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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亲情泪-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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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清欠任务繁杂难搞,怕完不成任务对自己的前途有影响,不想去,他对上级说自己身体有病,不能出远门,推荐郑敬文去完成这次清欠任务。

    郑敬文、国标接受这项清欠任务很仓促,很突然,主任说:“清欠任务是当前我们工厂的重中之重,我们已经没米下锅了,你们放下手中的一切工作,首先到黄家矿去要账,他们的矿已经宣布破产,我们要抓紧时间把钱要回了,以解我们工厂面临破产的危机。”

    郑敬文、国标临难授命,任务紧急,在财务科拿到各单位清欠单据,自筹路费立即出发了。

    黄家矿的工人已经放假了,机关只有少数人值班。他们到了黄家矿,找不到负责的领导干部,财务科长也不在办公室,科员不管事。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明白必须找到黄家矿的领导干部才能办成事情。没有找到矿长,确找到了书记。

    书记说:“我们的矿已经破产了,你们没有在规定的时间里来我们这里结账,现在负责结算的班子都解散了,你们现在才来不好办了,要不你们就先回去,等我们给你们办理吧。”

    郑敬文说:“书记同志,我们来的时候,领导要求很严格,要我们一定要完成任务再回去。我们这次来是由总公司那里来的,这是总公司的有关文件。”郑敬文一面说一面拿文件请黄家矿书记看。书记看了总公司文件后说:“你们到财务科找科长去吧。”

    书记给财务科长打电话,要他接待郑敬文两同志,尽量协助做好结算工作。

    郑敬文、国标找到了财务科长,财务科长指派科员协助办里。这样的找来找去已经用去两天的时间了。他们心理很急,压力很大。

    财务科的两个会计一个叫李南,另一叫李克,很客气的给郑敬文、国标安排了办公桌子,然后搬出来一些原始单据共他们查找,经过十多天的查对,几乎翻遍所有的单据,清出五十多万元欠款,其中有十八万元去向不明。

    他们找科长问情况,科长说:“我才当科长一个月,过去的事情一概不知。”郑敬文问:“那么,谁能说清楚呢?”科长说:“只有会计师可能知道一些情况,但是,他已经调出,不在我们单位了。”

    郑敬文又问:“经营矿长呢,他能说清楚吧?”

    科长说:“矿长也不在矿上,现在只有书记在。”郑敬文说:“咱们到书记那里去吧。”他们和科长一齐到书记办公室,说明了清对的结果。

    书记说:“已经核实的该办手续的就按总公司规定的办,有问题的部分待我们查清后再做处理。”

    科长难为情的说:“账面上没有钱,怎么办?”

    书记顺着科长的话说:“郑敬文同志,账面没有钱,现在无法结算,你们先回去,等我们有钱了,再给你们结算吧。”

    国标沉不住气了高声的说:“你说的倒轻快,我们干了十多天,好不容易清出这一点钱,你们一分钱都不给,就让我们空手回去,想的倒好,你们不给钱我们就不走了。”

    书记听了国标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把桌子一拍腾地站起来了,便说:“你们不走就算了,反正账面上没有钱,我们拿什么给你结算?再说了,我们愿意破产吗?工人没工作,工资没钱发,有的人家没有米下锅,他们来找我,我有什么办法,破产,破产……你们去找破产去吧。我这个书记既不管生产,也不管钱物,他们都拍屁股走了,我有什么办法?”说完转身就走了。

    科长看书记生气了,甩手不管了,他不能不管哪,这个局面,要由他收场。他说:“我知道你们二位处境也是很难的,要不回钱,没办法交差,又偏偏遇到我们这个破落户,有什么办法呢?你们先回旅馆休息,我们再想想办法吧。”

    郑敬文他们回到旅馆里,要不到钱,心里着急,无计可施。

    电话铃响了,郑敬文拿起话筒说:“哎,那里?”对方说:“你是郑敬文吗?有危险!希望注意安全。”郑敬文放下话筒对国标说:“在这里我们惹了一些人,他们可能要采取报复行动。”

    国标说:“我们马上回公司去,把这里的情况汇报给领导,由公司出面解决这里的问题。”

    郑敬文说:“我们还不能就这样空着两手回去,他们没有钱,不能没有物。反正他们是破产了,留着材料也没用了,明天我们就提出以物顶账的办法,在这种情况下,搞点是点,搞到多少是多少。他们穷,我们也不富。咱们就得穷对付。”

    国标说:“好,我现在就去了解情况,掌握一些材料,明天就好说话了。”

    已经晚上10时了,国标还没有回到旅馆,郑敬文走出房间看看情况,恰好有两个保安人员压着国标进旅馆的门。

    郑敬文见此情况,急着问:“怎么回事?”

    保安说:“这个人进到我们厂子,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东张西望,问这问那,我们问干什么的?他把我们打了。”

    国标说:“他们胡说,我根本没有进到他们厂子里,他们污蔑我是小偷,要搜身,我反对,我说他们是侵犯人权,他们说什么人权狗权,上来俩人就打我,我自卫还击,也就和他们打起来了。”

    ‘保安说:“他不但打了我们的人还把办公室的了用品也打烂了。”

    旅馆经理出来说:“有事好说,有事好说,国标同志在我们这里住十多天了,他的确不是什么小偷。”

    保安说:“我们和你没关系,你别管闲事。我是来找他们能负责的人,看他们怎么办,他要是不能解决问题,我们就将这个人送公安局去。”

    郑敬文想要是送到公安局就麻烦了,没事也有事了,还是就地解决了吧?于是郑敬文说:“我们是出差到这里办事情的,经理也证实国标不是小偷,他也不会拿你们的什么东西,你们侮辱他,说他偷东西是不应该的,至于弄坏了东西,如果是国标的责任,你说多少钱,我们照价赔赏。”

    保安说:“他把我们的人打了也得赔。”

    郑敬文:“打人的事情又当别论,是你们先动手打人,你们知法犯法,而且是多人打他一个人,如果你们不承认错误,咱们就得去法院。”

    保安人员知道他们理屈,进法院要吃亏。但是,他们任务是赶郑敬文他们离开此地,于是他们说:“不去公安局,咱们就私了吧。”

    郑敬文问:“怎么私了?”

    保安说:“你们赔赏2000元损失费,立马走人。别找麻烦!”

    国标说:“你们不要脸,要什么损失费,桌子板凳都是你们自己踹翻的。为什么让我赔?”

    郑敬文想,他们主要目的是赶我们走,要钱是附带的事情。就说:“你们不去法院可以,你们必须当面承认错误,钱我们一分不赔。至于离开不离开,是我们的自由,你们就别管了。”

    保安一听郑敬文来的很硬,也怕到法院去,他们说:“你们不赔钱,不走人,我们没办法交差。”

    国标问:“是谁叫你们来赶我们走?”

    保安说:“这,你们就不用管了,你们不走,还要有麻烦,你们遇到我们了,还是客气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别自找苦吃。最好的办法是拿钱来走人子!”

    旅馆经理说:“郑敬文、国标是我的客人,你们是我的乡亲,我们是同喝一乡水,同在此地干,低头不见抬头见,我要的是和气生财,打人的我没法说,损坏什么,要赔多少钱,你们说个钱数,这钱由我出。”

    保安说:“既然经理这样说,赔赏1000元吧。”

    旅馆经理说:“你们也别太黑了,得过且过吧,就给你们500元了事。”

    保安说:“500元,他们认账吗?”

    郑敬文想,我们还有更大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办,眼前是吃点亏,就算了吧,他说:“按说我们是不认账的,既然经理说了,看在经理的面子上,我们放你一把,让你们回去给主子交差,给你们500元。不过你必须转告他们,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为非作歹,国法不容。”

    保安拿着500元走了。国标还是不服气。

    第二天他们进矿提出以物顶账的办法,以钢材和木材。结清了黄家矿欠款。

    郑敬文他们结清了旅馆的账目,一同去火车站买回公司的车票。

    火车近站了,他们剪票上车,放好了提包对面坐下来。他们刚坐下,李南、李克来到面前说:“你们公司来电话,指示你们按原计划办事,暂时不要回公司。”李南李克传答完电话内容,帮助他俩提着东西下了火车,转乘通往海龙的火车。

    郑敬文和国标坐上开往海龙的火车,谈论黄家矿的一些事情,来了一位年轻妇女坐在郑敬文身旁,又有一个男人坐在国标身旁,女人对国标说:“你们是到黄家矿要账的吧,听说你们很能干,要到了不少的钢材和木材呀。”国标头也没台的说:“没办法呀,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们破产了,我们也面临破产的边沿。”女人说:“你们是外地人,不知道啊,他们有钱那,他们是有钱不还。”旁边的那个男人上去就给女人一巴掌,并骂她:“臭娘们,你胡咧咧个,怎么哪里都有你,你知道个,胡来八扯的”伸手又打。国标拉着男人的手说:“别打人,有话好好说吗。”那个男人说:“你别装人了,你是什么玩莺!”

    国标说:“你怎么开口就骂人呐。”

    男人说:“老子就骂你了,你能把老子的咬去!”

    郑敬文一看那个男人太野蛮了,就连忙劝说:“都不要说了,见面都是缘分,友好相处吧,”他特别关照国标不要说了。

    这时候又来了三人一齐上来,七嘴八鸭子的骂骂唧唧的,有的还拿出刀子说:“我这玩应也不是吃醋的。”“我看把他们推出去,干掉他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不老实就打!”

    郑敬文手拉着国标不动声色,让国标稳住不要理他们。可是那几位老实不下来,他们是没事找事,没话斗话,想着发儿找茬儿。

    郑敬文觉得如果在这个车厢里,和他们在一起,早晚要出事,于是他就国标说:“我们走吧。”国标理解郑敬文的意图,带着东西两个人就起身了,由三车厢走到第八车厢,坐下之后。郑敬文进到乘警室,对乘警说:“我们现在坐第八车厢,可能有几个人找我们打架,我们觉得没有安全感,希望乘警在必要时给以保护。”

    乘警问了详细情况之后说:“你回去吧,不会有问题。”

    郑敬文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还没有坐定,就有人质问郑敬文:“你说,谁要和你们打架?你说呀,好小子,你还能告我们的吊状,你等在我们非整死你不可!”

    火车在一个小站停车了,郑敬文同国标趁机下车。没想到那几个人也下车了。郑敬文见此情况,他们没有出站,转到前边,在启动之前爬上车,总算甩掉了那几个人。

    在海龙车站停着一台红色的桑塔纳轿车,海龙公司财务主任张露迎接郑敬文、国标上了轿车,送到海龙宾馆408号。彼此双方相互作了自我介绍,张露主任说:“事先你们胡主任和我们王经理已经说了你们这次来的任务,我们王经理安排我作具体的接待工作,有不周到的地方,请原谅,关于这次任务就包在我的身上,一定满足你们的要求。”

    郑敬文说:“首先我们对张主任热情的接待周到的安排和对我们工作的大力支持表示感谢,关于这次任务我们来的很仓促,准备的不很充分,我这里只有十几笔来往账目,请你核实。”说完将清单副本交给张主任。张主任接过清单放在文件夹里之后,站起身来说声:“再见。”相互握手送出门外。

    国标回到房间里说:“今天真倒霉,碰见了这一伙不讲理的人。要是不甩掉他们,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不过,在这里还算修全。”郑敬文说:“听说黄家矿的会计师王本调到海龙公司任经理,如果真是他,我们还要特别提高警惕才行。”国标说:“要真是那个王本,正好问他黄家矿账目的问题。”

    张露主任直接到财务科找到相关会计,核实了清单上的数据。然后到王经理的办公室,向王本经理回报情况,王经理问:“他们谁负责?”张露说:“郑敬文负责。”王经理说:“注意他们的行动,搞到他们在黄家矿的材料,拖住他们,我们不出手续,不给钱,晚上在宾馆安排一桌饭,饭后跳舞,人员由你安排。”

    张露通知郑敬文晚饭由王经理安排,请在房间等后。下午七点张主任来到408房间,会同郑敬文、国标下楼来到餐厅雅间,王经理等人见他们到来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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