 不做第二个“俏黄蓉”(5)       
宋剑桥咧咧嘴,微微低了头,眼神变化不定,也不知到底听进去多少。 
我再接再厉,“季洁现在出院在家,情绪很不稳定。 
她一直都不肯说出你的名字,不肯告诉她父母你的事,就是怕他们闹到系里来,影响你的前途和名声。 
她这样维护你、处处为你着想,我不信你真的一点良心都没有,连去看望她一下都不肯。” 
“我认识的宋剑桥,绝对不是个以玩弄女孩子为乐事的无耻之徒,而是个专心研究学术、富有灵性、文采斐然的师弟。” 
“杜辰薇,不要讲得这么虚伪动听,你无非是想我帮你开解季洁罢了。”宋剑桥瞥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地开口。 
我直视着宋剑桥,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我来找你,就是想你帮我开解季洁。 
我知道,你梦想的完美女性是《源氏物语》里的紫姬。 
但是你忘了,源氏就是不懂得珍惜紫姬,所以在她死后,才追悔莫及。” 
“你拿季洁来比紫姬?”宋剑桥不屑地插嘴说。 
“是,季洁是比不上紫姬。 
可难道你一定要看到季洁为你而死,你才开心!”该说的都说完,我起身走人,“宋剑桥,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做缩头乌龟!我言尽于此,你好好想想吧。” 
吴宗宪有句名言——不要去爱男人,了解他就可以,因为男人都是畜生。 
不要去了解女人,爱她就可以,因为女人都是神经病。 
当宋剑桥表现出畜生的一面,当季洁表现出神经病的一面,心急忙碌的是我们这些旁观者。 
幸而,畜生和神经病最后会有恢复正常的一天。     
第二十三章现实不相信流泪        
眼前猛地天旋地转,巨大的黑暗漩涡瞬间吞没了我。   
    一天一天数着日子,李哲的一举一动、一扬眉一轻笑在我脑海里愈加鲜明,我也   
慢慢养成了每天写日记的习惯。   
    与李哲失去联系的第20天。   
    早晨去买菜,卖菜的大婶问:“你家那口子呢,出差该回来了吧?”我低头,有   
点脸红,结果一口气买了三斤鸡毛菜、两斤辣椒,外加四斤藕。李哲,如果你在,一   
定会揉着我的头发,笑我是个小傻瓜。   
    与李哲失去联系的第21天。   
    今天很不舒服,一起床就吐了,好不容易吃了点白粥搭鸡蛋肉松,总算缓过劲   
来。在床上抱了泰迪熊阿哲,边听音乐边看书,赖了一个上午。李哲,如果你在,一   
定会在我脑门上弹个爆栗,教育我不能太懒吧。   
    与李哲失去联系的第22天。   
    下午给学生们上课,看到季洁拿了笔记本,坐在第二排,心里特别高兴。我想,     
人性本善,宋剑桥变畜生的日子总算过去了。李哲,如果你在,一定也像我这样,希   
望每个人都能幸运地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吧。   
与李哲失去联络的第39天。   
学校戏剧节上,班上排演的《虎符》演出大获成功,得了一等奖。从租服装   
借场地排练,到自行化妆,这帮学生真正做到了多办事、少花钱。他们居然还会拉赞   
助,演出的空当给某矿泉水顺便做了个广告,个个有经济头脑,比我考虑得还周到。   
李哲,如果你在,一定会陪我一起为他们加油鼓劲,然后听他们调皮地叫你“师公”   
吧。   
  与李哲失去联络的第40天。   
  关于季洁的流言蜚语,终于慢慢平息下来。季洁搬回宿舍住,天天按时上课,和   
其他同学有说有笑,完全恢复了原先的活泼。系主任没再提让我辞职的事,可我的辅   
导员工作也做不了多久了,想想还真有点舍不得这班的学生。李哲,如果你在,一定   
会笑说我太贪心。舍得舍得,凡事有“舍”才有“得”,我明白的。   
    与李哲失去联络的第46天。   
    上午见了宋薄引,他说计划在5月26日去Princeton,让我早早做好准备。我听   
  了,一路回家竟一点都不兴奋。李哲,如果你在,会怎么做?   
    ,如果你告诉我要宝宝,我可以放弃去Princeton的机会,真的可以。李哲,给我   
/7一个回音,好吗?   
    写日记是我的新习惯,每晚和宝宝谈心,也是我的新习惯。李哲,我等你,因我   
  信你一定会回来。然而,许多事却不能等,比如每天都在长大的宝宝、比如日益迫近   
  的出发去Princeton的日子。   
    默默地从抽屉里摸出便条贴,小小的四方白纸,上面有个我随手涂抹的电话号   
  码——两个月前与李哲视频时,李哲坚持要我记下来的,秦梓慧的电话号码。   
    对这个与李哲异常亲密的女人,前些天我本能地不想去想起,去惦记。可如今,   
  也许她是找到李哲的唯一线索,我不能不尝试一下。   
    按照纸上的号码拨了出去,漫长的“嘟——嘟——”等待音后,终于传来一个   
  年轻女子的声音:“喂?”   
    “请问,是秦梓慧……女士的电话吗?”我谨慎地问。   
    对方呆了几秒钟,似乎对这个名字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哦,是的。请问你   
  是哪位?”   
“她在吗?我有急事找她。”   
“你贵姓?”对方颇有点不查清底细决不答话的意思。   
“我姓杜……是李哲的朋友。”   
对方语调顿时欢快了许多,“哦,是杜小姐啊。我是秦姨的私人助理。秦姨她目   
前不在国内,你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她。”   
    奇怪,这个助理倒好像一早知道我似的。再有,秦梓慧不在国内?难道是去了美   
国,和李哲在一起?   
  疑惑归疑惑,我还是答了,“请问她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   
  “这样吧,杜小姐。你留下电话,我回头告诉秦姨,让秦姨跟你直接联系,好   
吗?”对方大约也意识到自己的外人身份。   
    “好。”我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和固定电话都报了一遍。   
    放下电话,我回头看看刚挂上墙的婚纱照。那上面,李哲双眼弯弯如新月,正含   
情脉脉地望着我。   
    “如果将来你我之间,注定有一个因为爱得多一点而变得软弱,我宁愿那个是   
我。”李哲说过的第三个爱情言缠绵地徘徊在我心头。那时,他的眼波温柔如夏夜   
月光,也是这般蛊惑人心。   
    一天三次碰面的缘分,三个终于实现了的爱情预言,李哲用最细腻的心思,制造   
了一个令人永生难忘的浪漫开始,也用最温柔的天罗地网,让我心甘隋愿被俘获。   
    而今,怎么可能就这么从我的生命中完全消失?他怎么可以!   
    在五教上写作基础课,给学生们布置了在45分钟内不限体裁、不限内容、随意   
发挥的任务后,我坐到一旁的座位上,闭了眼睛休息。早上吃什么吐什么,又赶着来   
上八点钟的课,胃里空落落的很难受。没办法,坚持到下课再说吧。   
    鼻子忽而敏感地嗅到一股腥味,胃一阵翻腾,睁眼看时,原来是旁边的一个学生   
正在拆一袋鱼干片。   
  “杜老师,我早上没吃饭。”那个学生看看我,急忙解释了。   
  我理解地笑了笑,准备起来换个位子,脚下却有些虚浮。眼前猛地天旋地转,巨   
大的黑暗漩涡瞬间吞没了我。   
  沉睡,再沉睡。我似乎漂浮在海面上,飘飘然,前所未有的舒适。好累,真的好   
累,如果可以这样安静睡去,再不用苦苦思念,再不用在宝宝和Princeton之间左右   
为难,也是一种幸福吧。   
    耳畔,从静谧无声,到渐渐有了些人声。   
    努力睁开眼,我才发现自己躺在保健中心的病床上,正打着点滴。季洁和好几个   
  班干部都在床边,看到我醒来,立刻围了上来,“杜老师,你醒了太好了。医生现在   
  在给你输葡萄糖和生理盐水,你感觉好点了吗?”   
    两句话说完,几个学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季   
  洁认真地站到我跟前开了口,“杜老师,你的事,我们不会说出去。”   
    我微笑,点点头。   
    是啊,到了保健中心,一定被检查出来有了宝宝。季洁他们知道我还没结婚,未   
  婚先孕这种事,说出去影响不好,他们都很懂事啊。   
    意想不到的,门外进来一个人,笔直地走到我床前,竟然是维东。   
    我满心疑惑,还没开口问,季洁已急急过来说:“刚才杜老师的手机响个没完没   
  了,我怕吵了老师休息,就自作主张想关了。后来一个不注意按了接听,就跟对方说   
  了上课时老师晕倒的事。杜老师,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怪你。”我安慰地看看季洁,又看看表,“十一点半了,你们快去食堂   
  吃午饭吧,恐怕去晚了人多,菜也没了。”   
    “那杜老师你好好休息,再见。”学生们很有礼貌地一一告辞了。   
    看看维东,我打起精神,“刚才是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这些天,他不再指使我去干这干那,我的私人助理工作越来越清闲。大多数时   
  候,我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办公桌后面,无所事事地打打瞌睡看看书,最多帮他冲杯咖   
  啡、打点文件什么的。我揣测着,要么是他在酝酿什么新玩法,一定要看到我哭泣哀   
  求为止;要么是他觉得游戏越来越无趣,懒得再理我了。   
    维东不说话,直直地盯着我的小腹,不知在想什么。   
    尽管穿着略略宽松的鹅黄色针织衫,表面上看来,小腹和平常人差不多,我还是   
  下意识地缩了缩。记忆深处,维东那夜的疯狂不可遏制地冲破心底的层层封条,气势   
  汹汹地涌上心头。   
    “你想好……第三个条件了?”我戒备地望着维东。如果维东残忍地要我拿掉宝   
  宝,否则就拿证据出来告哥哥,我一定会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没有。”维东偏脸望着窗外,富有磁性的语声平静地陈述着,“还没想好。”   
护士过来,我们都适时地闭了嘴。很快,护士帮我拔了手臂上的针,又嘱咐我以   
后一定要吃早餐,还有早晨醒了不必急着起床,先漱口,吃点饼干、蛋糕或糖果,休   
想片刻再起床,早餐就不至于吐云云。我点点头,准备下床回家。   
    维东大约出于从前的习惯,伸手想扶住我的胳膊。我条件反射般,飞快地躲闪着   
他的手,急忙往后退,一下又坐回病床上。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每呼吸一下,都让人胸口闷闷的,极度不   
适。   
    “我能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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