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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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失火那天倒地出了什么事情？”王三问道。李萍心道：“他们不是老爷子派来的，也不会是和丁家那个小丫头一伙的。”她就说道：“那天朱家来了两拨人，一伙是李南李北，另外一伙是大名鼎鼎的天王老子和一男一女。”
那天家诺和林贵离开后，李萍见朱宾抵挡不住就上去帮他。可是李北看到李萍，就笑道：“不认得我了？”李北拿下了自己的蒙面，又问道：“这些年没有来找你，想我了么？”李萍细看李北，大惊问道：“是你？是你？”朱宾问道：“你认识他？他是谁？”李北借机一掌打在朱宾左肩，说道：“我是她的男人，哈哈&；#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他说着又向朱宾出招，三个朱家弟子截住了。朱宾这时拉住李萍的手，怒道：“他是谁？”李萍急道：“我不认识他。”“真的？”李萍慌张说道：“我偏你？”朱宾说道：“一会再说！”他刚转身，只觉后背一痛，回过身来，看到自己的妻子刺了自己一剑。郭大爷笑道：“奸夫淫妇谋杀亲夫！好无耻啊无耻。”李北哈哈大笑，到了李萍身边，一把搂了李萍，说道：“你以后跟了我，保证亏不了你。”他对着朱宾连连施两掌，朱宾被打得直飞，倒地就死了。李萍一把推开李北说道：“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你知道我儿子是谁的儿子么？”她情急之下说出了自己装了多年的秘密。李北一惊问道：“你怀了我的孩子么？”李萍大哭道：“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人！”李北倒笑道：“你还是忘不了我，是不是？要不一下子就杀了你丈夫？”
李萍并不是真想杀了朱宾，只是朱宾刚才已然怀疑，她一时心急，怕儿子身世秘密也给败露了。朱宾外面女人很多，可是除了李萍生了一个儿子，别的女人都没有生养。他自己曾私下问过郎中，郎中说他不能生育。他想也许是他纵欲的恶果，也曾怀疑自己的妻子，可是他还是愿意相信朱熙是他的儿子。此时李北说出这样的话，一下子让朱宾如被一盆冷水浇醒。李萍心虚，情急之下就刺了朱宾一剑。李萍见朱宾已死，慌忙道：“快杀了这些人！”李北说道：“这里的人我们一个也不会放过。”他对李南说道：“哥，你先稳住郭槐，我先杀了这些碍事的！”朱家弟子见大少爷已死，也欲为其报仇。郭槐大叫：“傻子们，你们先去找你们老爷，在这里送死做什么！”郭槐一叫，众人慌忙醒悟，就欲逃跑。李南当即撇开郭槐，帮着弟弟杀朱家弟子。郭槐本就是为了脱身才提醒朱家众弟子，李南撇开他。他马上纵身上房，笑道：“杀他们灭口，不如杀我灭口，蠢才！想不到过了这些年，你们兄弟俩仍然是蠢才一双！”李南刚要追郭槐，李萍说道：“朱天南未必信他的话，先杀这些朱家弟子！”李南才没有追郭槐。郭槐只怕林贵伤重，走不了多远就挺不住了，出了朱家，想道：“林贵必然不会回去找王三，只会往南走。”他当下也向南追过去。
可是李萍见王三极为关心林贵和郭槐，就改了原本打算实话实说的念头，说道：“杀了朱宾之后李南李北联手拿了郭槐。我们放火烧了房子，只留下了几个不知情的下人当作证人。然后去追逃跑的一男一女。也被我们抓到了。男的受了重伤，他们没有跑远。”“他们现在人在哪？”王三问道。“你们放我回去，我自然让李北放了他们。”李萍说道。“你不用讲条件，你在我们手里。”王三说道。“你们三个人都在我们手里。”李萍笑道，“一个换三个，你们赚了。”家凤看了看王三，心道：“你这么心急，不是就是让她拿住你么？”她就说道：“小老大，这个女人交给你，你问出来他们把人关在哪里，我给你大大的好处。问不出来，我就杀了这个女人。反正她的情人也不知道是我们抓了她。不过那样你的好处就没有了。”她回头对王三说：“你来。”
王三看了几眼李萍，就随家凤离开了。刚走过马车，家凤就转身打了王三一个耳光，王三一愣，宋联和马虎也是一愣，他们只听到家凤问道：“那个女人脱了衣服好看么？”王三苦笑道：“没看清。我抓回来的是个女人么？”家凤白了他一眼，就小声说道：“你走远了再回来，别让他们知道。我怕小老大放了李萍。”王三点点头。宋联笑道：“我可不敢娶我孙女这样的做老婆。不过我如有孙子就要找个这样的孙媳妇，哈哈&；#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王三笑道：“我可不是你孙子么？爷爷，把你孙女许了我吧。”马虎笑着走远了。家凤随了宋联也走了，王三悄悄走了一会，又悄悄回来。他听到小老大说道：“你别来那套，让你说你就说。我大姐可不是一般的心狠的人，杀个人和吃饭喝茶一样，稀疏平常。就算老子也是常干这个的。你知道什么凌迟处死么？你也可能听说过，可是你一定不知道具体怎么凌迟。”王三偷偷看过去，只见小老大拿着匕首在李萍脸上比划着，说道：“首先呢，拔光你的衣服。你别看我，你这样的女人还怕脱衣服么？我大哥抱了你来，你脸都不红一下。之后呢，再定刀数，就是要把你身上的肉割成几片肉。一般来说，女人有&；#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小老大指着李萍的胸，“有那两个，”他冷笑着，“就要多挨几刀。技术好的刽子手，就你那两个东西就能一片一片地割上一天。我呢，不算多好的刽子手，也能割上小半天。”李萍冷笑：“你不用吓唬我！”小老大笑道：“你也别害怕，反正一天一夜你也是死了，也挺快的。明天这个时候，我保证让你看着我的刀尖碰到你的心尖，然后你就死了，你用担心。你真的别不信。我是先割了你的外面的肉，剔干净你的肋骨，保证你能看见你的心。不过你还是不看的好。你的心肯定是黑的。到时候你也叫我声好老公，我把你的眼睛眼睛蒙上。那样你就是等上一天一夜，就就算完了。你不用哭，我这样服侍你，我大姐就要一刀杀了我。”李萍的汗珠已经一滴一滴往下滴，小老大说道：“要不要我拔了你的衣服，现在就先拿你个一个奶子练一练刀。”他说着一只手放在李萍的左乳之上，悬着，李萍大叫：“不要！”“你打算说了？”小老大问道。李萍说道：“我也不知道在哪，但是你去和李北说，让他带了人来换我，他会的。”“别骗我了，你只是一个婊子，拿你换，只怕他说我们本钱不够。”小老大笑道，“还是你说在哪我们去救了人，回来就放了你。”李萍说道：“他还要认儿子的，没有我他认不了儿子，一定会来换我的！”“是么？”小老大说道。李萍想到小老大色眯眯的样子，就说道：“不会骗你。你只要说去换我，我会好好报答你，小兄弟，你还没有&；#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她看着小老大的手一直没有按下她的左乳，就停下了不说。小老大怒道：“还没有什么？”李萍笑道：“还没有碰过女人吧？你你摸摸我的看看？你就知道&；#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知道什么？”“知道女人是什么了。”
小老大的确没有碰过女人，看着李萍笑得甜甜的脸，问道：“你让我碰你了？”“我不在你面前么？被点了穴道，一动也不能动。你想怎么样，我也不会和你说的。我还是朱家的大奶奶，这种事情，也只好让他烂在肚子里。”小老大看着她的媚眼儿，一时愣住了。李萍虽已中年，但是保养得极好，是个十足的丰韵美妇。小老大颤声说道：“那么，我就，我就摸摸你？”
王三心里骂道：“妈的，一会我不宰了你个畜生！怪不得家凤要我来听着！”不一会儿，他只听见李萍轻轻软软地说道：“好哥哥，你把送回去，我服侍你一辈子，再帮你买个扬州的美貌女子。”小老大连着嗯嗯了几声，李萍痛苦地叫了一声，又骂道：“小畜生，你真狠。”小老大笑道：“老子虽不是东西，可是对大哥大姐还是要讲义气的。你服侍得老子不错，老子不凌迟你了，给你一刀痛快的吧！”他突然想起宋联等人的厉害想道：“我如放了她，一定得死。这个婊子也多半靠不住。”李萍怒道：“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王三心里骂道：“妈的，真流氓无赖！我和林爷和他一比妈的直接做不了大哥了！”
“你是白费劲了！明白？”小老大说道。李萍说不出话来，又气又恨。小老大骂道：“妈的婊子，老子救了你，也是打不过你！你能不报仇？大哥大姐他们还要放我不过，你差点害死老子！”他越想越气，直扇了李萍两个巴掌。李萍被打得头昏眼花，想道：“死也得咬定李北手里还有他们的人。”“你打我也没有用。你们想救人的话就拿我去换人，要么什么也别想！你要么快点杀了我，要么我见了他们也要说出来你刚才做的事情！”李萍威胁小老大说。“你他妈的！”小老大又打了李萍一个巴掌，怒道：“算你狠！”
小老大也是拿李萍没有办法，只是恨得咬牙切齿。
换人
王三见小老大也是没有问出什么，就出来打了小老大一巴掌，说道：“妈的，你真丢人！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奶奶的，你是嘴不短手也不短，脸皮真厚！”小老大马上跪了下去，说道：“大哥，你可不能和大姐说啊！”他这些日子也看出来王三是“气管炎”，虽然还没有拜堂。王三哈哈大笑，说道：“放心，我不会说的。咱们都是男人。想当年你哥我和林大哥，没有钱就去妓院吃霸王餐，被龟奴好一顿打。”“是么？大哥真是英雄！”小老大爬起来笑道。“那时候还小，还不大明白那种事，呵呵，弄得一塌糊涂。你还算不错！”王三笑道，“没有见色忘义，还算是个人！”小老大笑道：“嘿嘿，那是，该吃的就吃，该喝的就喝，该占的便宜绝对不能错过了！”李萍心里骂道：“一对王八蛋！”小老大笑道：“大哥，你是不是在来的路上该占的都占了？要不来这么晚。”王三怒道：“妈的！做大哥的有那么没有出息么？我有媳妇，还希罕这个浪娘们！”小老大谄笑道：“大哥，大姐，我看着未必比这个骚货会服侍男人，我替你看着点&；#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王三照头拍了小老大一个巴掌，骂道：“妈的！你再说老子阉割了你！”王三心道：“如是让家凤听到了，老子可算完了。”可是世上的事情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王三只听到宋联说道：“孙儿，你可是风花雪月的老手了？扬州历来都是繁华之地啊，你果真见过世面。我在天竺的时候，就听到天竺人说起扬州。”“啊？爷爷真是说笑了。”王三四下里张望，也没有看到人。“不用找了，我扶了家凤马上来。”宋联说道。王三瞪了小老大几眼，小老大心里倒是暗自庆幸，心道：“刚才真是老子命大，原来他们都在偷听。”
家凤看也没有看王三一眼，只看着李萍说道：“其实我想找李北换人的话，不用也一样换。我有三粒神丹，和他换三个人，他们不会不会和我换。再说郭大爷和林贵落在他们手里，多半也变成了废人，他们凭什么不和我换？”她直说得李萍脸色苍白，说道：“没有我，熙儿不会认他做爹的！”李萍听李北说起过神丹，知道李北为了神丹竟然谋害了他自己的爹。李北多半会为了神丹不要她的命。家凤笑道：“李北李南精通医术，只要抓了朱熙，他们自然有法子让朱熙不得不信。难道他还会十分在乎你这个半老的女人？比你年轻比你讨人喜欢的人只怕很好找得很。”她口气淡淡的，好像根本对李萍不屑一顾。“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为什么还要让这个混蛋问我？”李萍问。“如果能救了人，不用神丹，那最好不过。你最好还是说了实话，说实话，你说了实话，我可能就饶了你，你没有害死我娘，我也不会让你赔命。”家凤看也不看李萍说道。宋联哈哈大笑，说道：“树上的朋友，你也忍不住笑了么？”郭大爷大笑起来，说道：“这死丫头果真厉害，怪不得连扬州最无耻的林爷也拿她没有办法，辛辛苦苦地为她来找娘，找不到人，自己还被别人打得半死。”他说着跳下来，问道：“阁下好功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