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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你一千个吻-第7章

小说: 爱你一千个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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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邦,你穿上状元及第的衣服一定不好看,脸上那么多胡磴子,怎么扮也不像什么状元郎,你扮罗宾汉好了,正好可以秀秀你的腿毛!小姐,你们这里有罗宾汉的造型吗?”
  茱蒂兴高采烈地问启华。
  “有啊,只要客人喜欢,把你们打扮成玉皇大帝和皇后娘娘都行!”
  “真好玩哪!邦,那我们多拍几组照片,多换几个造型,拍它个够,好不好?”
  茱蒂又向吴启邦撤娇。
  “好!你爱怎么拍,就怎么拍!”
  启邦哄着,转向颂唐和启华:“一般都拍几组?换几个造型?”
  颂唐答道:“良心的建议是拍个二十组,换三个或四个造型,再多的话,你们会累垮,会把嘴巴笑僵,而且,看到的照片中有很多会重复!不过,这都由客人做决定,我们都可以配合!”
  “不要啦,二十组怎么够?”
  茱蒂反手推着启邦,娇声道:“你看那么多漂亮的礼服,才照二十组,多可惜!我不要!我要多照几组!”
  “好,你说了算!你说了算!”吴启邦简直百依百顺。
  贞媚忍无可忍,穿着拖鞋就走出来,扑向了桌边去,用冷冻库放出来的声调道:“对不起,我们的机器全坏了,摄影师全罢工了,你们的照片,一组也没办法照!”
  众人大吃一惊,吴启邦看见了贞媚,一张脸更是涨成了猪肝色,魂飞魄散地倒流出一身冷汗。
  “这──,贞媚,你,你,你是怎么啦?”颂唐一头雾水,一向滑溜油光的舌头都打起结。
  启华也暗中拉拉贞媚的裙角,提醒她的严重失态,贞媚不等众人再发言,再度发言:“你们的生意我们不做了,请便。”
  茱蒂面红耳赤,想发火又不是,眼珠子下意识依依不舍地扫向那两排琳琅满目的礼服。
  贞媚又说:“礼服前两天不小心被长皮肤病的人租去穿过,还没消毒呢!不信你去看看,可能乎均每件衣服上至少有两只臭虫或跳蚤在争地盘哦!”
  吴启邦拉了茱蒂,灰头土脸劝道:“算了,茱蒂,我们去别家看吧!”
  茱蒂不情不愿,又不甘受辱,脚下跟着吴启邦往外走,却是扭过脸来对着贞媚大骂:“神经病!疯婆子!莫名其妙!我去消基会控告你,教你老板把你开除……。”
  余音袅袅之间,人已被吴启邦架走。
  众人嘘了一口气,收回眼光来扫射贞媚,颂唐首先发难道:“我的大小姐,哇考,你什么时候吃错药了?这样对待客人,人家真的可以去告你喔!”
  启华比较冷静,问贞媚说:“看你这么痛恨这两个人,是不是他们坑了你的钱,还是倒了你的会?”
  贞媚绷着一张黑脸,气呼呼不出声。
  颂唐这才启发了灵感,两手一拍,左手指打出个小鞭炮,强做解人道:“我知道了!如果不是欠钱倒会,就是死对头!是不是那个女的陷害过你?扯你后腿、造你的谣、说你的坏话,让你丢了饭碗!”
  小莉缓缓走过来,仔仔细细打量了贞媚一下,说的却是别有见地:“贞媚啊,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男的,是不是你以前的男朋友?”
  贞媚听了一震,脸色更暗,颂唐发现新大陆地叫了起来:“机车嘛,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告诉我,美人,是不是这么一回事?而且,是不是他对你始乱终弃?”
  贞媚听了,眼眶一红,更说不上话来,低了头往柜抬内走,众人成群追了上去,颂唐骂道:“这个鸟蛋孵出来的王八恙子?你怎么不早讲,我左右两个大巴掌把他轰出去,什么态度!”
  小莉说:“天涯何处无芳草,这号男人算什么嘛,干嘛为他生气难过?”
  水仙索性乱骂一通:“对啊,也不过是一只又滴油、又流口水的猪,有什么稀罕的!那么没品味,那个女孩子,你没看她打扮得像座庙,哪配和你比?”
  “我看是像棵圣诞树!”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胡乱安慰着贞媚,却没有一个人把话说到她心里,因为没有人知道真正的状况,以及她真正的感觉。她愈听愈觉荒唐,终于忍不住破涕为笑,自言自语晬了一句:“雪特!超级大狗屎!”
  颂唐看贞媚笑开了,终于落个轻松,重整旗鼓再问:“说来听听嘛,到底他们和你结了什么梁子?真的是那个男的对你始乱终弃?”
  “是你说的始乱终弃又怎样?他自己又找上门来了,故事还没结束呢,你说是不是?”贞媚脸上的哀怨和恨意交缓,这样回答颂唐。
  经过整整大半天,当所有人都已忘记了这段插曲之后,贞媚自己的心境依然是高低起伏,不能平静下来。
  她决定还是对自己施展那个撒手钩涧,用工作遗忘烦恼的老套。
  就再去拜访那个老是和她讨价还价,为了省一点钱宁愿把婚事摆一边的那个难缠客人吧。她要化悲愤为力量,用最大的努力去做成这个Case。
  尽管看起来这一天已经肯定绝对不是一个LuckyDay,但总比坐困愁城,为男人痛心掉眼泪强过许多吧。
  她离开了婚纱店,也不骑机车,打算走过六、七条街去国父纪念馆那一带,找那个自己做电脑打字排版的女客户。
  走了不到五分钟,她视线的余光告诉她:身后有状况!有人在跟粽、盯她的梢!
  那会是什么货色?想抢劫吗?无所谓,皮包里较值钱的是一个折蛙式行动电话,现金不到三千块钱,如果有人要,奉送无妨!
  也许是一个想搭讪的无聊男子,这种经验已经让她麻木不仁了。反正,不管那个人想做什么,她都不在乎。
  反正本姑娘今天已经倒楣到极点了,还会Down到哪里去?
  雪特!去你的吧!
  她自顾着往前走,几乎忘了那个状况的存在。
  “贞媚──。”
  忽然,那个人追上来,清晰、急促地喊着她的名字,用身体挡住她。
  是吴启邦!跟踪她的人竟然是他!
  她好像看见蓝色的天空变成了红色,所有草木的绿色变成了紫色,大马路和一幢幢建筑物变成了橘子色……反正她就好像看见了一个完全颠覆了正轨的世界一样惊讶、突兀,加上忿怒、委屈、感伤、屈辱……。
  她狠瞪他一眼,使尽力气地把他推开,忽然没命似地往前冲。
  “贞媚,别走!我有话和你说!贞媚!”
  他当然追上去紧紧把她拉住,哀求她:“让我和你说说话!求求你!我在你的店门口对街足足守了三个多钟头!在那里远远地看了你三个多钟头!你让我和你说说话,贞媚!”
  贞媚被他扯住根本无法挣脱,只能恨恨地羞辱他:“哦?!原来你改行当了看门狗啦?那你回去守门啊,干麻在这里咬人?”
  启邦忍气吞声道:“你怎样骂我都没关系,只要你肯给我说话的机会!我们到那边去,我有话对你说,拜托你!”
  他说的“那边”是国父纪念馆里的广场,在那里扯着说话,强过当街出糗。
  贞媚想了想,摆出一张最臭的脸往“那边”走,让他亦步亦趋在后面跟。
  来到广场内侧边缘的树下,贞媚停下脚步,反身问他:“好啦,哈巴狗,有什么狗屁快放,我没有时间和你穷耗!”
  “贞媚,别这么恨我,说过了好聚好散的,好不容易见了面,不要把我当仇人!”
  吴启邦露出苦笑,一对眼睛由下往上翻着,无辜地盯着她看的样子,竟然该死地还是充满了那种令人心动的野性魅力!
  “好聚好散?哼!”
  贞媚用尽力气表示她的不屑和嗤之以鼻。
  启邦搔搔后脑袋,添添舌头,露出一份尴尬和无奈的表情,心虚地说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提议要分手……那时候觉得谈恋爱好累,把我搞得筋疲力竭……。”
  贞媚抢道:“现在当一只哈巴狗去伺候别的女人,你可又生龙活虎、亢奋得想结婚了!”
  “我一直想找你,贞媚,但是你不见了,为什么老天爷心眼这么坏,让我在今天才遇见你?”吴启邦只差没有呼天抢地。
  可不是,贞媚听了他这句对老天爷的埋怨也才恍然大悟起来。
  为什么老天爷不好心一点?也许,她心窝里待和他重逢,他是她最爱的一个男人!
  可是,为什么是他带着一个女人走进婚纱店和她重逢?
  真是雪特!该死!
  她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沁出来,言不由衷地讽刺他:“恭喜你啦!这个世界上终于诞生了一个伟大的女人,把一个担心会因谈情说爱而累死的男人带进了结婚礼堂!你已经解放了,再也不必为爱情的事伤脑筋、费力气,真是哈利路亚!阿弥陀佛!”
  “贞媚,不要怪我!茱蒂只是……只是……。”
  启邦小心地挑选他的措词用句,避免激怒贞媚:“茱蒂只是个补位而已,在我的心里,她根本没办法和你比较……。”
  “吴启邦,你是一个混蛋!永远不改本色的混蛋!而王茱蒂是一个继我之后第几号的倒楣女人!倒楣的女人才会遇上你!”
  贞媚的眼泪擒不住了,汇成小小颗晶莹剔透的珠子滚下来。
  吴启邦情不自禁伸出手要帮她抹去眼泪,却被她一手打掉。
  “去结婚吧!不要再来烦我!”她对他怒喝。
  他知道她正在气头上,默默任她骂着,挨蹭在她身边,像一只认了份接受处罚的待罪恙羊。
  贞媚抽噎着哭了一会儿,慢慢停了下来,启邦这才捏住了她的手,低下头靠她更近地问她:“你嫁人了没?”
  贞媚听了心一敲,大颗的眼泪又掉下来。
  “我不结婚了,我不和茱蒂结婚了,我要你!贞媚!”他突然把她拥紧,迫切地在她鬓边喃喃自语。
  “你是最甜蜜的!最温柔的!贞媚,没有一个女人比得过你,贞媚,让我回来,让我回来……。”
  他说得像真的一样,十足一个回头是岸的多情浪子。
  贞媚推开他,从头到脚把他打量一周。
  以前是一个吊儿郎当的潇洒浪子,现在倒换成了个穿衬衫、打领带的雅痞族,她确定他的外表改变了很多,却一点也不敢指望他的花言巧语和闪烁负心会改变!
  “你不结婚是你的事,我嫁不嫁人也和你毫无瓜葛,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她又做势把他推开,想要走人。
  他还是揽住她,苦苦解释:“我和茱蒂完全是……完全是因为工作才凑在一块!去年我做外汇亏了一大笔钱,不得不跟着茱蒂做直销,她人气很好,很多夫妻档一起做,所以……。”
  “所以你像一条哈巴狗一样跟着她?”
  “别说了,贞媚,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们一起闯!”
  “噢,原来你想要我帮你还债!”
  她想尽办法羞辱他,为自己多年的哀怨出气。
  “随你怎么想都行,怎么骂我都接受。你甚至可以打我、杀我!我受茱蒂的颐指气使受够了!地怎么能和你比!?没有人比你更多情、更温柔!贞媚!”
  他尽情地认错告罪,尽情地甜言蜜语。
  “告诉我,嫁人了没?”
  他又问,真的是想证明她是否为他等到现在。
  她没回答,也停止了想挣脱他的动作。
  于是他知道他已掌握到状况了。他慢慢地、温存无比地轻轻扳起她的下巴,深情地、忏悔地凝视她,然后把嘴唇凑近去。
  贞媚想躲,但已被他啄住。他圈住她的纤腰,箍紧她,不让她逃跑。
  贞媚嗯嗯地用呻吟抵抗他,用有气无力的摇摆排斥他。但是,他的力气、他的体温、他的气味,他濡湿有特殊腥味的野性的吻,都教她不由自主地陷进一个曾经极度熟稔、极度沉迷的梦境里。
  好久没有男人吻她了。
  她渐渐忘记了仇恨和怨怒,任一个男人尽情地吸吭她、挑动她、探掠她、充塞她。
  于是,吴启邦又证实了他的魅力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正当他啄得忘我,猛地贞媚推开他,同时赏给他一巴掌:“够了!我不想再当一次白痴!你走!你给我滚得远远的!”
  启邦并不在乎挨了巴掌,在他认为,这是让贞媚重回怀抱的代价,值得付出。
  “我苦苦哀求你,向你解释、赔罪、认错,你还是这么恨我?”
  “我谁也不怪,只怪你妈把你生下来!”
  她用力甩了一头飞扬俏丽的短发,以示不齿,心里却在哭泣。
  “但是我却感激上帝创造了你,为我创造了你!”
  他用最具有感情的声调告诉她,但是她却没听进一丝一毫,因为他太了解她了,而且,刚才的拥吻让他察觉她还是依恋他的!
  “我不会放弃你,贞媚,我不会让你跑掉,因为我要补偿你!让我补偿你!”
  他用眼睛催眠她,用最窝心的情感蛊惑她,然后又去吻她。
  贞媚知道自己完了。
  好男人有他的问题,坏男人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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