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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个中年男人的偷情日记(真实日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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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竹逊墨也三分

  八

  二十年功夫画竹枝

  不悔当年立志痴

  人贵适性而为焉

  岂可利名亦奴隶

  九

  画竹须先学吟诗

  无诗有骨缺精气

  一幅竹图诗书画

  缺一无颜挂墙坯

  十

  千人画竹各有术

  师承百家须自悟

  我有我姿我是我

  真善美恶任点厾

  我写下:“君不见满川竹叶,萧萧的是离人歌。”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46章 男人婚姻需求层次
第46章 男人婚姻需求层次

  
  11月3日

  
  下午,照常值班。

  
  最近老是在思考男人和女人的关系,这种关系首先是一种爱的关系,否则男人和女人没有关系(亲情关系除外)。我在看了司汤达的《论爱情》后有了点灵感。这位写出了《红与黑》而闻名于世的大作家,一生在女人复杂的*中生活,也使他有了创作的冲动。在他的半是哲学半是自传的《论爱情》一书中,他把爱情分为肉体的、体验的、虚荣的、感情的四种方式。他自己讲:第四种方式感情的爱,是超过一切的最高级、最强烈的形式,正如他对恋人梅蒂妲的爱。我觉得他表达的还不那么理想,便效仿马斯洛的“人的需求层次”理论写了下“男人的婚姻需求层次”。即生理的需要,生活的需要,美的需要,羡慕的需要,爱的需要,从低到高呈阶金字塔型,“爱的需要”为爱情金字塔的最尖端,最低端是生理的需求。

  
  由高及低再表示其下:爱的需要;羡慕需要;美的需要;生活需要;生理需要。

  
  生理需要:就是*的需要,这是男人的最基本生理需要,不论伟人还是凡人都一样。食色性也(孔子语)。男人一生离不开对性的要求,只要吃饱了,就有欲望,据说一个男人一生的*次数和*次数差不多,就是在婚姻里一样要*(学习卢梭不怕报丑),原因只有弗洛伊德能解释。

  
  生活的需要:这是男人生活的需要,包括生儿育女,衣食住行等等,得依靠女人的相助。生理需要和生活需要,是婚姻的基础。也是一夫一妻制的必然。不甘寂寞的男人可以不结婚,生活自理。越低层次的人越要女人在生活上的帮助。哪位大师说过:如果你不甘寂寞最好不要结婚!有道理,但忘记了男人先天的“义务”,这样女人会“骂”你。

  
  美的需要:这是男人对女性的追求,爱美之心,也是男性的天然。不能脱俗的男人都喜欢拥有一位和多位漂亮的女性在身边在床第。男人是真正的爱美者,据说花都是男人培育的。作为男人首先表现在对配偶的选择上,文沙公爵“不爱江山爱美人”和后来的“爱江山也爱美人”是男人的最高代表无可指责。

  
  羡慕的需要:男人有一种特殊心理,就是被人羡慕感,首先是他人对自己配偶的羡慕,这是男人最高的自我实现;其次才是社会地位和财富。无钱无势,以配偶美而为荣,有了钱和地位,则更换配偶选美人,男之性也。“鲜花插在牛粪上”你看见牛粪总处一种自豪得目中无人之态。然也,我信。我有时也羡慕牛粪。

  
  爱的需要:男人婚姻的最高层次,男人并不满足于*和生活之需,还追求一种感情,美女在榻侧必须有爱,如项王与虞姬,是男人追求婚姻的最理想目标。在这里我劝女人不论什么目的和一个男人结合了,一定要爱他,否则有被炒鱿鱼的危险,只有爱他你才会幸福,不爱他就提早炒了他的“鱿”。再有一点,男人很重视:“别的可以不劳而获,孩子还是希望自力更生”。

  
  我是男人,虽不很纯正,我说实话,信不信由你了! 。。

第47章 我到秦皇岛去
第47章 我到秦皇岛去

  11月4日

  
  今天上班。这几天的初冬淫雨又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这是暖冬,冬不寒更令人不爽,昨晚怎么也睡不着,取出了本《吸毒少女的日记》翻到零点左右。早晨昏昏然地起床洗刷后便早早地来到厂里。雨变沙雪作响于办公楼外的雪松上,蓦得有一种“惜我往日杨柳依依,今我来兮雨雪霏霏”之感怀。夏瑜什么时候来上班?我多想见到她,我多么盼望她尽快投入到生活和工作中来。

  
  爱人这几天“病”得历害,我无可奈何。年底了办公室里开始忙了起来。不容我思考什么,直到远处传来了“广播体操”的音乐,我才知道,上午已快10点了,学校课间操开始了。学校这是一块静土,代表了纯真无邪,象征着渴望与理想,我多么思念学校,或唱着那首《荡起我们的双桨》再回到童年去……

  
  晚上,夏瑜的影子又浮现在我的面前,总在乱我的思绪让我回答不了一个小学生的急转弯作业题。爱使人木呐,使人迟纯。真爱一个人竟是这样的撕心裂肺,食不甘味。这样的爱,这样的情——真爱一个人是一种自责,我或想,人间不能有真爱,我忽然想起了王蒙《蝴碟》中的男主人公的自责和自我反叛的那段描写,此时正合我之心境:

  
  我请求判我的罪。

  
  你是无罪的。

  
  不,有轨电车的叮铛声。

  
  便是海云青春和生命的挽歌,

  
  从她找到我的办公室那一天起,便注定她的灭亡。

  
  是她找的你,是她爱的你,你曾给她带来幸福。

  
  我更给她带来毁灭。

  
  11月26日

  
  又很多天没记日记了,家事烦人,这段时间爱人的病间段性的加重,什么怪病!经常受耳朵里的“人”支配,不,她现在是叛逆耳朵里的人,想解脱,又出现了出走的欲望,无法生活。对她这种现象,精神病医生都无法解释,像精神病,又不很症状,一位专家跟我讲,不管怎样要想尽一切办法治疗,药物治疗,心理治疗,但:一是她拒绝付药,二是心理治疗不起任何作用。专家还讲,气功治疗也可试一试,我无所是从。有好心人劝我和她到秦皇岛气功基地去试一试。我决定去一趟,砂锅里捣蒜一锤子买卖了,我的责任!只好自己前行。我请了三天假,迎着初冬的寒霜薄雾,登上了去秦皇岛的列车。

  
  秦皇岛啊,这个我在《青春之歌》里自小就“认识”了的地方——这块神密的宝地,但愿我从此得到“神”的恩赐吧!

  
  11月27日

  
  列车在夜间运行。车厢内昏暗的灯光里,横躺竖歪地乘客使一节节车厢像一个暂时的收容所,连车厢地板上都躺着人。在昏昏欲酣的乘客中我似乎显得独醒。我没有座,站着倾斜在一个座背一旁时时保持着平衡,列车稍一震动,我就会“侵犯”别人和被别人“侵犯”。只有一个被混浊的空气熏醒了的小孩在打着酣声的母亲怀里聒噪样的哭着,让我感到像一阵阵生命的呐喊。凝固了的车厢一点也不能流动,没有音乐,没有列车员的报站声。

  
  夜已深,列车孤行。在相对寂静中,我无暇观察周围乘客们各自的身份和职业特征,只觉得人们都在扮演“逃难”的角色,就像《羊脂球》里描写的马车上那一堆人物,只有我在去一个又向望又神密又未卜甚至让我可怕的圣地。

  
  秦皇岛啊!你的美丽,你的历史,像一位充满传奇的女人,你曾是殖民地半殖民地时期外国人的乐园,你曾是……现在你又是气功崇拜者的圣地,但愿我在走向你的同时别在通过你再走向迷茫和无知,我崇拜什么?!

  
  我不能入睡,劳累使人有一种病态的清醒。我期盼着车窗外那鱼肚的微光,我盼着或紫或红或金色的朝霞,我—— 。 想看书来

第48章 我不该这次旅行
第48章 我不该这次旅行

  1997年11月28日

  
  我在秦皇岛跑了一天,仓仓卒卒地找到了所谓的气功基地,找到了几位“权威人物”,介绍了我爱人的情况,他们不予作答,也不收留这样的患者,可以说是没什么收获,我很沮丧,决定今天晚上一定返回,离开这个地方。也就是在今晚的列车上遇上了20年前下乡时的一位女友,叫流云(前面提到过她)。她与夏瑜都是我的两位初恋情人,这是永不会在我的记忆中抹去的两位女人,这种感情很容易死灰复燃。

  
  世界上的人大该很少有我这样的旅行。

  
  “由秦皇岛开往北京的107次普快列车已停在始发站内第三号站台,去天津、北京方向的旅客请赶快到剪票口剪票上车……”

  
  车站播音员那低沉而柔和的播音像是一道逐客令使我猛然觉醒:走,一定走,决不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过夜。

  
  我慌慌张张地随着人流涌进站台,活像一个头次外出打工的雏子。因为同时放剪几次始发车的票,所以进站口内外显得很乱。又加上天色已黑,卧在站内的车厢在苍淡的灯光下失去了它原来的色调——黑糊糊地,又红淡淡地,好像还透出黄黄的底色来(可能由于我视觉的原因)。一时间又分不出东西南北,我只好在慌乱中慢下步来,挨条车厢前查找那列半途还要扔下我的列车。

  
  当那“秦皇岛——北京”的牌子映入我浊浊的眼帘时,我便站住了,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在确定了列车的前后方位后,我便沿站台往车厢后方向走去。这时,站台上的“蜂群”不见了,三三两两的人在站台下,或向车厢内招手,或窗里窗外握手交谈,有的还向脸部抹拭着——这都是送行的人们。我蓦地产生出这样一种感觉:车站的站台并不都是游子们浪漫的开始,而是人生的悲欢离合最易找到感觉的地方。“人生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雨清秋节”的词句竟不用搜肠刮肚便从嘴里冒了出来。此时正是农历的11月初了。

  
  秦皇岛的车站不是我想象的灯火通明,北方初冬寒冷和雾气的阴霾使我感到如同在人生的一个个驿站上。

  
  当我察觉到既没有车站领车人的哨子声和飘动的指示旗时,我意识到,刚才这是一场人为的混乱。离开车还早,我便进一步放慢了脚步,走下站台沿路基面向列车的尾部走去,直到最后第三节车厢了才站住了脚。

  
  这是列始发车,列车员也不知那里去了,车厢的门还敞开着,我又加快了步子登上了车厢,也想快找个座位,好打发这难挨的旅途之夜。车厢内很静,不知是始发车的缘故,还是车厢太靠后了些,车厢内空荡荡的,几乎使我产生了上错了车的感觉。只有几个人散坐在后面靠左边的长排座上。我忙凑过去问:“喂,同志,是去北京的车吗?”长排座上一个人抬起头,毫不在意地瞥了我一眼,立即低下了头,很吝啬地吐出了一个字:“是!”我又追问:“同志你到哪里?”“天津”。我证明无误后,便去找那个适合我的位置。 则走几步便听见回答我的那个人又吐出了几个字:“什么年代了还叫同志”!我暗自好笑:同志不就是志同道合吗?即便是看我不是和他求得一个“道”,起码今晚咱们还寻在一条路上了。没什么值得可生气的,我想大凡逃到列车后面来的大都和我一个心绪,不管是愁离还是怨逃,不是“十年才修得同船渡吗?”总还有一种缘分吧,是缘分就应该珍惜!

  
  我向车厢门那头走去,也在靠左边的长排座上找了个靠窗的座位。独自一人,除了一个手提包外什么也没有。其实不必要选择座位,任何一个地方都能容得下我。我快坐下好让我这跟着我超负荷工作而爱了多少委曲的心脏安顿一下。但总觉有点闷,便使足了劲提起了车窗,一股凉气涌进车厢内,但我还是顶着凉气探头于窗外,似乎想寻找一种什么东西。站台上已是很静了,先前的那种慌乱消失了,人们好像找到了一种暂时的归宿——找到了那在文明时代快节凑迫使下忘却了一切的奴隶们想偷享又难得到的安谧和恬然。我突然意识到,我不是也像躲进笼子里的一只鸟吗?钻来钻去,总还是钻进这笼子里才安静下来。恍惚中朦朦胧胧地也感觉到了一种归宿感。

  
  列车启动了,它没有习惯地那惊心动魄的长鸣。可能不需要喧嚣,不需要张扬和热烈,尽量别再惊动这座古老而又现代化的城市那难得的静寂,让夜在这里继续浓缩吧!

  
  列车启动地很慢很稳,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出是在运行,只觉得车窗外高低不平的灯火在后移着,由慢而快,最后由轻而重地听到那车轮轧过钢轨缝隙而发出的有节奏的“嗒嗒“声。这是火车运行中特有的一种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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