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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狂侠南宫鹰-第91章

小说: 狂侠南宫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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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鹰不想多伤无辜,攻势稍歇,这才想到倒地不起的甘灵仙。

纵使跟她有所过节,但这两日,她的确照顾自己不少,如此一走了之,若朱铜城回来给她一刀,实是冤枉,遂欺向她,神手打拍她脸颊:“喂,醒醒啊!天亮了!”

唤了几下,甘灵仙方自幽幽醒来,直觉地见着南宫鹰,心头稍安:“你没事了……”

“还不晓得,多谢照顾,来日再见。”

南宫鹰见她醒来,任务已完成,自是不想多呆,赶忙想冲向出口,还是挤满大堆人,他想,说不定外面还有埋伏,反正有宝剑在手,干脆自己挖个洞便是,遂猛运真劲,往上冲去,那宝剑猛旋猛钻,顶石有若豆腐,被切得粉屑纷纷落下,再一用力,竟也刺穿。

南宫鹰一掌震去,开口立现,他射冲上来,原是一问厢房,并无人把守,他喝着范王,先将银月抱出,范王则自行以轻功弹出,南宫鹰挥剑砍断自己手脚链以及范王脖子镣铐。

三人脱困,赶忙翻上屋顶,在追兵不敢近身之下,三人连掠三落屋顶,翻墙而出,终于逃出要命的洛阳王殿。

此时洛阳王手下才虚张声势,喝喝有声地想追捕人,然而,又哪能见得效果呢?

地牢中的甘灵仙却望着裂洞发呆。

她似乎除了拥有青春之泉外,已是一无所有,就连最寂苦时候,连一个可诉衷情的人都没有。

她不禁流下悲情泪水……

洛阳殿热滚滚,她心却冷冰冰……

第二十四章恋爱

且说南宫鹰在逃出洛阳殿之后,并不敢回到自家油行,而是逃出城外,躲入山区一处不起眼之破庙。

如此一来,该能暂时防止极乐帮之逮捕。

此庙不大,似乎是拜那大地神,只有一张神坛,一尊黑神像,香炉倒地,四处缠满蛛网,可想而知,已许久未承香火。

南宫鹰将银月置于地面,找不到金创药敷她伤口,只好叫范王前去采草药,自己则暗运真力替她疗伤,功力过处,始发现她内腑受伤不轻,得好好治疗才行。

于是更加仔细催功,一阵阵迫向那伤势淤血处,终于在功行三周天后,银月呕出一口浓血后,悠悠醒了过来。

南宫鹰含情道:“不要乱动,我在替你治伤……”

由于南宫鹰身在背面,银月根本见不着,但闻及爱人声音,她心头稍宽,细声道:“是公子吗?……你还好吧?”

“没事了……呵呵……”心情一松,南宫鹰爱笑毛病又犯。

银月间及笑声,稍窘道:“我这身狼狈……·让公子见笑了?”

“不不不!”南宫鹰急忙解释:“我是高兴才发笑,你救了我们啊!”

“真的吗?”银月虽暗喜,但想起地牢那幕,她余悸犹在,且窘心不已:“我……当时我不得不用计勾引那色狼……公子能原谅我吗?”想及肩头被亲一口,她觉得甚是恶心。

南宫鹰根本不在乎,现在想起,反而觉得精彩。

他不禁又呵呵笑起:“那有什么不好,你比我想象中还聪明,而且美人计用的非常成功。”

银月更羞:“美人计差点成了献身计啦!”摸摸自己被扯断肚兜已被接回去,一张脸不由飞红:“如果我真的被非礼,你还会要我吗?”

“当然要!”南宫鹰的确感激她拚死相救恩情,一时忍不住,撤去功力,把美女抱满怀,先吻她那充满感情红唇再说。

虽然血液仍在口中,成威涩涩,然而那种血水相溶之吻,更让两人心灵紧紧结合在一起。

银月终于释怀了,心头那个结已化去,来自爱人心灵最真诚安慰,更让她觉得此生已找对人,那股无怨无悔之爱,总是那么叫人怦然心动啊!

欣喜之余,她想笑,可是这一笑,触动伤势,想再呕血,南宫鹰赶忙止吻,干笑地再运真力,贴向她胸口,将那血气给舒缓下来。

“太色啦!受伤还想谈恋爱!”南宫鹰呵呵笑起。

银月满脸飞红:“你是说我,还是说你?”

“呃……你!”南宫鹰瞄眼邪笑。

“你才色哩!”银月窘羞轻斥:“到现在还按着人家胸脯不放!”

南宫鹰这才发现,方才为了平抚爱人血气,竞也准准伸手压在她胸脯,本是没事,但被说及,顿时觉得软绵绵十分舒服。

他当真色起来,干脆手指像小偷般游动起来,摸向爱人美丽酥胸,邪样一笑:“越来越丰满了,难怪男人为你着迷!”

银月更形羞窘:“少贫嘴,你是在替我治伤,还是在揩油?”

“都有!”

“太色了!”

银月毫无办法,窘至极处,哇的一声装昏倒地算了,吓得南宫鹰真的以为出事,赶忙唤去,哪还敢非礼。

这一叫,银月始呵呵笑起,倒人男人怀中猛钻,南宫鹰始知上当,轻轻甩她耳光,终又紧紧搂住她,心灵交会笑声终不断。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外头传来脚步声,两人始匆忙分手,各自恢复治疗工作。

来者正是采药回来的范王,他并未瞧及两人亲蜜模样,但他可听到呵呵笑声,心知大概没事了。

然而一进门,发现两人如此正经,他倒是看不惯,捉笑道:“别装啦!恋爱就恋爱,还怕人知道?”径自把香炉余灰倒去,准备捣药。

银月不禁脸面泛红。南宫鹰倒是处之泰然,瞄眼道:“偷看人家谈恋爱,是一项很严重的罪状!”

“什么罪?我怎么不觉得有罪?”范王爱理不理,将香炉敲得咋咋响,以让落灰更干净。

“那表示他是心理变态狂!”

“对不起!我没看,只是用听的而已。”

“那表示他是耳朵恋态狂。”

“这什么答案!”范王终于忍不住呵呵笑起:“少堡主你别再瞎掰好不好?耳朵也有变态狂?”

南宫鹰当然也笑个不停,道:“你再偷听啊?我会让你了解耳朵如何变态?自己去想想,左耳变右耳时,那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状况!”

“你在威胁我,要揪掉我耳朵?”

“如果你很想偷听的话,我会达成你的心愿!”范王不禁干笑:“可是,我只是不小心听到笑声而已……”摸摸耳朵,不敢想它左右交换之模样。

南宫鹰瞄眼:“可是你的话让人相信你很用心在听。”

“那我下次改成‘小心’撞上,行不行?”

“不行。”南宫鹰道:“因为没有下次!”

“我懂,我懂!”范王干笑道。

随即又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你们在做什么?呢!很认真疗伤啊!继续继续,我去捣药,配合你的治伤,再见!”

招招手,范王若无其事地走人。

银月窘红着脸:“被他听到,羞死人了!”

南宫鹰道:“没什么好羞,他就是皮!十二岁不到,竟然想勾引三十岁老太婆,而且一天之内失恋两次,他都不羞了,我们有什么好羞?”

“真的?”银月觉得好奇。

“当然!而且是看上水牡丹!”

“谁说我看上她!”范王赶忙探头进来解释。

接着又说:“我只是临危想保命……”

“你好像在偷听什么?”南宫鹰伸出拇、食指像大蟹脚夹着。

范王惊笑:“你们这算谈恋爱吗?”

“只要有个‘恋’字,不管是恋爱或失恋,我恋或你恋,通通都算!”南宫鹰斥笑地说。

“那……今天天气不错喔!”范王故意装作目中无人,扫了小庙一眼,自言自语地走人。

然而一闪身,还是躲在转角偷听。

银月为之轻笑:“水牡丹有对他动情吗?”

“有啊!她说,为了他,她随时可以把丈夫体掉,还说不在乎老牛吃嫩草,那样才够味,个子小,幻想大一点儿便是,他们还准备闪电结婚呢!”

“哇!这么精彩!”银月睁亮眼睛,呵呵笑起。

外头范王已捶胸捣肺,暗叫恶心恶心!这是初恋耻辱,实在不堪回忆,再也不敢偷听,赶忙溜至溪边捣药去了。

南宫鹰这才探头偷瞧,小男孩像头斗败公鸡,垂头丧气闷在溪边认真工作,始露出满意笑容。

“这对他太残忍了吧?”银月于心不忍。

南宫鹰道:“除了这样,你想整他,谈何容易?”心想玩笑归玩笑,还是要治伤,遂把爱人转正,深深吻她一下,始又开始运劲替她疗伤。

未多久。

范王捣好草药,偷偷潜回,但闻一切雨过天晴之后,方敢跨步进来,将草药交予主人后,表情怪异地,似乎有事请教。

南宫鹰边替银月敷伤口,边瞄向他,道:“你想说什么?”

“不知能否请教有关那个(恋)……爱?”范王道。

“是恋爱?”

“对,我可没说那个(恋)字。”

南宫鹰轻笑:“准你说,有什么问题吗?大情人先生?”

范王干笑:“别损了,我哪够资格,我想问:“恋爱到底是何感觉?”对于十二岁不到的他来说,仍是无法体会那奥妙之处。

“这个嘛?”南宫鹰灵机一转,有了答案,呵呵笑起,说道:“当你很想咬一个女人嘴巴时,就是那种感觉!”

范王道:“那不是跟狗一样吗?一见面就想咬!”

南宫鹰斥道:“文雅一点好不好?谁叫你去咬狗?是叫你去咬女人!”

“哦……”范王勉强顿悟。

不一会儿,接着又道:“反正恋爱就是不断相咬就对了,你们继续咬吧!”

说完,干涩咧嘴一笑,走出门外、老想不透这问题,幸好他并未想咬水牡丹,这个恋爱不算成功,该可喘口大气!

银月趁机斥笑:“你怎可以这样向他解释,多煞风景?”

南宫鹰眯起色眼:“我就是这样体会啊!你不想咬我?可想死我了!”

一凑上嘴,不容银月拒绝,又是一顿火热香吻,咬得实在贴心贴意,尽情享受那恋爱滋味。

足足缠绵数分钟之久,两人始过瘾分开,笑在眼里地相互敷伤口,然后,南宫鹰才问及正事:“朱铜城怎会找上你?”

“他找上油行,说你被他困住,要我一人跟他走。”

南宫鹰道:“他一说,你就相信了?”

“我当然要相信!”银月瞄眼。

接着又道:“你说去天山,几天就回来,结果足足让人等了快一个月,不但是我,油行上下哪个不急成疯子?”

“这么严重?”

“还说呢!”银月道:“连方总管都亲自从大漠赶来,你说严不严重?”

“的确是有一点……”南宫鹰干笑,接着又道:“可是你怎敢一个人跟他来此?”

银月道:“不一个人行吗?你又不知道他狡猾得很,我只好跟来了。”

南宫鹰歉声道:“怕不怕?”

“当然怕!”银月瞄眼:“以后再多来几次啊!准把我整死了。”

“不会,不会,一定不会!”南宫鹰干窘笑起,此次意外实在连自己都料想不到。

想及莫名其妙落难,尤其是监牢中范王勾引水牡丹那幕情景,他笑意又起,呵呵瘪笑不断。”

银月瞄眼:“怎么?还觉得好玩啊?你又怎会被捕的呢?”

“说来话长!呵呵……”南宫鹰实在忍不住笑意,只好边笑边说:“问题是从天山山下开始……”

他很快将碰了如意小杀手,以及潜入极乐世界,然后在武当山被捕之事说了一遍,当然,他特别强调还是有青春毒果这玩意。

银月听得动容已极:“真的有那东西?”

“你也想喝几口?”

“不不不!呃……如果我老了,还想再活下去,我可能才会喝它……”小小贪婪使银月声音带窘。

南宫鹰叹道:“其实仙泉无罪,只是有人用它来扩展野心,那就相当可怕了。”

银月道:“主谋者就是水大江?”

“希望只有他!”南宫鹰越想越不安:“可是连武当掌门都受不了诱惑,极乐门将会扩展迅速!我们得赶快回去放风声,并转告所有正派人士,别中此诡计才好!”

“那……现在就走?你的伤?”

“还挺得住,何况有宝剑护身!”南宫鹰弹着侧边赤阳剑,虽然它削铁如泥,但被朱铜城玷污太久。

见着它就想及那张恶心脸孔,南宫鹰并不大喜欢这把宝剑·可是为抵强敌,还是得留在身边。

他唤向范王:“恋爱结束,该赶路啦!”

范王哦了一声,愣头愣脑行来,他还是想不通,为何很想咬女人的嘴巴,就叫恋爱?

南宫鹰不再向他解释,免得越描越黑。

他抓起赤阳剑之后,引带两人退出山区,躲躲藏藏往长安方向潜去,一有机会,即把青春之泉其实是大毒药之风声放出去,让人至少服用前,会考虑是否真有这回事?如此,宣传效果即已达成。

寻至官道。

三人跳人送酒马车,一路奔往长安城。

短短两天之间。

有关青春之泉能长生不老,又是毒药之说传遍整个武林。

有人好奇想问何处可寻得此泉,有人吹牛他已服过,那根本是骗人把戏。

然而最是惊愕的还是服过此泉之人,明明就已认定自己长生不老,又怎堪遭受毒发身亡之危机?

于是,只要知道消息者,莫不急于向赏赐他的人追求证明,虽然答案可能皆是——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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